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起複習
到葉梓銘家差不多二十分鐘車程,快到的時候安然發微信給謝小漁問她到哪兒了。因為她也剛下車,就在公交站等他們一起進去。
“小漁,路放,你們來啦,那咱們快進去吧。”因為路放不理人,安然已經被葉梓銘微信轟炸了好多次了。
小區的門衛說什麽也不讓他們進去,直到給葉梓銘打了電話才放行,早聽說葉梓銘是個富二代,沒想到他家小區竟然這麽氣派呢。
整個園區除了幾排洋房其餘都是別墅,葉梓銘家是一棟獨棟三層別墅,此時他正牽着他家的古牧站在前面的路口等着他們。
“汪,汪…”古牧似乎感應到了他們就是主人在等的人,離老遠就沖他們叫起來。
謝小漁和安然看到後遠遠地朝葉梓銘招了招手,然後朝他跑了過來。
怎麽突然對我這麽熱情了?葉梓銘有點納悶兒,但也熱情地回應了。
“呀,這是你家的狗狗嗎?”
“好可愛呀,他叫什麽名字?”
兩個人跑過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rua起了狗,害,原來是對狗感興趣,又自作多情了。
“它叫灰灰,三歲半了,可愛吧。”
葉梓銘不得不承認他家灰灰确實很受歡迎,毛茸茸胖乎乎的,看起來憨憨的很可愛,它被收拾的很幹淨,毛發梳得又順又滑,還紮了個沖天辮,每次出門遛它都會吸引不少小姑娘、小孩子的目光,它還拍過狗糧廣告,是小區的明星犬。
灰灰似乎很喜歡謝小漁和安然,熱情地湊上去嗅了又嗅,尾巴歡樂地搖了起來,倒也正常,畢竟是兩個美女,所有生物都喜歡美的事物嘛。
可它似乎更喜歡路放呢,路放剛走過來灰灰就迫不及待地沖過去,圍着他一直轉圈圈,差點把葉梓銘拽得摔了個跟頭。
“哎哎,你這可不對了啊,**相斥異性才相吸,你這麽喜歡路放可不行。”
葉梓銘感到很不滿,急忙把灰灰往自己身邊拉,所有人都更喜歡路放也就罷了,他從小養大的灰灰可不行。
路放蹲下來摸了摸灰灰的頭,“灰灰啊,你可比你主人可愛多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進了院子,院子裏種滿了各種花草,灰灰的房子就被圍在各種花兒中間。
“哇噻,灰灰着花園房也太酷了吧,比我住的都好。”謝小漁不禁感嘆道。
再往前走還有個雙人秋千椅,謝小漁拉着安然坐上去,“還有秋千,都不用跟別的小孩子搶了诶。”
“謝小漁你能不能別這麽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喜歡的話以後我也可以給你買這樣的房子啊,不過這後一句話路放沒有說出口。
一進家門灰灰就跑到平時最喜歡的毛毯上趴着去了,葉梓銘帶大家參觀了下房子,屋子裏幹淨整潔,窗明幾淨,裝修并沒有很奢華,反倒挺簡潔質樸的。
謝小漁和安然還有葉梓銘三個人一湊在一起就會聊起個沒完,只有路放清醒着,還記得他們今天是來學習的。
“房間也參觀完了,現在是不是該學習了?”他開口說道。
“啊!”謝小漁一看表,已經快十點了。
四個人很快在餐桌前坐下來,謝小漁和安然坐一邊,路放和葉梓銘坐另一邊。
因為下周就要摸底考了,所以這個周末沒有作業,只是叫大家自由複習。
謝小漁她們這一屆高考生恰好趕上了新高考政策,也就是除了語數外三大主科外,其他科目學生自己選擇科目搭配。
一中采用的是按選擇的科目來分班的形式,謝小漁所在的班級被稱作學霸班,選的都是傳統理科組合:物理、化學、生物。
“咱們每個人負責一個自己最擅長的科目吧,這樣複習起來效率更高,我最擅長語文和生物,最薄弱的是物理。”安然提議道。
“我最擅長英語和化學,最差的是數學。”謝小漁一提起數學兩個字腦袋都大了。
“巧了安然,我和你正好相反,我物理超好,語文嘛就差了點兒。”
葉梓銘說完之後三個人齊齊看向路放。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因為我哪科都很好。”路放攤了攤手,淡淡地說了一句。
這人也太自戀了吧,三人聽了在心裏翻了無數個白眼兒可是又沒法反駁,畢竟路放這個大學霸實在強大,說是高中三年一直穩居前三,那是因為高一的時候政治給他拉了點兒分,更确切點兒說自從分完班他就一直是第一,沒下過神壇。
“那就這樣,小漁就負責帶大家複習英語,我負責語文,葉梓銘負責物理,至于路放嘛,能者多勞,就負責其他幾科怎麽樣?”安然收了收笑容總結道。
“沒問題,那咱們就塊開始吧,沖沖沖!”
“那要不趁着現在腦子還算清醒就先從數學開始?”謝小漁試探着把數學書遞給了路放。
路放接過數學書從第一頁開始唰唰唰地翻起來,不斷拿筆在上面圈着重點,一分鐘過後他把書合上甩給三個人,酷酷地說:“要是能把我劃的這些重點都搞明白了,考個140+沒問題。”
“真噠?”謝小漁好像獲得了什麽至寶一樣把書捧在手裏,兩眼放着光,“我能相信你這個競争對手嘛?”
“競争對手?怎麽,你還真的要跟路放比學習?”這麽多年葉梓銘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把路放視為競争對手呢。
“怎麽樣,不行啊?”
路放瞪了她一眼就要把書收回來,“謝小漁,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別別別,別這麽小氣嘛,路大學霸。路大學霸出品必屬精品。”謝小漁趕緊陪笑道,把書一把護在懷裏。
三個人趕緊把重點抄下來,從頭查看自己有沒有不會的,這期間路放又拿筆在紙上寫着什麽。
“還有這個。”路放把紙放到三人中間,“這是我根據難點和易考點出的五道題,你們可以做一下。”
謝小漁看了下這幾道題,好像被人拿一盆涼水從頭澆到了腳,心想路放該不是故意的吧,怎麽出的全是自己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