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之十二

開始虐了!!!!!QAQQQQQ

千宰相也是十足苦逼的!!!!!請原諒在下真得是虐角色虐上瘾了(死

虐心啥的非要搞到角色心都快碎成一地玻璃不可，慎吃啊各位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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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麽樣的風把汝給吹來了？……」

起身，卻未回身。

「吾友千乘騎。」

身後的白色身影伫立着，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腳步半晌了也沒有再往前踏出一步，但龍戬明白為什麽。

「汝沒有什麽該向吾交代的嗎？即使知道如今赮兒還安好的在吾身邊活着。」

冷冷的背對着語，他相信友人該是向他做個解釋：

「五年前的事，是汝所為吧？汝以為天地不知、人心不曉，吾就沒那本事查個水落石出了嗎？……」

即便收斂了迸發的忿怒，但威凜的身姿仍不可一世，話語登至千乘騎的心前宛如數道劍氣，一字一劍，彷佛要将他的掩飾劃破，刺他的骨、剮他的肉，就算曾在沙場揮灑過暢汗與鮮血的千宰相也不得不折畏三分，在龍戬的話下，他不由哆嗦了一陣，被逼的擠不出半個句子。

〝這反應，就當是招認了。……〞

那年的事，就算表面上沒有人去追究、去深讨，龍戬多多少少，還是有法子可以發掘出蛛絲馬跡，一切在他的眼底就是湊巧的詭異，再經過一番仔細推敲，所有的線索指向的，都是與自己結為今生至交的宰相千乘騎。曾經，他因為自覺真相而恨過、恨自己無力逼問摯友，到如今的淡然接受，龍戬卻不願說「慶幸這事自己當初放手過」。

「蟻裳，吾……」

知道好友接受了自己的不語坦承，千乘騎終于在心中湊出了一些語句，但在道出之前，被龍戬無情的斬斷了句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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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在這事上，吾倆就都當一輩子的盲者，吾不想再去探究往事，也望友人珍重這段情誼。」

久久無法瞧見表情的人回過了半張臉，投來的卻是一個既非笑亦非怨的眼神。

「赮的生命由吾來周全，如果開天皇二世怪罪下來，一切全讓吾一肩扛。」

竈上鍋裏的炊米水滾了，就同千乘騎為蟻裳憂慮不已的心緒翻騰，他知道顧命大臣所說總是一諾千金，此回道是一肩扛便是不會讓任何人為自己分擔，就是別人願意與他共赴生死也絕不允許。更因如此，才使他擔心他如斯。

看龍戬探出了手，卻在撚滅他的憂思和爐竈火焰之間，選擇了後者。千乘騎這當下是千真萬确了顧命大臣心所向着的方向，自己蹙着的眉峰除了擔憂，還有淡淡的哀愁。

原來，同生共死的誓約，永遠比不上血濃于水的羁絆。

「蟻裳，主上已經對汝起了疑心。吾不希望汝因為孿生皇子而賠了性命，這個國家還需要汝，但忠告也是吾唯一還能為汝做的了。…汝務必要小心……」

知道自己是盼不到好友的再次回眸，千乘騎獨自承受着這樣的惆悵，留下話語然後轉身離去，默默祈禱一切不會有走到絕境的那一日。

聽着步履漸遠的聲音，龍戬将一鍋熱粥盛成一碗，碗裏粥上蒸騰的白煙袅袅，像是在懷念他與宰相兩肋插刀、生死與共的過去，龍戬也清楚這是割舍，但他堅信值得，因為赮兒與自己之間，已是千絲萬縷無法分開。

「千乘騎，請原諒吾要做一回對汝背信的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