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39章
這場直播的熱度已經很高了,占據了直播平臺的榜首,其中五彩斑斓的特效是最多的。
時不時來一場煙花雨,也不是是因為直播的人還是因為直播的內容。
鏡頭裏,男人穿着一件洗的發白的短袖,可以判斷出這件短袖已經穿了很多年,頭發也像是打理過的樣子,坐在椅子上,臉上帶着和藹的笑容,動作有些拘謹,說話幹淨利落,有板有眼,但正是因為這樣,讓人想起來他曾經作為教師的身份時也覺得情有可原,這人啊,本應該如此,卻因為娛樂圈的一個戲子結束了他的教學生涯,淪落到現在這般境地。
他的身邊是一位穿着一件白色襯衫的女人,樣式很新,可是她的目光卻傻傻的,兩只手在胸前胡亂的絞着玩,嘴邊時不時留下來幾滴口水,樣子呆呆的,只會低着頭,仔細看過去機會發現她的身體在微微發抖,在男人觸碰到她時更是會抖得厲害,沒人看出她傻氣空洞的眼神下害怕的眼神。
席淵和季長風看的時候,直播剛開始不久,在娛樂圈待了這麽多年的席淵一眼就看出男人藏在眼底的欲望和貪婪,再看到他身邊的女人時,鳳眸裏的眼神晦暗不明。
“我當初教席淵時,第一面見這個孩子真的端正好看,學習也不錯,本以為他會是一個好學生,沒想到……”男人嘆了一口氣,轉過頭傷心的望着身邊的女人,再看鏡頭時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濃濃的失望和痛惜,“沒想到啊,他卻不是我想象中的好學生,他遠遠比我聽到的可怕。”
“我身邊的女人就是席淵當初的初戀女友,┦幣彩俏業難生,正如我的帖子裏說的那樣,席淵他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人,他不僅欺騙了這個孩子的感情,而且還找來幾個混混去……”說到這裏,男人似是不忍心想起當初的畫面,伸手摸了摸眼角,借着動作掃了一眼彈幕,看到全是對席淵的惡意之後心滿意足的笑了,他很快又放下手。
接着道:“玷污了她,甚至逼瘋了,我遇到陳菲的時候她已經神志不清,變成了傻子,我打聽過她的家人,卻得知她的家人早就抛棄她了,這孩子是一個苦命的孩子。”
【艹,想不到啊,故人說的沒錯,知人知面不知心,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陳菲真可憐,一定要讓席淵付出代價】
【老師,支持你,不能放過這種惡人】
【席淵真是娛樂圈嘴惡臭的存在】
随着男人的陳述,彈幕越來越髒,咒罵席淵和徐北陸的人越來越多,席淵看着彈幕上罵徐北陸的人,鳳眸冷厲的吓人,渾身都冒着冷氣,抓着季長風手機的手青筋可現,看的旁邊的季長風生怕席淵一時氣急把他的手機給摔了。
直播還在繼續,看的人也越來越多,席淵退出了直播間,把手機還給了季長風。
他起身剛走一步,身後的季長風小聲問:“你要開始了嗎?”
席淵背對着他回答:“嗯。”
“什麽時候能解決?”
“今晚。”原本還想等到明天,但是看到這個直播,看到和那個男人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席淵就知道怎麽回事,而且他也不想等了。
季長風望着他離開的背影,過了許久,打了一個電話。
“喂,孔然,幫我一個忙。”
他邊走邊給寧允卓打着電話,等對方接過來後,席淵立刻說:“直播上的人男人是劉長明的雙胞胎弟弟,劉長明現在還在監獄服刑,我已經聯系好了京都第三公安局的局長,拜托他找到了當時辦理那件案子的老公安,案底也在,我待會把他的手機號給你,你去讓他帶着你去監獄,既然要搞直播,那我們也來一場。”
“還有鄧期的錄音現在就放出來,興安娛樂背後那些不為人知的拉皮條還有他們總經理吸|毒的事是時候爆出來了。”
寧允卓帶着夏一舟在等着電梯,他想不通原本證據還沒有收集完全,為什麽席淵急着把這些事都爆出來,這個時候大衆的目光都集中在劉長岩的直播上,現在爆出來并不是一個好時機。
“為什麽?我們證據還不充分。”
席淵勾了勾唇,想到席森給他回複的消息,語氣平靜的說:“我哥要準備反擊了,證據已經發給好幾個營銷號,不出意外的話,微博上已經有話題了。”
興安娛樂背靠王氏集團,從他和徐北陸被黑再到遠山被指出抄襲和産品質量的問題,幕後的推手正是王氏,兩家一直都是競争關系,但近幾年,随着王氏總裁的換人,公司制度的改革,內部烏煙瘴氣,許多知名設計師也陸續離開,他們的布料合作商也被更換,接替的供應商是現如今王氏當家人情人的娘家。
布料的質量大幅度下滑,導致王氏近幾年的淨利潤為負值,負債累累,流動資金周轉不開,可以說,王氏現在就是一個空有外殼的公司,猶如一盤散沙,風輕輕一吹,就散了,而且他的哥哥并不是被捕,而是去報案,錄口供而已。
興安娛樂培養出來的明星也大多陪的王氏生意上的合夥人,暗地裏淨做一些勾當。
簡單的安排完後續的事情,席淵下樓接到節目組送過來的衣服,秦烏村已經不安全了,等徐北陸出院以後他們勢必要在徐家住一段時間才會回秦烏村,至于後續錄制節目的事情,等徐北陸精神好了,這件事的風坡過後再談。
王子暫時托給了李朔和杜泠,席淵還是很放心的。
醫院底下還有些黑粉和記者,席淵偷偷瞥了一眼轉身離開。
他已經打電話給了當地的公安局,醫院的保安也開始行動起來,相信等到了不久之後人就散的差不多了。
希望不會打擾到病人看病。
席淵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徐北陸還沒有醒,坐在外面長椅上的季長風不知何時已不見了身影,席淵的倒是沒有多想,坐在病房裏的小沙發上,順勢靠在沙發背上,擡起手遮住自己的雙眼,為了能讓徐北陸睡得安穩,病房的窗簾早就被他拉住了。
再加上外面還下着大雨,雨滴重重的打在窗戶上,發出噼裏啪啦的聲音,天空時不時想起來幾道轟隆隆額雷聲,裏面夾雜着紫色的閃電,哄鬧的混合在一起。
病房裏因為外面的天氣房間暗沉沉的,只有從那未拉嚴實的窗簾縫裏透進來一縷亮光,偶爾還能看見閃電帶來的亮度。
害怕雷聲和雨聲将徐北陸吵醒,席淵放下手,睜開眼目光看向躺在床上睡覺的徐北陸,見他睡得安穩,才放下心。
這時,門被人從外面吱呀的一聲推開,席淵移開視線,偏過頭看過去。
來人是季長風,望見病房裏的兩人,雖然一人在睡着,一人在沙發上睡着,但他總覺得自己不應該現在進來。
腳下一頓,小聲的朝席淵說:“我去看看叔叔阿姨。”
話落,腳下像是抹油一樣很快的離開了。
看的席淵疑惑不已。
退出去之後的季長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啧,這兩人。”
真是其他人都插不進去。
季長風轉身下樓,作為徐北陸的發小,他的家季長風不知道都已經去過多少次了。
離開醫院時他特意的看了一眼蹲在樓道裏和房檐底下的狗仔,粉絲倒是陸陸續續的退走了,就剩下一些還不死心的狗仔,手裏抱着攝影機,盡職盡責的駐守在住院部的底下。
忍不住嗤笑一聲,季長風冒着雨跑出去打了車。
輕車熟路的進了徐家所在家屬樓。
屋裏徐晉正在熬着雞湯,陸冉坐在客廳裏摘着菜,茶幾上是已經清洗好的保溫盒。
門鈴聲響起來的時候,陸冉還愣了一瞬,心想這個時候快到該吃飯的點了誰會來他們家。
打開門看見站在門外渾身上下濕漉漉的季長風,陸冉連忙把他拉進來,心疼的問:“長風啊,你怎麽不打把傘,衣服都濕了,要是感冒怎麽辦?”
季長風讨好的笑着,接過來陸冉遞過來的幹毛巾,哄着人說:“忘記了忘記了。”
他可是不敢再多說一句話,否則陸阿姨可指不定怎麽唠叨自己呢?
真是奇了怪了,徐北陸都很少被陸冉說,反而是他,幾乎每次見到陸冉,都少不了被唠叨一番,時間長了,季長風才知道陸冉是心疼他,每次聽着陸冉的唠叨他都覺得心裏美滋滋的。
“快,去北北的房間洗澡,正好前幾天給你們幾個買了衣服還沒有寄,都是我洗過的,就放在北北的衣櫃,一打開就能看到。”說着,陸冉就推着季長風去徐北陸的房間,聞聲趕出來的徐晉手裏正拿着一把勺子一臉不贊┑耐着他現在的樣子,季長風仿佛都可以從他的臉上讀出來一句話“這孩子,怎麽這麽不讓人省心。”
“叔叔好。”季長風擡起手,放在頭上,小心翼翼的打了招呼。
徐晉眼睛一瞪,臉上一板,催促着說:“還不快去洗澡。”
季長風笑着應了一聲連忙灰溜溜的去洗澡。
熟門熟路的打開徐北陸的衣櫃,果真如陸冉說的那樣,一眼就可以看出衣服在哪裏放着,拿着散發着洗衣液氣味的衣服季長風笑着進了浴室。
外面,陸冉和徐晉一邊忙一邊細數着季長風的事,一件件,一樁樁,像是陳年老酒一樣被翻了出來。
最後以季長風洗完澡出來結束。
他們在家裏吃完飯後,有些低燒的季長風就被留在了家裏,徐晉和陸冉一起去給在醫院的席淵和徐北陸路送飯。
微博上,最初的事情在衆人都觸不及防的時候來了一個大反轉。
#王氏僞劣産品#
#遠山告王氏剽竊#
#王氏偷稅漏稅#
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反了過來,這次加上首都第三公安局的出面,王氏的股票大跌,事情水落石出以後遠山的股價像是飛一般大漲。
遠山設計v:針對此次時間中#遠山抄襲#等話題,做以聲明。【圖片.jpg】
路人看過之後都跑去王氏官博底下大罵,有些一直堅信遠山沒有抄襲,産品質量沒有問題的粉絲更是搞起了抽獎。
看到遠山設計的總裁席森受到獎勵,有些娛樂大V嗅到了苗頭,立刻删除了關于席淵和徐北陸的微博,因為緊跟在遠山聲明之後的是對在網絡上散布不實謠言的一些博主的名稱,遠山要追究法律責任。
遠山的聲明簡單的來說只是一場內部董事被金錢收買,而後把遠山最新的設計賣給了王氏,王氏率先制作了出來,迅速的占領了高端市場,關于産品質量,也是被這位董事偷偷的掉了包,來了一招貍貓換太子。
至于偷稅漏輸,也是那位董事的手筆,根本就不存在這回事。
那位董事嗜好賭博,在地下賭場時入了王氏的圈套,也在間接中沾上了毒|品,這種東西,一旦沾染上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凡事有一就有二,漸漸的,他手裏的錢不夠用了,王氏适時的派出人接近他,給他畫了一張大餅,難為他在神志不清的也就這麽傻乎乎的相信了,還簽了字,再加上毒|品的誘惑,想讓他辦成這件事也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位董事的妻子是位明事理的人,都說女子本弱為母則剛,他的妻子為了自己的一雙婆将自己不小心錄下來的錄音交給了席森,一些重要的往來文件以及照片也附贈在其中。
而關于席淵和徐北陸的黑料,收過錢的博主立刻删除微博,打電話給他的上家尋求幫助,趁機要錢,卻不知他的上家在自身難保。
興安娛樂,總經理辦公室。
“李總,怎麽辦?”
“怎麽辦?能怎麽辦?王氏倒臺了,我們完了。”被稱為李總的中年男人狠狠的将桌面上的東西都掃到地面上,玻璃砸在地面上發出激烈的聲音,男人氣喘籲籲,怒目圓睜,一口氣沒有提上來重重的倒在後面的椅子上,翻着白眼,渾身一顫一顫的,搖頭晃腦,嘴角留着口水。
這個時候,就在秘書手足無措慌亂的情況下,警察推門而入,秘書知道他們是徹底完了。
六點,正是吃晚飯的時候,一則錄音和直播飛快的爬上了熱搜榜單。
懷着好奇的心思點開了錄音,裏面是一對男女的對話,女人的聲音很熟悉,正是今天跳出來指着席淵抛棄她并且封殺她的鄧期,而男人的聲音倒是有些陌生。
後面,有人指出來那是興安娛樂執行總裁李葉的聲音。
錄音的內容可謂是精彩,先是一個短暫的我不願意的“強迫”戲碼,到後面女人的嬌喘,男人的悶哼,一直到最後兩人計劃怎麽樣将藥偷偷的下到席淵的水杯裏,怎麽用樣來一招甕中捉鼈。
鄧期知道李葉的話不可信,為了防止以後李葉反過來咬自己一口,她悄悄的将這件事錄下來,只不過在最初做活塞運動的過程中,自己的手太欠不小心把事情從頭到尾原原本本的給錄了下來。
等後面她在給席淵的水杯裏下藥時,被過來找席淵的徐北陸和季長風發現了,當着席淵的面揭露了她的面目,她離開時錄音筆不小心掉了出來,讓三人見到後把錄音又給重新錄了一遍,又重新放在不起眼的地方,他們三人特意看着鄧期跑回來找到錄音筆,臉上露出來慶幸的表情,互相對視一眼才笑了起來。
錄音的傳播讓鄧期瞬間從自己高高築起的沙堆上重重的摔下了泥潭。
房間裏鄧期看着自己微博底下的評論,大聲的尖叫一聲,狠狠的把手機摔在牆上,四分五裂的手機碎片劃破了他的臉,殷紅的鮮血從傷口中流出,順着她的臉頰慢慢的滑落在地面上,在純白的毛毯上暈染出一朵鮮紅的花。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鄧期瘋了。
在微博上一直為席淵和徐北陸說話的大學┭У鈉纜郾歡チ松先ィ評論說——席淵在大學時一直都是單身,直到遇到了磨人的小妖精徐北陸,整天圍着席淵轉過來轉過去才拿下了席淵,讓他們這些單身狗少了一個勁敵。
這條評論的底下都是和他一樣的說法。
可見,并不存在徐北陸是小三這個說法。
輿論壓在了李葉的身上。
京都第三公安局:經查明,興安娛樂涉及到多起黃|賭|毒事件,其旗下藝人呂樂的死因另有隐情,正在查明,總經理李某參與多起嫖|娼,販|毒等活動,以抓捕相關人員。
許多人看到呂樂這個名字都覺得陌生,但在六年前,呂樂是興安娛樂簽下的第一個全能型一人,從他出道起,他身上的光芒足以讓千萬人為他停留,為他吶喊歡呼,給他打榜,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在六年前的一個雨夜,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家中,粉絲要求查明原因,興安娛樂給出的結果是——呂樂吸|毒,抑郁症。
從此,從人人喜歡的明星一招淪為了過街老鼠,就連他的葬禮也是在老家草草了事,許多他的死忠粉并不相信呂樂會吸|毒,會得抑郁症,可是證據擺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也只好認命,而如今,警方說呂樂的死因另有隐情,那是不是證明當年的證據全都是假的。
一所大學裏,學弟好奇的望着平常在導師嘴裏一向以冷漠着稱的師姐抱着手機淚眼朦胧的在癱坐在地面上哭。
師姐她這是怎麽了?
他可能不知道,他的師姐曾經喜歡過一個光芒萬丈,耀眼的太陽,有幸太陽搭上一句話的她在當晚失去了她的太陽和信仰。
而他的師姐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青年溫暖的笑着扶起她,溫柔的問:“摔倒哪了?”
……
從上午的席淵徐北陸黑料到現在的興安娛樂鄧期,路人不得不感嘆星辰娛樂的公關能力之強,速度之快,還不到一天,出事不過六個小時,席淵和徐北陸身上的黑料幾乎已經沒有了,讓路人不得不感慨萬分。
病房裏,徐北陸醒了過來,睜開眼就看見席淵趴在床邊睡覺,一只手緊緊的握住徐北陸的手,另一只放在頭底下枕着。
徐北陸打量着席淵,無聊的數了數他的睫毛,拿起席淵放在手邊的手機一看,已經是晚上六點二十了,解開手機鎖,徐北陸點開了微博,醒來後他還沒有看微博上的事,現在好奇的不得了,想看看事情發展到哪一個階段了?
前幾個熱搜徐北陸看看的津津有味,他沒有想到有一天會吃到自己的瓜,最重要的是還吃的興致勃勃,快樂的不得了。
“這個劉長明?”翻到了監獄直播的錄屏,徐北陸越看越氣憤,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倒打一耙說的不就是陳菲的家人嗎?真是極品,自己的女剖苌肆瞬話參克不找施暴者的事情,反而找幫助的人,看的徐北陸是牙癢癢,“不是好東西,垃圾,畜生。”
他翻來覆去就會說這麽幾個詞,就連最初還惦記着不能吵醒席淵的事都給忘記了。
席淵饒有興味的把玩着徐北陸的手,下巴趴在床上,鳳眸裏帶着笑意望着徐北陸為他打抱不平。
“劉長岩不愧和劉長明是親兄弟,簡直就是從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都是社會的毒瘤,還為人師表,我呸,說你是垃圾都侮辱了垃圾這兩個字。”
席淵換了一個姿勢繼續聽他罵罵咧咧。
鳳眸越來越溫柔,注視着徐北陸的眼神含着濃濃的缱绻愛意,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起來,他覺得自己像是被名為“徐北陸”的陽光溫暖着,治愈着,和煦的陽關撒落在他的身上,融入到他的骨血之中,讓他的學血液在微微沸騰,胸腔裏的心也在為他跳動。
“活着浪費空氣,浪費公衆的資源,一看長得就不像是好人。”
徐北陸正打算休息一會圃诩縧罵人,他的耳邊卻忽然響起來一道聲音,“那你看我像好人嗎?”
乍一下聽到聲音,徐北陸吓得都要從床上跳起來了,席淵有先見之明的按住了他的肩膀,笑意盈盈的望着他。
看見他得意的笑容,徐北陸心知他什麽都聽到了,打不打一處來的說:“你也不是什麽好人。”
“是嗎?”席淵起身坐在床邊,伸手攬住徐北陸的腰,另一只手扣着他的腦袋,在徐北陸緊張不安的眼神下慢慢的靠近。
病房外,陸冉的手剛剛搭上了門把手。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上一章的評論幾乎沒有。
咬着小手帕,發出了想要評論的哭聲。
嗚嗚~我能有好多評論嗎?
我腦子不太聰明,陰謀什麽的就簡單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