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有很多GN反映說太不切實際了,(5)

還是壞人呢?是什麽呢?什麽呢?

有獎競猜哦,答對有獎哦~~~~哈哈

Chapter 49

幾個人把梁牧澤扔車上,丁滿一也跟着鑽進來,那樣子別提多興奮了,嘴巴都笑的合不攏。

梁牧澤不屑的瞥他一眼,扭頭看向窗外,“至于嗎!”

“兄弟,你太不給我們面子了,直接就把我們大隊老窩給端了,可是轉臉又被坦克旅滅了,你說你被誰滅了不好,偏偏是坦克……”

“演習都過去半年了,還惦記。”梁牧澤冷笑。

“你不給我面子!”丁滿一扯着嗓子高喊。

“這不都被你抓了,算給了吧。”

“給了,但是不足。”

“德行。”

“你別橫,今天等你的是肩膀上扛麥子的,麥子加兩顆星,”丁滿一指頭戳着梁牧澤肩頭的兩杠二特別嫌棄的說:“你算什麽道行?”

“沒什麽道行,就比你多一顆星而已。”

“你!!!”

丁滿一是N軍區特種大隊營長,和梁牧澤認識多年,雖然分屬不同的軍區,演習的時候也厮殺過,也紅過眼,不過軍人之間就是這樣,不拘小節,不會嫉妒只會佩服,但是只要有機會,還是會有仇報仇有冤抱冤。

車子到了目的地,梁牧澤剛從車裏下來,又被幾個人前後夾擊的架起來。梁牧澤皺眉,聲音頗為冰冷的低吼:“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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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忍着吧,我這也是奉命,不然我也不好過。”丁滿一笑的特別邪氣,拍拍梁牧澤的肩膀,點點頭說:“保重!”接着手一揮,“帶走!”

夏初本想跟着梁牧澤乘坐的車子,可是來接她那位中校卻不怎麽好說話,來來回回只說一句,夫人讓你回家。

夏初無奈,只能先把米谷送回去,繼而乖乖的回家。可是她心裏挂記着梁牧澤,那顆心懸着怎麽也放不下來。能這麽清楚的掌握他們回來的時間,那肯定清楚這段時間以來她和梁牧澤在G軍區的所作所為。可是卻一直不動聲色,今天居然派了特種大隊的戰士來抓人,如果打算新仇舊恨一起算,那可真不好說會怎樣!梁牧澤自己也說了,以後誰娶他女兒就先搭進去半條命。該不會她老爸也這樣想吧?夏初邊想邊哆嗦,搖着頭喃喃自語,“不行不行,他還有任務在身,一定不能出事。”

忽然靈光一閃,一個念頭冒出來,“如果梁牧澤真的有個好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出任務?那就徹底安全啦?!”

“不行不行!”夏初瞬間否定了這個念頭。如果真是這樣,梁牧澤一定會恨她一輩子。

車子停在夏初家院子外,蘭梓玉聽見動靜就趕緊出來,看着走進夏初,沒好氣的說:“讓你跟我回來你不肯,這會兒又跑回來休假,什麽意思啊你?”

“想你了呗。”夏初笑的谄媚。跟着蘭梓玉回到客廳,把行李随便一扔,就拉着她問:“我爸呢?”

“你是想問,梁牧澤吧。”

“那您說,我爸這次是什麽政策?”

“不知道。”蘭梓玉看着夏初的眼睛說:“怎麽腫這麽厲害?哭了?”

“沒有,”夏初趕緊搖頭,用手背蹭蹭眼睛,“沒什麽。”

蘭梓玉嘆氣,果真是女大不中留。“水給你放好了,去泡泡,起這麽早肯定乏了。”

“真噠?媽還是你最了解我,你是最好的媽!!”夏初摟着蘭梓玉,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接着飛奔至二樓,迫不及待的和她的大浴缸久別重逢。

微燙的水溫,滴了精油,解乏又養生,熱氣蒸的她小臉粉紅。實在是太舒服,導致夏初泡着泡着歪靠在浴缸沿壁睡着了。

水溫下降,夏初打了個噴嚏從水中爬出來。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乏力和疲憊已不見蹤影。出了浴室,一股子飯菜的香氣直直撲鼻而來,夏初聞着味兒從二樓下來。這種感覺是在是太幸福了,可以泡澡,還不用自己做飯,飯菜既色香味俱全,又健康養生。

“怎麽樣?比G市好不好?”

夏初早已饑腸辘辘,拼命的夾菜,埋頭苦吃,聽見蘭梓玉的話,同意的點頭。“歌裏不都唱了嗎,沒媽的孩子是顆草。”

“那你是在N市做寶,還是會G市繼續當草?”

夏初的動作緩了緩,猶豫的說:“草是個好東西。”

夏初把頭埋得低低的,故意不去看蘭梓玉的臉色,知道她一定正在用近似于X光的射線掃描她,不敢擡頭,怕傷亡慘重。

“我爸不回來吃午飯嗎?”

“你爸什麽時候回來吃午飯?”蘭梓玉沒好氣的反問。

夏初默然,不敢再說話。

蘭梓玉看着女兒瘦弱的肩膀,直直的嘆氣。又瘦了。從小嬌生慣養,就算再怎麽适應,也不能像家裏一樣舒舒服服的。她知道,夏初不願意回來肯定有梁牧澤的原因。她有次很淺顯的詢問了夏将軍,問他如何跨軍區人事調動,當然沒有提名字,可是仍被夏将軍一個“哼”給哼了回來。

“媽,您別嘆氣了,我好吃好穿,身體倍兒棒,每天早上3000米雷打不動,健康着呢!”

“你什麽時候開始跑步了?一從學校回來,恨不得連路都不想走,還跑步,蒙誰呢?”

夏初心裏一咯噔,差點兒說漏嘴。從沒告訴她自己被“借調”,怕她得擔心。還好,老媽笨笨的容易騙。

午飯後,夏初坐在客廳看電視,眼睛不時的瞟挂鐘,瞟窗外,瞟手機上是否有未接來電。不敢給梁牧澤打電話,怕被發現了再火上澆油,那就更麻煩了。可是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到底想怎麽樣倒是說一聲啊!

實在坐不住的夏初,撥了夏将軍辦公室的電話,接電話的是警衛員,說夏将軍在開會。

“那,上午過去得那位中校呢?”

“不清楚。”

在開會,那就是沒什麽時間理會梁牧澤,可是他也沒有不打個電話回來報平安,難不成,被禁閉了???緊閉不給飯?不讓喝水?精神摧殘加身體摧殘?這也,太狠了……

夏初又撥了夏将軍秘書的電話,結果無人接聽。越來越覺得不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梁牧澤說,大隊已經有突擊組在待命,他來N市送完她要馬上趕回去,但是如果一直被扣着回不去,會不會受批評?會不會繼續緊閉不給飯不給水?精神摧殘加身體摧殘……

“不要啊!!!”

“喊什麽喊?”午睡剛起的蘭梓玉,走出卧室就聽見一聲惡吼,“難聽死了。”

夏初看見蘭梓玉,跟看見救世主一樣,扔了抱枕麻利從沙發上跳起來撲過去,“媽,媽,你給我爸打電話,這都大半天了,到底是怎麽說的啊?梁牧澤真有事兒,要急着回去呢。”

“我不打。”蘭梓玉眼皮兒一瞟,盤腿坐到沙發上。

“媽,打一個吧,就問問,好不好?嗯嗯?好不好嘛?媽媽~~”夏初撒着嬌,自己都感覺一陣惡寒。

“多大了還來這套?”但是拗不過夏初一直哼哼唧唧的,只能投降,“好了好了,我試試吧。”

“媽,愛死你了。”

“這就愛我了,不打就不愛了?”

夏初點頭如搗蒜,連聲說:“愛愛愛,最愛你,真的真的。”

蘭梓玉打電話給秘書,停了好久才有人接聽,可是那邊卻說,夏副司令臨時有事,已經上了飛機出差走了。

“走哪兒?”夏初一把搶過電話,也不計較什麽形象了,急匆匆的問。

“這個是軍事機密。”

“那梁牧澤呢?”

“梁中隊接到任務,已經離開了。”

夏初瞬間像個洩了氣的皮球,腿一軟癱坐在沙發邊上,電話順手滑落。蘭梓玉吓壞了,趕緊拉住她。她的臉色蠟黃,眼神沒有焦距。蘭梓玉拍她的臉,叫了半天才有回應。

“媽,他去執行任務了,我說他有事兒你還不相信。”

“我信我相信,”蘭梓玉猛點頭,擔憂的問道:“夏初啊,你到底哪兒不舒服你告訴我,別忍着。”

夏初茫然的搖頭,又點頭,卻又搖頭。“我沒事。就是心裏,空落落的。”

“有什麽事跟媽說說,千萬別自己忍着,來站起來,地上涼,夏初。”蘭梓玉拉着夏初,說話的聲音都夾着哭腔。

“我沒事,就是,”夏初撫着胸口,緩緩說:“就是這裏有點兒糾疼。媽,他很危險……”說完,頭一歪趴進蘭梓玉的懷抱,淚水無聲的滑落。

他說,曾經12走3,剩下的全是重傷,甚至有人不得不專業離開部隊。慘烈的犧牲換來了任務的完成,卻也是這次出擊的開始。有例子在前,又如何讓夏初不但心害怕?

蘭梓玉心疼的撫着夏初的頭發,她知道作為軍人的家屬,是怎樣的心情。他們面臨的是真槍實彈、随時可能斃命的危險,而她們只能在後方牽挂着、祈禱着,怕有消息傳來,更怕沒有消息,想知道最近的情況,卻害怕會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局面。那是一種瀕臨絕望的心情,心中拉着一根弦,她們的世界飄搖,随時都可能崩塌。

喊了阿姨泡杯蜂蜜水讓夏初喝下,希望能讓她安神。

“媽知道你擔心,媽陪你去旅游散心好不好?想去哪兒?你研究室畢業都沒有畢業旅行吧。”

夏初趴在她懷裏搖頭。

“那……要不去京城?木阿姨一直叨念你呢,說想見你,”說到這兒蘭梓玉就來精神了,特驕傲的說:“她們全家都對你特別滿意,說想見你,沒見面又不好給你打電話,怕你有壓力。哎,我們夏初長大了,要嫁人了,嫁了人就更不回家了。”說着說着,語氣又變的哀怨不已。

“那我不嫁了,人還不一定能回來呢。”

“說什麽呢?快呸呸!”

“呸呸呸,我開玩笑的,土地老爺千萬別讓它生根。”夏初沒精神的嘟囔着。

“京城不去,那去國外走走?”

夏初繼續搖頭。“我沒事兒,明天就好了,真的,米谷也回來了,等她沒事兒了陪我去血拼療傷。”

“瞎說,療什麽傷。”蘭梓玉嗔她。

“嗯嗯瞎說的,各路神仙都沒聽見,沒聽見。”夏初覺得自己精神都快恍惚了,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夏初天天數着時針過日子,看着時針走一格,就覺得很安慰,畢竟這一小時,沒有收到任何消息,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每晚睡前,總會一遍一遍的複習着他的樣子,想着他們在一起的時光,雖然算起來,他們沒多少時間可以相處,但是在一起的日子卻那麽平淡而快樂,想潺潺的溪水,綿長且美麗。只希望,溪水不會幹涸……一定不會,要相信他的話,他說過會回來,就一定會!!

三天後,夏副司令風塵仆仆的出差回來,多日不見夏初,雖然疲憊,可是臉上卻又着分外開心的神色。

“爸,洗個澡準備吃飯,今天看我給你露一手。”

“好好,吃我閨女做的菜,好!哈哈。”夏将軍笑的爽朗。

夏初做了小炒肉,當然不能和自己老媽比手藝,不過自認為還是能拿得出手的,夏将軍不多說話,那一盤子幾乎全落入他的胃的小炒肉,是夏初最好的明證。

“是不是瘦了?”夏将軍看着夏初,皺着眉頭說。

“沒有啊,回來還胖了呢!”

“那就是以前瘦了,梁牧澤這臭小子,說話不算話,還不好好照顧我女兒……”

“咳!”蘭梓玉趕緊幹咳示意夏将軍,奈何這位領導反射弧有點兒長。

“看看都瘦成什麽樣了。”

“咳咳,咳咳!!”

“我說你老踹我幹嘛?”夏将軍瞪着眼睛,聲音不善的對蘭梓玉說。

蘭梓玉皺着眉頭對他輕輕搖頭,又看看夏初。

“我沒事。”夏初扯出一絲蒼白的笑容,繼續埋頭扒米飯。

夏将軍終于意識到了什麽,也瞬間想起了什麽事情。一拍腦門,站起來就往卧室走。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厚道了~~~停在這裏,是不是小邪惡呢,滅哈哈哈~~~~~

請叫我後媽~~~~童鞋們

Chapter 50

《這麽多年無天天日的日子,終于要結束了嗎?》

夏将軍從卧室裏出來,手裏拿着一個白信封,無聲無息的坐在了夏初對面,把手裏的東西遞到她眼前。

“什麽?”夏初擡起頭,眼神慢慢出現了戒備。

“信。”

“什麽信?”

“看了就知道了。”

“誰給的?”

“梁牧澤。”

“我不要。”夏初瞥開眼不看他,也不看信封。

“不要我可扔了?”

“随便。”

夏初忽的站起來,踢開椅子轉身出了餐廳,背影蕭索。夏将軍一頭霧水,拿着信封的手還滞留在半空中,似是問蘭梓玉,又似是在問夏初,“她怎麽回事?”

蘭梓玉“啪”一聲把筷子扔在餐桌上,怒氣沖沖,可是聲音中卻夾雜着哭腔的說:“你一直都不喜歡牧澤,每每提起都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一樣,現在開心了?滿意了?還問夏初怎麽回事,我看你才是有事兒,把這種東西拿出來還能如此面不改色嗎?”

夏将軍厲聲呵斥道:“你那是什麽話?這東西怎麽了?”

“怎麽了怎麽了,你說怎麽了?明知道女兒一直但心着梁牧澤,一直都沒有消息,你一回來就數落梁牧澤的不是,還拿出一封信,還是……還是白色信封,你……”蘭梓玉說不下去,捂着嘴巴半天不吭聲。

夏将軍拿着信看了看,忽然拍着桌子站起來,在客廳暴走,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樣,“蘭梓玉,你想什麽呢?一封信而已,淨想些不吉利的!!那東西能落我手裏嗎?你知不知道,只有回不來的時候才能拿到那東西?”

蘭梓玉聽得愣愣的,難道烏龍了?緩緩神兒試探的問:“這不是?”

“當然不是!”夏将軍有些氣急敗壞的喊。

“那你不早說?怎麽這麽費勁,趕緊去看看夏初,她肯定也多想了。真是的,也不說清楚。”蘭梓玉急急忙忙站起來,小跑着出了餐廳上樓。

夏将軍也跟着上樓,出氣似得把木質地板踩得铿铿作響。“是你們胡思亂想,好好的想什麽不好,什麽不吉利惦記什麽,夏初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蘭梓玉轉身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我知道什麽,我也沒見過,什麽都不知道。”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來到夏初門前,門緊鎖着,蘭梓玉趴在門上聽裏面的動靜,卻被夏将軍一把拉開,低聲訓斥她,“聽什麽聽?一點兒都不光明磊落。”

“你磊落,你喊。”蘭梓玉讓了位置給他,自己閃到一邊。

夏将軍站在門前,幾次舉手欲敲門,卻總是到最後又放下。

“敲啊領導,”蘭梓玉雙手環胸,催促道,“不敢啊?”

“胡扯!”夏将軍低吼着。

輕輕敲門,沒有人應。更用力的敲門,卻還是無人應。

“夏初啊,你在嗎?”

夏将軍小心翼翼試探的問。卻被蘭梓玉狠狠推一把,能不在嗎?問得什麽話!

“初兒,你把門打開。”

兩個人豎着耳朵聽着,雖說這房子牆壁和門的隔音效果超級好,但是也不至于好到故意大聲說話也聽不到吧?!這麽多年,夏初從沒鬧過什麽脾氣,也沒有像今天這樣把自己關起來不出聲。

“聽見沒有?讓你開門!!!”不給領導面子,領導的脾氣馬上就上來。

“你起開。”蘭梓玉推開夏将軍,隔着門喊話道:“初兒啊,你爸剛剛沒說清楚,那信不是你想的那樣,是……”蘭梓玉詢問似得看看夏将軍。

夏将軍立馬心領神會的連忙接話道:“是他走之前留,走得急沒時間跟你說,就留了一封信。”

“對對對,時間急,別胡思亂想啊,初兒?”

可是房間裏還是沒動靜。

“都怪你。”蘭梓玉用口型職責夏将軍說。

“怪我什麽?”

“牧澤走時留得信你怎麽現在才拿出來?拿出來也不說清楚,竟讓她誤會,現在好了,你滿意了?”

“我滿什麽意,那是我閨女,我能不心疼自己的閨女嗎?你再這麽不講理,當心我關你禁閉,”可是話鋒一轉,夏将軍跟變了一個人一樣,隔着門好聲好氣的說:“初兒,怨我怨我,沒說清楚,這兩天我也忙,把信給忘了。”

忽然從房間裏傳出嚎啕的哭聲,把蘭梓玉吓壞了,手忙腳亂的敲門。還好阿姨聽見了動靜,拿了一串鑰匙過來。趕緊把門打開,就看見夏初盤腿坐在床邊,哭的撕心裂肺,跟走失的孩子一樣。

蘭梓玉心疼的眼淚刷刷流着,一把抱住夏初。

夏将軍站在一旁,雖然心疼,可還是厲聲阻止說:“別哭了,他去執行任務,你就坐這哭,這算什麽?”

“怨你怨你都怨你……”夏初一邊哇哇大哭,還一邊埋怨自己的老爹。

夏将軍被夏初哭喊聲亂了心緒,剛剛還是嚴厲的呵斥馬上就轉換成了安慰夏初的自責,“怨我怨我,都怨我,別哭了。” "

夏初抹着眼淚,嗚咽的說:“我我們剛,下飛機,你就派人來抓他,下馬威,用那那麽足,現在在還怪我不不吉利了?他要是走了,不正合你……意嗎?!”

“胡說八道!”

夏初哪兒聽得進去,她現在覺得委屈着呢,心裏一直擔心梁牧澤,生怕他出一點兒狀況,她爹可好,前一句剛說梁牧澤如何如何不好,随後就拿出一個白信封,問是什麽也不說,她理所當然的想多想歪了。她那會兒幾乎要絕望,覺得天要塌了一樣,卻怎麽也哭不出來,心如刀絞一般,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如果梁牧澤真的……她也活不下去了。

蘭梓玉給夏初擦眼淚,心疼的輕聲安慰,不讓她多想,要往好地方想,沒消息就是好消息。“你爸缺根筋,別跟他一樣。”

“誰……”

夏将軍剛想反駁,蘭梓玉一個衛生眼扔過來,那一句話生生被他咽了下去。

“待會兒就讓你爸打電話,問問情況怎麽樣,我們心裏也好有個底,你也能放心,好不好?”

夏初手指纏在一起,因為剛剛哭的勁兒太大,這會兒氣兒還不順,整個人一抽一抽的抖着。

二喵踮着腳丫,在門口探頭看了一會兒,接着高傲優雅的踱到夏将軍腳邊,軟綿綿的叫:“喵喵~”

聞聲低頭的夏将軍,眉頭緊緊皺着,條件反射一樣,踢開二喵,“這這從哪兒跑出來的?誰弄的?”

“我的。”夏初鼻音很重,聲音沙啞,從床上下來抱起二喵。“你要是不喜歡二喵,我和它走就是了。”

“誰說我不喜歡?我去打電話。”

遼闊的南海面上,三艘游艇前後不一的靜靜飄蕩在海面上。游艇外不時有身着黑衣帶着墨鏡身材高大的人來回走着看着,表情生硬冰冷,卻機敏無比,一丁點兒的動靜都能引起他們的注意。

幾架飛機從東方而來,停在游艇的上方。直升機壓低位置,拉近飛機與游艇之間的距離,艙門打開,被風吹亂了發型和西服的外國人,眯着眼睛,在黑衣人的幫助下上了游艇。

甲板上早已有多人迎風等候,來人和他們紛紛擁抱寒暄,繼而陸續進入船艙。

中間大型游艇的船艙中,一席人西裝革履,雖然沒有拔劍張弩,可是在一來一往的對話中,表面看來來平靜無比,私下卻暗潮湧動。角落裏坐着一人,剪裁得當的銀灰色西裝裹出挺拔的身軀,微微低着頭,前劉海遮住眼,沒有人能看清他何時是怎樣的表情。安靜的人從上船開始,幾乎沒有說過話。

裴俞無聲站起來,一手插|進口袋,經過外國人身邊的時候,特意對他笑了笑,外國人友好的回以微笑。

“你去哪兒?”忽然有人喊住他,口氣聽起來非常不善。

裴俞側身,聲音淡淡道:“透氣。”

那人看見裴俞走出船艙,面目有些猙獰的大聲喊着,生怕裴俞聽不見一樣。“你們看他什麽态度?這是沒當老大呢,做了老大你們和我還有活路嗎?”

“現在說誰做老大,還不是時候吧?”他對面坐着的中年男人,輕吹着茶葉末子,“老大只是躺在病床上,可還沒有離世,于老二,你不要太嚣張。”

“哼,別搬老大出來吓我,你什麽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

“于老二,你給我把話說清楚!”那人也不時善茬,“砰”的摔了杯子,激動的站起來。他的人迅速移動到他身後,手無聲的伸入口袋。

于老二生氣的拍着桌子站起來,“說就說!有膽子你就給我聽好了。”

其他人看着他們拔劍相向的樣子,都各喝各得茶,一副等看好戲的樣子,完全沒有拉架的想法,在他們看來,死一個少一個,世界更和平。

唯一的老外,聽着身後的翻譯逐字翻譯,美滋滋的品着中國的高山貢茶,對于他們大動肝火的場面完全不在意,反正他要的是繼續合作,誰做老大和他無關。

“幹什麽?”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中氣十足的拍桌子,惱怒的瞪着挑事的人,“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都忘了我們為什麽要來這艘游艇了?風聲那麽緊,還有心情争這個?再說,還有Carl先生在場,丢不丢人?都給我坐下。”

氣焰很重的兩個人,雖然仍是惡目相向,可仍是有所忌憚的坐下,不再說什麽。

老者笑容可掬的對所謂的Carl先生說:“實在不好意思Carl先生,讓您看笑話了,請不要介意。”

“沒有關系,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OKOK。”

裴俞迎風站在游艇邊緣,看着湛藍的海面不時翻滾着小波瀾,默默點上一支煙,深吸一口,吐出煙圈,眯起眼睛看着藍天碧水相接的那種純淨,心中煩亂,這種日子,他實在是厭煩透了

裴俞輕輕擡手,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黑夜人恭恭敬敬的對他鞠躬。

“煙沒了,你進去幫我再拿一包。”

“是。”

看着黑衣人離開,裴俞先是四處看看,确定令兩艘游艇沒有在同一條平行線上,溫和的表情立馬收起,凜冽的看着水面,将手中的煙盒彈向海面,随即扔同一方向扔出火機,火機和煙合在海面上發生了輕微的爆炸,不等看清楚,就被一個浪花打入海中。在看似平靜的海面下,一截明亮長時間的閃爍着。

裴俞的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光彩,嘴角微微挑起。看來,這次是真的要結束了吧?這麽多年無天天日的日子,終于要結束了嗎?

“俞哥,煙。”

“謝謝。”

裴俞點了一根煙,此時和幾分鐘前,又是另一番心情。

作者有話要說:

說實話哦,大家看見是這種結果是什麽感覺?

其實,裴俞這個人物的命運已經被我改了三次

起初只想讓他做一個平凡的商人,喜歡夏初,想讓她幸福,不管她是不是把他放在心上

後來,覺得應該有些波瀾,就開始把他往反方向寫,就是夏初生日是看到疲憊的裴俞,他那時風塵仆仆,而梁牧澤剛剛執行任務回來,他之所以說不讓夏初和裴俞接觸,是因為那個人很危險。

但是前兩天洗澡的時候,忽然覺得,為什麽要把他寫成壞人,那樣有這溫柔笑容的男子呢,所以就變成卧底了……好吧,我果然是有點兒不靠譜的說,╮(╯▽╰)╭

Chapter 51

《樸實的字裏行間,透露着他的愛,他的寵,他的無奈和霸道》

夏初。

白色封皮上有兩個剛勁有力的大字。看信的夏初一定不知道,寫信的梁牧澤很想在封皮上在标注一句話,“偷看信者死。”

信封并沒有密封,夏初撐開信封到出信紙。雖然已經知道這只是一封再平常不過的告別信,可她心裏還是很糾結。梁牧澤仍舊沒有消息,他的生死依舊不明,就算這封不是,誰又知道那東西會不會忽然就被送到她手裏呢?

夏初,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回G市了,任務太急不能耽擱。放心,我很好。夏副司令很“客氣”的請我喝杯茶,淺談一下過去和未來。我已經道歉,很不厚道的搶走他的寶貝女兒,希望他原諒。雖然結果怎樣不可知,不過還好他絕對不會為難你。

夏初,不要為我擔心,我會保護好自己,會平安回來,來接你回去。

你親口說過要打報告的,絕對不能反悔。任務結束回來,我就要看見成品。

等我回來!!!

梁牧澤。

短短的幾行字組成的一封信,又讓夏初淚如雨下。樸實的字裏行間,透露着他的愛,他的寵,他的無奈和霸道,夏初仿佛看見了一個真實的他站在眼前,一字一句的說,等我回來,娶你過門。

她不知道這封信有沒有被她家領導看過,不過猜也能猜出來,一定是先過了他的眼的。梁牧澤所謂的“客氣”,是怎麽客氣?“喝茶”又是什麽茶?過去和未來,是先翻舊賬再算總賬嗎?估計是怕被領導先審閱一遍,他把話說的太隐晦,根本看不出什麽來,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受私刑。

南海上,就在游艇正西方近一海裏處的一艘民用漁船,幾個漁民與往常一樣,撒着網,說着笑,全自動的打漁設備,給他們帶來很大的方便,可以不費力氣每日滿載而歸。

漁船背面,梁牧澤蹲在漁船邊,接收着剛剛從水下潛艇的發來的信號,身上黝黑的潛水服還在不停的滴着水珠。

穿好裝備的戰士們,個個興奮不已,眼中灼灼的光芒足以說明一切。這一天,對這些有三年前記憶的人,是何等的漫長,他們等這一天已經太久太久了。

“都準備好了嗎?”梁牧澤表情冰冷的沉着聲音問道。

“是。”戰士們異口同聲。

“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是。”

梁牧澤看看湛藍的天空,一聲令下:“下水。”

漁船上的幾個“漁民”繼續說着不易聽懂的客家話,在興奮的攀比着什麽。有微小的入水聲傳來後,其中兩個漁民迅速機敏閃回船艙,在幾臺計算機前坐下,向岸上指揮中心發出信號,接着黑客攻擊了游艇操作關口,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噼裏啪啦的敲打着。

梁牧澤帶着人潛入水下,潛水前進速度有限,但是這樣潛水靠近游艇,是唯一不打草驚蛇的辦法。

陽光明媚下的海底,格外漂亮,微弱的光線照得四處藍色像是透明一般,美麗的群魚來來往往,游的好不自在惬意。可是戰士們卻完全沒有心思欣賞,還要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偶爾威風游過的鯊魚……

他們身上的唯一武器,就是夾帶在腰間匕首,也就是說,他們到達游艇的那一刻,沒有槍,只有一把短短的匕首,如果不能得到接應的話,他們将會如何慘死,可想而知。

越來越接近游艇,梁牧澤大概算了算時間,一揮手,衆人心領神會,分為三個小組,分別到三艘游艇旁邊,隔着薄薄的水層,找準游艇上巡邏保镖的位置,趁着他們落單的時候,先用繩子從背後套住他,用猛力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把人拉進水中,利落的拔掉他們身上的配槍,用身上那把唯一的匕首,直刺心髒。

“什麽人?”

游艇上突然有人喊,戰士們迅速沉下水,将自己隐藏在水下。

發現有人摔下游艇掉入海中,保镖們連忙的跑到游艇邊,可是只看到一片碧藍。被血染成紅色的海水,迅速被翻滾的波浪打散,不留一點兒痕跡。保镖們掏出身上的配槍,舉槍指着水面,警惕的看着水面,不時低聲對着話筒說了些什麽。

潛入水下的戰士們快速在中間游艇處集合,梁牧澤示意,這一步已經走不通了,在他們聲張之前必須灰飛煙滅。

他對大家使了個眼色,拿出身上的裝置發射了一個信號彈。這種最新研制的信號彈,可以在水中停保持10秒時間。信號彈發射後,流星般快速直線竄出水面,直指天空。在空中綻放出一抹豔紅。

兩側游艇的保镖此時都集合在甲板上,防備的看着水面和四周。忽然從水中竄一截什麽,速度快到他們還沒有辦法看清,就已經在空出炸成紅色,終于有人大喊:“不好!。”

可是下一秒之後,兩艘游艇被炸得灰飛煙滅,1分鐘後,海面上還有熊熊燃燒的烈火,被炸的四分五裂的屍體和船身孤零的飄在海面上,染紅的海面久久不消散。

游艇上的大佬們,被爆炸聲驚了一跳,保镖們拎着槍先一步跑出艙外,衆人看見另兩艘只剩下殘渣的游艇,一瞬間害怕、驚慌,恐懼不堪。留在駕駛室的保镖想啓動游艇,卻發現,游艇被鎖了一樣,沒有任何動力,不能啓動只能停留在原地。

“NND怎麽還不開船?”

一個保镖驚慌的跑出來,“游艇出了一點兒狀況,正在檢修,馬上搞定。”

“草!你NND想死是嗎?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喂鯊魚?”

“是。”保镖卑謙的低着頭,任憑于老二各種不堪入耳的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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