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啊!長這麽大簡直第一次有人睡他的床,而且還睡得那麽香,還是被自己揍了一頓之後,他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想到了剛剛自己還睡過,還被這個人公主抱一次——簡直不符合他的畫風,自己是做夢了吧?一定是的!他突然覺得生活不真實了起來。
房間裏安靜得可怕,可以聽到床上人平靜的呼吸——這個人就是那麽突然間闖入自己的生活,把自己的一切都攪得亂七八糟,連着把自己也攪得亂七八糟的。
最後,戚央白嘆了口氣,将闫墨連人帶被子丢到客廳去了。然後撿起了自己這麽多天沒有寫的稿子,出奇的,靈感還不錯。
闫墨醒來時,正是中午飯點,很準時——因為戚央白也正準備收拾東西做飯。
不過,對于自己怎麽從床上睡到外面大廳的,闫墨毫無印象,但想到自己竟然可能是被抱出來的,闫墨內心有點小激動,看來大大這個宅男還是力氣不錯的——完全忘了第一天就被戚央白給壓制得不能動彈的事實。
戚央白在廚房做飯,闫墨閑着就收拾東西——這兩個完全進入老夫老妻的模式了呀!
最後,大廳房間都收拾得很幹淨,闫墨非常滿意,于是果斷把在地板上睡過的被子扔進了洗衣機裏。
吃完飯之後,闫墨再次被轟走了,這次完全是被揍走的——有戚央白已經把揍作為對付闫墨唯一手段也是唯一有效的手段了。
闫墨那個委屈呀,大大會揍人什麽的設定簡直太粗暴了!
不過,闫墨倒是有了新任務,既然大大不願意說,那麽自己就去查一下吧,看看有什麽蛛絲馬跡可尋,最好是找找最近的酒吧茶館,看看是不是有不要臉的搭讪過自家大大。
但很不幸,戚央白出門還真是完全化裝,簡直什麽也沒有查到。
不過,大大出門為什麽要化裝——難道大大是某種不能見光的身份?
腦補過剩的闫墨最後簡直要憂傷了,自己果然不夠強大。然後,默默發誓——大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可以光明正大地活在這個世界上,走在陽光下!
然後,勵志的總裁大人終于想起了自己的公司,就上了個視頻的班,讓那些正在八卦的員工們寫總裁小說去了。
這絕對是那些員工工作以來,見過的最奇葩的任務,沒有之一!公司的總裁吩咐他們寫總裁小說什麽的,簡直不要太詭異!而且寫不出來關小黑屋什麽的一點也不美好!簡直不能太虐,技術小哥表示:人家分明是理科出身……
折騰着公司的闫墨最後心滿意足地回到現實,溜空下樓買了些菜,就等着大大做完飯了。
但最後,等了半天,根本就沒見到戚央白下樓。而且等他上門時,大大表示吃過了,還特地給他留了一份泡面——這絕對是戚央白get到的一項新的對付闫墨的方法。
所以說,闫墨幾乎要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名叫外賣。
欲哭無淚的闫墨只能自我安慰,好歹還給我準備了一份泡面,大大還是關心我的。
不過,此刻的闫墨簡直覺得泡面再也無法入口了,吃了幾天戚央白做的飯,再吃這種毫無營養價值的東西簡直沒有一點胃口。
于是,闫墨一臉可憐兮兮地看着戚央白,簡直看起來就像是戚央白怎麽負了他似的,簡直不忍直視。
戚央白把臉一別,決定絕對不能對此蠢貨心軟。
吃完飯,闫墨再次被“冷血無情”的戚央白趕出去了。
闫墨在床上翻來覆去,終于,到十二點的時候,門口終于有動靜了。
闫墨猛然睜眼,喜滋滋地開門,果然,戚央白黑着臉站在門口。
“哎呀,大大,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我很樂意為您效勞。”闫墨一臉狗腿,完全沒有一絲狡猾的意味,讓戚央白簡直覺得自己誤會他了。
“我的床單為什麽會全部被洗掉!”戚央白咬牙。
“恩,大大,當然是我洗的啊!你看,我不小心把你的床單弄髒了,自然要洗的。”闫墨義正言辭。
“可是,為什麽我所有的床單都被你洗掉了!”戚央白忍住揍人的沖動。
“順便呀!不用謝,這是我該做的。”闫墨一臉無辜的樣子,完全再次诠釋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句話。
“……”
“奧,我忘了,大大,你是不是沒有床單可以睡覺了?我這裏歡迎你呀,不收住宿費的!”——看我真摯的眼神。
戚央白再次完敗。
最後,闫墨再次get了沙發,戚央白又趟他床上去了。
而闫墨內心也開始計劃着一個小小的目标——争取讓大大住自己家,這樣不僅可以一邊保護大大,而且可以天天看到男神,更重要的是,還可以天天吃到大大做的美味的飯菜!這樣包.養(大霧)大大的日子簡直就是人生贏家啊!
人生贏家闫墨就這麽喜滋滋地睡着了,毫無防備。
然而,這晚戚央白可沒有昨天那麽容易睡着了,總覺得,翻來覆去,周圍全部是闫墨的味道,就像,自己本來安靜的空間,一瞬間全部被一個人占領了,這種感覺,真的是——非常的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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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不大的床上,卻擠着兩個人,而且是兩個大男人,昏暗的燈光,隐隐約約給這個房間帶來暧.昧的味道。
被壓在底下的人傳來細微的呻.吟,奇異地動人。
他輕輕地撫.摸着身.下的人,清秀的眉眼,柔軟的發,情.動的面龐,最後,是那紅潤微張的唇。
那種很久沒有的感覺突然而來,他突然就有點情.動,想去吻身下的人。
然後,一個很大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大大起床了!都中午了,我為你訂了外賣,不吃就冷了。”
戚央白猛然就睜開眼,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他面前,與夢中那人的眉眼相重合——我去!明明就是一模一樣!他到底是怎麽可以對頂着這張臉的人下得去手的?
戚央白的臉突然變黑,又驀然變紅,然後推開闫墨就往衛生間沖去。
闫墨有點莫名其妙,反應過來馬上去敲衛生間的門:“大大,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感冒了?怎麽一大早臉這麽紅,難怪睡到這麽晚。要不要我去幫你買點藥……”
“滾……”戚央白的聲音傳出來。
“……”咦,奇怪,怎麽感覺今天大大的聲音格外好聽呢?好像,是有點——性.感?
這麽一想,闫墨突然開口:“哎呀,果然是感冒了,聲音都有點嘶啞了,沒準發燒了,還是去買藥吧!”
等戚央白洗漱出來時,闫墨已經拿着一大包藥回來了,而且還拿着一個溫度計:“大大,先量一量把!我問了醫生,這個時候一般是季節性感冒,看看發燒了沒有,如果發燒了就去醫院看看,沒發燒就先吃點藥。”
戚央白立刻臉黑,想到昨晚那個夢,簡直是對自己品味的懷疑。
“我沒病!”
“這可不行,大大你臉色都有點不好了,生病還是要醫的,否則小病成大病,就不好了,以前我不在就算了,如今我在,是絕對不會讓你這樣放縱自己是身體的!”
說着就要來拔戚央白的衣服,準備強行為他量體溫。
略帶粗糙的指尖觸到那溫潤的肌膚,戚央白簡直覺得自己再次不好了——自己那個啥求不滿已經達到這種境界了嗎?
反應過來的戚央白連忙躲開,可偏偏那個人還是不怕死地湊過來,拿着那冰冷的計量器就準備往戚央白的胳肢窩去。
寬大的睡袍敞開,敏感的肌膚裸.露在微涼的空氣中,毫無警惕心的直男蠢粉就這麽直接幾乎撲在了他身上。
戚央白簡直覺得自己被逼瘋,一面是自己的本能,一面是自己多年的審美,到底哪個重要?
不過,馬上他就不糾結了,被人欺辱到這個境界,簡直不是男人了,這蠢貨到底是看不起他呢?還是故意的?而且,明明自己早就坦白了吧!
是你先挑撥的,送上門的不吃簡直就不是男人——戚央白這麽安慰自己。想到昨天晚上的感覺,他頓時愈發堅定了這個念頭。
而闫墨絲毫沒有注意到危險,只是一心一意要為戚央白量體溫。
直到整個人被以強勢而絕對的力量壓制在了沙發上。
那人俊美而淩厲的眉眼,深邃而不見底的眸子,帶着危險而欲望的氣息,就那麽直接的靠近着他。
更糟糕的是,那啥,那下.面(各種和諧各種和諧各種和諧)是什麽鬼!他好歹是男人,怎麽會不知道,要哭了好不好?
“是你自己自找的!”戚央白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
救命!為毛會發生這種事情?我不過就是想安靜地替男神量個體溫而已!
☆、悲劇的闫總裁
“大大,不要沖動……不要沖動……”在闫墨計劃為戚央白所做的所有事裏,絕對沒有為男神獻身這一項,他不過就是想做一個完完全全的真愛粉而已!
更何況,何況他還是一個直男,筆直筆直的直男,也是看過片,欣賞過妹子的人,小學是還差點對漂亮的女同桌表白過,當初還為戚央白的性別黑化過。好吧,雖然他沒有和妹子那啥過,也不代表他願意被一個男人那啥,而且,闫墨這個人,簡直是死要面子,其實還有一點悲劇的大男子主義——不知道大家看出來了沒有,他真的喜歡主導一切事情,就算是賣蠢,也幾乎把戚央白逼得以他的主意來生活。
總結就是,闫墨完全不想被人壓,就算是自家大大也一樣!
于是,闫墨奮起反抗了,悲劇的是,闫墨在第一天就該知道,論力量,他就算是搬過磚也比不上戚央白,何況還是戚央白打定主意的時候。
所以,總得來說,闫墨反抗無效,反而動來動去愈發激發了戚央白的**。
當闫墨的上衣被粗暴地解開時,他才知道戚央白真的不是開玩笑,也不是要吓吓他,要吓,戚央白已經完全吓到了闫墨。
反抗不了,任其衣服剝落,身上和自己一樣性別的男人死死地壓制自己,濃重的荷.爾.蒙的味道傳來,真的讓闫墨害怕了,就算面前的人是他最喜歡而崇敬的人也一樣,那是近乎本能的排斥與恐懼。
“不要……”
當戚央白的手伸往下面的褲子時,闫墨的淚終于流了下來。
戚央白此時的感覺是——好吧,這個人終于回害怕了!
話說,這種滿足感到底是從哪裏來的?簡直太沒出息。
不過,太沒出息的戚央白還是停了下來,雖然,此刻眼紅紅的闫墨欺負起來似乎很好玩的樣子,而且看起來也挺順眼的,不過——戚央白還是被這個人的眼淚吓到了。
太就沒有見到過活的人流眼淚了,讓他無法描述這種感覺,有點絕望而害怕的眼神,不得不說,讓他再次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就他他一樣地哭過。
“哭什麽!沒出息……”也不知道是對闫墨說還是對自己說,總之,說完這一句話戚央白就從他身上下去了,然後再次跑進了衛生間。
“……”
雖然被這一神展開弄得有點摸不着頭腦,不過,總算逃過一劫的闫墨此時松了一口氣,至于剛剛看到的戚央白眼中不知何來的悲涼,算了,就當做沒看到。
闫墨整理好衣服,就飛快地出了門,好吧,在這之前,還寫了一張便條提醒戚央白吃飯。
至于闫墨去了哪裏,呵呵。
某個同性戀治療中心。
“你好,先生,請問有什麽可以為您服務?”那個漂亮的妹子把闫墨從頭到腳地打量了一遍,然後輕輕開口。
倒是十分有禮貌嘛?闫墨想。
好吧,如果他有一個什麽系統,他大概就會看到某個妹子腦海裏測出的精确數據:男,目測25歲左右,看起來不像縱欲系,身高180左右,顏值85分,恩,可攻可受……一個人來的,治個什麽呀!又不醜。
“我來咨詢有關同性戀的事情。”闫墨還是有點尴尬的。
“我知道,請問您咨詢的是哪方面的事情呢?是您自己還是別人……”
“是我的一個好朋友……”
“哦……好朋友啊。明白,那再問一下是哪方面的?是準備治療呢還是預約引導?”妹子似乎理解,哼哪個來這裏咨詢的同性戀不說是自己的好朋友呀,我理解,不過,看起來這個人略青澀呀,不會是一個剛剛發現自己性向的吧?
不知道為什麽,闫墨總覺得這妹子的語氣略詭異。
“咳咳,是,是想問那一方面的事情……”闫墨老臉微紅。
“O(∩_∩)O好的,我明白。”妹子想不到來人會問這麽勁爆的問題,難道是因為沒有人滿足他嗎?我認識幾個很好的呀!可以介紹給你……
不過闫墨自然沒有看懂妹子眼中的光芒。
最後,在妹子幾次暗示不果之後,闫墨還是被安排到了一個資深的“專家”那裏。
最後,耗了大下午,闫墨終于心滿意足從醫生那裏出來,并且表示,果然是專業的,比網上那些靠譜多了。
至于到底闫墨問了些什麽,神曰:不可說。
“大大,大大。我回來了!”研磨器死命敲門。
“……”這明明不是你家!
“我給你帶東西了。”闫墨的語氣很興奮。
果然把今天中午發生的事情忘了麽?戚央白不知道該怎麽說這個人了。不過,戚央白算是明白了,自己還是趕快搬家吧,雖然這裏也算住了上十年了,不過,無奈某人的殺傷力實在太大。
想到這裏,戚央白還是無奈的開門,就算最後給他一個好臉色了。
“你看,大大,我為你帶什麽了?”闫墨一臉神秘兮兮地舉起手裏的黑色袋子。
戚央白不好的預感再次有了。
“你看……”闫墨拿出一個東西幾乎要湊近了戚央白的臉上。
戚央白臉色立刻黑了,連忙閃開,可拿貨竟然一下子打開了袋子,裏面一堆的東西湧出來。
超大的***,情趣**……請問,這些都是什麽鬼!!
“我可是問過專業人士的!”闫墨一臉的讨賞求表揚的樣子,“雖然不能馬上為大大找一位完美的男朋友,大大就将就着用吧,其實這些東西還是蠻貴的,不過因為是大大,所以當然是不要錢的……”
“你給我滾!!!”戚央白簡直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要和這個人講下限,這個人是完全沒有下限的,這都是什麽鬼!他萬萬沒想到,一個見鬼的直男會為他準備這些——還有,全部是受用的東西是為毛!他到底在想什麽!戚央白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在氣這個的……
“咦,大大不喜歡,要不我去網上幫你訂一個……”
好吧,最後,闫墨再次被戚央白撲倒——這丫就是欠揍,不管了,說話什麽的簡直就是要氣死自己,先揍了再說。
不過,就在此時,一聲尖叫傳來。
戚央白頓時就打住,默默地從闫墨身上起來,看着門口目瞪口呆的妹子,竟然有幾分難得的心虛的感覺,艱難地開口:“晚晚,這是誤會……”
闫墨擡眼,正準備謝謝那個拯救自己的人呢,就看見一個較小的身影沖了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到了他身上,舉起拳頭就開始揍:“叫你丫敢gou引我家哥哥!”
我去!這也太欺負人了!哥哥上了妹子接着打?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怎麽沒聽說過自家大大有一個如此彪悍的妹妹。
對,這小丫頭明明是瘦瘦小小的個子,可是力氣卻大得很,骨頭硬邦邦的,仗着身小的優勢,竟然還真的把闫墨弄得狼狽之至。
看着客廳裏打成一團的兩個人,戚央白簡直覺得頭疼,一個就夠了,現在來兩個,自家房子是躲不開被拆掉的命運了。
果然,随着“戰争”的白熱化,客廳裏的東西也一樣樣被砸。
最後,戚央白只得親自上馬,将兩個人分開了。
不過,這兩貨竟然誰也不服誰,瞪着大眼看着對方,幾乎要 冒火。
“這混蛋(這黑丫頭)到底是誰!”兩個人同時開口。
在闫墨看來,這個黑乎乎醜不拉幾的丫頭絕對不可能是戚央白的妹妹,否則怎麽會這麽醜,何況這丫頭片子看起來才十四五歲的樣子,兇巴巴的簡直剽悍,與自家大大完全連不上去。
而在晚晚看來,這個要氣質沒氣質要長相沒長相突然在自家哥哥的家裏冒出來的家夥絕對是自己的大仇人,竟然短短時間讓自己潔癖的哥哥大白天就在大廳裏那個……,一定是這個人gou引的,簡直太不要臉了,哼,總之,和自己搶哥哥的,一律團滅!
兩個人臉上的嫌棄簡直不能太明顯。
戚央白簡直頭疼:“闫墨,你先出去……”
好吧,親密度立顯,闫墨的玻璃心簡直碎了,妹妹什麽的簡直太讨厭了!
想到這裏,闫墨又犯了一件傻事,他撿起地上一根***,然後對着戚央白,一臉的委屈:“還沒用就想不負責嗎?”
戚央白:“……”
救命,誰來收了這個妖孽吧!我已經被徹底打敗了……
好吧,晚晚雖然小,可也不代表什麽都不懂啊,何況現在初中生上網已經比大人厲害了,見此,簡直心都碎了,她早就知道自家哥哥與別人不同,不會給他找一個溫柔的嫂子(這絕對是因為這丫頭從小就說要嫁給戚央白,最後被告知性別不同不能戀愛,簡直不能再虐),不過,這也不錯,哥哥就會永遠陪着自己的,大不了本姑娘以後也不嫁陪着哥哥。
可是晴天霹靂,一個星期,就不知道哪裏鑽出來一貨還貌似和哥哥有什麽不良關系,簡直不能忍啊!
于是,成功再次被氣到的晚晚姑娘立馬挽起袖子就再次沖到闫墨面前,準備單挑。
闫墨豈會怕她,至于好男不和女鬥——領教過這小姑娘力氣的闫墨表示,這完全不是女人,簡直比漢子還漢子,至于年齡什麽的,直接被闫墨忽視了,和未成年打架什麽的,簡直一點也不掉節操。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評論什麽的,求告訴我看文的不是空氣好嗎……求罵醒!
☆、小丫頭與臭流.氓
眼看兩個人要再次打起來,戚央白已經懶得勸架了,默默地走進房間,然後關門,眼不見為淨。
果然,戚央白一走進房間,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兩個人同時動了。
“小丫頭,今天就替我家男神收拾你!”
“哼哼,就憑你!”小丫頭毫不示弱,小拳頭那是硬硬的。
最後,一陣雞飛狗跳的場景再次呈現在客廳,晚晚和闫墨幾乎是累得氣喘籲籲,一個是成年男子,一個是大力女漢子——兩個人竟然打成了平手。
然後,精疲力竭的兩個人躺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默默地朝對方使眼神技能,巴不得眼神可以把對方弄死。
此時,一陣咕咕叫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傳來。
好吧,打斷他們的是對方的肚子,咕咕叫什麽的簡直一點也不符合自己的畫風。
兩個人尴尬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後默默地起身,眼巴巴望着房間。
好吧,兩個人簡直有一個巨大的共同點,就是廚房殺.手,做飯什麽的一點也不符合他們的——恩恩,精神。
“咳咳,你先去……女士優先。”闫墨首先開口,完全地诠釋了一個無恥總裁的精神。
“哼,你怎麽不去!”晚晚表示,她才不上當,哥哥揍起人來,簡直一點也不留情,“你以為我傻呀?”
然後鄙視地看着闫墨,這家夥,簡直太無恥了,這樣的人怎麽配和我家哥哥在一起,就算要找也要找一個長相性格都完美無缺的——所以說,這小丫頭片子,在戚央白不經意的耳濡目染之下,簡直學會了那一套完美主義觀。
最後,兩個人倒是默契十足地将客廳收拾幹淨了。
戚央白最後還是出來了,畢竟,他也會餓的說,結果一開門就看到兩個等待喂養的主子眼巴巴看着他。
“打完了?恩?”
好吧,晚晚和闫墨此時頗有默契地低下頭。
看着被打掃得幹幹淨淨的客廳,戚央白感到又可氣又可笑。
得了,自己撿了一個毛丫頭不說,今日還自動送上門一個二貨,這日子簡直是過得越來越“多姿多彩”了。
“我去做飯。”無奈的戚央白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罷了,算是上輩子欠了他們吧。
美味的飯菜也暫時緩解了晚晚和闫墨要解決對方的念頭,開始了另外一種決鬥——搶菜。
不用懷疑,兩個人簡直都被戚央白的一手好廚藝給征服了,加上剛剛消耗的卡路裏太多,兩個人簡直像餓死鬼投胎。
戚央白默默地端起碗然後坐到了茶幾旁邊,端出另外一份菜,簡直是太有先見之明。
等到戚央白吃完,那邊已經是一片狼藉。
兩個人又開始瞪着對方,然後命令對方去洗碗。
最後,還是一個人洗碗一個人擦桌子結束了這次争端。
晚飯過後。
真正讓戚央白頭疼的問題還是來了,因為此刻晚晚和闫墨兩個人都同時盯着戚央白,然後看着對方,大有不解釋一下對方那貨是什麽人就不罷休的樣子。
解釋?解釋什麽。一個是他從小資助的孤女,看着長大的丫頭,像親妹妹一般的人。至于另外一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腦殘粉,嚴重打擾自己生活的蠢貨。解釋?向誰解釋,他誰也不虧欠。
“你們都回去吧。”最後,戚央白還是開口。
“不!”兩個人異口同聲,簡直不明白對方的底細就不願意走的樣子。
戚央白怒了,然後武力解決了兩個人——這絕對是萬能的方法。
可憐兮兮的兩個人在門口欲哭無淚。
然後互相瞪着半天,最後那小丫頭竟然是直接坐門口了。
闫墨:“哼!算你狠,不過,大大遲早還是會到我家去睡覺!”
所以,等戚央白準備睡覺時,猛然發現自己的床單為毛全部是濕的,簡直不能忍!
“闫墨!”戚央白猛然打開門,然後見到兩張可憐兮兮的臉。
“大大……”闫墨好感動的樣子,“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戚央白:“……”
晚晚撇撇嘴:“真是難聽的名字……”
“小丫頭,你是欠打吧!”闫墨怒。
“晚晚,你怎麽還沒有回家?”戚央白首先想到的是晚晚。
“我不想回去……”晚晚委屈道,“我想和你一起睡……”
“不要臉,你都這麽大了!”闫墨一針見血。
“晚晚,你已經長大了……”戚央白無奈,“而且,我沒有和人睡覺的習慣,你是知道的。”
晚晚是她資助的孤女,不過卻并沒有收養,這個女孩天真淘氣,每每都時不時回來看戚央白,也早露出想由戚央白收養或者和他在一起住的打算,不過戚央白卻沒有答應,他喜歡安靜是一點,怕麻煩是一點,更何況,對于照顧人他還真的沒什麽經驗,何況這小丫頭,有一段時間簡直是對他意圖不軌,直到他無奈地說自己不喜歡女人才怨念無比地認了一個哥哥,後來,以妹妹自居,倒是安分了許多,會變着法兒逗戚央白開心,也算戚央白為數不多的樂趣。
“哼哼!可是我聽說你已經和他一起睡了!”晚晚生氣道,“哥哥你偏心。”
“闫墨!”聽到晚晚的話,他知道肯定是闫墨這貨對晚晚說什麽了,不由有些發怒,“你和晚晚胡說些什麽!她還是小孩子!”
“我什麽都沒說,不過說你在我家睡過而已,在本來就是事實嘛,何況,大大,今天晚上要借宿嗎?免費哦……”闫墨一臉無辜。
戚央白:“……”簡直還是想再揍他一頓!自己今天就不應該心軟,直接壓倒算了,看他還敢這麽嘚瑟!
最後,結果是晚晚不願意回去,美其名曰:“我怕那流氓對哥哥你意圖不軌!我要保護哥哥……”
然後,戚央白與闫墨都沒有睡到床,留着晚晚丫頭睡了。
幸虧闫墨家沙發很大,而且是分三坐式的,誰兩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不過,夜色漸濃,最後兩個人還是大眼瞪小眼看着對方,好吧,畢竟晚上總是添上了一份暧昧的色彩,何況兩個人早上還發生了那麽一出。
然後,一直在忽視戚央白真的是個***的闫墨還是有幾分緊張,雖然自家大大的人品什麽的可以相信,不過想到早上,他還是忍不住有幾分的害怕,然後是莫名其妙的自我嫌棄——好像明白了作死是怎麽寫的。
戚央白看着闫墨一臉緊張兮兮卻故作淡定的樣子,忍不住笑了:“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麽樣。”
闫墨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
戚央白立即補刀:“就你那樣,我還看不上。恩,就是那樣,早上不過是吓你。”
闫墨:“……”這真的是個好消息——簡直要哭了,被自家男神嫌棄什麽的,簡直是太矛盾了,還不如說男神對自己是有那麽一點想法的,虐哭了好不好!
于是,在一直糾結和糾結中的闫墨最終還是睡着了,總之,做了一晚上詭異的夢。
其中那晚上,晚晚出來看過他們n次,生怕自家哥哥一下子被拐跑了。
次日清晨,陽光正好。
闫墨醒來時,那丫頭正在往他臉上畫烏龜。
然後又是一場雞飛狗跳。
戚央白在廚房準備着早餐,無奈地笑着。
出奇的溫馨的感覺,戚央白想:自己的生活,許久沒有這麽熱鬧了,或許,有這兩個活寶,也未嘗不是好事。
不過,等到兩個人跑來廚房“幫忙”順便把他剛剛做好的雞蛋餅給打了時,他再也不這麽覺得了!簡直是該再揍一頓!
☆、敢和我搶?
晚晚在那天中午還是依依不舍地走了,走之前還狠狠地警告了闫墨不許打他哥哥的主意——在知道闫墨僅僅是搬來樓下的一位房客之後,晚晚還是稍微少了那麽一點警惕心,何況她簡直是覺得闫墨這個人越看越蠢,根本不是自家哥哥的菜,蠢貨什麽的一點也不符合自家哥哥的品位,更讓她自信的是,哼哼,哥哥樓下的房客什麽的還沒有見過“安全”到一年以上的,本姑娘就是那麽的自信——不過,後來的事實證明簡直讓當初的小丫頭想哭。
終于走了一個,戚央白是心也輕松了不少,至于闫墨,呵呵,現在的他只能拜托有什麽人可以把他收走,自己是無望了,臉皮太厚什麽的他完全不是對手。
後來,還是有好消息的,闫墨在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匆匆忙忙地走了。
戚央白簡直松了一口氣,然後回去繼續找房子——在闫墨在的時候找房子什麽的簡直一點也不心虛。
至于闫墨到底有什麽事呢?
對,在闫墨當了幾天的甩手掌櫃之後,公司終于再次出了大問題——我靠!是哪個混蛋想挖我的牆角,放出豪言要再次高價收購自己的公司什麽的簡直比自己還要拽。
沒錯,公司來了大客戶——據說是看中了松樹文學城,想進行再收購,價格什麽的要不要出那麽高。
“我倒要看看那個混蛋我的公司也敢搶!”闫墨氣急敗壞地上樓,其實他是想看一看哪個笨蛋竟然要接手這麽一家總在虧本的公司,雖然不想賣,不過看看也好。
辦公室的大門開着,一堆人往裏面看啊看,一副八卦的樣子。
而在那落地窗的面前,站着一位身材修長的年輕男子。
高挑的身材,微廋卻挺拔的身材,完美的側臉,名牌定制的西服,活脫脫一人生贏家的樣子,真正的貴公子的樣子。
所以說,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闫墨這個冒牌的貴公子在那人面前簡直就一土鼈的樣子,完全沒得比。
那人轉身,更是讓闫墨大受打擊,不是說這種人應該有身材沒顏值的嗎!這不科學!竟然連長相都——咳咳,可以和本總裁差不多了。
白皙無暇的臉,優雅精致的面龐,整個一個真正的貴公子。
那人看到闫墨,似乎有點吃驚,但馬上反應過來,仔細打量了闫墨一下:“你就是那個搶在我前面收購松樹的人?沒想到這麽年輕。”
這話立刻讓闫墨不高興了,什麽叫搶在他前面收購,他根本就沒有搶好不好!這本來就是我的公司!然後,懷着一點點不爽的心思,闫墨直接在心裏給這個人打了一個叉,長得好看就可以來搶我的公司嗎?敢來搶我家大大的公司嗎!哼……
“過獎了,你就是那個想再次收購我公司的人,聽說還是個海龜嗎?也很年輕……不過,你家裏人知道你想收購這麽一個不賺錢的小公司嗎?”
闫墨此話倒是一針見血地指出這個人不僅不懂公司而且還是個吃家裏軟飯的。
果然,年輕人的臉色沒那麽好看了。
“是的,不過,闫先生,我收購這個公司并不是為了錢,而是有點私人的原因,闫先生明人不說暗話,你出價吧,只要我出得起,我會盡量出,何況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