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針尖麥芒

第二十六章 針尖麥芒

【你發什麽呆呢?】肖烈捏捏恰恰的臉,這幾天臉色已經基本恢複了,唔……還長胖了一點,肉嘟嘟的,手感捏起來像是捏湯圓。

【你來的正好幫我出出主意吧。】恰恰眼睛一亮,也不管肖烈揩油的動作,小手拉着肖烈的衣袖讓他坐下。

肖烈看着緊緊拉着自己的小手,恩……看來手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新長出來的指甲看起來圓潤又有光澤,真想含進嘴裏舔舐一番。

【你說。】肖烈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瞬間轉為溫和。

恰恰拉到同夥興奮不已,吧啦吧啦添油加醋地把杜媛媛的惡劣行徑一絲不漏向肖烈傾訴。

總共才發生幾天的事,恰恰一張嘴巧舌如簧居然足足說了十分鐘有餘。

不過恰恰并沒有把自己摔下樓梯那段說出來,只是說杜媛媛用手段騙了他們學校的校草,還傷了他一個要好朋友的心,連自己只是路過她身邊也慘遭毒手,被扔在在路邊才會之前被肖烈看見撿回去治療。

【她這麽對你?】別人肖烈不管,但是這個女人居然敢動他肖烈的人,膽子倒是不小。

【嗯!你說我和她有什麽深仇大恨啊!我之前都沒見過她!她憑什麽要這麽對我!】恰恰拼命擠出兩滴眼淚,淚珠挂在眼眶邊緣,搖搖欲墜,楚楚可憐。

肖烈心裏可精明着呢,他明白這白洽洽估計向他隐瞞了某些事情,這小心思估計是想博取自己的同情,幫忙出主意對付這個叫杜媛媛的女人。

不過這惹人憐愛的小表情自己看着也很受用就是了。肖烈開始期待自己把白洽洽吃到嘴的時候,他用這樣的表情看自己,恩……光是想想就覺得那滋味定妙不可言。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肖烈眯着眼看着恰恰。

【啊?】這個肖烈買什麽關子,文绉绉的。

【我幫你查她的底細。】太簡單了,只要自己用用手段,區區一個杜媛媛碾碎她易如反掌。

少頃,肖烈以要給下場手術做準備為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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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看着肖烈的背影,搞不懂他肚子裏裝什麽墨水,這個男人太神秘了,自己永遠看不透他在想什麽。

肖烈當然不是去做什麽手術,出了門他就撥通了電話【阿廣,你幫我查個人……】這種事情自然不好讓恰恰看見,以他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估計會以為自己是哪方的黑社會老大。

雖然這麽想也沒錯,不過肖烈的勢力豈是黑社會這麽簡單。

日子有條不紊地進行着,恰恰也迎來了拆石膏的日子。

本來給恰恰拆石膏是骨科的張醫生的事,肖烈用了點手段,于是這天給恰恰拆石膏就換成了肖烈。

恰恰驚訝地看着走進病房的肖烈,視線又繞到身後看看。

【別看了,就我一個人。】肖烈被恰恰伸長脖子的神态取悅了,走過去掀開被子想把恰恰扶坐在床沿。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恰恰有些受寵若驚,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這點小事怎麽能煩勞肖烈親自動手。

【好,你自己把腳伸出來。】肖烈放開恰恰,由着他自己來。

肖烈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捧起恰恰的腳,拆石膏的時候肖烈十分專注,修長的手指拖着石膏,一瞬間恰恰竟有些看呆了。

【肖烈,你們醫生的手都這麽好看麽?】

【未必,只有我的才能讓你看的着迷。】肖烈拆完石膏起身,看着恰恰仰慕地看着自己,心中得意非常。

拆石膏其實很簡單,只要一分鐘石膏就被取下。恰恰看着空蕩蕩的左腳,沒有了石膏的束縛,左腳感覺輕盈地可以飛起來。

恰恰迫不及待的下床,光着腳就在地上跑跑跳跳像只小猢狲。

【白恰恰,你還沒穿鞋。】肖烈從鞋櫃裏拿出一雙拖鞋走到恰恰面前又蹲下身,親自幫他穿鞋。

恰恰望着這個給自己穿鞋的男人,從上往下看肖烈的劉海遮住他的眼睛,只看到他筆挺得像刀子刻出來一樣的鼻梁。他是不是對自己太好了些,明明只是萍水相逢。

【肖烈,為什麽今天是你給我拆石膏?】恰恰愣愣地問。

肖烈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恰恰呆呆看着自己,眼裏寫滿疑惑,紅潤的嘴唇愈發惹人有想要啃噬的沖動。【因為別人不配碰你的身體。】

【啊?】恰恰聽不懂肖烈的話,這肖烈真是越發讓人捉摸不透了。恰恰覺得仰着頭看肖烈脖子太酸,剛想低下頭卻措不及防被一只修長的手攫住下巴。

還未思及,一個火熱的吻帶着濃重的情欲就狠狠地壓下來。

這個小東西無時無刻都在gouyin自己,挑戰自己的底線,現在看來沒有必要再忍耐了。肖烈輾轉着加深這個吻,不給恰恰任何反抗的機會,靈舌深入柔軟的口腔,瘋狂汲取口中的香甜。

【唔……肖,烈……】恰恰心中惶恐不安,肖烈在吻自己?!為什麽,他也是gay麽?

這個小東西連接吻都不專心,肖烈有些惱怒地用犬齒不重不輕在恰恰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唔唔……】恰恰急得快哭了,不行啊,這個時候顧桓要來了,如果被他看見自己和他就更沒可能了!

恰恰不斷推打着肖烈的肩膀,腦袋拼命往後仰,瘋了似的想掙脫這個吻。

肖烈嫉妒得快要發狂。他就這麽不喜歡自己?難道他心中另有所愛?肖烈皺着眉頭也不管恰恰的掙紮緊緊把恰恰抱在懷裏。沒用的,就算你喜歡別人,你從今往後也只能是我肖烈一個人的。

“嘭。”有人重重推開門。

肖烈不得已放開懷中的人兒,肖烈直起身望向門外,眼中寒光乍現。他到要看看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攪了他的好事。

顧桓一進門就看到恰恰和一個醫生在接吻,心中湧現一股難以言喻的痛楚,但更多的還是一種名為嫉妒的情愫。

【顧桓……】還是被看見了。恰恰看向一臉震驚的男人,怎麽辦,顧桓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濫交的男人?前幾天還說着會一直喜歡他的話,轉眼就和別的男人接吻。

顧桓從來沒有這麽憤怒過,只覺得一股烈火從腳心直燒到頭頂,顧桓幾乎想都沒想沖上去就給了肖烈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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