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35章
徐北陸雙手無力的搭在席淵的肩膀上,原本席淵是要抱着他出來的,但是徐北陸說什麽都不,他怎麽可能會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人士,他是大猛攻。
即使他暫時委身于席淵的身下,他也是大猛攻。
雙腳踩在地上面就像是踩在棉花裏一樣,徐北陸立刻換了一個姿勢,他幾乎全身都壓在席淵的身上,兩只腳仔細看過去就會發現他的腳并沒有踩在地面上,而是踩在席淵的腳面上,面朝着席淵,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支撐着自己的身體。
“唔,我困,想睡覺。”徐北陸右手無力的拍了一下席淵想要湊過來親他的嘴,眼睛半眯着成一條縫。
席淵順勢抓住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唇邊輕輕地親了一下。
聲音溫柔發的說:“困就睡吧。”
他的眼尾帶着豔麗的紅色,一頭卷毛軟趴趴的貼在他的頭上,和他的人一樣沒有精神,微微撅起來的嘴腫着,鎖骨上盡是斑斑點點的紅色,就連它脖頸後的地方也是紅的。
脖頸後的吻痕說到底還是怪徐北陸。
他自己在席淵還在強忍的時候語氣上揚,嗓音裏充滿了誘|惑的氣息,但是一雙眼睛卻故作單純的望着席淵,問他:“小說裏寫的Omega在被Alphab标記的時候會咬住腺體,然後Omega會快樂似神仙,你說,真的有那麽快樂嗎?”
于是乎,他的話音剛落,席淵如他所願的滿足了他的願望。
事實證明,像他這樣沒有腺體的Omega會體會不到這種快樂的,不僅體會不到,反而覺得痛苦。
席淵抱着徐北陸将他放在床上,感受到柔軟的床墊,徐北陸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身體習慣性的想要蜷縮起來,卻觸碰到腿上的傷口,眉毛又不安的皺起來了,席淵彎腰給他調整好了睡姿,又拉過毛巾被抖了抖之後蓋在徐北陸的身上,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又進了浴室。
不洗一個冷水澡,今天晚上是不能睡覺了。
等他再次從浴室出來,徐北陸已經開始打起了呼嚕,可見他是真的困了。
席淵坐在床邊,剛剛躺下來,睡着的徐北陸似有所感,艱難的挪着自己的身體,快到席淵的身邊時動作頓了一下,睡夢中的他感受到一股冷氣撲面而來,說什麽都不忘席淵的身邊湊了,就這麽就着他現在的姿勢睡。
旁邊的席淵将他的動作盡收眼底,心裏清楚知道徐北陸不和往常一樣抱着他睡是什麽原因。
緩了一會兒,直到身上的冷氣沒有了,席淵主動的重新拿着自己的毛巾被,伸手攬過把自己裹成毛毛蟲一樣的徐北陸,将毛巾被蓋在兩人的身上,他伸出胳膊摸到床頭上的燈,啪的一下子給關了。
房間瞬間暗了下來,靜悄悄的,除過徐北陸和席淵的呼吸聲以外再也聽不到其他。
在徹底陷入沉睡之前,席淵依稀聽到了蟋蟀的叫聲,此起彼伏,在寂靜的深夜,別有一番滋味。
第二天早上。
徐北陸坐在床上,伸手揉着自己的大腿內部,臉上挂着痛苦的表情,嘴上罵罵咧咧。
仔細一聽,全是罵席淵的。
“果果。”席淵和往常一樣端着一杯鮮榨的果汁走進來,和徐北陸不一樣的是,他的臉上帶着餍足的表情,雖然沒有真正的吃到肉,但是他已經收取了一些利息,也不算虧。
徐北陸聽見他的聲音,擡眼瞪了他一下,随即想起來昨天晚上在浴室發生的事情,忍不住紅了臉。
手下的動作也停了,垂眸盯着自己掌心的紋路,感覺到身邊的床在下陷,一轉頭就對上席淵調侃的目光。
“都怪你。”徐北陸就着他的手喝完了一杯果汁,然後氣不過的咬了下他的手指,奶兇奶兇的放着狠話:“再有下次有你好看的。”
這個時候的他完全忘記了昨天晚上的起因,要不是他颠颠的去招惹席淵,席淵也不至于對他作出這樣的事。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這句話一點也沒有錯。
可惜的是徐北陸現在還不明白這個道理。
聞言,席淵但笑不語。
下床後,每走一步路對于徐北陸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他的腿微微分開,像一只鴨子一樣一搖一搖的晃着,雖然這樣走路的姿勢很難看,但是架不住這樣走路舒服。
面對着鏡頭,徐北陸連忙恢複正常,等到鏡頭一離開,他要不然靠着席淵要不然就像鴨子一樣走路。
上午,在他們吃飯時,一個青年背着包手裏提着電腦包,戴着衣服墨鏡,耳垂上戴着一副深藍色水鑽的耳釘,大大方方的從公交車上下來。
一下車,季長風手指拉下他眼睛上的墨鏡,在四周看了看之後,下了結論:“是個好地方。”
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嗯,夏蟬也很多,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季長風悠哉悠哉的進了村。
他本來忙完事是打算直接回京都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發小還在秦烏村,據聽說每天晚上都會跳廣場舞,所以他就來了,順便還可以和席淵讨論一下《帝策》的劇本。
節目組那邊已經有人幫他提前打了招呼,對于自己要上鏡頭這件事季長風是一點也不反感的,反而興致沖沖。
一路上,身為作者的季長風習慣性的觀察着身邊的人或物,有時候看到某個東西,來了興趣,還會特意停下來拍幾張照片。
就這樣,當他到徐北陸和席淵所在的地方時,人家已經吃完飯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今天是陰天,還刮着風,外面比屋子裏涼快多了,所以徐北陸在吃完飯後就和席淵合力将躺椅搬了出來,此時他正抱着王子坐在躺椅上閉目養神。
心裏想的是今天楊阿姨會給他帶來些什麽吃的。
“哈喽,我親愛的北北。”
忽然出現的聲音吓得徐北陸一激靈,他懷裏的王子也被吓得炸起了毛,四只爪子踩在徐北陸的腿上,直直盯着聲音傳過來的方向,一雙貓眼警惕的望着。
徐北陸愣了半晌才覺得那個聲音特別熟悉,當看到門口出現一個熟悉的面孔時,他震驚的瞪大了雙眼,一雙圓眼和他腿上的王子如出一轍。
“你怎麽來了?”說着,徐北陸起身去接季長風,卻忘記了他這個發小的二哈屬性,被猛撲過來的季長風一下子壓倒在了躺椅上,王子及時的作出預判,從徐北陸的腿上跳下去,才避免了自己成為貓餅的下場,但可苦了他的主人,徐北陸推着使勁往他的懷裏鑽的季長風,忍着氣,道:“你起來。”
季長風搖着頭,“我不,我就不起來。”
他的粘人程度和耍賴程度遠遠是徐北陸比不上的。
“我數三下。”徐北陸閉着眼睛,咬牙切齒道,他已經快要忍不下去了。
季長風一臉不在意,速度極快的說:“一二三,數完了。”
徐北陸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炮仗,一點就炸的那種。
垂頭盯着自己要上的毛茸茸的頭發,徐北陸伸出了自己罪惡的手。
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雙手發力,沒一會兒,季長風舒的平平整整,還特意用了發膠的頭發變成了亂糟糟的一團,忽然間,他的頭頂還飛來了幾只麻雀,在王子虎視眈眈的目光下戀戀不舍的飛走了。
麻雀:多好的窩啊。
徐北陸嫌棄的盯着自己手上的發膠,在季長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手上的發膠抹到了他的身上。
在季長風呆愣的目光下,嫌棄的開口:“髒死了。”
季長風:我去。
“嫌髒你還碰。”
說完這句話,徐北陸的眼睛裏閃過一道暗光,季長風的目光也逐漸變得銳利起來。
眼看着兩人就要打起來了。
“猜丁殼啊猜丁殼,石頭剪刀布。”
徐北陸望着自己的布,瞅了一眼季長風的石頭,心滿意足的笑了。
“不算,三局兩勝。”
贏了他的徐北陸一點也不怕,驕傲的揚起下巴,來就來,誰怕誰。
“石頭剪刀布。”
徐北陸瞟了一眼對方的石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剪刀。
小人得志,嘁。
季長風幸災樂禍的笑着。
“石頭剪刀布。”
徐北陸高興的笑了,季長風哭了。
而從大堂裏走出來的席淵狹長的鳳眸陰恻恻的盯着趴在徐北陸身上的季長風,雙手癢的動了動。
還不等徐北陸嘚瑟的開口,就聽見一聲不容置喙的輕咳在身邊響起來。
他和季長風互相對視一眼,兩人頻率一致的偏過頭擡眼向上看,對上席淵冷冷的目光,兩人齊齊的抖了一下。
席淵見季長風還不懂自己的意思,肆無忌憚的釋放着自己身上的冷氣,臉色不善的開口,“還不起來,等着我拉你?”
季長風恍然大悟,連忙從徐北陸的身上爬起來,乖乖的站在一邊,像是上課偷吃東西的小學生被老師抓到一樣站的筆直筆直的。
偷偷的看着他的徐北陸忍不住笑了。
“咳。”
徐北陸笑眯眯的雙手拉住席淵的左手,邊搖邊控訴着季長風,”席淵,他欺負我。”
白皙的手指指着站在一旁的季長風,臉上的表情委委屈屈的。
他的性子席淵還能不知道,就他和季長風湊在一起,兩人待一天一半用來打架拌嘴,一半用來相親相愛。
見席淵不為所動,他的一雙鳳眸像是能看透一切的望着自己,徐北陸的心漸漸虛了,臉上的表情一僵,接着說:“我腿疼。”
席淵想起來自己剛出來時看見的一幕,季長風整個人趴在徐北陸的身上,想到這裏,他禁不住眉頭蹙在一起,淡淡的瞥了一眼季長風,直把偷摸着看他們兩個的季長風給吓的腳下趔趄一下,差點就摔倒了。
季長風:我哪裏知道你們夫夫兩個玩的那麽嗨。
“我給你揉。”
于是,院子就出現了這麽一幅畫面。
席淵坐在小凳子上将動作輕輕的給徐北陸揉着雙手,徐北陸悠閑的拿着手機在網上沖浪,而站在一旁的季長風可憐兮兮的摸着自己幹癟的肚子,為了早點見到徐北陸,他連早點都沒有吃,還有趴在樹幹上的王子,眯着眼睛,微微的擺動着自己的尾巴。
從小和季長風一起長大的徐北陸能不知道他心裏的想法,餘光悄悄的瞅了一眼他揉肚子的手,心裏樂的都快要笑死了。
說到底還是自己的發小,徐北陸是不可能讓他餓肚子。
他心裏想的什麽席淵是看的明明白白。
徐北陸放下手機,和席淵對視一眼,然後讨好的對他笑了笑。
席淵站起身,伸手将他拉起來,低聲問:“還疼嗎?”
他的眼神真誠,徐北陸一時分不清他是因為吃醋故意說給季長風聽的還是真心的詢問他的。
狐疑的瞅了他好幾眼,徐北陸遲疑的搖頭。
雖然站着但是豎起耳朵聽他們談話的季長風心裏一樂,新素材又來了。
精靈王子和深淵魔王,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
季長風一個人站在那裏傻樂,臉上挂着蕩漾的笑容,眼睛裏色色的,一看就知道他的腦袋裏想着些黃色的廢料。
叫了他好幾聲季長風都沒有反應,徐北陸直接走到他的面前伸手重重的拍向他的肩膀。
季長風:“嗷~疼疼疼。”
這丫的,什麽時候手勁這麽大了?
“問你吃飯嗎?”徐北陸一把摟住季長風,帶着他去廚房。
默默的看着的席淵攥緊了自己的手,漆黑冰冷的鳳眸盯着徐北陸摟着季長風的手上。
忽然覺得冷的徐北陸松開季長風,抱着自己的胳膊上下搓了搓。
怎麽突然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真奇怪。
季長風看見他的動作,心裏腹诽道還不是你的老攻,因為看見你摟着我所以吃醋了,除過他還能有誰的目光是這麽冷冰冰的,想要殺死人的模樣。
進了廚房,徐北陸開始翻騰着,他記得還有早上剩下的饅頭。
找到饅頭後,徐北陸又拿了一個碗,從一個壇子裏夾出來幾筷子酸菜。
季長風盯着徐北陸手裏的東西,無奈的問:“你就打算讓我吃這個?”
徐北陸點點頭,反問他,“不然呢?,讓席淵給專門做,你覺得可能嗎?或者你吃手工挂面?”
想起來被手工挂面支配的恐懼,季長風果斷的選擇了酸菜和饅頭。
簡單的吃完早飯,徐北陸忍着笑,哄着季長風:“下午給你做好吃的。”
季長風翻了一個白眼,謝謝,完全沒有被安慰到。
自從季長風來了以後,徐北陸臉上的表情肉眼可以看見的更加豐富了起來。
奔波了好幾個小時,季長風吃完就想睡覺。
徐北陸心虛的帶着他來到了一個房間,裏面所有的家具都是竹編的。
“我去給你拿被褥,你等着我。”
他離開後,季長風盯着屋子裏的一切呆呆的像是一座石像。
抱着被褥走過來的徐北陸路過他時安撫的說:“你忍忍,住不了幾天你就走了。”
季長風:“……”
弄好了一切,徐北陸輕手輕腳的帶上門從房間裏出來,剛轉身就被站在他身後的席淵吓了一跳。
“你幹嘛?”徐北陸後怕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小聲抱怨着,“吓死我了。”
席淵看了一眼他身後的門,問:“他睡了?”
“嗯。”
天氣預報說了今天是陰天轉中雨。
還不到中午,天空就飄起了雨絲。
沒幾秒就變大了,淅淅瀝瀝的。
徐北陸和席淵兩人合力忙不疊的把早上搬到院子裏的躺椅又搬了回來。
從院子裏回到大堂時,兩人的衣服已經濕了。
席淵皺了皺眉,轉身取了一個幹毛巾放在徐北陸的頭上,動作輕柔的給他擦着發絲。
“你也給自己擦擦,別感冒了。”見他只顧的給自己擦頭發,完全不管自己,徐北陸忍不住催促着。
席淵的心裏滑過一道暖流,挑眉輕笑着說:“我知道。”
今天是正好是綜藝播出的第三期,徐北陸和席淵一人手裏端着一碗姜湯坐在床上,面前擺着一臺筆記本電腦,放着最新一期的綜藝。
随着片頭和前情提要的播出,徐北陸緊皺着眉嫌棄的小口抿了一下姜湯。
“總算是能看一次了。”
前幾次他們都忙着,沒有時間看綜藝,現在有了時間,徐北陸便拉着席淵一起看。
席淵要關彈幕,徐北陸阻止了他。
解釋說:“沒用彈幕的綜藝是沒有靈魂的。”
席淵笑了笑不說話,揶揄的看着他準備把喝了幾口的姜湯放在一邊,懶懶的瞟了一眼姜湯,“喝完。”
徐北陸瞬間臉色難看,悶悶的和席淵對視,在他堅決的目光下把姜湯又拿了回來,苦大仇深的盯着,直至席淵催促了他好幾遍才捏着鼻子給喝完了。
嘴裏是濃濃的姜味,徐北陸嫌棄的五官都快要擠在一起,他伸手把碗放的遠遠的,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樣子。
“給。”席淵拆開一顆橙子味的糖放在他的面前。
被姜味折磨的徐北陸二話不說就接過來糖塞進自己的嘴裏,感受到濃濃的橙子味沖散了口腔裏的姜味,徐北陸松了一口氣。
太難了。
他下次打死都不喝姜湯了。
徐北陸看着彈幕靠在席淵的懷裏樂呵呵的笑着。
——有人嗎?啊啊啊,我來了,哥哥,我來磕你和北北的糖了。
——我要承包這個空屏。
——是心動啊,北北。
——北北太可愛了。
——我打算去偷北北,有人去嗎?組團。
——我想要綠了席淵,北北是我的。
席淵看到這條彈幕臉拉的長長的,恨不得穿過屏幕透過網線把發這條彈幕的人給抓到,狠狠的教育他一頓,讓他知道什麽能發,什麽不能發。
徐北陸則是和他截然相反,他看的笑眯眯的,時不時擡起頭用眼神示意席淵看彈幕,非要等到席淵變了臉色他才慫唧唧的求饒。
在他們笑着看綜藝的時候,貼吧上昨天發帖的的人又重新出現了。
這次他又透露出了x演員的一個信息,他談戀愛了,對象也算是半個娛樂圈裏的人,而且是今年剛談不久的,簡稱小x,他們兩個人是在大學認識的,兩人從大學的時候起關系就不正常,而且哪個時候x和圈子裏的一個女愛豆d在談戀愛。
後來,d知道這件事後要和x分手,被x威脅,否則就在圈子裏封殺她,畢竟x家裏有錢有勢,在圈子裏也占了一席之地。
這位樓主後續的爆料基本上是可以猜出來是誰了。
陸陸續續的席淵的粉絲,徐北陸的粉絲,以及那位女愛豆的粉絲在樓底下撕了起來。
樓主看見有人質疑他,直接用自己的父母家人發誓,網友看他這麽的做派,漸漸的都信了,畢竟沒有人舍得拿自己的父母和家人發毒誓。
躲在電腦後的五十多歲的男人胡子拉碴,綿連扭曲,眼神陰暗的望着自己發的帖子裏撕各個粉絲的慘烈,裏面還有着水軍的攪合,路人的譴責,他心滿意足的桀桀的笑了起來。
“撕吧,罵吧,一群蠢貨。”男人聲音嘶啞,精神漸漸的混亂。
突然一個玻璃瓶啪的一下摔在地面上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男人扭過頭,惡狠狠的盯着蜷縮在牆角的女人,她一臉驚恐,雙眼透露着不符合她這個年齡段的傻氣,男人走近她,女人被吓的尖叫,暴|露出來的皮膚上傷痕累累,各種的傷口都有。
男人溫柔的撫摸着女人的頭發,眼神裏滿是欲望和狠厲,“我的招財樹啊。”
男人還嫌棄不夠,一想到自己現在的生活是拜席淵所賜,他返回電腦前,在貼子的下面留言。
——x是席淵,小x是徐北陸,d是退圈的女愛豆鄧期。
一石驚起千層浪。
最後的署名像是炸彈一樣在深海裏爆炸,激醒了海底的火山。
這件事從貼吧一直撕到了微博。
席淵的影響力是有目共睹的,當他形象是正面時他的引導力是積極的,反過來,一旦他的身上有了污點,那後果不可想象。
#席淵失德#
#席淵私生活#
#席淵滾出娛樂圈#
#徐北陸小三#
#席淵鄧期#
一連幾條熱搜都是紅爆,當寧允卓知道消息後,已經來不及了。
他拿着手機的手微微顫抖,生氣的腳下用力蹬着凳子,和席淵合作了那麽久,席淵是怎麽樣的人他清清楚楚,憋着氣安排工作,穩住粉絲,發聲明……
他看着不明事理的網友站在網絡的制高點上,在網絡上肆意的發洩着自己的情緒,甚至于破口大罵,心裏的火氣都要壓不住了。
“喂,出事了。”
席淵接到電話,臉上剎那間變得難看,鳳眸裏的情緒晦暗不明,害怕徐北陸聽到,他拿着手機就出去了。
而早就聽到的徐北陸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開微博,入眼全是咒罵,脫粉,詛咒,徐北陸的瞳孔震驚的放大。
“席淵,席淵~”打電話的席淵聽到徐北陸斷斷續續的含着他的名字,心裏不安的跑進去,就看見他抱着肚子,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細細密密的汗珠,太陽穴邊的青筋可現,他的眼睛在看見他的身影時亮了起來。
“果果。”席淵在看見這一幕時鳳眸裏充滿了驚慌失措,他趕忙跑過去抱住徐北陸,驚慌失色的問:“果果,你怎麽了?果果。”
他的下巴輕輕地蹭着徐北陸的額頭給他安全感,抱起徐北陸就往出跑,節目組有救護車,他現在什麽都不怕,他只害怕他的果果出事。
“席淵。”徐北陸艱難的叫着他的名字,有氣無力的說:“打傘,淋濕,會感冒。”
說完這句話他就陷入了昏迷之中,聽見不對的季長風邊跑邊穿着衣服,路過席淵的手機時聽到有聲音,一把撈起手機跟在兩人身後跑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誓,真的不虐,真的相信我,這件事最多三章就過去了,算是引出來後面的事。
昨天忘了設防盜,待會就設,70%,48小時,等字數上來了,會慢慢調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