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之十(肉)

宣洩後脫力的赮兒跌在蓬松的枕上,兩鬓濕黏的貼在滿是汗痕的的臉側,先前在師父的十指間因為達到頂峰而放聲尖叫,他艱難地咳了咳喉中還在發育的喉結,怕是一個不小心把它給傷到,緊握到酸麻的掌心就算稍松了手,小指還依依勾着床單的角兒。

看側躺在床、雙腿因為還在經歷高潮餘韻而抽搐的赮兒,龍戬理智裏是知道不該再摧折這株才方長成可以獨自禦風的小樹,但潛伏在下身的獸咆嘯陣陣,他知道如果這一夜不将牠釋放,那麽被吞噬掉不是自己,便是身下的徒兒。

無法多想,龍戬果絕扯斷自己的帽帶,扯開阻礙他粗喘的層錯衣領。第一次,他這麽急切的想掙脫、想卸下這高貴的身分、衣裝,只為能毫無顧忌把疼惜之人緊擁入懷。

待他再次扶起侄兒柔軟的腰枝之時,兩個人已是袒然相貼,兩具身軀之間距離連一層天蠶紗的厚度都容不下了。

「…師…師父……啊!」

有點啞的嗓音語帶驚慌,赮兒詫異在自己瀕臨虛脫的當下,身後師父怎麽還有着這麽大的氣力可以支起他的軀體?可惜眼前現實沒能讓他做更多臆測,因為師父此刻正用硬熱的跟炙鐵無異的分身,抵在他還隐隐作痛的後穴上,更不安定的蹭着、欲進還休。

直到龍戬一臂攬着并固定他的高度,另一臂卻繞至他的嘴邊,認真的提醒:

「…赮兒…等等如果疼的受不住了,盡管咬緊為師。……為師舍不得汝咬壞汝的牙。……」

更湊到他的齒牆縫上去。

他怎麽可能為了忍過疼痛而咬傷師父?就像師父從來不曾想過傷害他一樣,他亦不願在師父的身上留下傷痕哪!曾在師父心上留下的傷,赮兒知道自己已是無力去填補,舊傷已經彌補不來,他又怎麽能再給師父添新傷呢?

搖搖頭,身下的他露出的表情拒絕的堅毅。

「…那麽,赮兒接下來什麽都不用做,讓為師來便可。……」

聲音已極啞,等身下的他斂了睫做了允諾,龍戬才開始慢慢推進被自己解放的巨獸,往那個還嫌滋潤不足的通道裏探入,在碩大拓開了口徑滑入尖端同時,他聽到自己和赮兒都重重地吸吐出一口氣。

「…疼嗎?……」

靠在他耳邊憐惜的問着,龍戬蹭了蹭侄兒泛白的唇,想為他停下侵犯的動作,可一股股自通道裏傳來的柔情溫熱卻挽留着,更慫恿他繼續往更深處探尋。深入的小心翼翼,龍戬感到四周的折壁緊密吮吻着入侵的肉刃,狹窄的令他發疼,想起身下的少年也不過翩翩十五,還未發育完然的身軀承受着自己龐大的欲望,這一夜,注定是汗血參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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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赮兒喉尖落下一聲驚呼,自己脹痛的後口已填滿了師父全部的憐愛,他的雙手雙足早沒了一點力氣,在師父的攬臂之中,宛若風中蕩漾的蘆葦枝。

挪了挪精幹的腰杆,赮兒像風吹漣漪的呻吟便不止揚起,像提起又放的琴弦,彈的龍戬一時亂了心神,猛在他體內一下抽了又送,忽然拔尖的哭吟淌出侄兒的嘴,卻是,再也停不下他澎湃的頂撞。

「…唔…不啊…師…啊啊啊…師父……」

向所知道應該是床沿的前方伸出手,赮兒急喘而混着哭泣的吟叫響徹秋晚金風,耳畔除了自己放肆的聲浪和師父的悶哼,還有的,便是從交合處逐漸放大的水拍聲。巨獸瘋也似的于通道裏鼓搗,粗暴的蹂躏着肉壁,惹的他又是痛苦又是歡愉,不知不覺中,青澀的腰枝陌生的開始迎合起被頂弄的節奏,兩股間的羞恥更三度擡起了頭。

〝赮兒汝……〞

察覺到他的轉變,龍戬閉上了眼,将他抱坐在自己兩腿間,讓自己的柱身盡根沒入,接着又是一番狂亂的撞擊,心裏一些真相躁動着想要說出口:

「其實赮兒…汝是吾的……」

皇侄,而他是他的皇叔。

「…啊啊…是…赮兒是……嗯啊啊…一直都是師父的……」

快感像黏膩的蜒蚰爬在他的身上,一路淹過他腰際,漫開在胸膛、刺穿他鎖骨,失去理智的赮兒根本辨不清師父究竟想說的是什麽,只是恍惚搖着頭,附和着把自己壓抑不了的欲望道出。龍戬扶住他的腰讓他用雙手抱住自己頸項,然後開始一下又一下朝上用力突刺,每一下都非要抵到頂端才抽回再頂入,一波又一波激起侄兒出于本能的尖叫。

「…哈啊…啊啊啊……師父,赮……赮兒受…啊啊…受不住了…啊……」

侄兒的聲音已經讓他的忍耐到達極限,龍戬一刻像是失了心橫了膽,低陳一聲,對着敏感的中心開始了能使人崩潰的瘋狂沖撞,誓将兩人一同推到潮浪的頂峰。

「…啊…啊啊啊…師…師父……啊啊啊!──」

初次嘗禁果的赮兒哪裏是能敵過這等攻勢的少年,被強烈快感一瞬滅頂、潰不成軍的他最後從深喉裏破出凄冽的長吟,蹭在師父小腹上的玉芽更是夥同後穴一陣收縮,一吮一擰間,讓龍戬再守不住精關,悶悶一吟,用濃烈滾燙的陽元沖刷過穴中深處,赮兒被這般二度刺激,亦從玉芽尖端噴濺出乳白微腥的汁液。

一再被挑起情潮的赮兒這一回解放後是真昏厥了過去,軟綿綿癱在龍戬赤裸的肩頭和胸上,夢呓着些含糊不清的只字詞組。擡起略感虛脫的手撫過他濕汗淋漓的棕紅長發,高潮過後龍戬第一個想到便是不能讓侄兒秋風裏着涼,他小心地抱着身上的少年側躺下來,那片潔淨的額頭碰着他的胸口蹭了蹭,留連于夢裏再續其中的歡快,拉過被角準備為他蓋上,龍戬順着濕潤退出自己的分身,卻見從穴中滴落的白濁夾帶點點血色。

糟糕,自己果然……做得太過火。

從床頭取來拭手巾,他簡單清理了赮兒的周身和滿床的狼狽,為自己披上幹淨的裏衣,才再次幫兩人蓋上同一條被褥。帶着薄繭的指尖摸過絲被下赤裸的背脊,龍戬滿足地再收緊雙臂,悠悠地說道:

「真是沒法…皇叔只好這三日留下,照料汝這令人難舍的好侄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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