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一年倆年才能升一級,而且還得是你天天在線手動升級。

阚飛多數時候都登陸伍立偉的《玄武如風》,只有在《主宰》跟敵對行會《投名狀》行會戰的時候才會登陸他那50級的大戰士號《千裏無敵》,此號其他時間如果在線,基本都是阚翔在操縱。

有伍立偉的工作室做游戲後盾,《主宰》自然而然的是百區黑龍江服的第一大行會,會員過千,每天行會YY在線的會員不下200人,占領游戲主城《沙巴克》以及蒼月島的《牛洞》給行會成員提供便捷途徑。

薛裏來也玩《熱血傳奇》,而且就在《主宰》這個行會,他是由行會玩家《奧莉芙》一個40級的女道士勾搭進會的。在會裏就是小蝦米級別的存在。

薛印牽着“腳印兒”灰頭土臉的到家時已經是下午一點鈡了,令他氣結的是薛裏來竟然逃課?大門還沒打開呢,薛裏來那蕩氣回腸的喊麥聲就從卧房內飄出來。

卷1:鴻運當頭016争吵

聞聲進屋,薛印惱怒地高蹙眉頭,扯下“腳印兒”脖頸上的牽引繩忙的換下腳上的鞋子,然後三步并作兩步的來到薛裏來卧房的門外,忍氣吞聲地擡手敲了敲孩子的房門:“薛裏來,你出來下。”

薛裏來頭不擡、眼不睜,一手抓着鼠标一手操控着鍵盤,聚精會神的與游戲中的人物PK,嘴巴裏頻繁冒出一系列難以入耳的“動詞”,時不時還用“生殖器”問候問候對方的長輩。以至于倆方PK越演越烈,甚至要邀約到YY頻道相互謾罵洩憤。

薛印被薛裏來那不學無術沉迷網絡的樣子氣得倆側太陽穴疼,他真是受夠了這樣的日子,他為什麽要帶着這麽個拖油瓶生活?如果沒有這個兒子,他的人生也許會有一番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姿态、那架勢,忽然要薛印覺得分外眼熟,漸漸的,薛裏來的背影與阚飛的身影重合。是的,阚飛就是薛裏來日後的縮影,什麽也不是,市井小民,地痞無賴,沒有文化,沒有素質,除了出賣體力維持生計還能做什麽?

去偷?去搶?去打家劫舍?

他薛印的兒子怎麽會是這種社會敗類?

咚咚咚—

帶有惱意的敲門聲。

“薛裏來,你給我出來!”他尊重他,仍舊維持最後的禮貌立在薛裏來的房門口喝令兒子出來跟他談談。

薛印的聲音充滿愠怒,過高的分貝險些沒刺破正玩得起興的薛裏來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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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少年一個慌神沒注意,便被游戲裏的玩家一刀秒殺,伴随着游戲角色躺倒的悲吼聲,暴跳如雷的薛裏來摘掉挂在耳朵上的耳麥就摔在了電腦桌上,直接起身回頭沖門口的薛印大吼大叫:“你吓了我一跳——”

眼神一亮,薛裏來立時就捕捉到了薛印身上、臉上的狼狽,當下露出落井下石的嘲諷之音,“在外面吃了虧窩了火就回來拿我當撒氣桶嗎?軟柿子,慫蛋!”

“薛裏來,端正你的态度。”顧不得自身的狼狽,薛印壓下胸中那團悶氣,保持冷靜的與之交談。

“少跟我來這套,哼!上梁不正下梁歪,跟我沒關系,有跟我說教這功夫不如自己回屋檢讨檢讨去,反正不是我的錯,我沒錯。”薛裏來與薛印擦肩而過,大搖大擺的往客廳的沙發上一攤,倆腳丫子随随便便的就搭上了客廳的茶幾上,強詞奪理,态度惡劣。

“薛裏來,這就是你對長輩說話該有的态度嗎?在學校學的那些禮義廉恥都被你學到了狗肚子裏去了嗎?”薛印的情緒有些失控,莫名的,阚飛的身影總在他腦海裏盤旋不去。

他害怕極了,害怕薛裏來長大以後會像阚飛那樣變成一個市井無賴,社會的敗類,一無是處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薛裏來剛欲頂嘴,就聽薛印繼續跟他吼:“你考試作弊,交空白卷子,剛被叫了家長,今天你還好意思逃課?”

逃課?哈?薛裏來想笑,今天是周末!他這個父親就這麽不相信他,居然說他逃課???

“是啊,我就這樣啊,考試害了多少好孩子,讓多少誠實的孩子都學會了作弊?爸,所以這不是我的錯,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學校好了,為什麽每天有那麽多做不完的作業,考那麽多沒有必要的測試?”

“閉嘴!”

薛印兀的揚起手,薛裏來見了不但不怕還梗梗起脖子沖着薛印的手掌迎上來,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倔強得像一頭驢子。

薛印箕張五指的手掌在半空顫了三顫,終還是沒能沖着薛裏來的半面臉頰扇下來,憤怒地甩開手,冷臉勒令薛裏來回屋面壁思過:“進屋去一個人好好反思反思,你這樣到底對不對,”滿臉的無奈,連嘆息的聲音都透着一股壓抑,“回去吧。”

薛裏來大爺似的回了屋,把卧室房門一摔,完全把薛印的話當做耳旁風,拉開椅子一屁股坐那兒抓起鼠标登陸游戲繼續“呼哈”的耍起來。

ps:各位看文的朋友無需擔憂,薛裏來這只小蝌蚪是阚飛射出來的,于是,本文算是陰差陽錯情有獨鐘神馬的,嘿嘿。文文參賽求【關注】,麽麽噠

卷1:鴻運當頭017內疚

坐在自家客廳沙發上的薛印有些頹廢,望着兒子緊閉的房門怔怔出神,然後無奈的嘆息。裏面的就是他的冤家。

臉上的擦傷與之前身體的碰撞隐隐牽動着他的神經末梢,疼痛的感覺一跳一跳的若有若無。

眼角的餘光突然瞥見老老實實趴在沙發空下的“腳印兒”,心中感嘆做人都不如做一條狗來得恣意。

“哈?你說化學課上老師問如果回到家發現煤氣洩漏了怎麽辦?那你就跟她說‘別慌,點根煙,冷靜一下’哈哈哈哈…”

薛裏來肆無忌憚的調侃聲隔着一扇門板飄出來,這要身體不适的薛印頭痛欲裂,他想不出要如何走進薛裏來的心,怎樣去跟他很好很有效的溝通,就在剛剛,他已經氣到極致,差一點就破了功的揮手甩給他倆耳光。

怎麽辦?

有誰來教教他要如何教育孩子……

薛印有些暴躁,他從沙發上起身,一邊揪扯着襯衫領口的第一顆扣子,一邊刻意忽略從薛裏來房間裏傳出的動靜走進浴室。他的眉頭深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他用了一刻鐘的時間洗了一個“戰鬥澡”,這面剛換好幹淨的家居服,那面鄰居阿姨就來敲門。

“小薛呀就知道你在家,你那有鉗子嗎借大媽用用。”

“哦,有的,您稍等下。”薛印的頭發梢上還挂着水珠,他立馬放下手裏的毛巾回身進屋去給對門的鄰居找工具。

等他在回來時,對門鄰居阿姨的一句話令他一陣尴尬加內疚:“謝謝啊小薛,大媽用完就還你,嗳對了,今兒是周末,就那個湖南電視臺特別火的節目‘爸爸去哪兒’拍的電影上映,沒跟你家萊萊出去逛逛看看電影呀,我看這天挺好的,一點不冷,多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有助于身體健康哈哈哈。”

對門的鄰居大媽是個外場的人,每次逮到薛印都極為熱情的要聊上倆句,這次也不例外。

關上房門,薛印回身朝着薛裏來卧房門口望去的目光有些出神,緊接着他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眼神也變得游離。他真是氣暈了頭糊塗了,竟然把周末當成需要上學的學習日,他冤枉了萊萊……

快步走到衣帽架處去翻找羊絨大衣衣兜裏揣着的香煙,他現在需要一支煙,需要一支煙來快速沉澱腦中紛亂的情緒。

他坐在沙發上埋頭蹙眉深吸着指尖的香煙,淡淡的煙草味能要他快速冷靜下來。

薛印是個雷厲風行的男人,行事風格從來都說一不二,一支煙的功夫足夠他思考,架在煙灰缸上的那只修長的手輕撣煙灰,旋即掐滅煙蒂起身直奔薛裏來的卧房。

咚咚咚—

無人應門。

“萊萊,是爸爸……”薛印一向嚴謹冷面,很少像此刻這般低姿态跟薛裏來說話,一時間覺得別扭,一些組織構思好的話根本無法輕易說出口。

“我操!我操!還不死,死!死!你媽的……”片刻功夫,屋內傳來薛裏來全情投入網游PK時不自覺就脫口而出的罵詞。低俗不雅,簡直難以入耳。

額角的血管繃緊到浮凸鼓出面皮兒,薛印一向對事不對人,他來向薛裏來道歉是一碼事,薛裏來沉迷網游肆無忌憚的謾罵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不會将這些混為一談,他要逐一解決。

屈起的食指再次敲上厚重的門板,薛印将音量又提高了一些:“薛裏來聽見了嗎?開門,是爸爸。”

薛印的身上除了有種冷漠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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