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1、2更
查收完之後, 發現餘額真的增長了五萬二，“是不是換了一個系統，怎麽感覺你好飄。”
系統：“我剛從虐文回來，在男主不變的情況下, 覺得女主對男主玩虐戀情深更有意思, 快買吧。”
林嬌嘴角抽了抽, 怪不得最近說話總是愛答不理，原來宿主綁定的人不止她一個。
點開方芳才發現有個打折痕跡, 原來人脈真的跟好感度有關, 事先熟悉，積累一部分好感度的時候，再購買目标, 就會打折。
原先是300rmb，現在只要220rmb, 購買完之後，獲得一次幫助機會。
系統：“咦？！你買的不是原俊陽？”
林嬌吐槽一句：“又又立就是你這種搞事情系統。”
起身正準備去隔壁買一些東西，碰上方芳溜達過來，生效速度有點快。
方芳笑着問：“嬌嬌, 你幹什麽去？”
林嬌清了清嗓子, “你老家是哪個地方來着？”
方芳親熱攬住她的肩, “東淮公社下湖村, 怎麽了？”
一股香氣襲來，林嬌揉了揉鼻子, 認真思考一遍方芳的性格人品。
有話直說, 喜歡聽人誇她漂亮, 有防人之心，不是純粹傻白甜, 最重要的是，她們兩人的确很合得來。
摸準她脾氣，故作認真道：“我跟你說一件事，是非常非常非常信任你，才告訴你，找你幫忙的。”
方芳微怔，盯着她看了一會，面色轉為嚴肅，點頭道：“我不愛招惹麻煩，但你除外，說吧，什麽事。”
林嬌走近悄聲道：“我記得你說過對東淮後面的太湖農場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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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芳漂亮眉頭皺起，“裏面關了你什麽人？”
林嬌搖頭，“不是，我想去認識一位老先生。”
“誰啊？幹嘛要去接觸那裏面的人。”方芳好奇，轉而又道：“算了，你不用回答，想去就去吧，農場主任是我三叔，監改隊長是我小叔，想認識個人很簡單。”
這波人脈買的值啊！
哪像應鵬，費好大功夫才搭上，掩飾住興奮，叮囑道：“方芳，你要保密，連你二叔都不能說，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方芳‘嘁’了一聲，“我跟他有什麽好說的，他最近因為你快出酒了，整天走路打飄，哪顧得上理我。”
林嬌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朋友！一生走！”
方芳扶着肩膀笑開，“你什麽時候去啊？我跟你一起。”
“現在，你下班了？”
“前兩天幫舒虹頂班，今天她替我。”
林嬌挎住她纖細的手臂，興奮道：“走，去隔壁買點東西。”
買了二斤白糖，一包桃酥，一盒茶葉，還有一斤肉，農場條件不用細想都知道會是什麽樣，聽方芳說裏面都是自己燒飯，所以買的都是實用東西。
方芳騎一輛自行車，林嬌不想蹬，讓智文騎車載她，坐在後車座悠哉的樣子，引得方芳瘋狂羨慕。
東淮公社在北面，距離縣城四十分鐘。
農場是用樹枝捆成籬笆圍起來的，裏面不全是犯人，像沈翰遲這種出身的知識分子，正兒八經的罪名談不上，屬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年代原因不能幸免。
東淮公社是縣裏最富裕的公社，林嬌想起上次參加縣宣傳大會，慷慨激昂非要拿時間的分秒數值，去顯示東淮社員有多努力，最後鬧出的笑話。
“三叔！”
真是巧了，方芳的三叔一轉過頭來，正是宣傳大會鬧笑話的村官，原來不僅是公社的幹部，還是農場負責人。
方鐵小跑過來，看着方芳眼裏都是長輩的喜歡，語氣也很寵：“你咋來了？！跑這幹嘛，別弄髒了花衣服。”
方芳停好自行車，拉過林嬌，“三叔，這位你認識吧？”
方鐵看了半天，笑的樸實，“咋會不認識，咱縣四月光榮榜榜首，林智嬌同志啊！”
林嬌笑得極甜，露出淺淺梨渦，“叔，我是林智嬌，這是我弟弟林智文。”
“啊，小夥子真俊。”方鐵看林嬌乖巧，又是最喜歡的侄女帶來的人，熱情客氣道：“走，去我辦公室坐，你們來這幹啥？”
等到了辦公室坐下，方芳說明來意，表示想要見沈翰遲老先生。
農場經常有人來探望，他們這個地方勞改很簡單，不像別的農場有專門押解人員看守，負責人就是頂個名號，讓這些下來的人跟着幹苦力。
方鐵詢問了幾句林嬌是沈翰遲什麽人，被方芳一打岔，說不問就不問了。
主要還是林嬌的資料都在光榮榜上寫着，貧下中農，父親還是烈士，正的不能再正，有光榮榜+侄女兩層光環，放心得很。
興許是在外公的暗中幫助下，沈翰遲和外孫女能夠避開其他勞改犯，獨居一間屋子。
老人頭發花白，微微垂着頭，像是習慣了不敢擡頭看人，五官已經被歲月精神摧毀，變得無盡滄桑，以前覺得二伯眉心皺褶痕跡重，現在發現是小巫見大巫。
沈翰遲眉心褶皺裏一道深紅色血印，記載數不清的悲屈，深到印在額骨裏，永遠難以抹除。
方芳帶着三叔出去，留下空間給林嬌與智文。
林嬌将手裏袋子放在破舊桌子上，笑容溫和道：“沈老先生，我是林智嬌，不請自來，多有打擾，還請見諒。”
沈翰遲不言不語，眼神木讷，渾身散發一種平靜氣息，不是生活安寧的平靜，是深潭死水一般的平靜，毫無聲息的平靜。
林嬌示意大弟說話，智文微微鞠躬，“沈老先生，我是林智文。”
沈翰遲垂着眼站着，依舊不吭聲。
智文看了大姐一眼，束手無策，林嬌拆開袋子，“沈老先生，我與您直接說，我這個弟弟對醫藥非常感興趣，平時就對您的中西藥翰典愛不釋手，這裏是一些生活用品，希望您不要拒絕。”
屋子裏再次陷入寂靜，對方不給回應，像是一座木雕，就連林嬌都不知該怎麽辦才好。
外面突然走進來一個跟智思差不多大的女孩，頭發亂糟糟，身上的衣服很髒，抹了一臉灰，看不出原本模樣。
林嬌從桌子上抓了幾顆水果糖，攤開手掌遞過去，眼神透露滿滿善意，溫柔說：“你是初晴嗎？”
可悲的是，女孩身上的氣息與沈翰遲老先生如出一轍，即便是孩子能搶破頭的糖果，也不能讓她出現任何神采，黑漆漆的雙眼盯着她看，一動不動。
“我把糖放這，很甜很好吃。”林嬌沒有勉強，将糖放在桌子上，“老先生，我們今天就先告辭了。”
水滴石穿，才剛開始不可能讓老人卸下心防，還是那句話，欲速則不達，走之前林嬌禮數周全，一舉一動真心表達出敬意，沒有任何失禮的地方。
兩人走遠了之後，林嬌微微嘆口氣，“剩下的就交給你了，以後每天你都要來一趟。”
智文猶豫道：“大姐，會不會打擾到老先生？”
“嗯，是有點。”林嬌平生第一次生出無力的感覺，心裏充滿同情悲怆，對這樣的人不能強硬，只能一點一點軟化，囑咐道：
“注意人與人之間的度，不要自以為是，一味地以自己想法去表達關懷，在老先生需要幫助的時候你再出手幫助，老先生經歷過世态炎涼，雖然不說話，但他的眼睛都會看，會觀察，只要你出于真心實意，持之以恒，遲早能夠水滴石穿。”
智文沉默點頭，回頭看了一眼小屋，正好對上門口女孩的視線，腳步下意識停頓，女孩卻瞬間縮了回去，将門關上。
“得想個辦法，讓你光明正大，有正理由來農場。”林嬌低頭發愁時，肩膀突然被人攬住，擡頭一看是方芳，松了口氣。
方芳嘲笑道：“你以為是誰啊，這農場除了我，誰敢摟你這麽個光榮人物。”
林嬌偏頭看向她，“方芳，這農場種什麽都是由你三叔負責嗎？”
方芳點點頭，“是，這本來就是東淮公社的地。”
林嬌停住步子，滿臉真誠，無比認真道：“我跟你說件事，這是看在我最最最信任你，你是我最最最好的朋友份上，我才告訴你的。”
方芳嘴角勾起，興趣盎然，“什麽事啊？”
“先走，見了你三叔再一起說。”
林嬌神神秘秘，讓方芳更感興趣，回到方鐵辦公室後，說明情況，同樣引起對方興趣。
林嬌從挎包裏拿出一份種子，“這是我釀酒一種很重要的草藥，暫時沒有地種，別人我都不放心，只放心方芳，方鐵叔，我看你這農場還空着一塊地沒翻，你有興趣種嗎？”
方鐵一怔，拿起種子瞧了瞧，“釀酒草藥？種這玩意幹什麽？”
方芳解釋：“三叔，這事知道的人不多，嬌嬌現在是我們供銷社白酒加工點的釀酒技術員。”
“以前的莊師傅不幹了？”方鐵看了林嬌幾眼，“智嬌同志還會釀酒？”
“還會釀酒？特別會釀酒！具體情況二叔比我更清楚，這幾天美的都要上天了。”
方芳直接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悠閑道：“嬌嬌可是市辦指定的釀酒技術員，我聽說什麽檢測都過關了，這是跟我關系好，才想着咱們公社，你要不幹，以後可別後悔。”
林嬌補充道：“方鐵叔，這種子你可以嘗試種三分地，兩個月就能長出來，到時候供銷社肯定高價回收。”
“哎呦，三叔，你還猶豫什麽，三分地，巴掌大，種了又怎麽樣，你再猶豫我就生氣了，你要不同意，我回家找我爺奶去。”
方芳一瞪眼，方鐵立馬舉手：“行行行，種種種，就種後面。”
林嬌将智文拉過來，“方鐵叔，草藥需要種植方法，我讓智文每天過來幫忙種植。”
方鐵一愣，“還專門派個人過來？這裏多苦啊。”
方芳拿着一支筆在手上轉圈，“三叔，人家都把親弟弟送過來，足以可見對草藥的重視程度，你今晚打個電話給二叔，就什麽都明白了，嬌嬌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放咱們這種的，人家又不是沒有地。”
方鐵拆開種子瞧瞧又聞聞，擡頭道：“那把草藥留這，明天咱們開始種。”
林嬌長舒一口氣，與智文對視一眼，朝着方芳感激一笑。
離開農場，夕陽西下，餘霞鋪滿天際，淡紅色光輝染暈了路旁的楊柳樹，黃昏恬靜，美輪美奂。
方芳要騎車回村裏看望爺奶，林嬌兩人騎着往家裏趕。
等到了公社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好在有一絲月光灑下，照亮前路。
林嬌蹬得飛快，骨子裏有股勁在，路已經完全記熟，知道前面有坡，就站起來使勁蹬，加快速度，借着沖力直接越過一個又一個坡，根本不用智文下車推。
進村時比以往省了三分之一的時間。
等到家門口坡上時，林嬌才伸腿跨過斜杠停車，喘氣道：“下車吧，智文，蹬不動了。”
智文下車接過車頭，看着大姐正在用袖子抹汗，酸漲從鼻尖延伸至眼眶，今天都是為了他才搞得這麽累，啞聲道：“大姐，我一定會讓沈翰遲老先生收我為學生。”
林嬌一怔，“怎麽又提起這個，好，你加油，持之以恒。”
智文默默點頭，挺直背脊推着車上坡，月光灑在他身上，似乎多了一些不一樣的氣息。
“你真是瘋了！阿通，你原諒百靈，我幫你打她！”
經過一間屋子，窗口突然傳出吳海茹的聲音，還有百靈的哭聲，林嬌放緩腳步，耳朵不自覺豎起來。
“媽！你知道他做了什麽嗎？！他有那樣禽獸不如的想法，你還讓我跟他過一輩子？”
“啪！”
響亮的巴掌聲讓智文都停了下來，林嬌微皺眉頭，沒來得及細想，就聽吳海茹怒道：
“你在說什麽渾話！阿通不是說了是替我出氣，你對外沒用，幫不上一點忙，還敢在這胡說八道？！”
“我都說了多少遍，不要跟她走的太近，女人只有軟，男人才會喜歡，才能留得住男人的心，她那種粗魯性格，遲早被男人抛棄！”
百靈聲音委屈： “媽！你別在背後說人壞話，他真的有那種想法，你相信我！”
“你不相信自己男人講話，相信外人胡說？！再敢亂說，看我不打死你！阿通你先進去，我來教訓她。”
雖然感覺是跟她有關，但沒指名道姓，再說重點好像是郭通做了什麽事，被百靈看到了。
而吳海茹卻一個勁狡辯，不相信女兒，還不停的打女兒。
屋子裏聲音變小，林嬌皺着眉擡步往家走。
剛進門，就發現記工員許風帆和林智兵坐在堂屋，爺爺面色嚴肅，智思看到她回來，瞬間眼眶濕潤，喊了聲大姐，就沖過來抱住她。
林嬌訝然，摟住大妹的背，從未見過這丫頭露出這樣說不出道不明的神色，既委屈又羞憤，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智文停好車過來，兩條眉頭緊緊皺着，沉聲問：“怎麽了。”
屋裏林智兵傳來聲音：“嬌嬌，今天這麽晚回來。”
撫了撫智思的背，将她輕輕推開，低聲問：“怎麽了，誰欺負你了，告訴大姐，大姐幫你出氣。”
智思面色沾滿淚水，搖搖頭，“就是有點委屈和惡心，見到大姐沒忍住。”
“惡心？”林嬌心底驟然一跳，想到剛才百靈的話，急忙道：“郭通？！”
智思一怔，雙眼被淚水洗得清澈明亮，眼底有一絲難言的委屈，點點頭道：“今天放學回來，他在大橋頭攔住我，還伸手想摸我胸口。”
大妹話音剛落，林嬌瞬間生起殺心，殺意控制不住從眼神洩露，雙眼被怒火漲的生疼，眼神卻又變得死冷，呈現兩極化。
智思突然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感受到大姐冰冷刺骨的眼神，還有旁邊呼吸加重轉身就要走的二哥，急忙拉住解釋：
“我沒讓他得逞，踹了一腳他下面，跑得時候遇上許風帆，他救了我，還跟郭通打了一架，後來大哥跟百靈姐都來了，百靈姐也打了他。”
掐緊手心的指甲松懈，林嬌身體微微搖晃，抱住大妹，狠狠松了口氣，嗓子幹啞，半天說不出話來。
林智兵面露愧疚，“嬌嬌，都是我不好，今天讓四叔去公社買種子，拖了點時間，智思放學沒看到四叔，就自己走回來，沒想到遇上這事。”
林嬌沒吭聲，拉着大妹走到堂屋，對着許風帆鞠了深躬，擡頭道：“許知青，大恩不言謝，之後您就是我林家的恩人，有什麽我能幫得上忙的，盡管提。”
許風帆在她鞠躬的時候就已經慌忙站起來，聞言擺手道：“不用客氣，這事換做誰都會出手幫忙。”
“我所說的話都出自真心，別的我不會說，但這份恩情會放在我心裏。”
林嬌發自內心說完，看向大妹，摸了摸她的頭發，今天要是智思有個三長兩短，她絕對會殺人，瘋狂殺意還堵在心口，沒有完全消散，擡頭看向林智兵道：
“大哥，這樣的畜生還能再待在村裏？”
林智兵嘆了口氣：“郭通已經跟百靈定過親了，先前在地裏鬧起來的時候，海茹嬸子鐵了心護着，一口一個沒證據，咬緊牙說是智思誤會了，一隊周家人都拿她沒辦法。”
許風帆看到林嬌的臉色，猶豫一下，勸道：“吳海茹留這樣的人，是自找苦吃，你不要因為個人渣，搭上自己。”
“我心裏有數。”林嬌已經調整好紊亂的情緒，面色平靜道：“許知青，大哥，今天不早了，你們先回去休息。”
林智兵不放心，“嬌嬌，你別做傻事，留人把柄。”
林嬌又安撫幾句，把人勸回去後，坐在客廳一言不發。
兩個小的從西屋出來，感覺到家裏氣息不對，智捷都不再像以往那般鬧騰，乖乖坐着不說話。
“大姐。”
一雙柔軟小手撫摸她的臉龐，林嬌對上小妹擔心的眼神，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又讓大妹坐到旁邊。
一邊順着小妹的頭發，一邊在搜索欄裏查看對付人渣的東西，屋子裏氣氛安靜，智文靠在牆上，眉頭微擰，似乎也在思考。
輸入對付渣男後，出來一堆懲罰身體的道具，以及具體教程。
林嬌看着滿屏道具，陷入沉思。
如果這是吳海茹自己找的男人，她可以毫無顧慮體罰，缺胳膊斷腿還能擺脫嫌疑。
然而這是可憐的周百靈未來丈夫。
真把郭通教訓個半死不活，依吳海茹的性子，肯定會認為這是讓郭通死心塌地的大好機會，讓百靈扛起這份責任，細心體貼照料。
到時候苦的就是已經很苦的百靈，不能讓她再遭受雙重折磨。
因為有個百靈在，就不能不考慮周全，對方受母親管制欺壓，林嬌不好插手，但也不能解決個人渣，反給對方增加負擔。
系統：“推薦幻夢散。”
系統突然提示，林嬌立馬輸入三個字，出來一個很普通的瓷瓶，一張紅紙貼着幻夢散，查看功效：使用後放大心中欲望，陷入夢中受到慘烈懲罰，時效三夜。
“怎麽沒有價格？”
系統：“免費贈送給你，懲罰猥亵男，幻夢散在三夜裏會發出最大功效，夢裏渣男會真實感受到痛覺，醒來摧毀渣男精神，還保留深刻的心理陰影。”
思來想去，這個是合适的道具，表面不留痕跡，不會給百靈增加負擔，但又能真真切切教訓到渣男。
“先洗漱休息，明天還要上學。”
林嬌說完，智思紅着眼睛道：“大姐，你們還沒吃飯吧？鍋裏熱着飯。”
“我們自己弄，你先帶弟妹洗漱，洗完睡覺。”
随便吃了些稀飯窩窩頭，吃完擡頭看了一眼大弟，道：“你們今晚準備幹什麽？”
智文筷子一頓，垂下的長睫跟着靜止，在面上留下一層陰影，兩秒後，眼睑慢慢掀起，神色複雜道：
“大哥走的時候說今晚一起去套郭通麻袋。”
“帶上我。”林嬌輕笑出聲，看着大弟猶豫，“不許拒絕。”
智文嘴角微微勾了勾，點頭繼續吃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