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秦風會按谪世說的做咩?會他就不是秦風了。秦風的一貫作風是走別人不走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李谪白顯然把這位以鐵血奸詐著稱的奸商想的太純良了。
把號和喻之給他可以啊,可是他有沒有問過祁喻之的想法?
我們的秦老板前腳答應了李谪白,後腳将聊天記錄轉了過去。
狼不喜歡背叛,這個背叛也包括欺騙等小動作。
做完了這一切,秦老板給自己放了長假,帶着另一個助理祁謹之直接南下了。
吳越都讓人登堂入室了,還不緊不慢的第一步第二步,李谪白,秦風在心裏又記了一筆。
祁謹之是祁喻之的表弟。祁喻之跟秦風是典型的北方爺們身量長相,英武陽剛,而祁謹之除了身高,更像是上海男人,白淨勁痩,帶副無框眼鏡,總是微笑着,溫文爾雅一匹狼。
不過他的羊皮質量不錯,很少有人能看出他本色。
這個時候,吳越在做什麽呢?
他挂着游戲,一邊用獨孤五月帶高樓的小WL大廈練級,一邊在word 敲下個月的生活費。
不得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高樓最開始被HH漢子強健的體魄吸引,但沒多久就倒戈奔了WL。至此高氏一門忠烈,全殁于WL大營。高樓最後選魍魉,原因很尴尬,因為他喜歡的純爺們兒時裝截火,最配魍魉門派弟子頭。
于是大荒出現了一個坑爹的只會暗器化血遁地的坑爹刺客。
⊙ω⊙那不是網吧老板?不是職業代練團隊的老板?怎麽會有這麽渣的操作?
高樓拍桌,作為領導者,他從來是只動口不動手的好咩?
所以不是每個人都是當老板的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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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響起時,吳越第一反應是樣刊到了。上個月的兩篇稿子看時間差不多就是前幾天發的。
沒有多想,吳越直接開了門。
第一反應,咦,快遞小哥已經這麽高大上了麽?
第二反應,包裹呢?
第三眼吳越才看到了所謂快遞小哥的臉。
那些幻想的撲上去咬死,橫眉冷對,大打出手,畢竟只是腦補,現實是,吳越夾着尾巴就打算關門,結果敏捷度大打折,被他強塞了一只手進來。
啪的一聲,門關上又彈了回來,那只手因疼痛條件反射的瑟縮了一下,但仍然堅定的卡在門框上,大有你再夾一次的架勢。
吳越看着那骨節分明、幹淨白皙的手背漸漸變色,最後漲成一道青紫印子,高高腫起,整個人愣了,左手扶着門,開也不對,關也不對。
“小越。”秦風看着吳越那傻樣,特別想把他攬懷裏狠狠揉一頓,好歹克制住了,吳越的下一句話讓他差點破功。
“你不是送快遞的。”
“你在等什麽?我立即讓人去買。”
“我想寄東西。”
“恩?”
“你。”
吳越索性轉身回了屋裏,攆不起也躲不起,吳越不會承認他落荒而逃了。
之前兩人在游戲裏勾搭了那麽久,吳越也只是見過秦風照片,視頻過幾次而已,一個大活人突然毫無征兆的出現在眼前,對方還一副強勢入侵的樣子,吳越完全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小越……”吳越聽見關門的聲音,可是秦風喊了這麽一聲之後就消音了。
吳越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廳,吳越走到卧室門口,疑惑的回頭看了呆在門口的那個男人一眼。
“你的腳?”
“哦,我不僅騙你性別,還騙你很多啊,傷殘也算一個。”
“對不起。”
“什麽對不起?不是我對不起你麽?我不知足,不會感恩戴德以謝陛下您青眼相待,還恃寵而驕,得寸進尺,還有什麽來着?哦,您受委屈了,難為您屈尊降貴不介意我出身,不介意我長相,不介意我沒本事……”
“小越,別說了,是我錯了。”
“我怎麽敢?您的話我可是一字一句都記着的,這輩子絕不再犯!”
吳越閉眼深呼吸,進卧室翻出藥箱扔到客廳,“客廳給你,我不想接待你,我想你也知道我已經有對象了。走的時候幫我把門關好。”
吳越說完不看秦風陰下來的臉,關了卧室的門,趕緊打電話找高橋救急,卻提示對方關機,吳越只好曲線救國,找高樓。
“老板,你大哥呢?”
“咦,你找他幹嘛?對了,你把勞資自己扔在副本裏幹煎,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別貧了,江湖救急。”
“怎麽了?救急不是更應該找我咩?說吧,遇到什麽事了?”
“你不行。”吳越果斷拒絕。
“卧槽吳小越你越來越欠□□了!你在家吧?等我……”
“喂,你段數不夠……”
“嘟……嘟……”
豬友!吳越再打過去,高樓直接挂了。想起高樓那小身板對上秦風,吳越掩面,是該當心高樓被揍,還是該解釋清楚自己真沒堕落到受受相親的地步?
沒十分鐘,外面就想起來驚天動地的敲門聲。
“吳小越,你給我開門,有事你居然只要我哥?你小子居然敢看不起我!”
吳越趕在秦風之前開了門,一把捂住高樓的嘴,對秦風抱歉到:“我小舅子,我剛剛打電話讓我家那個誰回來,他接了電話以為我出什麽事了,我畢竟是個傷殘人士,他哥和他平時都喜歡小題大做。”
吳越不管秦風已經快黑了的臉,偷偷的朝高樓使了個顏色,然後松開捂着高樓的手。
高樓雖然蠢了點,但畢竟是高橋親弟弟,十分上道的隔開秦風和吳越,斜睨秦風:“你是誰?怎麽沒見過?”
“朋友。”
“是咩?我怎麽不知道小越還有你這號朋友?”
“你不知道的多了。”
“卧槽你哪來的自信?不知道過去的朋友茅坑裏的屎,誰沒事舀出來聞啊?””
好毒!
秦風大概一輩子沒被人這麽罵過,吳越打賭他看見了秦風額頭上青筋跳了好幾下。
“哼,什麽朋友?小越腳斷了還被學校開除的時候,怎麽沒見着你們這群所謂的朋友啧啧,要我說你們連茅坑裏的糞都不……”
“砰”的一聲巨響打斷了高樓的街罵,秦風一把捏起高樓的衣襟将他提到面前,壓着嗓子:“你剛剛說什麽?”
“哪來的神經病啊?理虧就動手打人?你爹媽沒教育你,那你義務教育的老師也教過,不知道做人要講道理?”高樓這人吃軟不吃硬,吳越知道這會秦風真的激怒他了。
吳越趕緊拉住秦風,“秦風,你把人放下!”
“你剛剛說,他的腳什麽時候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