第33章 抵死纏綿

“星骓沒告訴你我是科學家嗎,少拿迷信那一套糊弄人。”對此說法,澤德嗤之以鼻,還抱怨:“我頭這塊怎麽這麽硬,隔得難受,快把我解開,咱們換個地方。”

“松開你就跑了。”小林固執地搖頭,但又不忍心讓他難受,說完把T恤脫下來,墊在小十九腦袋下面:“好點了嗎?”

“我草,裝什麽假慈悲,氣都被你氣軟了,敢不敢直截了當的上。”望着自己疲軟的東西,澤德又是翻白眼又是嘆氣,最後威脅道:“不管那是什麽,不準塞進來,不然跟你沒完!”

“那可不行。”這麽說着,扣住小十九的膝窩,用力掰開他的腿。感覺到那個球狀物在入口摩擦,澤德大怒,一邊罵一邊玩命反抗。小林力氣雖然大,但也招架不住全力抵抗,只好又摸了條繩子,捆住鬧騰得太厲害的腳踝,依樣綁在竹子上。這時,被限制人生自由的人兩腿被擡到頭頂,兩腿大開,股間風景展露無遺。為了不錯過難得一見的美景,男人掏出一只手電筒,仔細地看,并且由衷贊嘆:“很漂亮。”

“拉屎的地方再美能美到哪裏去。”真是太縱容這混蛋了,澤德雙手暗自發力,竟然将草繩硬生生掙斷,就在考慮是給這家夥一記全力的左勾拳還是下狠手絞殺的兩秒鐘空檔裏,小林忽然吻了他,深情地說:“我知道會很難受,但這麽做會讓你愛上我。拜托,就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就那麽想讓我愛上你嗎?澤德雖然重獲自由,卻沒有動作,依然保持着被捆綁的姿勢想,算了,就讓他高興吧。可是兩秒後,他又開始發脾氣,破口大罵。

“媽的,好惡心,你就不能找點正常的東西當潤滑嗎。”大量的蜂蜜忽然湧入通道,粘稠的感覺讓澤德狠狠地罵了幾句。為了減輕局部的不适感,他緊緊摳住竹子,免得自己控制不住暴打小林一頓,或者扭斷他的胳膊。

“乖,聽話,馬上就好了,等會就能舒服。”就怕他難受,小林用沾滿蜂蜜的手繼續擴張,一直把玩入口,直到皺褶全被撫平,柔軟得要滴出水來為止。但這只是開始,他用手指撐開那個地方,試圖把球塞進去,不太順利:“你得配合我,不然放不進去。”

因為澤德用力夾緊屁股,小林不敢強行突破,只好搬出先前的承諾:“不是說好随我怎麽樣都可以的嗎?”

“我是說正常的玩法來什麽都可以,你這個怎麽看都不正常吧,不管那是什麽玩意,但是和蟲子沾邊的東西別想往我身體裏放。”雖說他不怕蟲子,作為法醫人類學家也沒少跟各種在屍體周圍伴生的蟲子打交道,但是用戴着手套的手去碰,或者放在玻璃器皿裏研究它們跟進入自己腸道裏是兩碼事。

“噓,小聲點。”農村夜裏寂靜,老這麽扯着嗓門叫喊不好:“乖乖,讓我把這個放進去,以後你讓我做什麽我都答應,全部聽你的。”

“你就那麽怕我不愛你嗎?”情蠱?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有這種玩意,他的信仰是科學,不會聽信任何迷信傳說。但他知道小林文化程度不高,對鬼神很是敬畏,他雖然不信,卻不會打破別人的敬仰:“你應該有足夠的信心,也許你已經抓住想要的東西了。”

真是個大笨蛋,要是對他沒感覺,怎麽可能主動躺到下面去!

“只要把蠱蟲放進去我們就能結合了,你不想要我嗎?”勸說無效,只好換策略,用已經完全勃起,但還藏在褲子裏的巨物摩擦澤德的腿:“我忍得好難受,好想進去。”

“那你直接進來啊!”澤德無語。

“不行,要先放蠱蟲。”小林在關鍵時刻格外固執。

小十九氣得胃痛,雖然也可以把腳掙脫,然後一拳砸在小林面門上,把他打到七竅流血,再拿自己的菊花去強了他的大棍子。完事後再用自己的棍子上了他的菊花,一直做到天亮,兩全其美。可是,那樣就有違為他過生日的初衷了。

“服了你了,塞進來吧,但是我警告你,做完不拿出去我絕對把你揍得你爹都不認識。”把臀部向上挺了挺,越發暴露出私密的位置,還配合地放松全身的肌肉。小林嘿嘿地笑,忽然低頭,用嘴含住他半軟的肉塊,因為他知道忽然進入這樣體積的物體一定會讓人感到難受,所以一定要讓他先舒服。

果然,因為濕潤而溫暖的包圍,澤德很快有了反應,就算小林的口交技術差得好幾次都咬到他的命根子,他還是激動地挺腰,享受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快樂。

也許是太着迷于快感,就連那個小球在大量蜂蜜的推動下緩緩滑進他的身體都沒有太多抵抗,只是發出誘人的鼻音喘息。澤德的持久力不是吹的,小林費力忙了半天,連球都進去了,那玩意還堅挺着,散發出驚人的熱量。雖然很想滿足他,但他自己也忍耐帶極限了,所以先吐出嘴裏的東西,改用手握着:“我想進去,可以嗎?”

“這種狀态還要我說請進嗎,還不滾進來。”和他在一起,吐槽和翻白眼的幾率真是比過去的二十幾年加起來還多。

“那我不客氣了。”用完全和做愛無關的句子作為開頭,他拉開拉鏈,放出比普通人大上一倍的巨物,用前端摩擦澤德的下腹部:“一想到你能吃下這麽大的東西就覺得好興奮,一般人不可能容納得下吧,還是你以前偷偷塞過比這還龐大的玩意?”

“去你媽的,大爺的屁股就被你捅過,你他媽還懷疑我。”澤德氣,掩飾不了憤怒,松手抵住他的胸口:“滾出去,不準你做了。”

“你什麽時候弄開的?”小林傻眼,又怕制不住他,全身肌肉的繃緊了。他停了兩三秒,見澤德沒有反攻的意思,加上箭在弦上,哪有止步停車的說法。于是抓住他的手腕,腰部用力,狠狠往裏一送,直接讓被侵入的那人完全失去抵抗能力。

小十九畢竟是只做過一次受的人,經驗不足,原以為就是塞個球而已,能有多大事,沒想到小林那玩意進來,直接把球頂到深處,才讓他叫都叫不出來。那東西一直被逼到最深處才停下,撐得他難受,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可是那根大得驚人的棍子把身體塞得滿滿的,就算想把東西擠出去也沒有辦法,繼續用力只會叫自己難過。

“痛……”他兩手抵住在自己身上聳動的人肩膀,卻實在沒有多餘的力量把人掀開,而那雙手的指尖,漸漸從拒絕到接納,最後陷入那人的背部……

感覺到刺痛,知道自己的背後被澤德抓爛了,小林很有成就感,更加賣力地攻城略地,一次次進入。他将自己火熱的男性象征抽出到只剩頂端,在一口氣送進去,每次全力的抽動都會讓身下那個人發出瀕死的小動物一樣的啜泣聲。但他知道,這不是痛苦的拒絕,因為那斷斷續續的喘息中帶着歡愉。沒錯,他喜歡被這樣對待,被征服,被完全開拓!

夜更濃了,風漸大,吹得竹葉嘩嘩作響,而這美妙的森林樂曲中,還夾雜着不那麽和諧的一些聲音。

淫靡的水聲和物體碰撞的聲音在竹林的某個角落持續着,偶爾有個年輕男人在抱怨你怎麽還沒夠,而另一個沙啞着聲音說怎麽可能這樣就滿足,然後是喘息和低吟。小林在這方面有種難以理解的天賦,他似乎天生就知道怎麽做能讓澤德快樂到想死,他的速度和角度都那麽完美,每一次沖擊都重重撞到關鍵點上。

激烈的性事狂野到想兩頭發情中的野獸,澤德的腳不知什麽時候被解開了,他迷亂地用四肢纏住給自己快樂的男人,去咬他的鎖骨,感覺深入體內的雄物又脹大一圈,然後發出滿足的叫聲。

“混蛋,生日快樂。”接近頂點時,他把小林按在地上。而自己,敞開那潔白的大腿,跨坐在男人精壯的腰部,用乘騎位,兩人同時達到高潮……

到了後半夜,大戰三回合的兩人躺在涼席上休息。澤德精神上得到滿足,身體也享受了無與倫比的快樂,心情舒暢得很。只是屁股上全是蜂蜜,一身汗水和不知名的粘液讓他迫切地想去河邊洗澡。

“別睡了,我想去洗身體。”他一動,就有液體奪門而出,順着大腿吧嗒吧嗒往下流,場面十分引人注目。小林哪會錯過這種精致,打開手電筒目不轉睛的看,嘴裏還發出誇張的贊嘆聲:“好厲害,簡直是噴出來的,你下面這張嘴到底能吃多少東西進去?”

“還有臉說,明明給了你安全套,還射到裏面。”雖然不會懷孕,可是內射會讓他拉肚子。

“嘿,都是我的錯,沒受傷吧。”小林湊過來,不放心地掰開他的屁股仔細看:“有點腫,還好沒出血,裏面也沒事。”

“出血也沒關系,我帶了特效止血藥。”說完晃了晃手中的小藥瓶,還得意得說:“再說你以為我真傻啊,我提前好幾天就開始服用增加血小板的藥物,就算有點創口也不會大出血。”

“那上次呢?”那是突發事件,他根本沒準備吧。

“因為那幾天剛來,怕身體不适應新環境一直在服藥,所以也沒出事,哈哈哈哈,本大爺真是天才。”穿上衣服,他主動拉起小林的手:“走,去洗澡。”

“小傻瓜,這都值得你得意。”覺得他好可愛,小林心頭一動,将心上人扛在肩上:“走不動就別勉強了,我帶你去洗。”

到了河邊,夜晚冰涼的河水讓澤德發出歡愉的呼聲,他趴在一塊被流水沖刷得十分光滑的石頭上,用手摳藏在身體裏的污物。洗掉黏着物後,他才猛地想起那個塞進去的異物,然後驚恐地發現那個球不見了!

“草你父親,那個球怎麽弄不出來了!”不管用什麽姿勢,怎麽掏,不但碰不到,而且一點感覺也沒有。并不是習慣了物體的大小,而是根本感覺不到那東西的存在。澤德慌了,雖說做了三次,但他沒到失去神智的情況,很清楚地記得小林沒把蠱蟲拿出來。而現在,該死的,這玩意到底去哪了?

“都跟你說是蠱蟲了,那個球本來就是芝麻大小的蟲卵組成的,這麽大一個有幾萬個卵吧,放到你身體裏它們就散開了,會附着在腸壁上。不過你放心,只要我不給你蟲引,那些卵不會孵化的。”小林嘿嘿地笑,搓了搓手,猛地把澤德抱在懷裏:“你都洗幹淨了,我們再來一次吧。”

“來你妹,你給我去死!”暴怒的澤德火力全開,把小林揍成熊貓,揚長而去。

這天晚上星骓沒睡踏實,因為啞巴一直跟怒目金剛一樣,手上握了根馬鞭坐在門口等小十九歸來,錦年則看好戲似的在旁邊玩電腦,時不時來幾句煽風點火的,以至于孕夫很擔心澤德回來會被打死。

結果,小十九哭着跑回來一頭紮進他哥懷裏的時候,說了這麽一句讓他免于皮肉之苦的謊話:“十六哥,我強上小林的時候他掙紮得太厲害,我心裏有氣沒出發,把他打了一頓,現在躺在河邊不知道死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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