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上,這麽近距離下看向南風的眼睛簡直讓人移不開視線,他一時愣住。
“師父,我想親你,就現在。”
屈北溪回神用力去推向南風,“你做夢——嗚嗚——嗯——”
向南風一手抓着屈北溪的手,一手抓着自己的胸口忍受着心髒的疼痛,嘴唇卻是不肯分開,并且他親過去的時間選的非常的好,直接長驅直入,攪和了進去。
屈北溪完全傻住。
雖然上一次的意外他的嘴唇和向南風的嘴唇碰到過,但是這次完全不一樣,這次是他完全沒有經歷過的真正的接吻!
他想反抗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念頭只閃過一瞬就消失了,好像有什麽東西控制了他的思想一樣。
奇怪的感覺蔓延至全身,好像他的世界裏就只剩下了在他口中作亂的舌,讓他有些暈眩還有些窒息。
身體也變得軟綿起來,撐不住的一點點往後靠去,向南風跟着一點點起身壓了過去,嘴唇不肯和屈北溪有片刻的分離。
屈北溪靠到了車門上,耳朵裏是纏綿的水聲,叫他覺得燒的慌。
這是哪裏發出的聲音?
是他還是向南風還是他們?
視線裏只有那雙灰霧色的眼睛,像是薄紗層層疊疊的向他罩了過來,像是山霧團團盈盈的把他包裹了住,是最溫柔的束縛。
他的眼睛不受控的合上好像是要逃離,但變得漆黑的世界所有的感受卻更加清晰。
柔軟,溫熱,追逐,強勢,索取,溫柔,貪婪
是怎樣被卷起怎樣被撫平怎樣被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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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麽奪取着他的呼吸,奪取着他的聲音,奪取着他的味道和他的一切。
是向南風的唇舌,是向南風在啃咬,是向南風在占有着他。
“嗯——”
他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滾落了出來,聽的人臉頰發燙。
在窒息前的一刻向南風終于放過了他,距離一點點拉開他的眼睛也一點點的睜開,從那雙灰霧色的眼到半張情動的臉到泛紅瑩潤的唇,他這才完全看清向南風。
可是他的腦子還是一團漿糊,本能的大口大口的汲取着空氣卻全都是向南風的味道。
從外面到随着空氣被他吸進身體,好似已另一種方式把他完全占有。
向南風也是氣/喘,他沒想到師父居然會這麽老實,彎下身靠在還沒回神的屈北溪的胸口上,“師父,我的病好像好了。”
心髒已經不覺得疼了,身體也不麻了,雖然過程中有那麽一瞬他覺得自己可能要死了,但是他打算就是死也要死在和屈北溪的親吻中硬撐着沒放棄,過了那一瞬他再次活了過來。
他仰起頭,“師父,你好了嗎?”
屈北溪的瞳孔晃了一下,下一秒他再次失去了呼吸的自由。
向南風除了接吻什麽都不做,他要試試自己的另一個病究竟是真病還是假的,小南南現在很精神,他要試試這種狀态下可以撐多久。
明明是漫長又重複的親吻,可是就好像是會上瘾一樣,每次都有不同的感覺。
向南風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跑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屈北溪坐在他腿上被他抱在懷裏,之前系上的兩顆扣子不知怎麽弄的又散開了,他好似沒有骨頭一樣的靠在向南風的胸口上仰着頭任由着對方予取予求。
20、第 20 章
雖然車子有足夠的空間可是他們兩個人擠在一個位置上還是有些狹窄,以至于屈北溪覺得自己好像被向南風揉進了身體裏,他的意識混亂只覺的渾身的溫度不斷攀升。
好像只是親吻有些不夠,不夠撫平他的躁動。
他把向南風摟在自己腰上的手拿了起來,可是拿了起來後又不知道該把這只手放到哪裏。
向南風注意到他的動作也有些忍耐不住了,小南南已經堅持了這麽長時間了看來是沒有問題的,他擡眼看着像是化開了屈北溪,屈北溪不知道要把他的手放哪裏他可是知道的。
“師父,我想摸摸你的尾巴。”
他說着話把手伸了進去,毛絨絨的小尾巴冒了出來,他終于有機會可以玩個夠了對着小尾巴是又捏又撓,弄的屈北溪不斷發生哼哼唧唧的聲音。
向南風突然使壞的用了下力氣。
一瞬間傳來的痛感讓屈北溪迷亂的眼睛有了一絲清明,向南風的手順着縫隙往下滑去。
屈北溪的目光在混沌、清醒中來回不斷變換着,他的腦袋告訴他要趕快停止可是又有什麽控制着他的腦袋讓他想要更多,他狠狠咬了一下舌頭甚至都咬出了血來。
向南風的手指在轉着圈。
他也在痛覺的刺激下戰勝了控制着他腦袋的東西,手裏冒出一簇天雷,照着向南風就怼了上去。
正在享受開發獵物的向南風突然受到攻擊整個人都輕微的痙攣了起來發出痛苦的聲音。
過電的感覺通過向南風的手指甚至傳到了屈北溪的身上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小北北顫了幾下,他慌亂的掐訣并指點在了自己的眉心, “借天地靈氣,凝萬物清輝,守心!靜音!拔除!”
發着抖的聲音還帶着暧昧的餘韻,将藏在他腦袋裏的色鬼給拔了出來直接一把業火給燒了。
他處理完那個色鬼,向南風也緩了過來,他有一瞬間的疑惑,難道他的病又犯了?還是說他和師父之間來電到這種程度?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真的是要了他的命!
奪回了身體控制權的屈北溪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麽面對眼前這個現實。
他剛剛都和向南風做了什麽啊!!!
他在心裏哀嚎着!
他能感覺到向南風的手還在不該在的地方!他真想把他的狼爪子給剁了!但是太羞恥了,羞恥到他甚至一動都不敢動,所以他選擇了老辦法。
向南風緩了半天發現屈北溪在他身上一動不動,他叫了幾聲又推了兩下屈北溪還是沒有反應。
他一下子就慌了把屈北溪的腦袋從肩膀上擡了起來,屈北溪裝昏裝的很像,腦袋跟着晃悠着往下仰。
向南風把屈北溪放了下來系好安全帶,自己回到了駕駛位上連忙開車走了。
裝昏的屈北溪在心裏一邊哀嘆着自己逝去的清白一邊咒罵着那個該死的色鬼!還不忘抱怨,訓斥向南風幾句,真的是稍微露出一絲破綻就讓他占了便宜了。
偷偷睜開眼睛惡狠狠的盯着向南風,可是卻發現對方的嘴唇紅潤異常,他又害羞的把眼睛閉上了!
那是他嘬的!
雖然不願意想起可是親吻的時間太久,他現在還有一種和向南風在接吻的感覺,屁股下的小尾巴也在時時刻刻的提醒他,你被揉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醫院又是好一通檢查,反正他打定主意堅決不睜眼,不醒來。
他面對不來這個殘酷的世界。
向南風憂心忡忡的看着屈北溪,向徐繪舟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就突然有一股電流,來電真的會到這種程度嗎?”
徐繪舟只想笑,怎麽當你倆是皮卡丘吶?
他認真想了想,瞧着病床上臉蛋白裏透紅并且所有檢查報告都顯示正常的屈北溪,“我看了下你們的那期節目,你的這個師父應該會法術吧。”
向南風點了下頭,“會啊。”
“哦——”徐繪舟提出自己的猜測,“你難道沒想過這個電是你師父在施法嗎?”
屈北溪:......
徐繪舟!他一生之敵!
向南風那頭蠢狼怎麽會有這麽聰明的朋友啊!
徐繪舟可以說是一語驚醒夢中狼之前他是當局者迷。
向南風怔愣了會兒後向屈北溪看去,如果是師父施法那就是師父故意的,他回想起第一次感覺到電流也是他要強師父的時候,師父好像還說要教育教育他,緊接着他就感受到了電流。
他張了下嘴又閉上了,灰霧色的眸子看着有些迷茫。
但是不對啊,這次師父很主動的,一副想要的樣子為什麽還要電他。
徐繪舟拍了下他的肩膀,“有的問題啊醫學是創造不了奇跡的。”說完這句徐繪舟就離開了。
屈北溪表面昏的實實在在實際慌的一匹。
但凡向南風他的腦仁裏面還裝了點智商應該就猜出來了。
他要怎麽辦?
心裏不斷盤算起來,實話實說?
他聽見靠近的腳步聲向南風應該是來到了病床邊即使閉着眼睛他也能感覺到對方的視線,“師父,別裝了——”
屈北溪:......
這個孽徒!你就體會不到你師父我的尴尬嗎!
他唰的一下睜開眼睛,氣勢上一定要先壓制住對方所以他冷冷的看着對方,“你個孽徒!你居然趁着你師父我被色鬼附身對我做出那種事情!”
這次可不是惡人先告狀,這次他說的是事實!
向南風這才明白原來不是師父變得主動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