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章節
風起來了以為是要回家了也跟着起來了,結果被他旁邊的向天晴拽住了,“想不想知道把柄是什麽?”
屈北溪瞄着向南風點了下頭。
向天晴偷偷摸摸的把一個U盤遞給了他,“收好。”
屈北溪:“謝謝。”
他剛把U盤收好,向南風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只是非常的響帶着些電音,他詫異的看去向南風不知道為什麽拿了個麥克風站在飯桌前方的空地上。
向南風看了飯桌上的衆人一圈後目光定在了屈北溪身上,“屈北溪先生,可以請你過來嗎?”
屈北溪有一種預感。
他緊張的瞄了衆人一眼,向天晴對他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他鼓起勇氣站了起來差點同手同腳,非常別扭的來到向南風身前站姿乖巧的像是要等待訓話的學生。
其他的人被他的樣子逗笑,但是不是嘲笑而是喜歡的笑,慈愛的笑。
向南風和屈北溪兩個人無言的對視了半天,屈北溪先受不住了對向南風使了個眼色。
向南風深呼吸了一口氣,“我想過很多向你求婚的場景,浪漫的,刺激的,華麗的,有趣的,盛大的——但是很抱歉我最後選擇了這種簡單的,樸素的方式向你求婚。”
屈北溪看着向南風紅了的眼眶,自己也是鼻子開始泛酸。
“我想在我的家人面前,當着我家人的面向我這輩子最愛的人求婚,請原諒我言辭的粗陋,請接受我的愛意,屈北溪——”向南風說着單膝跪了下來,放下麥克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戒指,“屈北溪,你願意嫁給我嗎?”
他一頭狼眼睛紅成了兔子,那個能忽悠能說會道的向南風用笨拙且簡短的語言,“屈北溪,我愛你,嫁給我,好嘛——”
屈北溪忍着忍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就笑了。
他把手伸了出去,哽咽着笑着,“我願意。”
Advertisement
向南風的笑容在淚水裏綻放為屈北溪戴上了戒指然後起身把人抱了個滿懷幸福的轉着圈圈,一聲聲的大喊着,“屈北溪!我愛你!我愛你!”
向家的人捧場的鼓掌,尖叫,煙花在空中綻放。
向南風停了下來輕輕吻了屈北溪一下,屈北溪把頭埋在他的頸窩在煙花的爆炸聲中,“小狼崽子,我也愛你。”
向南風自然是跟着他住在他家了,他也在找不到理由把向南風攆走了,兩個人洗漱完後就摟摟抱抱的躺在了床上,屈北溪突然發現他好像已經喜歡上了向南風的抱抱。
靠在他的懷裏,拿他的手臂當枕頭真的很舒服啊,向南風的另一只手RUA他肚子也很舒服,兩個人看着一部新出的電影時不時的讨論一下劇情,到最後電影沒看進去,他倆的故事已經編到了第一百多集!
屈北溪搓着手上的訂婚戒指,聽着向南風用他低沉的嗓音說着已經離譜到不能再離譜的故事,笑的咯咯的。
半夜
就在兩個人已經沉沉睡去的時候,院子裏的那朵荷花突然開了,一道影子從開花的荷花裏飄了出來,沐浴着清冷的月光不像是鬼魂倒像是精靈一樣。
可以看出是個女人。
她飄到了兩人的床前看着相擁而眠的兩個人,目光落在兩人十指緊握交錯着的戒指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好像笑了一下,而後伸出手向屈北溪的額頭摸去。
屈北溪有所感應,嗖的一下睜開眼睛和身前的女鬼對上了視線,心裏咯噔一下但害怕是不會害怕的,可讓他疑惑不解的是他居然對這個女鬼有一種親切感。
他和女鬼怔怔的對望着。
對方看他的目光是慈愛的溫柔的。
女鬼轉身離開了,屈北溪跟着坐了起來,向南風也被弄醒了,“怎麽了?”
屈北溪看着女鬼的背影就要消失在門口,突然開口叫了一聲,“媽?”
42、第 42 章
屈北溪:“媽?”
向南方驚訝的向門口看去,門口的女鬼也停了下來轉頭看向屈北溪,明明是一只鬼卻沒有任何陰森恐怖的感覺。
屈北溪看着她的臉根據原主的記憶這張臉的确是原主的母親——紀月,所以他現在有點心虛,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賊一樣盜取了原主的身份,然後他突然想到一個他一直都沒注意過的問題。
他在原主的身體裏,那麽原主在哪?
他這麽一愣神的功夫,女鬼已經消失了。
向南風:“那位是咱媽?”
可把他機靈死了,一個咱媽多麽優秀。
屈北溪點了下頭,沒想到這院子裏的鬼居然是原主的媽媽,她又是因為什麽留在這世上沒有離開吶?
向南風把他抱住,“要去和咱媽說說話嗎?”
屈北溪還沒有做好準備,“明天的吧。”他要先确定一件事情和向南風重新躺了下來,閉上眼睛裝作睡覺實際上把緣緣喊了出來,“緣緣!原主的靈魂在哪裏?”
緣緣:“在你的身體裏啊。”
屈北溪:......
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緣緣:“其實我沒告訴你,自從原主的靈魂跑到你的身體裏後和你的原作者合作非常愉快,已經被你的原作者從配角安排到新書的主角了,而且是釣系萬人迷現在混的簡直是風生水起,池塘裏已經養了七八條魚了。”
屈北溪:果然不祥的預感永遠都會成真!
想他在晉江潔身自好半生,被原主這麽一搞直接成為了一個海王渣男!
上哪說理去!
這也就是晉江禁止N那個P,不然他相信原主肯定能夜夜換馬騎。
屈北溪嘆了口氣算了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向南風看了看他以為他還是在為他媽的事難過,沒說什麽只把人抱的更緊了些。
第二天一大早屈北溪就急匆匆的來到水缸邊上,瞧着那朵荷花,“媽,你出來咱倆唠唠。”
這也就沒有外人不然還得以為他瘋了吶。
管一支荷花叫媽還要聊聊。
荷花沒有動靜,屈北溪又招手叫來了向南風,“媽,這是你——你兒媳婦,你出來瞧瞧。”他這兒媳婦三個字說的有點心虛,剛才一張嘴差點把女婿說了出來。
想想不對勁,他比向南風大又是師父,怎麽着也該他是老公向南風是媳婦。
向.兒媳婦.南風被自己的身份驚了一下瞄着屈北溪紅透的耳尖,十分配合的對着那個荷花說,“媽,我是您的兒媳婦向南風,你有什麽想要囑咐我的,您出來和我說說。”
屈北溪心裏美滋滋的偷笑了下,以前是他戴了有色眼鏡了怎麽看都覺得小狼崽子是渣男,現在看來小狼崽子其實超級聽話,超級善解人意的。
可荷花還是沒有反應,屈北溪的嘴都說幹了,他媽愣是不搭理他。
“師父怎麽辦?”向南風一手拿着扇子給屈北溪扇着風,一手撐着傘給他遮陽,照顧人他是一流的!
屈北溪抿着嘴唇盯着荷花沉思了半天考慮到這是原主他媽所以他不想采取強硬的手段。
他踮起腳用手擋住嘴往向南風的耳朵湊去,向南風非常有眼力見的彎腰。
屈北溪:“放心,為師有辦法。”
向南風:聽了個寂寞。
當晚屈北溪開了天眼沒在荷花那看見他媽,他就在院子裏繞了起來,最後在一個他從穿越過來還沒去過的房間看見了他媽,他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記憶,這是小時候原主的玩具間。
現在那些玩具還堆在地上落灰,而他媽就坐在那些玩具的邊上,他走到旁邊蹲下随手拿起地上的一個小球球,“媽,你是惦記我才不願離開的嗎?”
從原主的記憶來看和媽媽的關系那是超級好的,所以他猜測可能是這個原因。
紀月轉頭向他看去,他露出一個笑容,“媽你和我說句話好不好,我想和你聊聊天就像從前一樣。”
紀月的眼皮抖了一下然後又起身離開了,屈北溪掂着手裏的球蹦蹦噠噠的追了上去,“媽你躲着我幹嘛?你不想我?我可傷心了!嗚嗚——”
他說着擡起手臂擋着臉一邊假哭一邊偷瞄紀月。
紀月聽見他的哭聲停了下來,伸出手想要碰他但又不敢碰他。
屈北溪突然抓住紀月的手,笑的奸詐又讨巧,“媽,我就知道你心疼我,嘿嘿——”
紀月盯着他看了半天,甩開他的手就走,屈北溪就一直跟着他嘴裏叨叨叨的說個不停,向南風找了一圈可算找到他了,屈北溪一見到他,“媽,你對你的兒媳婦滿意不?”
他看到紀月的視線落到向南風身上,向南風來到紀月身前,“媽。”
屈北溪自顧自的抓住紀月的手臂撒嬌一樣的甩來甩去,“媽,您滿意不滿意,你給個話,您要不滿意我就換。”
向南風不知道他在說什麽,只安靜的聽着。
紀月看了看屈北溪,屈北溪杏眼一瞪,“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