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章節

。若是有那不聽的,媽媽也不須回我,直接按着姑母家的規矩處置便是。”

“是,奶奶。”

91回門

更新時間:2013-12-28 14:43:03 本章字數:7340

若蘭的一番發作,雖說沒有砌底的解決了葛皮氏和滟滟兩人,但總算是讓她們暫時的安份了下來。

很快便到了三朝回門的日子,因着若蘭當日的發作,葛皮氏不敢再明目張膽的與她收板,找到了安排人事的雷婆子。

“大嫂子,這次除了錦兒陪奶奶回去,您看讓滟滟也跟着回去吧?”

雷婆子一臉和氣的看了葛皮氏,搖頭道:“奶奶早吩咐過了,左右兩府離得不遠,來來去去幾輛馬車麻煩,這次就只帶錦兒一人回去。”

葛皮氏當即怔了怔,稍後便臉色白了白。

雷婆子笑着顧自忙乎去。

若蘭自不會去理會葛皮氏是什麽樣的心情,待得杜府管家将來接她回門的謝景明請了進來,她與江惟清郎才女貌的往那花廳間一站,頓時便吸引了屋裏所有人的眼光。

豐氏正與惠婆子對着回門的禮品,這會子乍然看到二人齊齊走了出來,也不由得便心悅誠服的暗暗贊了句,招手示意若蘭上前,将手裏的禮單給她,和聲道:“你看看,還有什麽要添的東西沒?”

禮單其實昨兒夜裏豐氏就讓人送給江惟清看過了,若蘭也掃了幾眼,照她的本意來說,那些好東西拿去孝敬錢氏,真是白瞎了。

當時江惟清看她那副肉疼的表情,還打趣她,“你要是不舍得,我們便在中途給掉個包算了!”若蘭傻傻的問一句,“這樣也可以?”直把個江惟清笑倒在床上。

她這才知道,這個不在外人跟前不喜言詞的大公子,是在逗她玩呢!

“不用了,這樣很好。”若蘭笑了對豐氏道。

豐氏便将禮單交給惠婆子,囑了她去辦。

江惟清與謝景明淡淡的聊了幾句,便朝這邊看過來。待得了若蘭的回應,便轉身招呼謝景明往外走。

晨起開始,外面便下着稀稀瀝瀝的小雨,等到他們準備出門時,小雨成了瓢潑大雨,廊檐上的水似是決了堤的河壩,嘩嘩地直往下流。更不要說走在下面的人了,便是偶爾從那過的人鞋襪和衣裾立刻會被淋得透濕。

大家披着蓑衣穿着木屐,小心翼翼的前行。

錦兒撐了把油紙喪吃力的将大半個傘擋在若蘭頭上,自己的身子濕了大半邊。若蘭笑着,伸手去拿她手裏的傘,輕聲道:“我自己來吧,瞧你這濕的。”

“沒事,奴婢穿着蓑衣呢!”錦兒仰了滿臉的雨水笑道。

“你這樣很吃力……”

若蘭正欲伸手去搶了錦兒手裏的傘,不想半空裏卻伸出一只如美玉一般的手接了搶在她前裏拿過了錦兒手裏的傘。

若蘭愕然擡頭,便看到江惟清淡淡的側臉。

“還是我來吧。”江惟清淡淡道,擡手攬了若蘭的肩,朝候在那的馬車走去。

走在前頭,正往裏看的謝景明,當即便怔在了那。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江惟清擁着若蘭的那只手。

江惟清護着若蘭往前,車夫已經放好了腳凳。他探手扶了若蘭扶了的手,柔聲道:“快上車,小心淋濕了衣裳。”将傘移到了腳凳上,竟然要親自服侍若蘭上馬車。

豆大的雨點打在他的臉上,他似是恍然不覺,只待若蘭上了馬車,他才一撩袍子緊跟着上去,将手裏的喪遞給了小厮松方。

一直站在留心着二人的謝景明再次滞怔在原地。

他打聽過了,杜府大公子身世坷坎,性子清冷,極難接近。可,看他适才對若蘭的态度,卻是與傳言極為不符。

到底是傳言有誤,還是他太會演戲?

謝景明怔怔的上了馬車,雨落在車頂噼噼啪啪地作響。猶如他此刻怦怦亂跳的心!

他剛才本想借着機會與葛皮氏或是與滟滟見上一面,可是自始自終,他都沒能見上她二人中的一人!而,就眼前的情況看來,不管杜德元對若蘭是真心還是假意,至少人前他很是尊重她,愛護她。若是想要借用杜德元的手來攻擊若蘭,似乎有些難?!

謝景明一路怔愣。

左思右想難以尋出一條合适的路,末了,暗嘆了口氣,壓下心頭的蠢蠢欲動。

車子裏,若蘭拿了一條繡着蘭草的帕子遞給江惟清,柔聲道:“快擦擦吧。”

江惟清接了她手裏的帕子,拭了把臉後,對着若蘭挑了挑眉頭,淡淡道:“你這繼弟有些意思。”

“有些意思?”若蘭笑了看向他,勾了唇角道:“什麽叫有些意思呢?”

“你沒發現嗎?”江惟清将帕子整齊疊好,随手放進了自己的袖籠,撩了車簾,透過鑲着玻璃的車窗朝外望,稍傾回頭看了若蘭道:“他這一路,目光就不曾離開你我身上。”

若蘭笑笑,謝景明是打的什麽主意,她不知道。但謝景明是什麽樣的人,她卻是相當清楚。但,她也很想聽聽江惟清的意思,是故,一對流溢彩的眸子定定的看了他,等着他往下說。

江惟清也不賣關子,略一沉吟,輕聲道:“瀚陽告訴我,他這一年多,總能在不同的地方與你弟弟偶然遇上。”

“哦!”若蘭心底對謝景明到真是有幾分贊賞了,她想了想,接了話道:“如果我猜得沒錯,他肯定沒有主動上前與胡公子攀談對不對?”

江惟清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

“說起來,确也是個有耐心的人呢!”

這到是事實!

若蘭頗為認同江惟清的話,若芳也好,若英也罷,都是個爆筒子脾氣,似乎只有謝景明最能沉住性子,也最能看清時勢。

“你什麽想法?”江惟清忽的看了若蘭問道。

這個問題若蘭想了很多次。

讓她狠心斬草除根,她做不到。必竟他們一起生活了十幾年,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彼此間并沒有生死之仇。但她同樣也清醒的意識到,如果讓他們占據高處,他們對她,将會毫不手軟!

“我其實一直,能河水不犯井水最好。”若蘭挑了唇角,自嘲的一笑,輕聲道:“我也跟他們明說過了,他們不來惹我,我自不會去尋他們麻煩,可若是他們……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行,我明白了。”

若蘭瞪了江惟清,什麽叫他明白了?他又明白什麽了!

江惟清看着若蘭似嗔似怨的目光,不由促狹心起,忽的傾身,在她眼睛上親了一下。

“哎呀!”

若蘭驚呼着捂了臉,壓了聲音道:“你瘋了,這什麽地方?待會還要見那麽多親戚。”

“我又沒幹什麽。”江惟清呵呵笑了,擡手拿下她捂臉的手,壓了聲音道:“還是你想讓我幹點什麽呢?”

越說越沒個正經了!

若蘭抿了嘴,恨恨的推了他一把。不想,卻是手上一緊,整個人便被江惟清帶進了懷裏。下一刻,微帶着冷意的唇便似蜻蜓點水般在她唇上一觸既開。

“你又胡來了……”若蘭連連推搡着江惟清。

江惟清雙手略略用力,将她禁在懷裏,壓了聲音說道:“別亂動,我就抱抱你,別的肯定不幹。”

若蘭還想再說,可想着自己在這家夥面前不管是武力值還是文力值都不堪一提,當下便也歇了心思,由着他将她抱在懷裏,僵着的身子也略略的放松開。

江惟清笑了笑,便輕聲道:“你姑母家的女兒要議親了,你知道嗎?”

“婉蓉?”若蘭驚愕的看了江惟清,失笑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一句都沒聽到。”

“我也是偶然聽說的。”江惟清看了若蘭,斂了眼裏的笑,輕聲道:“你今天借機勸勸你姑母,左右堂妹還小,慢慢尋着便是,一生一次的事,莫要匆促了。”

若蘭先是失笑,打趣道:“說得好似你妹妹似的,原也不過是議着,又不是當即便要嫁了……”但突然間的,她便愣了愣,便算是婉蓉要議親,江惟清與她閑道幾句,便也罷了。如何還會說出讓她去勸導姑母的話,除非是這議親的對像有問題。若蘭當即便急聲道:“婉蓉妹妹議親的是哪家的公子?”

江惟清看着若蘭的眸子先是一亮,續而卻又一暗,半響,輕聲道:“四皇子殿下。”

“四皇子?”若蘭到沒想到,方婉蓉會與皇家搭上關系。她想了想,輕聲道:“這事怕是由不得姑母她們拿主意了。皇上若是說有心要為婉蓉妹妹指婚,只怕誰也拒絕不了。”

江惟清默了一默,這道理他當然也明白,只是……

“你還是找着機會問問你姑母的意思吧。”江惟清想了想,說道:“雖說聖上金口玉言,可只要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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