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5)

,吹的也差不多了,坐在舒歌身邊。

“你最近也很忙吧,聽說有個很大的工程!”

“恩,你知道?!” 舒歌看着我,

“聽說的,而且還是和賀家,我想和他們家合作,你一定費了很多心思吧!?”

“哦!” 舒歌放下手中的拼圖“說來聽聽!”

“你想啊,賀家是什麽背景啊,這對于一直已百年世家自居的秦家來說合作當然是很不恥的,可是就是因為秦家各分家勢力龐大旁根錯節,外表看上去很風光沒錯,其實內部早就空了,其實情況比我們傅家也好不到哪裏去。資金籌集是很大的問題,其實和賀家合作是很好的選擇,秦家借的是他們的財力,而賀家借的是我們的名聲,合作也沒有什麽害處,只不過,要做出這樣一個決定肯定會被家族裏的一些頑固派阻撓,你的阻力也不小啊!可惜他們就是看不明白,光憑秦家自己實在是很難再有發展,如果再不謀出路,後果不堪設想!”

說完,擡頭間,我突然發現一道目光死死的盯着我,舒歌笑了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連你一個丫頭都能看明白的事情,那群人卻看不明白!”

舒歌站起身,背影看上去很單薄,是有瘦了一些,這幾天累了吧。

“和賀家合作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賀藍鈞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我想他想從我們這裏得到的不僅僅是名聲那麽簡單!”

想了想,我還是決定把我心裏的想法說出來

“我想他要做的是慢慢的吞并整個秦家!”

舒歌猛然回頭,神色複雜的看着我,

“我說錯什麽了嗎?”我緊張的站起來,

“沒有!” 舒歌的臉色緩了下來,“沒錯,雖然現在他表現的還很友善,但是絕對不簡單,要知道賀家和秦家還有段不為人知的過去!”

“哦!?”我有點好奇,但是見舒歌沒有要繼續說的意願,我也不想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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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會有危險卻還是不得不合作,秦家也有今天!”

舒歌無神的看着窗外,滿目的無奈,我突然有點明白為什麽他在人面前表現的總是那麽的平淡甚至會讓人無視,這個男人什麽都知道,就是因為什麽都知道才會對自己的無能為力而懊惱。

“舒歌!”我叫了一聲,沒有回答,我又叫了一聲。

舒歌回頭“睡吧!”

關了燈,我躺在床邊,突然我感覺床上有什麽在我身邊摸索着,摸了半天終于摸到了我的手,輕輕握住,那微涼的體溫,我請輕的回握。

我在心裏默念着,舒歌好好睡吧,希望我們的手能夠一輩子這麽握着。

一大早,我去了酒店,來到辦公室,繪言已經在了。

“繪言,這幾天辛苦你了!”

繪言将一打文件交給我“最近和秦爺的進展如何!”

一想起昨晚我就想笑“還不錯!”

“小姐,我有話要對你說!”繪言嚴肅的聲音傳來,我詫異的看她

“怎麽了?要說什麽,這麽嚴肅?”

心裏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老爺的身體已經托不了多久了,還希望小姐不要忘了繼承人的事!”

我猛的起身“你說什麽,父親他!”

我失神的看着繪言“你騙我的對不對!”

繪言看着我,眼神無比堅定

“小姐,你是傅家的希望啊!”

我頹然的倒在椅子上。

“我知道了!”

第四十二回

第四十二回

一直為如何對舒歌開口繼承人的事而焦慮,這種情緒一直延續到參加賀家的晚宴。其實我心裏有點明白,也許賀藍鈞對我有點興趣。

因為從我進門到現在,賀藍鈞的視線幾乎一直沒有離開過我,我緊緊的跟在舒歌的身邊,他的視線讓我很不自在。

可是畢竟我不能時刻都待舒歌身邊,就如同現在,舒歌去應酬幾個似乎看上去很有身份的人,我被晾在一邊,但是空白期沒有很久,因為賀藍鈞很快就找到了和我說話的理由。

“你今天很漂亮!”

賀藍鈞穿着銀灰色的西服,他是一個很漂亮的男人,漂亮的讓人過目不忘。

“謝謝!”我刻意的和他保持距離。

“你躲我!” 賀藍鈞的眼裏帶着笑意

“其實我不否認我對你很有興趣,傅家的女兒很少有像你這樣的,真是可惜,被秦家人早了一步,如果我早知道傅家有你的存在也許你現在就應該是賀太太了”

男人說的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只當你現在說的全是玩笑話!”

我淡淡的回應着,男人黑色如寶石般的雙眼緊緊的盯着我。

“秦舒歌有這麽多個老婆,卻從來沒有聽說有懷孕的,其實早有傳言說秦家當家不能人~”

我急忙打斷他的話,

“賀先生,我現在和您談話的立場是作為秦夫人,請您用詞恰當一點,我會把剛才聽到的話全部忘記,還請您也是一樣!”

我放下手裏的酒杯“失陪了!”

賀藍鈞看着我離開的背影,“真是有意思!這樣才好玩!”修長的手指滑過嘴角,!“總有一天,你會主動的找上門!”

我匆匆的走到舒歌身邊,舒歌看着我“怎麽了臉色不好看!?”

我搖了搖頭“可能是酒喝多了吧!沒事的!”我向四周看了看,不小心又對上了賀藍鈞的視線,他對我舉起了酒杯,我忙別過頭,心裏卻是突然的慌亂。

晚宴結束後,回到家,緊繃的肌肉終于放松了下來,進門前,我看見了繪言,她看着我,我明白她的意思,事情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

舒歌還是照常來到我的房間拼圖,我心神不寧的看着他,就是不知道該怎麽樣開口。

舒歌和我說話,我也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

“你是有什麽事情要對我說嗎?” 舒歌坐正身子看我。

我一時間緊張的都不知道該如何坐正身體“我~”

“有事就說,今天的你很奇怪,都不像你了!”

默默的看了我一眼,我吞了吞口水,

“舒歌,其實,我是想問你,問你!關于,關于繼承人的事!”

終于說出口了,聲音輕的,連自己都懷疑舒歌能否聽到,不敢擡頭看舒歌,而舒歌也沒有回答。

我更是緊張,心想,這次是完了。

不過,一陣壓抑笑聲傳來,我擡頭詫異的看着一臉樂的舒歌,

“我還在想你什麽時候才會問我這個問題,今天你終于問出來了!”

“啊!”我惑意更濃

舒歌起身披了件衣服“你父親把你嫁進來,不就是為了能讓舒生當上繼承人嗎?”

“什麽,你知道!”我慌忙站起來“那你還~”

“我怎麽,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只不過我比較中意的人卻不是他!”

“是舒海嗎?”我小心問着。

舒歌點頭,“不僅是因為舒海是二叔的兒子,更因為那孩子有潛力,當然如果我想讓秦家就結束在我這一代手裏 ,我只要把位子給舒生就可以了,一個傻子可以做什麽呢,然後讓那群分家的廢物們争的你死我活,但是如果我想讓秦家延續下去,我就必須要找一個能夠頂住這個家的人,你說我該怎麽辦?” 舒歌看我,我卻不敢看他,是啊,我該說什麽,我不能違背父親,但是遵崇了他,我卻要背叛舒歌。

“其實你的立場也很為難,我不怪你,不過你大可以憑自己的眼光去判斷一下,你的堅持到底是對還是錯,我沒有權利幹涉你的自由,也沒有怪你的意思!”

“我!”我想說點什麽,可是舒歌并沒有讓我繼續說下去。

“好了,不說了,我還有文件沒看完,今天就不留夜了,拼圖留着明天再拼吧!”

舒歌離開了,我沉默的看着那還帶着舒歌體溫的軟墊,我這麽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門外一個黑影閃過,留下一陣惑人的馨香。

一早,繪言就來找我“怎樣?說了嗎?”

我無力的點了點頭,繪言看上去有點興奮“怎麽說!”

“聽他說的還是比較傾向于舒海!”

繪言眉頭深深皺起“看來形勢不是很樂觀啊,夫人您要多在秦爺身邊說說啊,趁現在 關系還不錯!”

我煩亂的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該怎麽做,不要再說了,對了父親的身體怎樣了!”

“有傅叔在身邊照顧問題不大,就是老爺還是挂記着您這邊的事,這終究是他的心病啊!”

“我明白!”

我黯然的垂下頭,舒歌讓我用自己的眼睛看,可是身不由己的我,早就已經被人定格住了方向,看不過去了啊。

下午茶時,我去和老夫人聊天,我很隐諱的和她聊到了這件事,奇怪的是,這個一向很平和的女人在說起這件事時意志卻是很堅定的。

“涵微,首先我是一個母親,你要知道,如果一旦失去舒歌的庇護,就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是沒有辦法保護舒生的,你不知道這是一個多麽可怕的地方,沒有權勢,你就只有被啃咬的份!所以我們一定要聯合起來!”

很驚訝竟然在老夫人口裏聽到這番話,我一直都認為她是一個與世無争的人。

“可是舒生的身體,怎麽扛下這個家!?”

老夫人笑了笑“這你放心,竟然能讓舒生繼承我們就自有辦法,只要能拿到秦舒歌身上那百分之六十的股權,一切就都還有辦法!”

“可是舒歌也不是一定就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啊!”

老夫人喝了一口茶水“這個你不是最清楚的嗎?”我默然,突然有種感覺,一切我所看到的表象原來全都不是真的,那到底還有多少是假的呢!

恍惚間出了門口,迎面碰上了顧揚,“夫人,如果不介意,我們到花園走走!”

我知道他有話要說。

來到薔薇花圃前,我回頭看他“有什麽事就說吧,被人看見你在這裏出現就不好了!”

“我來只是想告訴夫人您,有關于繼承人的事,夫人與其幫別人,不如自己親生一個!”

奇怪顧揚竟然會和我說這樣的話“你是什麽意思?”

“秦爺因為身體不好所以很少近女色,又由于早前傅雪夫人的事情給秦爺的心理造成了很大的陰影,但是并不代表夫人就沒有懷上孩子的可能,您需要的只是時間和一點技巧!”

“你為什麽要對我說這些?!”警惕的看他。

“因為我們是一路的,與其您在父親和丈夫之間痛苦決折,倒不如自己想想辦法,顧揚言盡于此,夫人自己好好想想!”

說着,轉身離開。

我默然的看着那一片薔薇“生個孩子!”

雅致的咖啡館裏,舒雅很不耐煩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什麽就說,我沒空跟你耗!”說着擡起手看了看時間。

岚馨微微笑着,“我今天是想告訴你一件喜事,我懷孕了!”

第四十三回

第四十三回

“你說什麽?懷孕?開什麽國際玩笑,不要以為玩這種小把戲你就可以坐上夫人的位子,我告訴你,沒有可能!”

舒雅起身要走,岚馨也不阻止

“我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這對我沒有一點好處,而且,有了秦爺的孩子這不是你們一直希望的!”

舒雅突然回頭“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是憑我哥的身體,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麽?”

舒雅的臉色變的難看,岚馨笑着拿出一盒藥擺在桌上

“我只是給秦爺吃了點興奮的藥,然後我悄悄的留了一件以前傅雪的衣服!”

“啪!”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岚馨的臉上,顯然這一巴掌還不能平息舒雅的怒火,她狠狠的抓起岚馨的頭發“你這個賤女人,你明知道我哥的身體,卻給他下春藥,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是嗎!”

重重的将她甩在椅子上,岚馨擦幹嘴角的血跡:“這是秦爺的孩子,你不會傷他,你不會是還寄希望與傅涵微吧,什麽都別說了!”

岚馨拿出一盒磁帶放在桌上,“你聽了這個,我想你會歡迎這個孩子的到來的!”

今天一早我就心神不寧,繪言也很識趣的沒有提繼承人的事。突然間我想起上次見過的那個叫淩立彩的男人,舒歌說他是我姐夫。

“繪言,涵艾姐結婚了是嗎!”

繪言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夫人是怎麽知道的?!”

“上次碰到了一個姓淩的,看上去人不錯,聽說他就是姐姐的丈夫,為什麽這件事情我一點都不知情呢?”

是啊,這樣的大事沒道理要瞞着我啊。

“艾小姐是去年十二月完的婚,考慮到艾小姐特殊的情況,所以老爺沒有鋪張,婚結的也很低調,對方是淩家的小兒子,人看上去不錯!”

說起艾姐,繪言總是帶着深深的憐惜。聽到艾姐結婚,我心裏對她的愧疚也就少了幾分,畢竟是我代替了她,成為了傅家的大小姐,然而這一切原本都應該是她的。

“艾姐過的幸福就好!”

我起身,看着藍藍的天空,心情卻很郁結,兩邊的逼迫,再加上顧揚對我說的那番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難道真的要如他所說,為舒歌生下孩子,可是我沒有辦法強迫他,我不能強迫他碰觸我的身體。

“夫人,您在煩惱什麽,如果方便可以告訴我!”

繪言靜靜立在一邊,

“你說,我該怎麽做,我不想讓父親傷心,也不想讓舒歌難過,但是我現在卻不得不傷其中的一方,是我沒用!”

我痛苦的抱着頭,

“夫人,您是愛上秦爺了,不是因為是夫妻,而是因為他是男人而你是女人,是純粹的男女之愛,繪言很為夫人開心,可是夫人畢竟不是普通的女子,老爺對您這麽多年的栽培,請您也為傅家想一想!繪言言盡于此,夫人好好想想吧!”

“我明白!”

頭隐隐做痛,不知何時起,我竟有了這頭疼的毛病。

“夫人好好休息吧!這幾天難為你了!”

正說着,門猛的被撞開,舒雅一臉怒容的走進來,我站起來“怎麽了!”

肩膀猛的被握住“你說,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你是不是對哥哥說要讓那個傻子做繼承人!你說!”

人使勁的被搖晃着,繪言上前拉開舒雅“雅小姐,你不要激動!”

舒雅像瘋了般看着我,“你說,我不相信,你親口告訴我,說啊!”

我怔怔的看着她,我明白如果我說了實話,也許以後我将永遠失去這個朋友

“是!”我開了口,臉上狠狠挨了一巴掌,我卻沒有感覺到疼痛。

“你太讓我失望了!”舒雅看着我,身體不斷的向後推着

“我以為你和其他人不一樣,我以為你是真心的對我哥好,現在我明白了,你只是為了傅家,你這個可惡的女人,虧我這麽幫你,我真是太傻了”

舒雅的傷心絕望看在我眼裏,但是辯解的話語,卻卡在我的嘴邊,我說不出口。

我只能沉默,舒雅絕望的搖頭,甩門而去。

我呆楞的看着,繪言上前想看看我的傷勢,我躲過她的手,“你先出去!”

繪言默默離開“有事叫我!”

門被重新關上,而淚水終于忍不住落了下來。

然而這還不是最大的打擊,晚飯前,我發覺傭人門開始議論紛紛,我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但是直覺告訴我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發生了,果然~

我一到大廳,廳上就聚集了很多人,該到的人都到了,我正驚訝,老夫人就先開了口

“岚馨有了老爺的孩子!”

聽到這句話時,我已經忘了當時我是什麽感覺,我第一 反映是看着舒歌,舒歌一臉平靜,老夫人也是不動聲色,舒雅根本不看我,到是岚馨一副勝利者的姿态。

“是真的嗎!”我不知道這句話我是跟舒歌說還是和自己說,我只知道自己的心空了個大洞,那是說不出的感覺,不是嫉妒 不是難受,舒歌有繼承人了我應該高興的!

“恭喜了!”半天我擠出了這三個字。

我默默的上了樓,舒歌說他不需要孩子,也要不了,原來他說這話是有對象的他只是不要我為他生孩子罷了,那現在我又應該已什麽立場在這個家生活下去呢!

書房,舒歌看着那成堆的文件,文岩看着顧揚示意他對舒歌說可以休息了,顧揚清了清喉嚨“時間不早了是不是!”

“我再看會,二叔出差的時間文件壓的太多!”

舒歌連頭都不擡,顯然沒有要去睡的意思。

“我說岚馨肚子裏那孩子真的是你的,哎不是她對你用藥了吧,我說去醫院看看吧,這個女人實在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啊,夫人這回是傷心死了!”

文岩哀怨的看着顧揚,顧揚不語,只是眉頭緊鎖。

“這樣不是萬事大吉,有了繼承人就不會有人明争暗鬥,也不會有人左右為難了,不是很好,吩咐下去好好的照顧岚馨直到她平安的生下孩子,只要是她提的要求,只要不過分,都滿足她!”

“你腦子進水啦,她用這麽卑鄙的手段,你還給她說話!”

“文岩,你太多話了,給我出去,以後照顧岚馨的任務就給你了,不要讓她有任何的閃失,不然,出去!”

“什麽!我照顧她!我~”

文岩苦着臉,見舒歌沒了言語,知道他主意已定是不會更改的,只好悻悻的出了門。

顧揚也要離開、

“你先留下!”

顧揚停下“還有事!”

“我們聊聊!”

“是!”顧揚在吧臺上倒了兩杯咖啡,舒歌見了,将其中一杯推了回去“給我杯水,要是讓那個羅嗦的丫頭知道我又喝,她會念死我!”

顧揚順從的給舒歌又倒了杯水,“看來夫人對您的影響還真是不小啊!”

舒歌笑了笑“岚馨懷了孕,你心裏的壓力也小了不少吧,我想傅家那邊給你的壓力也會小一些。”

“沒辦法,我這輩子只能聽命于傅家!”顧揚面帶愧色,舒歌卻不以為異。

“但我們是一輩子的朋友!”

“是啊!”顧揚釋然“不過夫人看來心裏不好受,前幾天我還剛告訴她,讓她主動一點,興許能懷上你的孩子,可是沒想到~你的身體真的沒事?如果我沒猜錯,你是故意的,我可不相信你會輕易的被人下藥讓人為所欲為,你根本就不需要孩子,你這麽做是為了什麽!”

舒歌舒服的 向後仰着“那孩子太善良,我也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而且她還年輕,我不能毀了她,她應該有更美好的人生,岚馨懷孕,也許以她的立場,心裏會不好受,但是這已經是事實,傅家給她的壓力也會小一些,相對而言她在這個家也會安全一些,而岚馨,她很懂得如何去保護自己!”

“和我想的一樣啊,你是在保護夫人,可是夫人不一定能明白啊!”

“她不需要明白!”

舒歌起身,從抽屜裏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有空替我把這個給她!”

顧揚接過,是什麽?

“便當盒?“

“怎麽不自己給她!” 舒歌沒有說話,重新拿起文件看了起來,嘴角帶着一絲笑意。

我在房間,我不知道今晚舒歌會不會來,我不敢睡,我看着那已經完成一半的拼圖,心仿佛也空了一半。他今晚應該不會來了。我失神的趴在那張大床上,我這是怎麽了!

門外,舒歌站了一會,拉開門看着躺在床上的涵微,最終還是關上了門。

回頭卻看見舒雅,

“哥,以後我不會讓她再靠近你,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身為秦家人的自覺,雖然我不喜歡岚馨那個女人,但她畢竟有了你的孩子!”

“雅,不要這麽任性了!“

舒雅一把抱住舒歌“哥哥,我只想保護你,,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能讓人傷害你!”

舒歌拉開舒雅擦去她的淚水

“哥哥知道該怎麽做!快去休息吧!”

“那你答應以後都不會再接近她嗎?”

“涵微她沒有錯!”

繞過舒雅,舒歌向書房的方向走去。舒雅定定的看着舒歌的背影,默默的握緊了拳頭。

第四十四回

第四十四回

事情似乎都湊合在同一個時間發生了,接到通知的時候我完全沒有辦法相信這是真的,出差的二叔,回國乘坐的飛機失事了。

我聽到這件事時,我木然的問繪言這不是真的吧,繪言搖頭。

二叔,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麽能夠說沒就沒了呢。舒歌一下子就忙了起來,自從這個消息得到确實以後,我已經連續三天沒有見過他了。

我不想去打擾他,我想他現在的心情,是該有多麽的糟糕,而我唯一可以為他做的就是保持沉默。

我把大把的時間放在點心店還有酒店的管理上,我不想留在家裏。因為懷孕的關系,岚馨已經不能再去上班,而她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在家裏養胎。每當我們相遇,她那淩厲的眼神總是讓我不舒服,我不想與她争什麽,更不想有什麽沖突,可是顯然她不是這麽想。

那剛開始抽芽的薔薇已經被全數鏟除了,就因為她對花粉過敏,哪怕現在連個花骨朵的影子都沒有,工人們來請示我,我擺了擺手“要鏟除就鏟了吧!”

現在這種時候,我不想給舒歌添麻煩,只好順着她,畢竟她肚子裏有着孩子。

再見到舒歌時,滿身的疲憊,走過我身邊,看了我一眼,便匆忙的離開,我很想和他說點什麽,但是又不知該從何說起。舒歌回來住了,可是他沒有到過我的房裏,我隐隐的知道原因,因為有人故意在阻撓,那個人如果沒猜錯應該就是舒雅,在我承認要支持舒生當繼承人的那天,我就已經失去了她對我的友誼。

我在夜裏看着那未完成的拼圖,心裏的苦沒有辦法講出來。我不知道在這樣的形式下,父親還會做出怎樣的努力,但是毫無疑問的,如果岚馨肚子裏的孩子平安出生,那孩子将會成為名副其實的繼承人。父親會看着這樣的事情發生嗎,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一早,我剛準備出門,因為順路,我剛好送舒生去上學,可是那孩子跑着,竟然不小心就撞上了迎面走來的岚馨,那女人倒在了地上,一旁的真姨急忙去扶,岚馨起來,一把就打向了舒生的臉“你個死傻子,摔壞了我,你要怎麽賠?!”

老夫人急着護住自己的孩子,可是岚馨似乎不想這麽容易就放過他,伸手就是一揮。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他還是個孩子,你不要跟他計較!”

岚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怎麽,夫人想為他出頭!”

“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既然沒事,就不要随便撒氣在孩子身上!”

“我告訴你,現在我肚子裏的孩子最大,要是他有什麽閃失,夫人您生的出來嗎!”

“你!”

我壓住心裏的怒火,“不要太過分!”

“那你又能如何!”

我剛想回話,舒雅出來了“怎麽,一大早就就這麽吵!”

看了看一邊的舒生和老夫人,又看看岚馨,事情明白了大半

“你還和懷孕的人計較!還真是處處幫着自己傅家的人啊!”

舒雅看我,不屑的擡手看拉看表“時間不早了,你們都散了,該幹嗎就幹嗎!”

“我只是就事論事!”

“你還真是正義!”撇了我一眼,“把你那無聊的一套收起來,以後你的處境會很難過吧,好好的想一想吧!”

舒雅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着。

“是你不讓舒歌來我房間的對嗎?”

“是有如何,我是不會讓哥哥和你再有什麽接觸的!你就死了心吧,現在繼承人已經有了,你也該死心了!”

我看着舒雅離開。岚馨走到我身邊“真是可憐啊!”

“你!”我死死盯她“你知道我是怎麽懷上這個孩子的,因為我給舒歌吃了藥!”

“你太可惡了,為了自己的目的,你把舒歌的身體當什麽了!”

我怒不可扼,“可是我還是贏了你!”

“啪!”我重重的甩了她一巴掌,岚馨驚愕的看我,擡起手就要還手,這時,舒歌卻出現了,他竟然還沒走,皺着眉頭,看着岚馨微腫的臉

“怎麽回事!”這話是看着我說的。

“是我不好,我懷孕,夫人可能是不高興了!”

岚馨不知何時竟然哭了。

我看着舒歌“是我打的!”

舒歌白請嚴肅,“現在家裏的事夠多了,你就不要再給我舔麻煩了,你什麽時候也變的如此的小氣?!她畢竟有了孩子!”

“我小氣!”我死死的咬咬住自己的嘴唇,舒歌你現在眼裏只有你的孩子!

“我是沒你大方!”

說着,我轉身離開。我的委屈,你什麽時候看見過!

“夫人,等一下!”顧揚從後方跟了過來。

我站住“秦爺最近因為秦二叔的事,心情不是很好,還望夫人可以體諒,還有秦爺讓我把這個給您!”

“給我?”我接過那個盒子,“是什麽!”

便當盒?!“秦爺說給您看這個,您自然就會明白!我先告辭了!”

我看着手中的盒子,久久沒有反應。

那天之後,就算是碰到,我也沒有和舒歌說過話,而他也沒有和我主動打過招呼。我們的狀态又恢複成當初我嫁進來時的樣子,甚至更糟糕,我對這樣的現實無能為力。

在二叔的葬禮上,我見到了舒海,那個害羞怕事的孩子,仿佛一下子長大了許多,我過去

“還難過嗎?”

舒海搖了搖頭“如果我現在堅強,父親會更開心!”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個堅強的孩子,我相信你可以挺過去!”

舒海低頭不語,過了良久,我一直在等他開口說話

“我還能吃到嫂子的點心嗎?”

我笑了笑“那是當然!”

葬禮上來了許多人,其中我看見了淩立彩,我一直沒有想過,我和艾姐的見面竟然會是這樣的場合,臉上圍着黑色面紗的女人,身邊是英俊的丈夫,很詭異的搭配。

很顯然他們是代表傅家來的,叫淩立彩的男人一直在看我,我刻意的躲避他的目光,下意識,我總是把他當成莫北因為他們實在是太像了。

我很想過去和艾姐打招呼,可惜她待的時間并不長,我看着她走出去,我忙着跟了出來。

到了門口,人卻已經沒有了蹤影,我失望的看着那空空的門口。

“秦夫人是在找人 嗎?”身後溫潤的聲音傳來,我轉過頭是淩立彩。

“我想和艾姐說幾句話,不過好象她已經走了!”

我不想和他說太多話,就想往裏走。

“夫人不和我聊幾句嗎?”

淩立彩笑着,那笑容那酒窩,和他多像啊!

“我想沒那個必要!”

我歉意笑笑!

淩立彩也不惱“那如果我說我想和薔薇聊聊呢!”

第四十五回

第四十五回

咖啡館裏,坐在對面的俊美青年拿着咖啡杯,靜靜的看着我。

“你到底是誰!”

我不相信這天底下知道我叫薔薇的,除了那幾個人還會有誰?

“是你心裏想的那個人!”

淩立彩笑了,

“你真的是莫北?!”

我心下歡喜,竟然激動的就去握他的手,

“如假包換!”

“可是你不是該在美國,還有你的名字!?”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态,我抽回手,卻一把被淩立彩握住。

“薔薇,有很多事情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我只想對你說,這幾年我很想你,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變的更漂亮了!”

“瞧你說的,不過你怎麽會和艾姐結婚呢?”

莫北拿開覆蓋在我手背上的手“因為你啊!”

“我!?”

“怎麽和我扯上關系呢?”

莫北看着我,“我一直就很喜歡你!”

我幹笑了兩聲“你別開玩笑了,我們可是好朋友!”

“可是我一直都希望我們不是朋友,在美國我還沒有機會說出口,你就被傅家帶了回來,如果你生活的幸福我到可以祝福你,可問題是你不幸福,秦舒歌對你冷淡,現在他的情人還懷了孩子,以後你在秦家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我驚訝這種話怎麽可能會從莫北的嘴巴裏說出來,一定是哪裏搞錯了,可是回想起那段在美國的歲月,莫北的确對我很好,而且在我離開美國回傅家前,他對我的欲言又止,現在想起來真的很可疑。

“那你會娶艾姐不會是因為!”

“沒錯!”莫北舉起自己的手,看着那套在無名指上明晃晃的結婚戒指

“只有娶了她,我才能更靠近你!”

“你瘋了!”我站起來,椅子倒地的巨大聲響影引來來周圍很多人的側目。

“你把艾姐當成了什麽,你的工具?!我們沒可能的就算我相信你說你喜歡我,可是我已經結婚了,而且我現在過的很幸福,!”

“不要再騙自己了!”莫北抓住我的肩膀,“秦舒歌不可能給你幸福!”

我用力的掙脫開他“有沒有不是你說的算的,我要走了,以後就算我們見面也就當不認識!”

我拿了提包,就要走。

“小薇,不要逼我,今生你是我的最愛永遠都不會變,如果得不到你,我只能拿秦家開刀,你知道的,秦家已經不行了,秦家二叔死了,我不相信就憑秦舒歌那個藥罐子可以撐多久!”

我默默的回頭,俊美的青年說着這番話,那股狠勁就如同一個浴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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