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合1)

做你男朋友的潛力——這是什麽虎狼之詞！

顧小可額角沁汗，指尖捏在男神寬大的袖口上, 微微泛白。

男神脫口而出的土騷話, 燙得她心口火燒火燎。

“我開玩笑的。”

莫辰澤有的是時間和耐心與顧小可慢慢來，他從未想過要一蹴而就, 也不願意将顧小可刺激狠了。

他淺笑, 占了個口頭便宜：“要是認真問的話，我會問你，我有沒有做你老公的潛力。”

畢竟莫辰澤是個有目标有追求的上進青年, “男朋友”什麽的，目标明顯定太低。

顧小可愣了下, 臉頰迅速紅了。

莫辰澤側頭看她一眼，轉移話題問：“你跟寵物醫院簽合同了嗎？”

“簽了。”

是曾院長親自與顧小可談的合同事宜。

“每月底薪一萬, 五險一金也由醫院幫你交。”曾院長拟定好合同，又根據朱川提供的合同條款略作删減，“另外，每協助一個病案，再給一萬獎金。”

“至于你是通過視頻協助也好, 還是親自來醫院幫忙也罷，你自己靈活決定, 醫院不做限制。”

條件非常不錯, 顧小可當場就簽了。

跟曾院長簽完合同沒多久，朱川就給顧小可打電話，“小可，我這兒有件好事你要不要聽聽？”

“什麽事？”

“就是我想反正你每天都在家給寵物們上課, 特別符合直播條件，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們直播平臺簽約？”

“你不是生物科技公司的員工嗎？”

“哦，那家直播平臺也有老莫的股份，我當年搭他順風車也跟着入了股，算是個小小小股東。”

“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争取一份特別優惠的簽約合同，就憑你能輕輕松松馴服老虎這事兒，簽約費肯定少不了！”

朱川将直播合同傳給顧小可。

“要不你先看看有沒有興趣，直播時長也不算多，每月30個小時，這年頭雲養毛茸茸的鏟屎官特別多，他們沒條件自己養，只能每天雲吸貓揉狗，所以寵物直播特別受歡迎，給小可愛們打賞的營養費也不少。”

“具體什麽時間直播由你說了算，特別自由，很适合你現在這份工作。”

顧小可一邊聽電話一邊快速細看合同，她雖然從來沒有直播過，卻也對直播不算陌生，但還是沒忍住嗆了下。

因為直播條件實在太好，最難得的是違約金少，就算只是玩票都可以先簽下來試試。

非常适合她這種不太想與人直接打交道的性子。

顧小可做事爽利，當場就答應下來。

畢竟人家朱川誠心邀請，也沒在合同裏挖坑設下陷阱，反而處處為她考慮，簡直不能更貼心。

朱川很開心，做了件一箭雙雕的雙贏好事，感覺自己特別優秀。

他還好心建議：“小可你有了存款後，要是願意，可以和我一起跟着老莫搞投資，用錢生錢。”

朱川掏心掏肺繼續說：“其實我也不怎麽懂理財，索性幹脆不費那腦子，跟着老莫幹，他眼光好，跟着他有肉吃！”

顧小可偷偷打量倒映在窗戶上男神的側影，心中很清楚，為什麽朱川會這樣費心盡力地幫她。

窮人顧小可就這樣一步一個腳印，走上了小康之路。

莫辰澤将顧小可送回別墅，停好車，彎腰從後座抱出一個箱子，将她送至家門口，遞給她。

無功不受祿，顧小可問：“這是什麽？”

莫辰澤挑眉，“一些直播工具，平臺提供的，我順道幫你拿過來。”

要是朱川在現場肯定又會激動得大叫，老莫這流氓還真是不講道理，平臺怎麽可能給一個新人提供頂級設備，只是耳機話筒攝像頭，就頂他兩個月工資了，特別奢侈！

顧小可心口發熱，連忙道謝，由于時間太晚，就沒好意思邀請男神進屋喝茶。

等男神走後，她一樣一樣将直播設備拆開，最後拿起一個小盒子。

這是……

手機！？

真沒想到，直播平臺居然這樣大手筆。

顧小可垂眸看了眼掌心裏的手機，心中一動，耳尖漸漸發熱……

這手機，與男神用的是同一款。

當晚睡覺，就連呼吸都變很甜。

第二天，顧小可趁着鏟屎官們送狗子上學的時候，向他們申請授權，表示不會勉強小可愛們出鏡，一個月也只直播30個小時，并且承諾所收的全部打賞費都均攤到每一只參與直播的小可愛身上。

鏟屎官們無所謂，雖然他們也不缺這點錢，但錢要是自家寶貝毛孩子掙來的，那自然意義非凡，足以裱起來挂在牆上！

鏟屎官們紛紛蹲下身揉着自家狗子軟乎乎的毛，哈哈笑着叮囑小可愛：“好好表現，争取自食其力，自己打工掙自己的生活費！哈哈哈哈——”

狗子們一臉懵逼，完全搞不懂主人在興奮個什麽勁兒。

【園長，主人這是怎麽了？他瘋了嗎？】

【是呀是呀，為什麽笑得像個智障？】

顧小可：“……”

她将狗子們牽進屋，給小可愛們認真上課，今天學習的主要內容是有關散步的禮節。

緊張充實又開心的學習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下午的時候，顧小可決定帶着這幫可愛的學生們出門散步，檢查一下大家學習的效果如何。

【園長，你在幹什麽呀？】

冬瓜總是那個最好奇的狗子，它湊到顧小可腳下，仰着頭，滿臉挂着求知欲。

顧小可揚了揚手機，想起這和某人用的是情侶款，臉頰微紅，有些不好意思道：“咱們今天開始直播，先播一小時試試水，看看觀衆們反應如何再做調整。”

【什麽是直播呀？】

小可愛們噠噠噠跑過來，将顧小可團團圍住。

顧小可順勢坐在地板上，一邊操作一邊解釋。

皮特黃一聽直播可以分紅打賞費，眼神立刻亮起來。

顧小可瞅着它這副見錢眼開的小模樣，笑道：“皮特黃你給大家解釋解釋掙錢是什麽意思。”

金毛立刻甩着尾巴開始給小夥伴們科普自己從喵老大那裏學來的掙錢觀念，總結成一句話，那就是——

勞動最光榮，會工作的狗子才是好狗子，小錢錢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小布丁連忙問：【小錢錢能買肉丸子嗎？】

皮特黃用力點頭：【當然！】

冬瓜激動地問：【小錢錢能買八卦聽嗎？】

皮特黃看了它一眼，點點頭：【好像可以。】

團團問：【小錢錢能買個安靜不吵汪睡覺的主人嗎？】

皮特黃有些猶豫：【應該……闊以叭？】

虎牙向來很看重榮譽，便問：【小錢錢可以買來一等功勳章嗎？】

皮特黃一臉懵：【一等功勳章？那是什麽？】

刀刀的問題最可怕，【小錢錢能買來很多特別會打架的小弟嗎？汪想組建一支威武霸氣的狗子軍隊！】

皮特黃有點腿軟，抖着小嗓音問班長：【你你你你你你想幹什麽！？】

刀刀挺了挺小胸膛，驕傲道：【汪要看家護院！】

然後下一秒就垂下耳朵，小聲嘟囔了一句：【上次家裏來了個小偷，汪很沒用，沒将他捉住……】

皮特黃見班長的表情越來越猙獰，連忙後退一小步。

【這個只靠小錢錢應該不行叭，或者可以？汪不确定。】

刀刀很不滿：【那小錢錢具體能做什麽？】

皮特黃一一例舉：【交房租啊，生活費啊，買零食買玩具啊……】

刀刀微怔：【可是汪都不用呀，主人特別喜歡給汪買玩具，你要是過得這麽可憐，汪明天送你幾個好了。】

皮特黃：【……】

它憋了好半天，最後突然來了一句：【你們還可以用小錢錢給主人買禮物呀！你都說他經常給你買玩具，你也可以給他買玩具呀！】

衆狗子頓時眼睛一亮，站起身，瘋狂甩尾巴，晃得人眼花。

顧小可忍着笑聽小可愛們唠嗑，打開直播間，畢竟是新人第一次剛開始直播，房間裏根本沒人。

可十分鐘後，奇怪的事突然發生了。

直播間裏忽然湧入大量觀衆，搞得顧小可二丈摸不着頭腦。

[姐姐，弟妹前來報道！]

[弟妹前來報道+1]

[哇，姐，你長得好漂亮啊啊啊啊啊！！！果然美貌需要靠基因支撐的麽！]

[姐，你準備直播什麽啊？啊啊啊啊，是你身旁的狗子嗎？它們好可愛啊啊啊啊我死了！]

[姐，天天蹲你這直播間的話，有沒有可能蹲到我家愛豆啊？]

顧小可滿臉懵逼，問大家：“你們是不是走錯直播間了？為什麽都稱呼我姐姐？”

[哈哈哈哈，我姐就是這樣實誠，你該不會還不知道我家愛豆在微博上幫你宣傳了直播信息吧？]

顧小可依舊一頭霧水：“誰幫我宣傳？”

[影帝顧征啊！我家哥哥真是太酷了，默默支持姐姐事業竟然還一點都不知道邀功！]

“顧征！？”顧小可手一抖，差點将手機摔地上，“他幫我宣傳的？”

顧征和顧小可的關系要從頭說起。

顧小可的繼父名叫顧宏升，一共結過三次婚。

第一次是顧小可的母親帶着她嫁入顧家，随後母親在顧小可6歲生日後失蹤。

兩年後，顧征的母親帶着顧征嫁給顧宏升，一年後，一家人出門游玩，她不幸失足而亡。

又過了一年，顧宏升結第三次婚。

這次的新娘名叫戴玉英，她結婚前有個五歲的女兒，所以顧宏升雖然家財萬貫，可門下三個子女，全都與他沒有血緣關系。

名副其實喜當爹了三回。

顧小可與顧征關系并不親近，她只是他名義上的姐姐而已，自打繼父再婚後，顧小可就自己一個人住在別墅，很少與顧家來往。

因為要避嫌。

母親去世後，顧宏升明确跟顧小可說，他可以盡力撫養她到成年，支持她學習，只要她能讀，他就絕不克扣學費。

前提條件是她成人後需要親自去公證處公證，自願放棄財産繼承權。

顧小可知道她與顧宏升沒有血緣關系，母親嫁入顧家之前也沒多少財産，要是繼父願意供自己讀書，她還算是占了便宜。

所以她對繼父一直心懷感激，也從未想過要分顧家財産，只要有本事，財産完全可以自己掙，不需要搖尾乞憐。

因此，顧小可除了每個月從繼父那裏得到一筆生活費之外，與顧家人幾乎沒有聯系。

那麽這件事就奇怪了，為何顧征會幫她宣傳，還有，他是怎麽知道她在直播的！？

這些畢竟都是私事，顧小可沒想拿到直播間來說，只好暫時認下這群瘋狂湧入的“弟妹”們。

直播間熱度漸漲，突然有個名叫【小可愛我】的粉絲給顧小可接連刷了1314個打賞禮物。

禮物總價值為131.4萬，手筆之大不僅将顧小可給砸懵，就連粉絲都啧啧稱奇。

[卧槽，哪裏來的土豪，出手這麽大方！]

[該不會是咱家愛豆偷偷披馬甲來支持姐姐直播吧？]

[這個猜測好有道理，深表贊同！]

【小可愛我】立刻回複：[我不是顧征。]

[啊啊啊啊土豪，你看看我，你還缺腿部挂件嗎？特別能吃的那種！]

顧小可連忙感謝【小可愛我】的禮物，并立刻做出規定：“本直播間禁止未成年人打賞，其餘粉絲打賞每人不可超過1千塊。”

說完後，她才又對大家道：“跟你們介紹一下我們太陽花小班的同學們。”

“首先是班長刀刀，”顧小可将手機對着刀刀，笑着回答粉絲提問：“為什麽它是班長？因為它特別愛管閑事……”

彈幕開始刷哈哈哈哈。

刀刀十分不樂意，立刻汪汪汪反駁了好幾聲。

顧小可連忙安撫它：“好好好，你不是愛管閑事，你是責任心強，你是班裏最威武最厲害的狗子，所以才光榮當上班長，這總可以了吧？”

刀刀這才滿意地揚起頭，露出特別驕傲的小表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可愛啊啊啊啊啊，我要被刀刀給萌死了——]

顧小可發現自己大大方方講話，反而不會引起懷疑，大家都已經默認她是一位特別優秀的動物行為學專家。

“接下來介紹我們班的學習委員，虎牙小可愛。”

德牧聽見自己的名字後，不用園長說，它自己就噠噠噠跑過來，将狗腦袋往手機跟前一怼，整個直播畫面瞬間被它大大的狗頭給占滿了。

顧小可笑着介紹，“虎牙是名退役的緝毒犬，學習能力在班裏頂尖厲害。”

“虎牙，給大家打個招呼。”

虎牙立刻将大頭縮回來，乖乖坐好，朝着攝像頭脆生生地汪了一下。

彈幕又瘋了。

[aaaaaa，虎牙我也可，我都可啊啊啊！]

[虎牙看起來好威風，好有精神！真不愧是退役軍犬，就是氣質獨特！]

“下面給大家介紹小布丁和團團，團團你怎麽又躺下來了，快起來。”

顧小可彎腰将縮成一圈打盹兒的狗子抱起來，笑着介紹：“小布丁和團團關系最好，因為它倆的主人是閨蜜，所以它們從小一起長大。”

“這只叫小布丁，是個正在努力減肥的小吃貨。”

小布丁歪着腦袋，突然湊上去聞了聞正在直播的手機，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想嘗嘗味道。

顧小可吐槽它：“……你死心吧，那東西吃不得。”

[卧槽，好可愛，哈哈哈哈——]

[我感覺自己剛剛被小可愛舔了下，有點激動腫木辦！]

“團團是只不愛運動的狗子，特別喜歡在沙發上葛優躺，來，團團，跟小哥哥小姐姐們打個招呼。”

團團乖巧地窩在園長懷中，懶洋洋地掙開眼，盯着手機看了三秒，然後擡起小爪子特敷衍地揮了揮。

整只狗散發着一股“莫打擾老子睡覺”的氣質。

[團團這樣子真的很像熬夜之後的我，哈哈哈哈！]

[真是羨慕我姐，可以每天被這麽多毛茸茸圍繞，過得簡直就是神仙日子！]

“接下來介紹班裏最愛偷聽八卦的冬瓜小可愛。”

“沒錯，它是真的很喜歡聽八卦，經常躲在角落裏好奇地瞅着你，別懷疑，它就是在偷窺你，想知道你在幹什麽，有沒有發生什麽它不知道的事。”

“這家夥還有個綽號叫‘包打聽’，就是哪個狗子身上發生了什麽事，問它準知道。”

“上次我們想打聽一只狗的下落，還沒開始忙活，它就走在前面帶路，直接将我們帶去人家家裏了。”

[卧槽，冬瓜好聰明！姐妹們，有沒有想組團偷狗的？今晚我們不見不散！]

冬瓜明顯對手機不是很感興趣，它的注意力始終放在顧小可身上，總感覺園長這兩天有點不大對勁，聞起來有一股很開心的味道。

是發生什麽好事情了嗎？

冬瓜小小的眼睛裏裝滿了大大的問號。

“最後這一位是我特聘的小助教，名叫布拉德·皮特黃，它在我這兒打工，是只有本事掙外快的加班狗。”

[哈哈哈哈，神特麽加班狗，哈哈哈哈——]

金毛噠噠噠跑過來，對着手機微微彎了彎兩只前肢，做了個鞠躬行禮的姿勢。

[果然不愧是助教，有兩把刷子，哈哈哈，好可愛啊啊啊，我的天！]

[這個直播間我蹲定了，每天來看看小可愛們，心情都能變好，簡直特別解壓有沒有！]

[同上，每天就靠毛茸茸給我續命了……]

所有小可愛全都亮相完畢後，粉絲們陸陸續續開始給小可愛刷禮物，說這是哥哥姐姐給狗子們的見面禮。

顧小可站起身，“現在，我要帶狗子們出門散步。”

“刀刀，讓同學們背好自己的小書包。”

刀刀立刻答應：“汪！”

然後狗子們就自動跑去找自己的小書包背好，動作特別熟練，畢竟這事兒每天都要幹。

背好之後又一個個排着隊過來讓園長幫自己将書包帶子系好。

顧小可給直播間的粉絲們解釋：“它們的小書包裏裝有自己的水，方便散步的時候渴了可以喝。”

系好帶子後她繼續吩咐：“刀刀，讓同學們排好隊。”

刀刀立刻答應：“汪！”

然後它就一臉嚴肅地指揮着大家列隊集合。

虎牙威風凜凜地站在隊伍最前面，接下來是小布丁和打哈欠的團團，最後是喜歡走在大後方便于觀察大家的冬瓜。

小助教皮特黃噠噠噠跑去玄關，打開櫃門，将6根牽引繩含出來咬在嘴裏，然後再噠噠噠跑回來，将牽引繩放進園長手心。

顧小可拿起一根牽引繩，皮特黃自動自發就将腦袋往裏鑽，戴好後安安靜靜站在一旁。

接下來是刀刀，然後小可愛們排着隊一只接一只，都自動鑽進來戴好裝備，特別訓練有素。

“現在，我們出發——”

小可愛們整齊劃一地喊道：“汪！”“汪！”“汪！”“汪！”“汪！”“汪！”

一個個精神抖擻的樣子，知道的是去散步，不知道的還以為它們這是要去打仗。

顧小可剛出門，就在門口碰見了男神。

她下意識連忙将手機鏡頭擋住。

[卧槽，剛剛那一晃而過的帥哥是誰！？]

[還是我看錯了？眼睛又花了！？]

[啊啊啊啊啊，求小哥哥露面！]

[樓上你沒有眼花，是我們心花了啊啊啊啊，作為弟妹，居然在姐姐的直播間，當着我姐的面，對別的小哥哥垂涎三尺啊啊啊！]

[可惡，這該死的美貌！]

莫辰澤經常對外露臉，并不在意，他對顧小可輕輕一笑，“沒關系，我跟大家打個招呼。”

[啊啊啊啊，小哥哥的聲音好好聽！我死了！]

[他要露臉了，他要露臉了，我好幾波激動！我死了！]

[小哥哥聲音有點熟悉，不管了，總之好期待！我死了！]

[我姐這個直播間怎麽全是死屍一片？笑哭、]

顧小可将手放下來，莫辰澤對着鏡頭，一本正經道：“我是虎牙的主人，也是顧征三次元的朋友，大家下午好。”

顧小可微怔，沒料到男神居然認識顧征。

然而此時直播間已經如同煮沸的開水。

[我的天，這顏值，特麽還是素顏啊素顏！我無法呼吸了，需要小哥哥人工呼吸——快、快來救救我！]

底下跟了一片需要人工呼吸的嗷嗷叫聲。

[卧槽，我愛豆果然牛逼，交的朋友都是這個顏值！我果然無法和哥哥做朋友，我不配。]

[這年頭都是漂亮的人和漂亮的人一起玩耍嗎？那我豈不是完蛋了？]

[等等，這個小哥哥的長相……卧槽！我好像發現了什麽驚天大秘密！]

[前面姐妹不要走，求科普！！！]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他不是莫氏集團的太子爺嗎？兼任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的總裁，上次我們公司參加醫藥技術交流峰會，我原本在臺下打瞌睡，他一出現，我立馬不困了，跟打了雞血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我居然在一個萌寵直播間見到了活生生的大佬！我的天！]

[之前還有黑子說咱們顧征故意艹富二代的人設，現在大佬親口承認，哥哥和太子爺是三次元朋友，這個錘夠硬了吧？]

[活久見，實在沒想到，幫哥哥辟謠的居然是太子爺本人，留下感動的淚水……]

[突然想跟虎牙交換人生怎麽辦！]

[做不成虎牙，做它背上的小書包也行，留下了卑微的淚水……]

顧小可沒空看直播間的彈幕，她問男神：“學長你這是要提前接虎牙放學嗎？”

虎牙聽見這話，心中不樂意，帶着身後一竄小隊伍，沖過去張開爪子就蹲地上死死抱住園長小腿，可憐巴巴道：

【汪不想回家，汪想繼續直播，汪要掙小錢錢！】

莫辰澤：“……”

顧小可：“……”

直播間全是一片哈哈怪在刷屏。

[卧槽，我看懂了，我居然看懂了虎牙眼神中的意思！]

[我也看懂了啊啊啊啊啊吧！它不想跟主人回家哈哈哈哈——]

[我感覺自己能與小可愛心意相通，我可以！]

莫辰澤看着自從在幼兒園上課後越來越活潑的狗子，莞爾一笑，問小家夥：

“虎牙，你這是想和園長比可愛嗎？”

顧小可微怔，不等虎牙反應，莫辰澤就繼續道：

“那你輸了啊。”

彈幕瘋狂滾動，全是一片“卧槽好撩”和紅色的“啊啊啊啊”。

顧小可耳尖滾燙，故作鎮定地替虎牙求情：“反正還沒到放學時間，學長你讓虎牙多玩會兒吧？”

莫辰澤剛露出一個淺笑，下一秒，笑容驟然僵在臉上，他嘴角微微抽動，像是在極力忍耐着什麽。

“學長？”顧小可眨眨眼，有些懵，“你要是有事，放學後我送虎牙回家，好不好？”

莫辰澤看着顧小可懵逼的樣子，只覺得好可愛，半響後，他閉了閉眼，一臉生無可戀地念着非常押韻的沙雕臺詞：

“請不要這麽可愛，作為高冷的總裁，我不會被你的可愛打敗。”

話音剛落，直播間瞬間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