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已改x (4)
又堅持直視着東方彧卿。花千骨瞪着眼睛,看着東方彧卿,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而東方卻緩緩開口。
“花千骨..”東方彧卿彎下腰,在花千骨耳邊細細的說了些什麽,而花千骨愣住不知道說什麽,闌淵看着花千骨的表情不禁怒氣湧上心頭,就想跑過去将東方彧卿推開,無奈雙腿似乎被固定在地面一樣,一步都移動不了。闌淵沖着東方彧卿憤怒的吼着。
“東方彧卿!有什麽沖着我來!”
“哦?沖着你?”東方聽着闌淵的話感覺好笑,而後轉身看着闌淵一步一步走過去,東方比闌淵高一些,确着實讓闌淵有些被這股子壓力弄的喘不過氣。而東方彧卿一副輕送的樣子,捏住闌淵下颚輕輕的笑了笑道。
“沖着你來?你有什麽資格?”
“你!你不準動花千骨!”闌淵被東方彧卿的話弄的有些不知道回答什麽,只霸道卻有些幹硬,的沖着東方彧卿吼道,似乎在宣告花千骨是不能動的人。
“為什麽?想動的話,似乎你也沒有辦法呢”東方感覺闌淵有些好玩,不禁多說了幾句看着闌淵氣的臉都紅了不少,才松口不在逗闌淵,而花千骨似乎一直在想東方說的話,宮鈴,宮鈴..妖神。白子畫...
花千骨有些擔憂,她害怕她的過去和白子畫有奇怪的感情,很害怕那種突入襲來的恨意是對白子畫的,而宮鈴,花千骨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形容,很開心。聽着東方悄悄的說着宮鈴會回來的時候,花千骨幾乎都是笑着的,可是花千骨沒有記憶,為什麽會開心她也完全不知道。
“好了!廢話到此為止”東方彧卿似乎有些不耐煩了,自己沒有多餘的時間陪他們在這裏扯東扯西的,而闌淵聽着東方的話不禁在心裏默默的埋怨着。“明明是你自己玩的,怪我?真是讨厭”
東方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花千骨,又看了看闌淵。而後道。
“至于,白子畫?我想..時機未到,自然不會回來,待到時機成熟,該來的總會來的”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闌淵有些納悶,明明已經失明的白子畫,為什麽在東方嘴裏說着還有時機,其中危機重重似乎是個陷阱一般,等着所有人往裏面跳,最後在被一網打盡,倒也是個好的想法。但是如果花千骨恢複記憶以後,事情也許就不會那麽好辦了。現在的唯一辦法就只有靜觀其變了。
闌淵微微皺眉頭,眼神裏卻是有幾分嚴肅,花千骨能動了之後,急急忙忙的闌淵身邊,道。
“師兄...我們現在...?”花千骨抿着唇瓣,一臉無助的看着闌淵,此時她可以依靠的除了闌淵已經別無他人。
“小骨,閉眼,堵住耳朵。別看!”闌淵喊着,花千骨急忙照做不敢有一絲馬虎。闌淵看着花千骨照做,拔出劍看着那些舌頭一個個吐着鮮紅的血液,那血液滴在地上變成黑色,還冒着煙,看着格外惡心。闌淵将那些綁着舌頭的繩子全部劃斷。随後才喊花千骨睜開眼睛,急急忙忙的拉着花千骨離開異朽閣。
花千骨喘着粗氣,不禁有些害怕了,為什麽會這樣,有人要害他們。花千骨感覺事情似乎是進入了一個極端,做任何事都可能會有危險甚至是致命的。可是花千骨別無選擇,只能一步步的向前走去,前方是未知數,但是後退,後果只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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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白子畫,即使現在和殘念生活在一起,卻依舊心留不安,如果恢複的之後,看見的是殘念,白子畫會不會瘋掉呢,殘念也是。如果将全部的一切歸位,殘念只是劍靈,花千骨只是白子畫的徒弟,闌淵不在長留。這樣似乎又會是另一個結局。冥冥之中,命運将所有的一切全部規劃完整,等着入局着去演繹着一般,其實故事也只是剛剛開始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于是更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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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白子畫
明媚的陽光順着天空緩緩灑下,在這一片廣闊的大地上,耀眼溫暖,可是白子畫依舊看不見。他呆坐在房子前面,一雙眸子看着有些無神,但是看着格外的清冷,讓人不敢靠近。風呼呼的吹着揚起白子畫墨色的絲發,臉頰看着有些白皙。殘念抿着唇,一副深沉的樣子看着白子畫,不知道該說什麽,只好呆呆的望着白子畫的身影沉默。許久後,才一步一步走過去道
“我..今天帶你去看眼睛吧..”殘念下了似乎是很大的決心,語氣聽起來有些猶豫,但是帶了一些堅定,那張白皙的臉看上去也有一些念念不舍。
白子畫聽着殘念的話,似乎眼前一亮急忙問道。
“真的嗎?!謝謝...”白子畫聲音裏帶着或多或少的激動,但是過後白子畫又在想自己這麽做是不會真的會傷了那人。白子畫看不見,他不知道一直細心照顧他,保護他的就是他心心念念想的殘念,不知道是一直恨他入骨恨不得殺了他的殘念。
殘念面無表情,冷笑了一聲,随後道:“我只想在問你一次..不後悔嗎。看見我是誰的話,在或者是..永遠也看不見我"
白子畫一愣,臉色有些難看,恢複自己的眼睛是必然的,但是眼前這個自己連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的人卻也是重要的,可是自己的使命如此,本來自己就不應該有這種情感,作為長留掌門亦是如次。難道這就是東方彧卿所說的劫難,果真是刻苦銘心。比花千骨更刻苦銘心。
兩人之間互相沉默着,時間仿佛是凝結在那一片刻,沉默許久後後白子畫輕輕咳嗽兩聲,來打破這一份片刻的安寧。随後他不緊不慢的說道
“即使..我..也想過這樣的生活..但是..抱歉”白子畫說完失落的低下頭,留殘念在那裏輕輕的笑了笑,笑聲有些凄涼。随後殘念道:“白子畫..你贏了..”
說完,殘念伸出手将自己的內力輸送進白子畫體內,白子畫一時頭暈,就那樣昏倒在地上,殘念一把将白子畫抱起來,看着白子畫依偎在自己的懷中,那副清秀的臉看上去有些令人着迷。殘念吻了吻白子畫,似乎用盡一生最溫柔的聲音道。
“白子畫...可能真的說永別了吧”
“矯情的話就說道這裏。殘念我想你的使命是殺了白子畫不是嗎,正是這樣我才救你的,而你..真是令人失望”
一道涼風刮過,殺阡陌一身耀眼的紫衣,精致的臉上帶着一抹神秘莫測的笑容,正不緊不慢的一步步向着殘念靠近,仿佛是惡鬼一般,看着有些可怕。殘念臉色發白的看着殺阡陌,随後開口道。
“他..看不見..我想堂堂正正的..和他戰鬥..”
殺阡陌一笑。身邊的單春秋卻是有些把持不住,輕輕扯了扯殺阡陌的衣服,殺阡陌回頭看着單春秋,看着單春秋一臉受不了的樣子,臉色有些難看了幾分,怒喝道。
“單春秋!滾!三天裏別讓我看見你!”
單春秋聽着殺阡陌的氣話,急忙恭恭敬敬的領命離開了,雖然殺阡陌口頭這麽說,不過殺阡陌也是不會舍得三天裏單春秋不見的。看着這一段小插曲結束後,殺阡陌本氣紅的臉色也消失了幾分,随後看着殘念道。
“這就是你的理由?堂堂正正?!..殘念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殺阡陌伸出手一把掐住殘念的脖子,目光看着有些深邃,但是殺阡陌看着殘念的目光一直在看白子畫時,倒是有了一個主意,他松開手,殘念輕聲咳嗽了幾聲後看着殺阡陌,有一些奇怪。
“我不殺你。但是殘念記得你答應我的條件”殺阡陌看着白子畫,微微勾起一抹微笑,殘念看着殺阡陌的笑容,有些擔心,急忙擋在白子畫前面,一臉堅定的說着。
“別打他主意..”
“喲..這就護主了?可是殘念..別忘了..你是魔了..”殺阡陌一語道破,殘念低下頭目光有些暗淡,但是還是咬着牙看着白子畫對着殺阡陌道。
“魔..又如何..我終究是因為愛他..”殘念苦澀的笑了笑。
“哈哈哈哈!好一個愛字!.我可以幫你救白子畫..不過代價..”殺阡陌笑着說道。
“代價..?”殘念看着殺阡陌一頭霧水。但是看看白子畫一張蒼白的臉,還是點點頭同意了,殺阡陌一笑,随後從袖口裏拿出一個青瓷瓶裝的藥丸,遞給殘念道。
“白子畫吃了就會好了,你呢..跟我走?還是等白子畫看見是你後...大打出手?”殺阡陌笑着,随後轉身走開,離開之時道。
“殘念你自己想想吧”
殘念看着殺阡陌離去的背影,陷入沉思之中,他緊緊握住手裏的藥瓶。眸中閃過無法捉摸的感情,白子畫吃了的話就會好,可是他會看見自己。倒不如就這樣喂他吃下,自己離去倒是極好的,不會被發現。
殘念點了點頭,将藥丸塞入白子畫口中,随後吻了吻白子畫的額頭,輕輕的說着。
“真的..可能是永別了..白子畫..”
白子畫醒來的時候,似乎是做了一場大夢一般,他能看見,但是那個一直細心照料自己的男人卻不見了,白子畫甚至是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裏他很幸福的過着普通人的生活,可是醒來了,全部都破碎了,不留一點痕跡的碎了。
白子畫起身,環視了一下四周,看着這個地方,有些懷念那個不知道長什麽的男人,但是卻很懷念那種感覺,原來能看見全部靠他,但是自己卻那樣傷害了他。但是白子畫并不後悔,在選擇一次他也會這樣選擇,使命依舊沒有達成,花千骨的事情也沒有解決,白子畫有些擔心,以後的事情會是怎麽樣的,似乎又有一場大劫難要來了,必須..要做好準備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十六 未知數
殘念走了,白子畫輕柔的笑了笑,即使他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白子畫并不沮喪,倒是有些慶幸,慶幸那人并沒有真的接觸自己,否則一定是會失落的吧。
那日起,白子畫回到長留山,整天無精打采,就連一直粘着白子畫的花千骨也不粘着他了,現在的白子畫感覺自己仿佛一瞬間什麽也不剩了。白子畫皺着眉,即使現在看見了又怎麽樣,現在的白子畫已經不是以前的白子畫了。
白子畫伸出手,撫摸着自己的唇,似乎依稀記得那日殘念那柔情的一吻一樣,如此深刻。
可是回過頭想了想,事情總是感覺有什麽不對的地方。白子畫有些焦慮,卻又不曾喊花千骨等人商量,白子畫似乎又想到東方的話。
那日白子畫離開後,東方便跟上來,眸中滿是一股讪笑,對着白子畫不緊不慢的說着
“白子畫,有時候真相在你眼前”東方的話如一個謎團一樣,無論怎麽樣,白子畫都踏入不了那個真相,而東方仿佛是故意掉胃口一樣,将白子畫的理智一點點的磨平,變得薄弱。這樣才能有機可乘。
那日的白子畫情緒異常激動,仿佛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經被自己隔絕了。就連東方的話也絲毫沒有聽進去。現在回想起來,白子畫也隐隐約約只記得東方彧卿說過,自己的身邊有很多危險之類的,可是長留那麽多弟子白子畫一時無從下手。
身邊的危險...白子畫似乎有些懷疑,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花千骨。可是這個想法很快就打消了。花千骨還沒有恢複記憶,可是如果花千骨已經恢複了,按照花千骨的性格,是一定會隐藏的,更何況花千骨還有闌淵在保護着,看來要查出卧底暫時是不行的。
白子畫坐在床榻上,眸中滿是疑惑,他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只被逼入絕路的獵物,四處都是危險,而自己卻還是傻傻的往裏面跳,如此倒不如将計就計,自己失明也說不定是一個圈套,此時還不如就當自己失明,說不定還能收獲些什麽。白子畫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想好了對策。
“小骨..”白子畫喚道。
聽見聲音的花千骨,皺了皺眉,随後跑到白子畫的房間敲了敲門,恭恭敬敬的樣子卻不像是花千骨了。
“師父?怎麽了”花千骨看着白子畫有些不對勁,急忙上前。
“小骨,房間為何不點燈。那麽暗”白子畫裝作失明,一臉安定讓花千骨很快就認為白子畫是真的看不見了,花千骨有些焦躁,急急忙忙的說。
“師父!可是..燈亮着呢..”這麽說着,花千骨走到白子畫面前,伸出一只手在白子畫眼前晃了晃。白子畫假裝看不見,抿着唇道。
“說什麽呢,小骨還不點燈。那麽暗,為師都看不見你在哪裏了”白子畫聲音有些溫柔但是仔細聽也可以聽見他聲音顫抖。
“師父...小骨就在你面前啊..師父!我去喊師兄!”花千骨看着白子畫可能失明,更是慌張,而闌淵卻躲在一旁将一切看了全面,不由露出滿意的笑容。當花千骨找到他的時候,闌淵裝作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一臉緊張活脫脫的像是個好徒弟一樣。
花千骨與闌淵相繼來到白子畫面前,花千骨一臉焦急的問着闌淵。
“師兄!師父..師父好像失明了..怎麽辦啊!”
“小骨.別慌。”白子畫聽着花千骨的語氣,從心底認為花千骨并不是那個卧底。不由溫柔的安慰着花千骨,表示自己沒有事情。
而闌淵看着白子畫,随後伸出手也在白子畫眼前晃了晃道。
“尊上,你真的什麽也看不見嗎?”闌淵發問,不知道為什麽闌淵感覺有些不對勁,消失近月的白子畫突然回來了,而且确實是失明,一切似乎正如那個神秘人的計劃走着,可是就像是哪裏出了錯一樣,白子畫.真的是失明了嗎。
白子畫聽着闌淵的話點了點頭道“闌淵啊..小骨就拜托你了,還有...把你師父喊過來,有要事詳談”
闌淵皺眉,感覺不對勁不由沉默了,似乎在想些什麽。而白子畫看着闌淵臉上的表情,不由的對闌淵的懷疑多了一份。但還是沒有表現出來,白子畫依舊很平常的說着。
“怎麽了?”
“啊..沒什麽我這就去通知我師父”闌淵回過神急忙離開。随後花千骨也跟着闌淵出去了。白子畫一個人呆坐在床榻前。輕輕的嘆了口氣。
夜晚,月亮從天邊升起來,星辰也如同許多眼睛一樣在空中忽閃忽閃的,陣陣微風吹過大地,已經夜深人靜,長留弟子也都基本入眠。
吱呀一聲,闌淵的房門被打開,闌淵看看四周,沒有動靜,于是輕手輕腳的離開的房間,而白子畫就跟在闌淵身後,今天的事情讓白子畫的疑心大起,但是現在白子畫似乎已經有答案了,大半夜的闌淵為何要偷偷出來,白子畫輕輕的跟在闌淵身後不想打草驚蛇。
闌淵來到了長留的後山,在一次環顧了四周沒有發現有人之後,發出咕咕咕的聲音。随後一陣陰風刮過,一身黑色的人出現了,帶着面具看不清臉,也說不清性別,白子畫有些納悶,這人是誰..。
“主人..白子畫失明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看着他!找機會殺了白子畫,否則後果...你知道的”黑衣人發出猙獰的笑聲,聲音聽着有些奇怪,白子畫知道這并不是那人的聲音,随後闌淵接過了黑衣人遞過來的一把匕首。
“用這把匕首刺入白子畫的心髒,就算他有不老不死的詛咒又如何,用這把匕首,他一樣會死,就像當初我死的時候一樣”
白子畫聽着有些迷糊,難不成自己也與這個人有什麽恩怨,白子畫搖了搖頭,準備先行離開,誰知道發出了聲音,闌淵一個激靈急忙道。
“是誰!”
白子畫有些無奈這次糟糕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七 依賴
“是誰!”
白子畫有些無奈,這次真的糟糕了,眼看着闌淵一步一步走過來,白子畫一時間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突然愣住,沒有任何動作,一陣陰風吹過白子畫感覺自己被橫空抱起來,而闌淵在四處看一圈也沒有發現人的蹤跡,無奈以為自己太敏感了一些。随後攤攤手,走了回去,看着黑衣人随後恭恭敬敬的說道。
“沒有人,或許是我太敏感了些”闌淵皺皺眉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錯了,還是有人已經躲起來的,這麽想着又開口,有些猶豫的道。
“主人,此處看來不是多安全了,不如改日..?”闌淵打探似的問着黑衣人,看着黑衣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之後,闌淵待到黑衣人已經消失蹤影後,才緩緩吐出一口氣,轉身看了看四周随後離開。
殘念懷裏的白子畫感覺身體輕飄飄的,似乎有些不像自己的一樣。只感覺很溫暖,超越一切的溫暖,卻很熟悉,白子畫微微閉上雙眼只靠呼吸,一股清幽的香味彌漫鼻腔,很熟悉,白子畫似乎回到那時和某個人的日子,不由有些激動,因為背對着對方,白子畫也沒有勇氣去一看對方的面貌。只聽見那聲音溫柔卻又帶着剛硬。
“怎麽了,眼睛..還沒有好嗎..真是令人操心”殘念本來只是想偷偷看看白子畫過得好不好,眼睛是不是已經恢複了,可是看見白子畫一個人跟着闌淵來到後山,便悄悄的跟了過來。結果就那樣誤打誤撞的把白子畫帶到了一旁的山坡上。
夜晚的星空格外美麗,晚風柔柔的吹着,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就連蟲鳴聲聽着都有些格外入耳,白子畫背對着殘念,眸中說不出來是什麽滋味,懷念?或者是感嘆,終于又見到了想見到的人。
“是..你?”白子畫看着殘念,并不是很吃驚,在他的記憶裏早已經把那個人變成了殘念的臉。雖然白子畫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但是總是很內疚,如果不是自己的話,殘念也不會成這樣,白子畫抿着唇,伸出手撫摸着殘念的臉頰,本來不愛笑的白子畫緩緩勾起一抹微笑。
殘念看着白子畫的的笑臉有些呆住了,這是那個白子畫嗎,無情的白子畫,讓自己恨之入骨的白子畫嗎,為什麽看着晚風中單薄的白子畫,殘念有了一種想把白子畫攬入懷中遠走高飛的念想。但是片刻之中,殘念已經将白子畫粗暴的攬入懷中,他将頭埋入白子畫的頸中,深深的吸着白子畫身上那股體香。白子畫沒有拒絕,伸出手在殘念的背後微微拍了拍。。bac9162b47c56fc8a4d2a5
似乎過了很久,殘念擡起頭來,雙目對視着白子畫,想說些什麽,卻又欲言又止。直到白子畫開口道。
“沒有想到..是你..”
空氣中漂浮着淡淡的尴尬,白子畫也沒有想到與自己同住,同睡,甚至相擁相吻的人真的是殘念,那個說着恨不得自己去死的殘念。随後殘念看着白子畫,眸中帶着一絲溫情道。
“嗯..那你..為什麽..不走..”許久後殘念支支吾吾的開口道。
“為什麽.要走?”白子畫有些好笑,看着殘念道。
“我..本想将你的事情解決後..就答應你的..可是..”說道這裏白子畫停住了。他不知道說些什麽了,但是看着殘念一臉雨後變成晴天的臉,不禁發出柔柔的笑聲。
“真的?!”殘念激動的握住白子畫的手,臉上的表情都述說着自己現在激動的心情。時間仿佛在一時間凝聚起來,直到白子畫感覺到有些吃痛道。
。
“先放開...我說的是真的..”白子畫聲音有些小,不過殘念卻聽得一清二楚,随後又将白子畫攬入懷中,在他耳邊低沉的說道。
“太好了.”殘念勾起一抹笑容,經過多年的仇恨,卻被這一段生活給抹掉,殘念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甚至有些感嘆人生太變幻多端了。殘念只想好好抓住現在這一刻,即使是做夢殘念也願意一直在夢裏。不願意醒過來。
“這是夢嗎?”殘念對視着白子畫甚至不相信這是真的。
“是,不過我可能需要..你幫忙”白子畫笑了笑點了點頭,随後臉上浮起一抹嚴肅,雖然白子畫感覺不是太好,畢竟這事情也有關于長留,在嚴重更可能危害六界,也有害于花千骨身上封印的妖神之力,如果花千骨醒來,那事情似乎也就不是那容易解決了,可是花千骨就算不醒過來,事情也不是容易解決的,既然已經即将浮出水面的事情,那何不将計就計,然後一網打盡!
白子畫将自己的計劃告訴了殘念,殘念仔細的聽着,随後點了點頭。
“那就按這麽做,回去告訴殺阡陌。”。
白子畫一副嚴肅的表情看着殘念,雖然殘念已經魔化,可是白子畫卻依舊很信任他,不知道為什麽,似乎是冥冥之中所注定的,白子畫今生是逃脫不了這個劫的,或者說不是劫,而是..命運所牽上的紅線。
“嗯,可是如果..魔君不答應呢?”殘念雖然答應的白子畫,不過殺阡陌卻又并不是容易答應的人,除了有關于花千骨的事情,嗯現在可能還有單春秋的事情。殺阡陌似乎都已經不在意了,殺阡陌整日腰酸背痛的,仿佛魔界和六界的事情與他無關,于是便統統交給單春秋了。
白子畫微微一愣,差點忘記了自己和殺阡陌也算是多年的敵人了,這時候去求他似乎也并不是什麽好辦法,白子畫思考着,不由皺起眉頭,殘念伸出手将白子畫的眉頭撫平。道
“我想辦法..不要在皺眉頭了..”
白子畫臉上一紅,卻故作鎮定的說着“嗯知道了,此地不宜久留,你先回去”
“怎麽?這就攆我走了...為夫可是很傷心啊”殘念一笑,說出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說出來的話,只見白子畫一臉緋紅,理也不理殘念故作要走。殘念一把拉過白子畫,如蜻蜓點水一樣在他唇上一吻,随後放開白子畫道。
“放心.我會做到的,相信我”
殘念露出笑容意識自己可以随後看着白子畫離開之後,才離去。
而黑衣人匆匆趕到的時候,也只看見殘念與白子畫相吻,似乎并沒有聽見什麽有用的信息,或許是聽見了,一切也不為所知。
只聽見黑暗中,一陣清脆的女聲傳了出來。
“白子畫,你當真以為自己就是萬能的嗎?等着吧..我要讓你身敗名裂!”
作者有話要說:
更了更了更了,23號開學,于是決定!23號之前!完結!接下來估計可能開父子坑,或者是網配坑!請多指教啾啾!。
☆、十八 殺阡陌
殘念回到魔界,一顆心可是如一頭小鹿在亂撞一樣,殘念感覺已經不是自己了,明明是恨之入骨的人,可是卻還是忍不住的去喜歡白子畫。為什麽。殘念說不上來。走在魔界的路上,即使是黑暗恐慌似乎已經被白子畫的笑容給熄滅了,殘念這一路走的異常快,心裏的期待實在很多,因為是白子畫,所有殘念願意去,即使被背叛了,殘念也如飛蛾撲火一般去擁抱白子畫。
他是高高在上的長留上仙,他是他的佩劍名曰“斷念”,格格不入卻又生死相依。
殘念回去的時候,殺阡陌似乎已經知道了一切的樣子,一臉微笑的看着殘念,眼中是不說不清楚的深意,不過殺阡陌雖然是微笑的,殘念還是看出來殺阡陌很生氣,十分生氣。甚至已經不知道用什麽語言來表達了。
殘念抿着唇,沉默了一會,随後聽見殺阡陌十分平靜的聲音,很平靜。
“需要我說出來嗎?”
“..魔君..我想問..您既然知道答應嗎?”殘念擡頭看着殺阡陌,不知道殺阡陌是怎麽想的,殘念有些不知所措。如果殺阡陌一時興起答應,那這場戲絕對是夠精彩的,可是殺阡陌死活不答應,那事情就不好辦了。成敗在此一舉,也就是說成敗就在殺阡陌的一句話而已。看着高坐在位子上的殺阡陌。殘念心裏似乎是按了一面鼓,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而殺阡陌勾起一抹微笑,就那麽看着殘念,頓了頓似乎想說些什麽,卻欲言又止,這讓殘念不禁焦急了幾分,此時的殘念似乎已經有了和殺阡陌決鬥的想法,如果不行大概就再也不能和白子畫見面了。不過殘念既然是白子畫的佩劍,殘念就是死也算是心甘情願了。
“你認為我會答應你嗎?”殺阡陌笑的有些滲人,那股奇怪的笑聲不禁讓殘念有些厭惡,殘念本就讨厭魔界之人,雖然自己已經淪為魔界之人,但是殺阡陌既然救他一命,那殘念就一定不會恩将仇報,如果是白子畫說的..殘念似乎才會同意吧。
看着殺阡陌一副很有耐性和自己對視的樣子,殘念有些坐不住了,不禁道。
“魔君..答應或者不答應..請您說句話”殘念不緊不慢的說着。
“哦?這就是白子畫教你求人的态度?”殺阡陌微微一笑,卷起自己一縷幽紫色的頭發,修長的手指穿過柔滑的絲發,殺阡陌輕輕的笑着。看着有些輕蔑,不禁有些無奈的說道。
“殘念啊殘念,我答應你。不過從此以後你就不要回來了。至于那個條件...以後.在說吧”殺阡陌其實已經想了很久,在有單春秋也已經對殺阡陌在乎殘念的事情,完全吃醋了,已經連着幾天都生悶氣,殺阡陌無奈只有出此下策,比起一個殘念,還是單春秋更讓他滿意。所以殺阡陌理所應當抛棄殘念,選擇投入單春秋的懷抱,畢竟..經過了上百上千年,單春秋一直呆在他身邊,不離開,似乎已經讓殺阡陌感覺到的那股從心底湧出來的溫暖。
見殺阡陌答應之後,殘念倒是放心了不少,匆匆的述說了自己和白子畫的計劃之後,殺阡陌似乎有些興趣了,連忙傳人喊來單春秋與殘念一同商量。
而闌淵一無所知的認為白子畫失明,悄悄的進行着什麽計劃一樣,一場好戲似乎已經悄悄上演...
闌淵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片刻功夫便進入了深度的睡眠,也許是最近已經太過勞累了,闌淵也把當晚的事情抛在腦後,想自己明天應該怎麽給白子畫說,讓白子畫一步一步走進這個布置好的陷阱裏,可是闌淵不知道,他在算計白子畫的同時,自己已經如肥美的獵物正走進獵人布置的陷阱裏。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自然螳螂就闌淵,可是闌淵并不知道,那蟬已經和黃雀準備一起對付他了。夜很長,氣氛十分和諧,可是又能維持多久呢?
殘念抱着斷念劍,悄無聲息的潛入了白子畫的房間,看着白子畫一張睡熟的側臉,殘念不忍心驚動他,便坐在白子畫床邊,看着白子畫,似乎有想到自己剛化成人形的時候,也是這樣,守在白子畫床邊,不過那時候他總是喜歡蹲着,很調皮的戳着白子畫的臉,撫摸他的長發。如今殘念有一次來了,依舊是撫摸白子畫的側臉,還有..他的長發。殘念微微俯身,吻了吻白子畫的唇,随後被深深拉入斷念劍裏,沒有知覺。
就這樣,過了一個晚上,天剛蒙蒙亮,白子畫便已經睜開眼睛,不知道為什麽昨天晚上白子畫睡的異常香甜,白子畫坐起來,發現斷念劍放在自己的枕邊,白子畫下意識的呼喚着殘念的名字。随後一縷青煙慢慢浮現,殘念有些驚奇的睜大了雙眼,看看自己的雙手,有看了看自己的頭發,急忙道。
“子畫!你看我是不是..沒有魔物的味道了”殘念是真的被吓到了,昨天夜裏偷偷親了白子畫之後,便就被拉入斷念劍裏。醒來便已經成這個樣子,這時候的殘念好人最初一樣,墨色的絲發,精致的藍色瞳孔,看着格外深邃。白子畫也納悶,不過既然殘念已經恢複了,倒也并沒有什麽好在意的了。
白子畫伸出手探了探,發現殘念身上的魔味真的是一點沒有了。随後又拿起斷念來,也沒有發現任何味道,倒是有些慶幸,笑着說。
“沒有了...你回來了.殘念”白子畫不緊不慢的說着
“尊上,您好些了嗎?我進來了”
“嗯!...他”殘念正準備說些什麽,門外傳來闌淵的聲音,白子畫意識殘念躲進斷念裏,似乎将斷念放入被子裏。道
“進來吧..我看不見..你就說有什麽事情吧”白子畫面無表情的對着另一邊,仿佛自己真的看不見闌淵一樣,闌淵想着白子畫看不見,不禁笑了笑。可是還是被白子畫捕捉到了。
“尊上,我師父說,明天在長留後山找你”闌淵不緊不慢的說着,因為他布置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