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作品相關(23)

作品相關 (23)

,“不租!這裏貴不貴放一邊,別的房子都配鑰匙,就算招小偷,頂多不過是偷偷鑰匙,開門順點電視機電腦之類的就算了,這裏可不成,沒準被什麽賊惦記着,挖了我的眼睛珠子來開門,太可怕了,風險太大!”

勳暮生左右為難,電話那頭未曾謀面的勳四少擁有洞察人心,駕馭衆生的神通——“Lance,告訴你朋友,如果她聽我的話租下這裏,我送她那雙手工制作的水藍色Jimmy Choo的靴子。”

話音未落,我高叫着聲音都差點顫抖,“沒問題,沒問題!你讓我住地下室當耗子都可以!哦,我的Jimmy Choo!You are so pretty!! ”

勳暮生鄙視的看了看我,“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就叫做虛榮!”

我們喬遷新居後的第二天我才知道,我們找房子那天其實挺兇險的。 因為被人暗殺久病不起的勳二爺(勳四少和勳七少的爹。其實他爹就他們兩個兒子,只是他們家是大家族,兄弟多,子侄多,按照族裏的規矩順下來,哥哥就是老四,而弟弟就成了老七)死了,他們的三叔要篡位,勳四少怕有人要對付勳暮生,所以責令他立馬挪窩。結果我們出去的那一天,我們原本住的屋子就遭到了入室搶劫,屋子都被翻爛了,卻神馬都沒丢,豬都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勳暮生捧着我給他泡的熱巧克力,“別怪我哥哥,他也很擔心你,他怕你無辜被牽連,我三叔挺不是東西的。哦,還有,……,今天是我父親發喪的日子,我哥哥說留在英國比回紐約安全,……,所以沒有讓我看他最後一眼……”

我嘆氣,有錢人也有有錢人的苦惱。

我拍拍他的肩膀,“嗯,其實你還挺幸運的,你還有個好哥哥,和一個貴婦一樣的媽,以後你們一家三口就好好過日子吧。”

“嗯……我還有媽,我哥哥就只有他一個人了。”

“……?”我耳朵一轉,有豪門秘辛八卦。

勳暮生說,“我哥的媽是誰我不知道,聽說當年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父親只把我哥抱了回來,那個女人生死不明。所有人都說他是野種,當時我爺爺還在,鬧的很大,後來我哥被驗了DNA,證明他的确是勳家的子孫,爺爺這才讓他進了門。就為這事,我三叔一直跟他争權,一直鬧到現在。我媽跟他也不親近,不過他對我很好。”

诶……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只是那天開始,我連着三天給他做水煮肉片和油潑面吃,吃的他滿嘴流油,似乎忘記喪父的哀傷了。

我的限量版的Jimmy Choo的靴子到了。

我拉,我拉,我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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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靴子美如蛇蠍。

我把它套在腳丫上,卻怎麽也拉不上拉鏈。

勳暮生在旁邊看着我,涼涼的來了一句,“果然,這款靴子出名的地方就在它的尺碼,它極其纖細,只有小腿瘦的跟仙鶴一般才能穿進去。我聽說目前穿上它的女人寥寥無幾,哦,對了,超模Kate Moss好像就是其中一個,還有Nicole Richie,聽說她擁有成年女人最為纖細的腳踝骨……丫頭,你還是認命吧,以你這樣壯碩的如同肥象一般的雙腿,根本套不上這雙靴子。

我哥送你這個靴子,就是想看到你被它羞辱的摸樣……

啊,該死的,又不是我惹的你,你幹嘛把臭鞋往我臉上摔!你有本事找我哥算賬啊……啊……又一雙……蘇離,我恨你!!……”

……

砰!

砰砰……砰……

我的心髒似乎又恢複了跳動。

再世為人,我還沒死。

我看了看眼前如泰山一般的勳四少,手指翻動他給我的資料,我快速找到一欄,虹膜數據,而調查報告上寫着——不匹配。

人,是改不了虹膜的,一輩子都改不了。

我又找到了蘇離的死亡時間,2011年11月11日。

我指着這裏,看着勳世奉。

“四少,她死了。我是Al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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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9 ...

……

“請你們對錢發誓,以後無論公衆怎麽問,媒體怎麽威逼利誘,你們都要按照今天确定好的宣傳材料說話!Understand!!”

我看了一眼我眼前的宣傳副總,點頭,不過來了一句,“Understood”

“神馬?”

我不合時宜的說了一句,“你時态錯了,這句話裏,如果想要更加精準的表現已經明白這個意思,最好使用過去式,雖然這不是一個原則問題,但是……哎呦……!!!”

Simon張在我後面踢了我屁股一腳。

他推着自己的、黑色的、與劉伯承将軍同款的黑色圓眼鏡,“雪梨姐,別跟小艾一般見識,她沒經歷過這個,所以就緊張,她一緊張就話唠。”

宣傳副總上下看了我一眼,Simon張又說,“小艾還是個小女孩兒,沒見過這個陣仗。”

“得了!”宣傳副總雪梨姐對他這話呲之以鼻,“現在的姑娘神馬沒見過?上次譚總在紅松莊園的酒會上,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嫩模摟着譚總就跳貼面舞,才一個月,就正式成為譚總的新寵,現在去片場開的都是紅色法拉利。”然後,她轉頭看着我,“小艾,咱們一個公司的,我知道,你是七少的女人,為了七少,你要裝清純,這很OK,但是面對我們就不要再玩這一套了,understood?!我們拿着公司的薪水,肯定會把事情做的很專業,不過也需要你的配合。”

她把手中的一疊資料都扔了過來,“拿着,仔細看。這些都是喬深的個人信息,包括他爹媽是誰,他的血型,他愛吃的東西,他喜歡的音樂,還有他愛看的書,這些都要背熟,以後綜藝節目中會讓你們玩那個神馬的情侶match猜猜猜,別弄錯了。

這次公司安排你和喬深傳緋聞,就是為了捧你,如果你再不上道,扭扭捏捏,裝腔作勢,把我們都得罪了,即使你是七少的女人,也不會有好機會的。難道你以為七少會養你一輩子?還是你指望能嫁入勳家?”

她炮仗一般的說了一堆就走了,我捧着資料,感覺自己臉大了一圈。

我問Simon張,“為毛連她都說我跟七少有一腿?她怎麽知道的?”

Simon張推了推劉伯承将軍的同款眼鏡,“這個世界上還有秘密嗎?”

我叫了一聲,“可是我跟他……我們……”

Simon張一個手勢,“Stop!背資料。我們的時間不多,喬深從片場一回來,你們就要對口供,然後,會有某周刊‘不小心’拍到你們在一起吃飯的鏡頭,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向公衆宣傳你們若有似無的緋聞,然後,在媒體面前不承認也不否認,同時在微博上互動,等市場部用準确數據把你們的受關注度計算出來之後,再決定公開你們的緋聞。有很多事情需要做,明白?”

我的大腦處于一種高度旋轉和麻木之間。

一天之前,我被我公司內部衆所周知的我的金主七少勳暮生的哥哥兼職大老板勳四少堵在家中,進行了類似心理戰一般的盤問,終于,他被一通神秘電話召喚走了。他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他走後四個小時,我的雙腿都是軟的,就那麽癱在我家的地板上,站不起來。

一直到Simon張把我接到公司,商定宣傳戰略為止,我的雙腿還哆嗦呢。

我喝了一瓶子礦泉水,定了定心神,這才看眼前這些爆炸性的文件。

“你怎麽了?”Simon張捅了我一下,“是不是擔心七少?你別瞎想,這是他定的宣傳策略,他不會為難你。”

“不是他,不是他,我就是有些納悶……為什麽……喬深……”

我翻到一頁資料上,喬深的學歷一欄上,赫然寫着‘北大醫學院臨床系’幾個字,我眼睛向上移,再看他畢業的時間:2007年。

是了,是了,他跟我上輩子最愛的男人是同學。

雖然我神馬都不記得了。

可是我卻記得他畢業的學校和時間。

Simon張敲了我一下,“喬深怎麽了?”

我回答,“為毛喬天王會答應跟我傳緋聞,這可有損天王光芒萬丈的形象。你沒看圈中幾個有前途的小生就因為跟嫩模傳緋聞,把自己的前途全毀了嗎?雅塢娛樂的安晉晖就因為他女朋友被媒體爆出曾經出過臺而再也沒有片約,現在他都成笑柄了,腦袋上一頂光輝燦爛的大綠帽。”

Simon張腦袋像個撥浪鼓,“你不會的。”

“要是他們爆出七少跟我的糊塗事,喬深的前途也不會光輝一片。”

——“那就要看看他們的膽量了。”

忽然從門邊上冒出這麽一句。

我一扭頭,看見勳暮生一身黑,像一根筆直的鋼條一般斜着戳在門邊,花費重金修剪的頭發以數學函數一般精準的弧度在他的臉上營造出極致的美感。

鄙視他!!

他下巴一擡,“走,請你吃飯。”

我揮動着手中的資料,“要背。”

他斜睨着我,“我讓喬深背你的資料了,上通告的時候你只要乖乖閉嘴就好。”

我,“就算這樣,也需要再對對口供吧,不然,要是喬深知道了我都不知道的資料,到時候一上節目,那可就幽默了。”

喬深的資料我不怕,我其實擔心的是他們手中‘我’的那份資料。

據說我一進ET,就讓人家查了個底掉,有很多事情,估計是連我都不記得的。

鑒于我是重返人家的孤魂野鬼,我得小心。

勳暮生冷笑的看了我一眼,卻對Simon張說,“打電話給喬深,讓他三個小時後到我家來一趟。我帶她吃頓飯。”

說着,他拎着我的領子就往外拉。

我抱着門框,“七少,七少,您先走,小的後面跟着。我們在公司,這麽明目張膽的給你拉出去,別人不敢說你,又開始說我這個小賤貨勾引您老了。我冤啊!!”

勳暮生瞪了我一眼,手下倒是一點不松勁。

“阿斯頓馬丁!”

我一哆嗦,想要裝傻,“啥?啥啊丁?”

“你裝傻吧。你在會展上砸了我的車,讓給了那個徐公子,這幾天他開着我的車滿北京城的亂逛,圈裏人還以為他是我的親戚!你得賠我。”

說完,他把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揪住我,拖向電梯。

我大叫,“徐櫻桃徐公子!那可是新鮮出爐的北京城響當當的一號人物!!标準太子黨!跟他做朋友好啊,俗話說,強龍難壓地頭蛇!有了他這個煙霧彈,別人不把你這樣的美帝當外人,你生意好做。哎呦!別揪我!我跟你走還不成。七少,小的不貪圖您的美色,也不貪圖您的賞金,可是我讓徐公子擺平了我們幾部戲審查的問題,小的已經将功贖罪了啊!”

勳暮生一把攬住我的肩頭,“所以我請你吃飯。”

看他這麽平和,這麽大方,甚至到了可愛的地步,我倒是滿心狐疑。

上車的時候才問,“七少,你不會有神馬陰謀吧,……我想想,徐公子的那輛阿斯頓馬丁,不會是你故意讓出來的吧?!”

勳暮生單手猛轉方向盤,車子一下倒了出來。

他又換了一輛車,除了這車賊亮,亮的與衆不同,我根本看不出來它是個啥。

他挑了一下眉,說,“有些人,從小到大被人寵着,送上門去的東西,他不稀罕,只有自己耍弄個小陰謀小詭計得到的東西,他才當好的,他才珍惜。對付這樣的人,只能切個誘餌讓他來取。”

我當下嘆了口氣。

“送出去一個人情,還不用您老掏腰包,徐大公子還承您的情,他還以為對您不起呢!”

雙手抱拳。

“七少,原來我說您是小狐貍,是我錯了。”

“哼?!”勳暮生借着看觀後鏡看了我一眼。

我,“借用大家說王安石的一句話,您是一只野狐貍精啊!”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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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0 ...

我連着拍了這麽久的戲,實在沒有力氣在公開場合正襟危坐,于是勳暮生直接把車子開回他的那個號稱豪宅的公寓,我們叫的外賣。

很簡單的吃食。

意大利面,青菜沙拉,還有幾只烤雞腿和一整個像個輪胎一樣的黑森林蛋糕。

吃飯之前,我先在勳暮生主衛的體重秤上過了一遍,48Kg,終于下100了,我覺得晚上我可以吃一盤子空心面。

我端起來白色名貴骨瓷盤子,把最後一個番茄肉丸扒拉進嘴巴,就看見勳小暮有些嫌惡的塞過來一張紙巾,“擦擦,你的肉丸都貼在臉皮上了。”

“多謝七少賞。”我從善如流,忽然冒出來一句,“四少呢?”

他看了我一眼,“你對他到挺關心。”

這次被四少接見,過程比較驚悚,結果很是玄幻。

我也不想隐瞞。

當時喬深送我回來的時候,就是勳四少開的門,想隐瞞也瞞不住。

我端着黑森林點頭,“他以把我的名字寫入勳家trust fund為誘餌,讓我對你進行感情封閉。就是說……”

“行了。”勳暮生打斷我,“我知道什麽意思。他一向這樣。你想要怎麽做,随你。他給出的錢都是大錢,夠你吃喝嫖賭混三輩子的,我不擋別人的財路。”

我用紙巾把嘴巴子擦抹幹淨。

“勳暮生。”

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這麽叫他,叫他的全名。

他看着我。

“你不想聽聽我怎麽回答四少的嗎?”

他警覺的上下打量我,“別告訴我,你拒絕了Arthur。”

我打了個響指,“Bingo!我拒絕了他!四少甚至默許我給你生的孩子都能進勳家大門,可是我還是拒絕了他。”

勳小暮狐疑的看着我,“難道你,本來城府就很深?還是你想跟我結婚,然後分我一半身家?”

我翻白眼,“天阿,七少,您睜開眼睛看看,我跟你之間有一毛錢的結婚可能性嗎??!!”

他像狐貍一樣翻了翻白眼。

我痛心疾首。

然後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您是我的老板,您給了我一份安身立命的工作,我知您的情誼。所以,……,雖然以我的能力跟你說這些太自不量力,不過這是我的真心話。

你是我的朋友。

以後,如果需要小的,小的為你兩肋插刀。

不過,不過哦……”

我在他那張極俊的臉前晃動着兩根手指,“我是個見色忘友的人,沒辦法,改不了,所以以後為了我的男人,沒準我會可能插你兩刀,嘿嘿。”

沒等我得意,勳暮生這個小笨熊揪住我的手指,把我像根玉米棒子一般扯了過去。

陰鸷有力。

我被他的氣息和須後水熏的大腦當機。

就好像Brad Pitt那充滿了穿透力和妖嬈的聲音,像一顆子彈扣住天靈蓋,一擊洞穿。

——It’s not a jurney.

Every journey ends, but we go on.

The world truns and we turn with it.

Plans disappear, dreams take over.

But wherever I go, there you are.

My luck, my fate, my fortune.

叱的一聲,電梯開了。

喬深到了。

天王行色匆匆的樣子,似乎剛從片場過來,又殺過無數狗仔組成的層層重圍,才悄無聲息的來到這裏。

他把自己臉上的黑超摘下來,卻不向裏走。

勳暮生看了他一眼,“怎麽不進來,你是吸血鬼嗎?等着我請你進來?那好,你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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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1 ...

我拿着一張紙,上面寫滿了我自己知道的還有不知道的‘愛好’問喬深。

“喬天王,我生日是哪一天啊?”

“1993年2月7日。”

我自己看了看,哦,我這輩子是這一天生的,正好是□南巡那個年代,趕上好時候了。

我還沒說話,跟着喬深來的宣傳助手加了一句,“只要說出生日就好,年紀就不需要了。”

我問,“為什麽?”

宣傳助手是一個短發精明的妹子,叫做薩琳娜。

她跟在喬深身邊,一臉的公事公辦的樣子,沒有絲毫被天王魅力迷的四葷五素的SB摸樣。

她冷靜的說,“現在你不夠20歲,在演藝圈就有這樣的機會,難免會被人說成年少輕狂,等到11年後,你幾近30歲,到時候想要把年齡往回縮,可是縮不回去的。好了,下一個。”

我趕緊看自己下一個信息,“天王,我家鄉何處?”

“T省S市,是一個依山靠海的小鎮。家裏祖輩是漁民,你父親是茶葉商人,略有家財,只是母親早逝,後母攜兒子進門,占用了你的生活空間和生存資源,于是你從小自立,到北京上學。”

喬深果然不愧安風大導演盛贊‘臺詞功底深厚,媲美人藝老演員啊~~~’

本來是冷冰冰的對我沒有任何影響的話從喬深嘴巴裏說出來,都讓我心裏顫了一下。

我摸着資料,嘆了口氣,“奴家真是命苦啊~~~”

嘭!——

我的腦袋讓身後喝着咖啡的勳暮生敲了一個爆栗!

他的聲音好像蒂凡尼晶瑩剔透的水晶玻璃一般,“繼續!”

我苦着臉抱着資料又問,“我喜歡吃啥?”

“蜂蜜松餅和拿鐵。”

“錯了。其實我最愛的是二鍋頭和烤羊肉串。”

喬深看了我一眼,“今天宣傳部把這個資料改了,他們認為烤羊肉串太貧民化,不符合你目前的市場定位。”

我嘆了口氣,“好吧,從今天開始,官方上說,我要愛吃蜂蜜松餅了,鬼知道這是個啥?那,我的三圍是多少?”

喬深沒說話。

他身邊的宣傳妹妹薩琳娜擡眼看了我身後的勳暮生,順便說一下,我正坐在勳暮生的大腿上,以一種極其正經的姿勢,極力消除在別人眼中我跟大狗熊這種不正當的狗男女關系。

薩琳娜說,“這太私人了,宣傳場合不會有人問的。”

我看着資料,心說,這輩子我的身材還挺好的呀,雖然一頓飯就讓我吃一盒子西紅柿,我也認了。

我喝了一口清水,“OK,那麽下一個是……”

“34A,22,34。”

喬深忽然很正經的說出來,我噴了。

——“明明是34B!這涉及主權和尊嚴問題,寸土不讓!”

說着我還挺了挺胸。

這下子,喬深也不說話,勳暮生把手中的骨瓷咖啡杯放在茶幾上,手指骨節有些突兀。

就聽見薩琳娜小聲嘀咕了一句,“海綿墊子那麽明顯,怎麽可能有B?你當天王是童子雞啊……”

八卦!八卦!

我忽然感覺我頭上三花聚頂,八卦之火冉冉爆起!

“快!快!告訴我呀,天王跟誰了?有沒有被拍到?萬一記者問起來我是裝作受了委屈的鹌鹑,還是不計前嫌的正牌老婆,或者是一臉豁達痛斥記者無聊而內心卻又為了博到版面而沾沾自喜的小明星的樣子?”

嘭!

我的後腦又被勳暮生打了一個爆栗!

他繼續用他那個奢侈品一般的聲線說,“什麽都不需要。他的私人緋聞在公司的控制範圍之內,你不會有機會回答這樣的問題。”

我轉頭看他,他不看我,卻看着茶幾那邊的喬深。

我又轉頭看喬深……

氣氛有些不對頭啊。

我忽然想起來,當時我為了感謝喬深在片場對我的救命之恩,并且為了我那時候的朋友林歡樂找個演繹的機會,我捧了一大把子鮮花去醫院給喬深探病的時候,看到了他和勳暮生,那樣暧昧清冷的場景,那種如冰點一般的氣氛,還有喬天王挺直的,消瘦的後背……還有Simon張說起喬深的時候那種模棱兩可,卻又暧昧的話——‘跟七少比起來,喬深也就算一條狼狗,還是個母……’

我顫抖的手指對着勳暮生,“你,你把他(手指移動到喬深)給睡了?”

“你胡說什麽?!”

勳暮生把我一下子就掀翻到沙發上,他一只腿的膝蓋卡在我的裙子旁邊,把我像他的獵物一樣困在他身前,然後伸出一根手指着我的眼睛說,“我可以容忍你的胡鬧,但是,女人一定要知道什麽是适可而止。”

四周安靜極了,跟死亡一樣。

勳暮生慢慢起身,他用眼角掃了一下我們幾個,看了我一眼,“以後,不允許在外人面前下你男人的面子,知道了?”

說着,還像拍小狗一樣,拍了拍我的臉蛋。

我都傻了。

貴族管家馬克思大叔适時過來,像一根黑色的鋼條一般,稍微沖着勳暮生彎了一下,“七少,少爺來電。”

雖然總是在勳暮生身邊出現,可是馬克思大叔一直稱呼勳四少為‘少爺’,而不是‘四少’,從這個稱呼來看,我以兩個窩頭起誓,管家大叔端的是勳世奉的飯碗。

……,也許,連勳暮生自己端的也是勳世奉的飯碗哩。

52

52、龍年除夕最後一更 ...

……

尴尬,實在太尴尬了。

如果不是在娛樂圈,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現在這個狀況,實在不太符合這個塵世的邏輯。

按照勳暮生的邏輯——他正在安排他的女人與別的男人向世界宣布他們可歌可泣的愛情。

按照喬深的邏輯——他正在接受公司安排老板的女人與他上演一場情比金堅的緋聞。

按照我的邏輯——我正在被我現實中糾葛了生死的朋友安排和我的偶像弄出一場擊碎所有少女心的羅曼史。

按照薩琳娜的邏輯——安排執行總裁包養的野花借助天王的名聲沖破半紅不黑的事業瓶頸。

按照神的邏輯——這囧囧有神的塵世是如此的寂寞如雪。

……

等等,這句話是哪兒來的?

我打開資料,順着喬深的資料一行一行看着,看到他的家世的時候,我一愣,“天啊,天王的媽媽原來是紅頂商人啊!聽徐櫻桃說的,我以為你只是出身書香門第呢!當時那個禽獸教授在手術臺上割斷你的手指,斷你外科專家前程,為毛不讓你媽剁了他?”

喬深沒有說話。

薩琳娜擡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喬深,“這個徐櫻桃是誰?宣傳的時候是需要注意的人嗎?”

喬深說,“不用。他是背景人士,離我們将要面對的人群很遙遠。”

我,“我是不是問了不應該知道的事情?”

喬深安靜的看了我一下,點頭,“是。好了,我們開始對資料。我最愛吃什麽菜?”

我,“炸醬面。”

喬深的眼神就是一沉,他繼續問,“人生格言?”

我,“我在人海中尋找唯一靈魂知己,得之,我命,失之,我幸。”

喬深,“愛喝的酒是什麽?”

我,“米酒。”

喬深,“最向往哪裏度假?”

我,“和三五個好友,走到能看到整個星空的地方,醉的東倒西歪。”

喬深,“最喜歡的作家?”

我,“表面上沈從文,其實你最愛魯迅。你喜歡他那種祖傳的紹興刀筆吏的功夫,刻畫人物事,都刻毒無比,入骨三分。”

喬深,“此生最後悔的事?”

我,“原本想着為朋友兩肋插刀,結果為了搶朋友女人,插了朋友兩刀。”

……

喬深不再看資料,反而是饒有興致的看着我,問了一連串有的沒的,最後嘴角勾出一個別有深意的弧度,說了一句,“好,很好,你真了解我……是徐櫻桃告訴你的嗎?”

我一驚。

……似乎,好像,不是。

這些東西好像原本就印在我的大腦裏面,現在它們噼裏啪啦的滾動了出來。

這是怎麽了?!

喬深笑着說,“你比我還要了解我自己,了解原來的我。果然老朋友的朋友就是不一樣,讓我差點以為,你是久別重逢的舊友。”

我二了吧唧的忽然來了一句,“《一代宗師》裏不是有一句名言,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Stop! Stop!!停,停,停!!”

薩琳娜發飙的聲音。

“Alice是吧,你和喬深這樣一唱一和覺得自己很幽默是吧?你們說的都是資料上沒有得東西!喬深的市場定位是奢侈品天王,他電影首映的贊助商就是Gi男裝!Alice,你見過穿着一套十萬塊錢西裝的天王在街邊吃炸醬面嗎?他是明星,又不是美國副總統外加美帝的駐華大使!不用那麽不知所謂的作秀!”

我小聲嘀咕了一聲,“喜歡喝Chateau Lafite也不是什麽有品味的事,現在連縣鎮小官企業家們都知道藏上幾瓶拉菲裝點門面了……”

薩琳娜,“你剛才說什麽?我沒有聽清楚?”

我說,“……”

喬深忽然插話,“我也覺得這份資料挺莫名其妙的,假的就是假的,背上一百遍也是假的。”

薩琳娜,“Joe,你……”

喬深合上資料遞給薩琳娜,“既然公司決定要我和愛麗絲傳緋聞,其實,就是讓我們在公衆面前假戀愛。戀愛畢竟是兩個人的事,按照公司宣傳給的資料背出來很容易穿幫,小愛,你什麽時候有時間,我請你喝茶,就我們兩個人,我們談一談。”

其實,我發誓,我不是色女。

真的。

可是在喬深那雙價值億萬的雙眼面前,我只能丢盔卸甲,潰不成軍。

他的眼神是魔。

有那麽一瞬間,我願意付出我的所有,只願讓他這樣多看我一會兒,似乎,他今生傾盡所有愛的女人,就是我!

我嘆了口氣,“喬天王,你真是一只禍害,老天應該收了你。”

“我明天沒工作安排。”

他,“晚上6點?”

我點頭。

“那我,我去接你。”

說完,他起身,對薩琳娜說,“今天就到這裏,我們走吧。”

見他們要走,我也起來拿衣服,“诶,你們等我一下,順路,麻煩捎我一程。”

薩琳娜有些猶豫,“這……”

喬深忽然笑了,極簡單,卻似乎含着某些複雜的意味,“你是七少的女人,別人想一想就是死罪。”

我呵呵的傻笑,“你是開玩笑的,是吧?”

他不再說話。

我抱着大衣,沖着關閉的勳暮生的書房的門板喊,“大叔!大叔!馬克思大叔!我先走啦!你告訴七少一聲!”

然後,我們到客人走的電梯那邊。

可是……

嗤啦。

門忽然被打開,勳暮生從裏面快步蹿了出來。

他一手掐着車鑰匙,一手拎着我,“Max,你幫我送客。你,跟我走,我們需要趕緊去機場。”

我一愣,“幹嘛?四少來了?”

他把我拖到直通他車庫的電梯前面,一按,電梯馬上過來,門開了,我被推了進來。

賊亮賊亮的電梯大門關上。

勳暮生反手腕,看了看自己的百達翡麗的酒桶表,“抱歉讓你失望,我哥沒有來,不過,我們需要去接一位重要的客人,Ginevra.”

我,“誰?Ginevra Weasley ?哈利波特的老婆?”

我得了勳暮生一個媲美星空上最璀璨那顆恒星的閃亮的白眼。

他哼了一聲,“是Ginevra d'Este。”

我,“誰?意大利的酒販子?”

勳暮生的臉都囧了。

他指着我的鼻子說,“是埃斯特公爵家族的幼女,也是,我四哥的未婚妻。”

聽說啊,聽說的,還是我上輩子活着的時候,跟勳暮生這只管吃不管收拾的豬頭同居的時候,他告訴我的,他那個四少,就是勳家的四少,是一個除了家人之外,不把任何人當人看的男人。他是奸商中的祖宗,誰也別想從他身上刮下任何一丁點的便宜,別說讓他養女人了,即使他勳四少養的寵物貓,都需要為人類工作,自己給自己買貓糧吃。

這樣一個神佛降世的怪胎中的極品,居然有未婚妻!

我忽然抓着自己的頭發,看着光潔如鏡一般的電梯大門上印出我的SB一樣的囧臉,尖叫起來!電梯就在這樣的穿耳魔音中,以比重力加速度稍微溫和一些的速度,向地面快速降落!

這個塵世啊,是如此的紅塵颠倒啊!

作者有話要說:哇,這是今年的最後一更,在除夕,祝大家蛇年快樂,發財發財!

53

53、蛇年第一更 ...

Chapter 11 誰是豪門

不知道從神馬時候開始……

當然,一定是經歷了改革開放之後,這片土地上發生了人類文明近5000年來最為深刻的改變和重生,人們的價值觀開始向不可預知的未來進行神展開之後……

大家以為,女星必定是要嫁給有錢人的。

這個就好像白居易這個賤人筆下的浔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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