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6章
這篇同人文的文風他很熟悉,當看到第一句的——徐北陸是花國最小的玫瑰王子,從他出生起他的身邊就有一位騎士陪他長大,那位騎士容貌俊美,名叫席淵,他當得起他的稱呼鳳尾蝶騎士,小王子和騎士一起長大,朝夕相伴,慢慢的日久生情,但是在花國王子是不能和騎士相愛的。
為了他們不被拆散,王子和騎士一起對抗王室,在一天晚上,騎士變成了鳳尾蝶,帶着他的玫瑰王子從高樓裏逃出,可是路上遭遇到了蜜蜂追兵,王子從騎士的身上摔了下去。
騎士找到王子後,等待他的不是王子的親吻,而是一句:“你是誰?”
後面重重和他當初在醫院時問席淵的話一模一樣,一個字的出入都沒有。
看到這裏,徐北陸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西米露超話裏寫他和席淵同人文的大大正是他的發小季長風,而且這位大大還是他最喜歡的一個,無他,他寫的開往秋名山的車最豪華的同時裏面的狗血虐戀情深也在同是進行。
逆風大大,徐北陸陰恻恻的笑着,真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想當初,就是因為看同人文,他被席淵本人抓住了兩次,提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
徐北陸舔了舔嘴唇,連忙返回微信,先截圖留作證據以後好威脅季長風按照他的想法來寫劇情。
季長風,快珍惜你為時不多的快樂日子吧。
秉着既然都給他發了,不用再跳轉好幾個鏈接再去看,不看白不看的想法,徐北陸點開文檔,笑的一臉蕩漾的望着手機屏幕,接着自己剛才看的一行繼續看。
忽然他向後瞅了一眼攝影機,又轉過頭看了看旁邊的攝影機,應該拍不到吧。
以防萬一,徐北陸還是把手機屏幕的暗度調暗了,确定即使有人站在他的旁邊也看不清他手機界面上的文字,才放下心,看着文字嘴邊自覺地揚起了姨母笑。
節目組的房間裏。
畫面切到了席淵和徐北陸的房間,于導一擡頭就看見徐北陸一邊看着手機一邊傻兮兮的笑着,臉上還帶着詭異的表情。
“他在看什麽?”怎麽笑成了這個樣子?
副導茫然的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看的文多了,但是當徐北陸重新拿起手機投入同人文的懷抱,看着這些露|骨的文字,臉上依舊純情的發熱,耳垂紅的滴血。
畢竟在他的記憶中,他和席淵還沒有做過如此親密的事情。
席淵睡醒之後,嗓子有些幹,便起身準備去倒水,離開之前他的視線停留在徐北陸的身上,一瞟見他臉上的表情和像紅玉似的耳廓,席淵無奈的抽了抽嘴角,看來,他猜錯了,對于看同人文這件事果果比他想象中的時間還長。
再給自己倒水的時候,席淵貼心的給他壓倒了一杯。
端着水杯放在他的手邊,見他頭也不擡仍舊專心致志的看小說,手指輕輕的扣了扣桌面,以此來吸引徐北陸的注意力。
艱難的把自己的注意力從手機裏移出來,紅着臉目光帶情的望着席淵,顯然還沒有從文章裏把自己的思緒抽出來。
“幹嘛?”他一開口聲音軟軟的,語氣微微上揚,在席淵聽來裏面帶着纏綿的情意。
似乎是被自己聲音吓了一跳,徐北陸的臉更紅了,連忙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的回望着席淵。
席淵別開眼,極力忍着自己的情緒,“小說少看一點,給你倒的水,多喝點,降降火氣。”
“哦。”徐北陸愣了幾秒,半晌才憋出了一個字。
他怔愣着望着席淵離開的身影,忍不住在心裏默默的說:第三次了。
席淵已經懶得理他了。
轉頭望着桌面上的一杯菊|花茶,裏面的花瓣在水中飄飄浮浮,徐北陸舔了舔自己幹燥的嘴唇,別說還真有些咳,伸手端起水杯,猛地就是一灌,吐掉粘在嘴邊的菊|花,總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不那麽渴了。
等他看完小說時間剛剛好。
兩人帶着冠名方送的牛奶,一手撐着一把傘去慰問村裏的老人。
回來路過菜店時,想着明天要邀請另外兩家人來家裏吃飯,兩人又進了菜店。
從菜店出來時,身上的錢也不多了。
身為家裏管理着財政大權的徐北陸嘆了一口氣。
他問走在身邊的席淵:“怎麽辦?我們就剩下二十塊錢了。”
其實如果不買米和面粉,他們的錢還能支撐一段時間,是綽綽有餘,只不過家裏的主食都快完了,不買的話他們就要喝西北風了。
席淵心裏也愁的不行,他昨天晚上還大言不慚的想着他們的錢絕對夠用,誰知道啪啪啪打量來的就是那麽快。
用一個成語來形容,那就是“猝不及防”。
“也不知道雨什麽時候停?”徐北陸又嘆了一口氣,他們現在指的就是家裏的那些花椒樹,指的摘花椒來賺錢。
席淵想起來自己方才看的天氣預報,道:“今天下午就停了,但是摘花椒也只能等到明天了。”
聽到席淵這麽說,徐北陸笑着說:“我們就要有錢了。”
雖然他們的錢還挂在樹上,但是這也并不妨礙徐北陸高興。
回家的路上雨勢慢慢變小了,徐北陸一手提着菜,時不時轉頭往後看了一眼跟在他們身後的小貓崽。
小貓崽是一只貍花貓,身上的花紋很漂亮,是從拐彎的地方開始就跟着他們,小小的一只,偶爾細細的叫兩聲,聽着讓人心軟。
不知道是誰家的貓崽,徐北陸也不敢碰,害怕到時候貓媽媽找小貓咪找不到,再加上他雙手都占着,沒有辦法把它抱起來,只好走的慢一點,讓傘能遮住它,不讓它淋濕。
一路上徐北陸往後轉頭頻頻的看向小貍花,眼裏的心疼和喜歡都快要溢出來。
席淵見狀停下腳步,看着他又轉頭望着小貓,開口說:“既然舍不得就養着,等雨停了我和你出去問問,看是誰家的小貓,問問能不能領養它。”
聞言,徐北陸開心的轉過頭,激動的和他對視,雙眼滿是不可置信。
他震驚的問:“真的嗎?真的可以養它嗎?”
席淵凝視着他臉上的笑容,也忍不住莞爾一笑,在徐北陸期待的目光下緩緩點頭,說:“可以,只要是你喜歡。”不管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幫助你得到。
望着站在雨幕中的徐北陸小心翼翼的靠近小貓,聲音溫柔和它說話,席淵的臉上不知何時揚起了一抹笑意。
所幸雨不大了,不打傘也是可以的。
徐北陸一點也不嫌棄小貓爪子上的水把自己的衣服弄髒,動作輕柔的抱起來它,将他放在自己的懷裏。
這樣一來,他拿東西就不方便了。
席淵适時的要從他的手裏接過菜,可徐北陸說什麽都不同意,“你都已經提了一小袋米和面粉了,還拿着傘,如果把菜給你,太重了。”
看出他是真的想要幫自己拿東西,不拿便不走的架勢讓徐北陸只好把自己的三遞給他。
“你拿這個。”
還不等席淵回答,他一手提着菜,一手抱着貓腳底抹油似的跑開了。
站在原地的席淵只能聽見離他越來越遠的貓叫聲。
跑了半晌的徐北陸回頭一看不見席淵的身影,朝他大喊:“快點,我和王子在家等你。”
說完,他又開始跑步了。
王子?
席淵低頭一思索,恍然大悟,這才抱着貓不久,給人家的名字都起好了。
王子?也還不錯。
席淵到家的時候,徐北陸正坐在躺椅上,手裏拿着一條幹淨的毛巾将小貓放在上面,給它擦着身上的水,幸得雨不大再加上徐北陸一直給它打着傘,小貓身上的水不多,很快就擦幹了。
聽到腳步聲,徐北陸擡起頭,舉起放在腿上的小貓給席淵看。
“我給它起了名字。”徐北陸興致勃勃的跟在席淵的身後走來走去,一時不察,撞到了席淵的背上,他的驚呼聲中還夾雜着小貓的叫聲,一人一貓的聲音像是二重奏一樣,此起彼伏。
席淵忙不疊的轉過身,伸手扶住他的背,責怪的說:“下次要記得好好看路。”
徐北陸抱着貓蹭了蹭它身上的毛發,引得小貓的四肢在空中亂動,嘴裏驚慌的叫着:“喵~喵~”
感覺到席淵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徐北陸尴尬的低下頭,重新把貓老老實實的抱在懷裏。
心虛的小聲說:“我知道錯了,下次一定看路。”
須臾,他的頭頂才傳來席淵淡淡的一聲。
想到自己還沒有告訴席淵自己給小貍花起的名字,擡起頭,左胳膊托着貓,右手輕輕的一下又一下的摸着小貍花的背,安撫着它,“我給它起的名字叫‘王子’,好聽不好聽?”
小貍花像是知道“王子”是自己的名字一樣,它揚起自己的貓頭,藍色的貓眼單純的看着席淵。
席淵對上王子的眼睛,有一瞬間的錯亂,他仿佛透過這雙貓瞳看見了徐北陸的眼睛。
“好聽。”
“我就知道,我起的名字是最好聽的。”徐北陸驕傲的擡起自己精致的下巴,眼睛睜的圓圓的,“我姑姑家的哈士奇就是我給起的名字。”
仔細的瞅了瞅,席淵忽然間懂得了王子為身一直跟在他們兩個人的身後,因為徐北陸又一雙和它一眼單純明亮的眼睛。
徐北陸察覺到席淵看看自己,又看看王子,以為他是不好意思提出來抱貓,二話不說豪爽的将王子往他的手上一放。
他的手很大,剛剛夠王子趴在上面,被他的動作吓了一跳,席淵連忙抱住貓,防止它掉下來。
“要抱就大大方方的說,我還能不讓你抱。”
席淵聞聲倏地的看向他,直把徐北陸看的渾身發毛。
“我想抱。”
徐北陸用目光示意他貓就在他的懷裏,不用再重複一遍了。
看着王子安安靜靜的待在席淵的懷裏睡覺,甚至于都開始打起了呼嚕,讓徐北陸羨慕的不得了,忍不住嘟囔道:“明明是我帶回來的,怎麽對你那麽親近。”
“我想抱。”席淵直直的盯着他,再次重申了他的需求。
聽見席淵又重複了這一句話,徐北陸禁不住白了他一眼,無語的說:“想抱就抱呗……”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席淵突然間抱住他的動作吓得怔愣了一下,呆呆的站在原地,頭傻愣愣的被迫靠在他的肩膀上。
過了許久,徐北陸才後知後覺的理解到了席淵的意思。
他強忍着羞澀,微紅着臉,一字一句的把自己方才還沒有說完的話說出來,“王子就在你的懷裏。”
這是他最後的倔強。
可是當他自己說完這句話後,徐北陸的臉更紅了。
王子就在你的懷裏,現在席淵的懷裏不止有一只叫做“王子”的貓,還有一個人,他這間接的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席淵他也是王子嘛。
席淵垂眸一看他的臉比之前更紅了,再聯想到他剛才說的話,很快明白了是為什麽。
他輕笑一聲,靠近徐北陸的耳朵,輕輕的親了親徐北陸的耳廓,感受到由嘴唇傳過來的熱度,整個人的氣場都柔和了下來。
附和着徐北陸的話說:“是啊,我的王子在我的懷裏。”
在他的心裏他的果果永遠都是他的王子。
席淵懷裏的小貍花王子伸爪爪推着徐北陸的身體:“喵~喵嗚~”
徐北陸感覺到自己手臂上的毛茸茸的爪子,驚醒一般的推開席淵,二話不說從席淵的懷裏搶過王子抱在懷裏轉身就跑,徒留席淵一個人在廚房。
聽着他的腳步聲消失不見,席淵擡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似是這樣就能留住親吻徐北陸耳廓的溫度。
中午還要帶着王子去挨家挨戶的尋找它的家,以詢問領養的事,席淵準備現在就開始做飯。
在做飯之前,他拿出了昨天壓的牛筋面,經過一個晚上的時間,牛筋面已經變得硬邦邦的,咬也咬不動。
幸虧在昨天壓的時候徐北陸是早都把怎麽弄牛筋面好吃的方法記下來了,回到家對着他念叨了好幾遍,确保他記住了才肯罷休。
所以席淵現在處理起牛筋面那是輕車熟路。
先找到了鍋和篦子,再清洗之前席淵先在燒水壺裏燒了水。
等他這邊弄好了,水也燒的差不多了,找了一個能放進鍋裏的小盆,往裏面挑了滿滿一盆。
倒水,架篦子,放盆,蓋蓋一起呵成。
接下來就是要做飯的時候了。
自從來了秦烏村,自小在西京市長大的徐北陸是徹底的恢複了原狀,他們才來了四天,早上的早點幾乎都沒有吃過,一般都是等到了十點十一點才吃中午飯,下午飯也跟着村裏人的時間一起吃。
他從小生長在這片土地上,刻在骨子裏的東西是永遠都忘不了的。
徐北陸住院那段時間以及出院之後喝粥喝的次數太多了,席淵也跟着他喝粥,兩人都喝的厭煩了。
所以這一頓飯是結結實實的饅頭加紫菜湯,就連菜也只炒了一道酸辣白菜,簡單的來說,還是他們沒有錢,窮。
飯桌上,徐北陸望着令他忍不住流口水的牛筋面,聞着空氣中散發的油潑辣子、孜然等等混合在一起的香味,再瞅了瞅旁邊的酸辣白菜,心裏一場滿足,這一頓完完全全是他喜歡的搭配。
迫不及待的伸着筷子加了一筷子牛筋面,另一只手摸了一個饅頭,挑起牛筋面就要吃,倏地他的動作一頓,擡起頭望着席淵,問:“這次的辣椒辣嗎?”
之前已經被席淵騙過了一次,他不想也不能再被騙第二次,更何況還是他心心念念的牛筋面。
席淵聽後,心知自己之前的做法給徐北陸留下了陰影,但他那是沒辦法而為之,哭笑不得肯定道:“微辣,慢慢來。”
得到他的答複,徐北陸歡快的夾起牛筋面往嘴裏塞,當他咬到第一口牛筋面時,就被俘獲了。
面條勁道,雖然熱了幾分鐘,但完全不影響他的口感,再加上用辣椒面,孜然,花椒面,十三香,雞精等調料,最後用熱油一潑,攪拌均勻,讓這些調料充分的沾到牛筋面上,吃起來就像是高配版的辣條,不,比辣條好吃多了。
怪不得秦烏村的大人總說:“走,給你壓牛筋面當辣條吃。”
試想,有那個辣條用的配料比牛筋面少,但是當吃到它的第一口,那種滋味根本就停不下來。
坐在他對面的席淵疑惑的望着徐北陸吃着吃着就停下來,然後又猛地往嘴裏塞,最後露出一臉滿足幸福的表情,弄得席淵好奇的不得了。
不等他說話,徐北陸就指着牛筋面,熱淚盈眶的對席淵說:“你快嘗嘗,太好吃了。”
席淵狐疑的端詳着他的面孔,在徐北陸的幾番催促下終于肯吃了。
徐北陸一臉期待雙眼發光的望着席淵,追問:“好吃嗎?”
這樣子他有些害怕。
随即,席淵的鳳眸微微睜大,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看他這個樣子,徐北陸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眼睛更亮了,不等他回答就一口牛筋面一口馍,吃的香的不行。
他們吃飯的樣子驚到了于導,心裏也惦記起了牛筋面,伸手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來一把錢放在副導的手裏,望見他垂涎欲滴的表情,又看看其他人,忍不住罵道:“沒出息。”
副導:“……”
其他人:“……”
一臉鄙視。
敢情就您不惦記着人家的牛筋面,就您高尚,但這些話沒人敢說出口,他們還在于導的手底下混飯吃呢。
看懂他們的表情,于導眼睛一瞪,指着他在給副導的錢,“去,拿去買面,去壓牛筋面,省的一天老在背後念叨我虐待你們。”
工作人員:不是嗎?
于導:……
兩人吃完飯,就正式踏上了給王子尋找原生家庭的路程。
徐北陸抱着王子和席淵并排走在路上,兩人邊走邊說,其中說話次數最多還是徐北陸,他擔心的是王子的家人不願意讓他們領養王子怎麽辦?
一路上他的心都高高的提起來,抱着王子時不時動手動腳。
看出了徐北陸的擔心,席淵便開口問他上午他沒有說完的事,以此來緩解徐北陸的情緒。
“果果,你上上說你姑姑家的哈士奇也是起的名字。”
徐北陸點了點頭,回道:“是啊。”
席淵繼續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給哈士奇起的名字叫什麽?”
聞言,徐北陸口吻平靜的回答:“公主。”
“公主?”席淵微微提高了語氣,始料不及的回味着這個答案,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徐北陸看向他,語氣平淡的反問:“對啊,就是公主,有什麽問題嗎?”
那可是不敢有什麽問題,有問題都要裝作沒有問題。
“沒有。”
席淵又有了問題,他問:“那只哈士奇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徐北陸盯着他,一副你的問題怎麽這麽多?你是十萬個為什麽嗎?
盡管心裏腹诽着席淵,徐北陸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先說好了,不許再問了。”
席淵聽話的點頭,表示自己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徐北陸這才繼續道:“當然是男孩子了,這還用問。”
話落,朝席淵丢了一個這都不懂的眼神自己悄悄然的走了。
留下席淵在風中淩亂。
男孩子?叫公主?那他是不是可以大膽的猜測王子是女孩子呢?
走了一截路的徐北陸往旁邊一看沒有看到席淵的身影,回頭一瞧,人家正待在原地靜靜的感受着風的溫度。
“你快點,我們的事還多着呢。”
席淵:“來了。”
從此,他再也不能直面徐北陸了,以後,如果家裏還要樣其他毛孩子的話,他一定會在徐北陸開口之前就把名字定下,以徐北陸的性格,下一個的名字說不定就是“殿下”、“陛下”、“王後”、“國王”了。
兩人從拐彎的那一排屋子找。
一家一家的問過了一遍,終于在最後一家找到了王子的原生家庭。
王子的媽媽他們也見到了,是一只有着白手套的貍花貓,王子和它不同的是全身都是花紋。
養貍花貓的是一對七十歲左右的夫妻,上午他們剛剛來過,只不過當時來的時候并沒有見到王子和它的媽媽。
一進門,徐北陸就把王子放了下來。
王子看見自己媽媽卧在樹底下,自己巴巴的跑上去,湊到媽媽的面前,貓媽媽看見自己的孩子也很高興,一爪子下去王子就趴在地面上了,貓媽媽認真的給王子舔毛。
徐北陸看了幾眼就跟在席淵的身後。
老人記住他們上午來了,家裏沒有什麽能拿出來招待的,老奶奶就從樹上摘了兩個新鮮的桃子洗了之後給了他們兩個。
拿着桃子,望着老人臉上的皺紋和花白頭發,徐北陸看着他們忙着把上午自己提過來的牛奶強硬的放在他們的手裏。
許是不好意思,老人一直笑着說:“娃子,快吃,自己家的桃子,甜着呢。”
徐北陸點點頭拿起桃子咬了一口,咧着嘴笑着說:“好甜,好吃。”
席淵也雖然沒有說話,但他把桃子都吃光了,用行動證明桃子的好吃。
兩位老人家見了笑的眼睛都快要看不見了。
随後又催着他們喝牛奶,徐北陸沒辦法只好說自己牛奶過敏。
老人便一臉心疼,在他們看來,牛奶是特別值錢的東西,是特別貴重的。
陪着老人聊了一段時間,徐北陸和席淵才說明了他們的來意,老爺爺抽着煙看了一眼樹底下的小貓,說:“這貓和你們有緣,它是自己找上你們的,就已經認定了你們是他的主人。”
離開時,老人說:“好好待它。”
然後手扶着腿腳不便的妻子一步一步的往家裏走。
看着他們相攜着的佝偻的背影,徐北陸心裏一酸,眼睛蒙上了一層霧蒙蒙的水光。
作者有話要說:實不相瞞,我碼這一章的時候碼餓了,就去煮了一碗面。
牛筋面是真的超好吃,我就是把它當作辣條吃的,可惜我們這裏暫時不壓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