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

“呦呵,你這跟我上生理衛生課來了?呵呵……”端起薛裏來的杯子推給他,“你喝一個幹爹就告訴你咋回事。”

“切,誰怕誰。”薛裏來到不矯情,舉杯就要牛飲。

阚飛笑呵呵地伸手攔下他說:“喝一口意思意思就中,你醉了我講給誰聽去啊。”

“幹爹!”白酒下肚豪情萬丈,雖說只喝了一咪咪,生猛的酒精也開始在薛裏來小小的身體裏作祟,那雙充滿靈氣兒的眼也漸漸渾濁,咧嘴嘿嘿傻樂,心裏的暢快溢于言表,“幹爹!!嘿嘿,嘿嘿嘿……”他這是高興,阚飛看得出來。

“傻小子…”隔空伸手過去,阚飛同樣按耐不住打心眼裏對薛裏來那類似于“一見如故”又或是“一見鐘情”的喜歡。血性的漢子難得柔情似水、帶着一股子娘們唧唧的寵溺勁兒搓弄亂了薛裏來的頭發,“坐過來,給幹爹好好稀罕一個,哈哈哈哈……”

PS:小牛兒,牛子都是東北話,與JB,(diǎo)為一個意思。

卷1:鴻運當頭024歪打正着

這爺倆都來了酒勁,本來就不生疏,吃吃喝喝沒一會就鬧做了一團,連阚飛自己都感到詫異,他居然會喜歡孩子???

“你那不是事兒,沒事兒,甭擔心。那都是正常的,男人射精後快感就會消失,所以射精後,就不要繼續套弄它就完了。”

“噢噢噢噢。”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淘小子傻乎乎的可愛。

“明白了沒?”

“那幹爹你啥感覺呀?和我也一樣的感覺嗎?”

“笑話,幹爹哪能跟你這小嘎豆一樣,自己摸自己有什麽好玩的,幹爹都抱着溫玉軟香睡,哈哈哈哈。”

“幹爹你厲害嗎?我能尿三米遠!”

“幼齒!你老子我能射三米遠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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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跟你睡覺的女人啥感覺啊?她們都能滿足嗎?”

“這就得看個人的功力了,你要是持久厲害,那她們自然舒服享受,你丫小屁孩還太小,跟幹爹再混個倆三年的保你啥都會。你聽幹爹的,你那小玩意還太小,沒事別老瞎搗鼓,影響你以後的尺寸,這可是咱們的命根子,短小短小的就是恥辱,你現在小孩不懂子孫根的重要性,将來有你後悔的。”

“真的嗎?會有那麽嚴重嗎?”半信半疑的樣子,倆大眼珠子被酒氣兒熏蒸得水汪汪的可愛。

“切!”阚飛嗤之以鼻,哼着就放下手中的筷子解開皮帶拉開前開門亮出他的“大寶貝”,牛逼哄哄地跟一小屁孩炫耀起來,“瞧見沒?幹爹這就叫吊炸天,你那小牙簽還敢拿出來丢人現眼。”

第一眼望過去,不是薛裏來眼睛花,是阚飛的吊毛太重了,黑乎乎的一片,他聚精會神地瞪了好幾眼,才把阚飛那紫黑的巨根在茂盛的黑林裏分出個來。

驚訝!

真的好大個,比他爸爸薛印的還要大倆圈。

圓棒子敦敦實實的,筋是筋、皮兒是皮兒,立體感十足。不禁要薛裏來吞了好大一口唾沫,好羨慕,他長大了也要那麽大!!!

“瞅傻眼了吧?”阚飛喝的高興,也不管符不符合邏輯張嘴就來,“幹爹這根熟透了,裏面有條硬筋兒,你那小雞子毛還沒張齊呢稀稀拉拉的,現在就頻繁使用它影響它發育。”

薛裏來懂得舉一反三,他的确聰明:“是裏頭那根筋會畸形嗎??”

胡謅八扯的阚飛頓了頓後,繼續塞“家夥”提褲子,大言不慚的附和薛裏來:“對頭,沒錯,你說的一點沒錯——你沒聽人說嗎?你小時候留長指甲,等長大了就好劈,小時候不留,長大就牢固。”

“我信你的幹爹!”薛裏來坐着都開始搖晃,明顯酒精上頭。

“啪嗒”,一盒軟中華順着阚飛的褲兜擠了出來,薛裏來特欠兒,伸胳膊就把那包沒開封的煙捏起來撕開包裝,溜須拍馬的趕緊給阚飛上了一支煙,氣的阚飛這個肝疼,他一直憋着沒舍得抽,尋思擱兜裏揣兩天嘚瑟嘚瑟,這死孩子這個手欠。

行呀,兒子給點煙,老子就受着吧!

接着,在酒精刺激下來了煙瘾的薛裏來順着煙盒又抽出一支煙,動作特熟練的歪脖子搓着火機就鼓搗起來。

阚飛眼睛都瞪直了,不是他摳,非常時期就得非常選擇,他要有錢,他比誰都大方。

心疼,一根煙好幾塊呢!

兇巴巴地扯嗓子吆喝上:“兒子,這煙酒啥的以後都少沾,你正長身體的功夫,搞多了影響你發育,不想你褲裆裏那根到時候給你丢臉,就消停消停。”

薛裏來眼睛一眯,笑得像個奸詐小人:“一根,一根,就這一根幹爹,嘿嘿…”

這算歪打正着嗎?

薛印想破了腦瓜子,都沒想到有效的好辦法來解決他們父子之間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堪堪被這不學無術的阚飛信口開河教訓了兩句,就把他家主意特正的“小倔驢”給征服了???他上哪說理去啊!

卷1:鴻運當頭025吊炸天

那天晚上阚飛、薛裏來爺倆兒吃的是缽滿瓢滿,白酒瓶子白酒杯東倒西歪滿哪骨碌。一地的花生豆,一地的榨菜湯,生生把薛印那整潔幹淨的家糟害得像個收容所,髒得亂得要命。

那天晚上阚飛又一次要薛裏來感受到了什麽叫“父愛”,他醉得厲害,頭暈。但是卻不像大人們喝酒那樣很容易“掐片”,他第二天醒過來全都記得。

記得是粗手大腳、一身“男人味”的幹爹抓着他把他抗到了自己的床上,一點都不溫柔,像抓豬崽子似的。可薛裏來沒由來的就是覺得溫馨。

一身酒氣的幹爹給他脫衣服脫襪子,襪子就拉掉一只,線褲外褲棉褲三層套一起被幹爹給強扒了下來,毛衣脫的就更有技術了,全都卡在他的下巴颏上呼了一宿,把枕頭當被子給他蓋,把被子當枕頭給他枕,幸虧屋裏的空調很暖和。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越薛裏來的卧房窗棂灑進來的時候,阚飛的呼聲正酣,他昨晚粗手粗腳的把幹兒子“伺候”上床之後,想都沒想的也直接倒頭就睡在了薛裏萊的睡床上。

被強光晃得錯開眼的薛裏來有些發懵,微微的宿醉要他頭皮發麻太陽穴發緊。卧床上灑滿金色的光輝,薛裏來一時瞅花了眼,以為是薛印在摟着他睡覺,心髒不由得“撲通撲通”快跳起來,抿着嘴唇有些難為情,還是張口帶着愉悅的喚了一聲“薛印”爸。

“唔……別吵,睡覺。”阚飛身上滿是市井小民的惡習,他砸吧着嘴巴還有磨牙的壞習慣,咕哝一句翻了個身繼續呼嚕震天響。

薛裏來還小,還不能完全分辨好賴,阚飛的這些惡俗的毛病在他看來都很新奇,甚至覺得特別爺氣,不知不覺的就跟着阚飛往那些“壞”的方面發展。

剔牙也不捂着嘴,随地吐口水,公共場所照抽煙不誤,甚至尿完尿都懶得洗手,這些全都是薛印忍無可忍的。

本來他們爺倆是面對面好像個“香奈兒”Logo一樣的造型躺那兒死覺的,薛裏來這一動彈,阚飛牽動眉頭嘟囔一嗓子後變成了劈腿拉胯、仰面朝天的睡姿。那睡相要多糙就多糙,最關鍵的是他裸睡!

其實阚飛也不算裸睡,昨兒沒裸睡的主要原因也是旁邊還一“兒子”,要換成其他的床伴、炮友他必須不能吝啬的給對方好好欣賞欣賞他那強健的體魄。

阚飛全身上下脫得只剩一條三角內褲,一般奔三的直男、成熟的直男、內斂的直男都喜歡穿平角內褲,舒服、舒适不勒大腿根,像阚飛這麽騷包喜歡穿三角內褲的漢子挺少。以此推論,穿三角內褲的男人十有八九是基佬,剩下一個就阚飛這種“雙兒”,當然,極個別的沒準人家是個“三角控”。

阚飛睡得吊炸天,“炮筒子”銷魂蝕骨地從三角簍子的側面直愣愣地支出來,碩大的獸頭怒目圓瞪的,晨勃将他***子上的筋絡全部撐開,扭曲得像似抽了筋的蚯蚓,一條條趴伏在肉柱的表皮下掙紮。

薛裏來又看直了眼,咕哝一口唾液情不自禁地發出感嘆,他幹爹太男人了,小腿上全是毛,大腿上也有,重點部位的毛又厚又黑的。順着下腹一直撲棱到肚臍眼以上徑直到了胸口,像似老鷹展開的翅膀似的向着左右兩側菱形塊一樣的胸肌蔓延而去,愣是将那兩顆跟熟透了似的黑紅色的果實牢牢包圍在中央。

垂下臉偷眼瞄瞄自己胯下那根“小香腸”,薛裏來無地自容的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快十三歲的他早就有了晨勃現象,再者,這種現象本來就是男性的一種正常生理反應。

就連三個月的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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