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你的小寶貝突然出現
作者有話說:
謝樂函紅着臉蹲在地上緩了好半晌才肯站起來,他喘着粗氣,小嘴一翹,可愛得緊。
“丢死人了。”
傅鞍牽着他回了旁邊的休息室,忍不住從胸膛震出幾聲笑:“還真是把我也吓了一跳。”
謝樂函緩過勁來,伸手抓住傅鞍的領帶,惡狠狠問:“你媽給你選的那個兒媳婦呢?金色裙子那個?”
傅鞍皺眉回憶了一會,說:“不是兒媳婦啊,我拒絕了。”
自己據理力争說已經有對象了,他媽媽沒相信。
不過現在信了。
“我跟我媽媽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傅鞍湊過去,吃了口謝樂函的唇。
謝樂函推開他,問:“你就這麽出櫃了啊?”
“不然還要有什麽儀式感嗎?” 傅鞍反問。
謝樂函重重嘆了口氣,抓着傅鞍的手反複揉捏:“哎,我太丢人了。”
“沒事的,我媽很喜歡你。” 傅鞍反手抓住他的,五指插入跟他牽手,“剛剛中獎了,開心嗎?”
謝樂函剛剛壓根沒聽到,現在才反應過來,殷勤問:“中了什麽東西啊?那個大獎嗎?一輛車?”
傅鞍:“…… 你想要車子啊?”
謝樂函咯咯笑了兩聲,說:“不是,那不是車子比較值錢嘛。”
傅鞍捏了捏他的耳垂,謝樂函身上那兒都是軟軟白白的,傅鞍寶貝得很:“馬爾代夫帶薪七日游,喜歡嗎?”
謝樂函挑眉問:“單人的?”
傅鞍輕笑兩聲,啄了啄他的臉頰,說:“總裁陪同。”
謝樂函笑他徇私舞弊,傅鞍抓着人按在懷裏親,說還不是你禍國殃民。
小羅被安排來叫傅總前去發言,找了好幾個房間都沒見着人,這一把推開,可給她吓壞了。
藍色西裝,還是兩個。
“傅、傅總,該您發言了。”
謝樂函僵硬地扭過頭去,跟小羅震驚的表情對上之後,轟的一聲,他的世界短短一個小時,崩塌第二次了。
傅鞍若無其事起身理了理領帶,對謝樂函說:“在這裏等我還是跟我一起出去?”
這柔聲細語、這體貼溫柔,簡直給小羅看呆了,她恨不得立馬掏出手機朝小文讨要打賭贏了的 200 塊錢。
謝樂函低着頭,拼命物色着哪條地縫适合自己鑽進去,他小聲說:“你去吧,等下好了給我打電話。”
傅鞍走之前還摸了摸他的後腦勺,然後跟局促的小羅一起出去了。
“別往外說。” 傅鞍淡聲道。
小羅忙點頭:“知道知道。”
這下傅總最近的反常行為都解釋得通了,為什麽每天午休時間還要叫小謝進辦公室,待到午休結束才出來、為什麽小謝被調到樓下了傅總還要親自把人給調上來、為什麽突然給全公司給頻繁點東西吃、為什麽小謝送個文件能把嘴角送的紅腫濕潤出來……
小羅扶額,該死的,男同竟是我老板。
傅鞍短暫發言後,被叫去跟前來參加年會的各公司老板寒暄了幾句,然後準備回休息室把媽媽和謝樂函一起接回家,到的時候發現她們兩已經在休息室聊歡了,遠遠都能聽到他媽媽被逗笑的清脆聲音。
“聊什麽呢這麽開心?” 傅鞍推開門,媽媽和謝樂函齊刷刷望了過來。
傅鞍心情好了不止十個度。
“還能聊什麽?當然是聊你了。” 傅媽媽把包遞給傅鞍,然後扶着謝樂函的手邊出門,還邊在回憶傅鞍小時候的別扭事情,“幼兒園在學校午休的時候,他們班有小孩在床上尿了,傅鞍嫌臭,非要老師把他的床給拉出去,那小孩說不過他,哭着回家告狀。”
謝樂函笑得簡直站不穩:“原來嗆人不是當了老板之後才學會的啊。”
“對啊,不過一兩歲的時候最乖了,我給他穿小裙子拍了好多照片呢。”
傅鞍啧了一聲:“媽。”
謝樂函興奮道:“要看要看!”
傅爸爸在會場沒待多久,就提前離席跟以前一起做生意的兄弟們聚會去了,傅鞍把司機安排下班,親自上了駕駛座:“你們餓不餓?”
傅媽媽點頭:“餓。”
謝樂函也點頭:“餓。”
傅鞍輕笑,挂擋開車。
帶她們兩吃了頓清淡的粵菜,傅總又開車回了家。
年會結束算是正式開始了假期,傅鞍難得空下來,想去找謝樂函膩歪膩歪,發現這人洗完澡,就抱着從傅媽媽那裏拿來的相冊翻個不停,興致勃勃的。
“你這是什麽玩具啊?我怎麽沒見過” 謝樂函指着他糊了一臉泥,狼狽的一張照片問道。
傅鞍也記不太清了,說:“早就停産了吧。”
“也是,你那個年代的玩具,十年後我小時候都不流行這個了。”
傅鞍起身,去撈謝樂函的腰,輕輕撓他的癢癢肉,順勢把手按在相冊上,故意質問道:“你這是嫌我老?”
“本來就是嘛,你成年的時候我還在讀小學呢。” 謝樂函被他弄得笑聲不斷,傅鞍順勢把相冊抽走,整個人覆了上去,邊親邊撓他,“壞家夥。”
謝樂函被弄得氣喘籲籲:“門、門沒關。”
傅鞍的舌頭鑽進他嘴裏不安分地攪弄,手把睡衣給往上撸:“沒事,媽早就睡了。”
拿着新一本相冊來找謝樂函的傅媽媽尴尬一頓,說:“怎麽門都不關?”
謝樂函立馬掀開身上的傅鞍,手忙腳亂穿好衣服,紅着唇和眸老實看着傅媽媽。
“哎?還有照片呀!我要看!” 謝樂函随便扒拉雙拖鞋就跑了過去,傅鞍看了眼剛剛弄淩亂的床,一時間人走茶涼,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謝樂函回來的時候,傅鞍已經靠在床上玩了好一會的手機了,謝樂函從床尾鑽進被窩裏,一路爬到他身上,然後在傅鞍懷裏冒出一個腦袋:
“你的小寶貝突然出現。”
傅鞍捏了捏他的臉,問:“今天這麽開心?”
謝樂函抓住他的手,把手指放在掌心揉捏了一會,軟軟糯糯說:“對呀。”
傅鞍親了他兩口,還頗帶暗示性地伸出舌頭舔了舔謝樂函的舌尖:“冷落我一晚上了,也讓我開心開心?”
謝樂函紅着臉瞪了他一眼:“你媽還在呢。”
說是這麽說,但是還很順從地舉起手配合傅鞍把上衣給脫掉了。
“在樓下,你叫多大聲她都聽不到。”
謝樂函一邊被他愈加熟練的手法弄得氣喘籲籲,一邊說:“不行,不能叫,要保護嗓子錄劇了。”
跟革安的 h 廣播劇第二季馬上就要開始錄了。
傅鞍今天心情好,也特別有耐心,前戲做的漫長而溫柔。
“明天把設備搬到我家裏來,我們一起錄。”
謝樂函被弄舒服了,哼哼唧唧的:“幹、幹嘛,一起錄會影響到吧?”
“不影響,怎麽會影響?” 傅鞍攪弄着舌頭吻他,暧昧的吮吸水聲在耳畔反複,“像這樣,吻戲就可以不用親手臂了。”
謝樂函整個人紅得快要蒸發,他費勁把被子一把掀開,問:“鎖、鎖門了吧?”
“不知道。”
再後來,謝樂函就被弄得再沒心思思考這些問題了。
除了謝樂函的配音設備,傅鞍還讓他把衣服什麽的全給帶過去,謝樂函搖頭拒絕:“那不行。”
傅鞍收設備的手一頓,擡頭問:“怎麽?不想同居嗎?”
“想啊。” 謝樂函勾住他的脖子,一晃一晃蹭着他,“但是我得留着我這個小家。”
傅鞍困惑地看着他。
“萬一以後跟你吵架了,我得有地方去才行啊。” 謝樂函說。
傅鞍點了點頭:“娘家是吧?”
謝樂函嘶了一聲:“你難道不應該說,不會跟我吵架的嗎?”
傅鞍輕笑兩聲,攬住謝樂函的腰,說:“盡量不吵架,吵了架也是我走,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