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管理王府

在皇宮要關城門之前,蘇鳳寧才依依不舍的辭別了太後。和封瑾蕭回王府。

封瑾蕭今天聽見蘇鳳寧的話,心裏有氣,就不怎麽理睬蘇鳳寧。

“你怎麽了?”蘇鳳寧見封瑾蕭安安靜靜的坐在另一邊,她睜開眼,疑惑的問道。居然半天都沒有說話,這車廂裏夠安靜的。

“我,若死了,公主會替我守寡嗎?”封瑾蕭對于蘇鳳寧今天的話實在不能忘懷。其實就是他對蘇鳳寧動心了,想蘇鳳寧也對他動心。傲嬌的孩子啊。

“你怎麽問這個問題?你沒聽說過禍害遺千年嗎?”蘇鳳寧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看着封瑾蕭,這家夥今天受什麽刺激了?

“對,禍害遺千年”。聽見這話,封瑾蕭瞬間高興起來,他急忙轉到蘇鳳寧那一邊将蘇鳳寧緊緊抱住。嘿嘿,鳳兒也是舍不得他死的。要是蘇鳳寧知道他心中所想,估計滿頭黑線,她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您想多了。

“松點,要勒死我了”。蘇鳳寧小聲叫道。封瑾蕭松了松手,卻一把扳過蘇鳳寧的身子,将她抱在懷裏,低頭,找到蘇鳳寧的櫻唇親了下去。蘇鳳寧簡直無語,她可沒玩車震的嗜好。還好,這家夥只是抱着她親,沒有其他的動作,要是有,蘇鳳寧絕對把他踢出去。

第二天吃完早飯,定安王示意崔玉欣将管家權交出來。崔玉欣幽怨的看了眼定安王,見他堅持。沒法,只得打發丫鬟去拿賬本。

“哪有嫂子一進門就當家的?”封雯見自家娘親被欺負,嘴一噘,脫口而出。

“哦,那你說誰最有資格當?”蘇鳳寧示意安霜不要說話,看了眼封雯,帶着一副頗感興趣的笑容看着封雯。

“當然是娘……”,封雯在蘇鳳寧淩厲的眼神下,不由改了稱呼﹕“當然是姨娘了,她執掌王府這麽多年,王府不也好好的嗎?”

“你見過哪家是姨娘當家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定安王府是哪裏出來的暴發戶”。蘇鳳寧看着坐在下首的封雯,紅配綠果然是封雯才會有的風格。

“你………”封雯被蘇鳳寧氣得就要站起來,封瑾修見蘇鳳寧氣勢越來越淩厲,急忙拉住封雯。

“大哥,你拉我幹嘛,姨娘當了十多年的定安王府的家,怎麽就不可以當了,公主怎麽可以這麽說姨娘。”崔玉欣雖然欣慰女兒向着她,但是這時候她情願女兒不要開口。

“公主,弟妹,大妹不懂事,年紀小,您還請多擔待些。”封瑾修一把拉過封雯,向坐在定安王下首的蘇鳳寧道歉道。蘇鳳寧挑眉,封瑾蕭這個大哥真是識時務,會做人。怪不得封瑾蕭會裝十多年的病。

“公主今年也才十六呢。”安雪小聲道。但在場的人都聽見了。飯廳裏的丫鬟都低下頭,人家公主都嫁人了,您還在這當姑娘,這話把封雯臊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Advertisement

“主子說話,你個丫鬟插什麽嘴,來人啊,拉下去掌二十大嘴”。封雯氣得跳起來,一把掙脫封瑾修。

“封雯,你要掌誰的嘴?”蘇鳳寧聽見這話,臉上沒了笑意,神色冰冷的看着封雯。封雯見蘇鳳寧沉下臉,眼神毫無溫度的看着她,她一時害怕,瞬間沒了剛才的氣勢,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幾步。

“她冒犯我,就該掌嘴啊。”這話說得,若不是蘇鳳寧耳朵好,估計都聽不見。

“她哪裏冒犯你了,你說說看?”蘇鳳寧看了眼屋內裝死的定安王。

“她………”。封雯一時詞窮,安雪也只是說了公主的年齡,沒說她什麽啊。

“寧兒,還是先看賬本吧”。定安王見賬本拿過來,急忙開口道。語氣略微謙卑。蘇鳳寧看了眼定安王,這讓他更加心虛。但是不管怎麽說,封雯也是他的孩子啊。作為第一個女兒,他還是很喜歡的。

蘇鳳寧也不可能不給定安王面子,繼續跟封雯不依不饒,那樣也顯得是她胡攪蠻纏了。她示意安霜接過賬本。

“我不管你以前在王府撈了多少東西,只要這賬面是平的,本公主就不追究。安霜,重新拟個賬本”。蘇鳳寧看了眼明顯松口氣的定安王,嘴角劃出一絲冷笑,還真夠寵愛崔玉欣的。

見安霜把賬目拟完了。

“好了,以後各處按以往的月例來,若誰不服,最好早說,事後找我鬧,別怪我不留情面”。蘇鳳寧環視衆人一圈,真是百态表情。大嫂柳依依一臉陰沉,三嫂還是那副懦弱的樣子,不悲不喜,倒是封瑾堂和封晴臉上有喜悅之情。讓蘇鳳寧奇怪的是,崔玉欣居然沒有多心痛的樣子。被斷了財路也不心痛?後來,蘇鳳寧才知道原因。架不住人家有補貼啊。

蘇鳳寧懶得理這些人,定安王走了以後,她也緊跟着出去。

依翠園

依翠園,顧名思義,紅樓倚翠,是定安王府裏姨娘住的院子,但是這裏比正牌夫人顧曼青住的正院還要奢華精致。由此看出這位崔姨娘是有多受寵。蘇鳳寧卻老是覺得這裏和青樓差不多。

“娘,你怎麽就把管家權交出呢,以後那些好的衣服料子就輪不到我先挑了”。封雯氣鼓鼓的看着她娘,私下裏,崔玉欣的孩子都是喊她娘的。崔玉欣被封雯的自私氣得肝疼,她就像管家權被奪啊,但人家不僅是世子妃還是公主,不論怎麽說都名正言順,那封瑾蕭也是個命硬的,那麽猛的毒藥也沒毒死他,真是,要是他死了,哪還有什麽公主嫁過來。

“小姑,還是少說兩句吧,娘也不想啊。”柳依依眼裏閃過一絲鄙夷,哪家家規會喊姨娘為娘親的,還要把姨娘當正經婆婆看待,若是說出去,簡直笑掉大牙。還好瑾修不是那麽拎不清的人。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我再想想辦法”。崔玉欣揮手趕人。

“安園,錢緊那兒有消息嗎?”蘇鳳寧回到蕭蕪院,喝了口冰鎮酸梅湯,這才感覺好些,秋老虎依然還在,北京的八月依舊很熱。

“沒有,錢緊說這個人可能是江湖的人,這就有點難找。”蘇鳳寧聽完安園的彙報,頭疼,這王嬷嬷讓找的到底是什麽人啊。

“公主,上海傳來消息,說上海似乎有東瀛忍者出沒的跡象”。

“真的?”躺在榻上的蘇鳳寧睜開眼,日本忍者,那也是個難對付的存在啊,當初穿越老祖怎麽不把日本給滅了呢?

安園點頭。

“你叫他們小心點,待消息确實再告訴我。你出去叫安雪進來”。

“是,公主”。安園退出房間。

“公主。”安雪進門,自覺跪下。

“你自己知道錯在哪兒嗎?”安園坐直身體。海棠紅的紗衣因為剛剛那麽一躺,就出現些許褶皺。越精貴的東西越是損害得快。

“錯在不應該沒有經過主子同意,就開口說話。”安雪低下頭,活潑的臉上較平時多了些嚴肅。

“知道就好,自去桂嬷嬷處領罰”。見蘇鳳寧站起身,安霜上前将蘇鳳寧身上的紗衣脫掉,只穿着單層同色系雲錦在屋內。

“是,”安雪心中一喜,讓桂嬷嬷罰她,雖然較嚴厲,但是公主能把她叫進來問她出錯在哪,沒有把她貶為二等丫鬟,說明公主還是很看重她的。

中午小睡之後。蘇鳳寧叫桂嬷嬷把定安王府的管事都集中在議事廳。

雖然作為新婦,但這麽熱的天,蘇鳳寧也不耐煩穿紅戴綠,她只是頭上戴了根紅寶石鑲金如意簪子,衣服卻是較素淨的天藍色貢緞。

“桂嬷嬷,人都到齊了?”蘇鳳寧看着底下黑壓壓的一片人,問站在一旁嚴肅的桂嬷嬷。

“回公主,都到齊了”。桂嬷嬷依舊是那副死人臉加平板的聲音。

“恩,”底下的人見這位公主似乎很好說話的樣子,又有點仗着自己是王府裏的老人,微微擡頭想看這大殷朝最受寵愛的公主。但是見公主在一個恩字之後,就沒有了下文。底下小聲說話的,想擡頭的,通通漸漸沒了動作。在這樣安靜肅穆的氛圍下,衆人漸漸不安起來,身子不由站直,那些老人心頭雖然罵極,但是面上卻是一點也不敢表露出來。由此看來,這位公主也不是善茬。

蘇鳳寧見底下人安靜了,才慢悠悠的放下茶杯,悠悠道﹕“本公主呢,也不打算改變什麽,王府裏是什麽規矩,現在還是什麽規矩,一切按舊例來。但是,有兩條呢,本公主要說清楚,本公主不耐煩每天聽你們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彙報,每天你們把事情彙報給桂嬷嬷,由桂嬷嬷定奪,若是桂嬷嬷拿不準主意的,再來告訴本公主。這是第一條,可有異議?”蘇鳳寧精致的鳳眸含着冷意掃過底下的人。底下的人有不服氣的,但都被身邊的人拉住了。

“沒有就好,下一條﹕打壞東西,照價賠償,賠不起的,讓你子子孫孫繼續還,直到還清為止。其他的看安雨手裏的規章制度。好了,你們有沒有什麽要說的?”蘇鳳寧簡明扼要的說完,底下的一幹人完全傻在那。他們還以為公主會換她自己的人,哪知道公主完全說的是另外的事情。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待回神時,公主已經走了。蘇鳳寧把安雨留給桂嬷嬷,給她打下手。衆人看了看死人臉的桂嬷嬷和一臉笑盈盈的安雨,愣怔之後,紛紛圍上去。

“嬷嬷,公主這什麽意思?”

“安雨姑娘,公主這說的規章制度是什麽?”

……………………

回到蕭蕪院,蘇鳳寧看了看站在門外神色扭捏的安琴,琴棋書畫是蘇鳳寧身邊的二等丫鬟。她疑惑看了兩眼,随及進屋去。

“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蘇鳳寧看了眼坐在窗邊看書的封瑾蕭,現在還不到下衙的時候啊。

“沒什麽事,就回來了。”封瑾蕭看了眼被衆丫鬟圍住的蘇鳳寧,褪外衫的褪外衫,遞帕子的遞帕子,拆頭飾的拆頭飾,擦手的替蘇鳳寧擦手,遞茶的遞茶。整個屋子裏都充斥着蘇鳳寧的氣息。封瑾蕭突然就安心下來,不管怎麽說,蘇鳳寧始終是嫁給了他,他還要強求什麽呢。

“公主,今天吃什麽?”安園進來朝蘇鳳寧和封瑾蕭行完禮,問道。

“清淡些吧,這天氣熱。”蘇鳳寧随意道。安園見封瑾蕭也在屋內。示意一旁服侍的丫鬟,一幹丫鬟悄無聲息的退出房門。

蘇鳳寧換了舒适的家居服,見封瑾蕭還在看書,她走過去看了兩眼。居然是東北的風俗異志。蘇鳳寧想起後世的清朝,那确實是一個彪悍的民族,由擅馬術。

“東北大部分為平原,滿族人擅馬,你打算怎麽做?”蘇鳳寧靠過去。封瑾蕭回頭看了她一眼,嘴角溢滿笑意

“誰說我要和他們打仗的?”封瑾蕭放下書,站起身來,扶着蘇鳳寧的雙肩,推着她往外間走去。

“公主,你絕不覺得我叫你公主,生分許多。我表字東籬,你呢?”到了外間,窗外的景色已換了個景致,不是滿目翠竹,而是姹紫嫣紅的小花園。這一切自然是蘇鳳寧的功勞。蘇鳳寧就奇怪,這人怎麽就這麽肯定她有表字呢?她是女的,又不是男的,怎會有表字呢?

“無憂”。蘇鳳寧見封瑾蕭很肯定的樣子,無奈道。這表字是早就起好了的,是她的母妃取的,她到現在都還記得當時母妃恬靜的抱着他們兩兄妹,溫柔的告訴他們表字的樣子。長樂,無憂。寄托了母妃對他們的全部感情,但是人怎麽可能一輩子長樂無憂呢?

“怎麽了?”封瑾蕭看着突然情緒低落的蘇鳳寧,走到她旁邊,摟住她問道。

“這表字是母妃取的,哥哥叫長樂,我叫無憂。”那年,也是這樣金黃的季節,她還記得母妃當時穿了件月白色紗衣,在微風下,似乎就要羽化登仙,還有那牆角不知名的野菊花,八月金菊,它也要來湊一份熱鬧,可惜它長錯了地方,藍藍的空淨的天空卻看得讓人有落淚的沖動,母妃望着牆外常常空洞的眼神,然後溫柔的告訴他們不要到牆外面去,說牆外有老虎的謊言。是啊,牆外是有會吃人的老虎。那個女人即使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但是在他們面前就很健康的樣子。空曠的宮殿就只有他們母子三人。整整三年,瑞帝從未踏進采薇宮。

封瑾蕭一怔,他沒想到蘇鳳寧對她的母妃感情如此之深,他還以為那時才兩三歲的蘇鳳寧不怎麽記事。但是很明顯,蘇鳳寧似乎都記得都知道。他不知道怎麽安慰蘇鳳寧,只是緊緊抱住蘇鳳寧,他也沒有和自己的母親好好相處過,母親長年累月卧病在床,他很小就被祖父帶進青冀軍。他們很少交談。知道母親死,他才那個常年在床的女人是以一種怎樣的姿态保護他,若不是她,或許世上就沒有封瑾蕭這個人,也是因為她,他才能穩穩的坐穩世子之位,即使他身體很不好。但是從他生下來,到母親走,他們都沒有好好的交談過一次。他們僅僅限于請安這樣流于形式的交談,更何況像三弟那樣在母親懷裏撒嬌。

“扣扣。”聽見敲門聲,封瑾蕭這才放開蘇鳳寧。

“進來,”他道。

“公主,世子,晚飯好了。”安園見兩人都情緒低落的樣子,暗自奇怪。

“吃飯吧”。封瑾蕭毫不在意有丫鬟在,牽起蘇鳳寧的手就往小廳走去。蘇鳳寧實在不喜歡在卧室的外間用膳,所以在他們的卧室旁邊的房間弄了一個小廳出來,專做飯廳之用。

其實古代人的消遣活動實在少的可以。飯後消食一會兒,蘇鳳寧在練了一會兒字,安園就在一旁催促,該就寝了。蘇鳳寧看了看落地鐘,才八點過啊。這落地鐘也是蘇鳳寧海外淘來的。鐘?蘇鳳寧腦子一閃,鐘表,她怎麽沒想到呢?落地鐘都能做出來,現在懷表也普及了,大殷朝的人早就接受了鐘表的存在,她為什麽不把手表做出來呢?走奢侈品路線。見安園在一旁催促,蘇鳳寧覺得這事不急,工匠什麽的,都還沒有找到。慢慢來,她要做上流社會戴的手表只此她一家!

“無憂,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蘇鳳寧看着作深閨怨婦狀的封瑾蕭,打個寒顫。她深吸一口氣

“封瑾蕭,你給我正常些”。說實話,封瑾蕭本就看起來比別人‘瘦弱’,再加上那怨婦狀,實在是像小受。蘇鳳寧快速轉身如淨房,待她出來時,居然看見這厮睡着了,剛才她還怕這人會趁她洗澡時進來騷擾她,哪知等她出來就是這麽一副人家熟睡的景象。蘇鳳寧捏捏他的臉頰,爬到床裏面,剛躺下,那熟睡的人立馬欺身上來。

“熱,下去。”蘇鳳寧橫他一眼,推推身上的人。裝睡,好無聊。那一眼橫的卻是媚态橫生,蘇鳳寧剛洗完澡,那水汽把蘇鳳寧臉頰蒸得粉嫩粉嫩的,讓人看了,就想咬一口。封瑾蕭隔着絲滑的睡衣,摩挲着蘇鳳寧小巧圓潤的肩頭,看着她眼裏似有似無的笑意,越發襯得蘇鳳寧那精致的鳳眼的美麗。若是這眸子染上□,該是怎樣的風情萬種?封瑾蕭打量着蘇鳳寧,低頭,溫柔的吻上她的眼睛。蘇鳳寧被他弄得有些癢,不由笑出聲。這笑,倒是讓封瑾蕭停下來,這笑完全不同于蘇鳳寧平時的笑。單純,就只是因為癢而笑,不為別的。猶如剎那花開。

封瑾蕭今日也不打算直奔主題,他細細的吻過蘇鳳寧的每一寸肌膚。到耳垂時,蘇鳳寧不由嘤咛出聲,那是她的敏感點。聽見這樣帶滿□的聲音,封瑾蕭哪裏還忍得住。衣服輕巧的撥開,熟練的解開肚兜帶子,随即細細密密的吻立即跟上來,蘇鳳寧早就被封瑾蕭撩撥得情動。

“無憂,說,要東籬”。封瑾蕭在蘇鳳寧耳邊蠱惑,那聲音猶如毒藥,讓人不能自拔。

“東籬。”蘇鳳寧努力讓自己恢複一絲清明,那樣的話,她怎會說出口。只是叫着封瑾蕭的表字。

封瑾蕭聽見這樣嬌軟的聲音,也不折騰蘇鳳寧了,他自己也受不住了,一個挺身,深深進入。

蘇鳳寧一向不喜歡外間有人值夜,若是聽見他們夫妻間的床架子響,那她還不羞死。

事畢,封瑾蕭看着累極的蘇鳳寧,搖搖鈴,很快丫鬟就把熱水送進來。封瑾蕭随意披了件外袍,抱起蘇鳳寧往淨室走去。安琴聞着滿屋子的糜謎之氣,不由紅了臉。

桂嬷嬷看着臉色紅潤,氣色極好的蘇鳳寧,看來公主與世子相處得還算和諧。其實,蘇鳳寧時覺得,這古代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離婚的,再說,封瑾蕭能使手段娶到她,說明這人心裏是有她的,無論他想要的是身份或是其他。自己總歸有用不是?管他是不是真心。日子是還要過下去的。想開了的蘇鳳寧,當然會對封瑾蕭做到一個妻子的責任了。這不,兩個月之後,封瑾蕭要去東北,蘇鳳寧就在給封瑾蕭做裏衣,丈夫的貼身衣服她不想經過別人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