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解雇+醉酒=差點出事

第二天寧西照常去上班,公司的老總親自将他叫到了辦公室,一臉為難的告訴他,他被解雇了。寧西驚抖了一下,趕緊控制自己的情緒,很禮貌地問:“林總,我雖然沒有什麽才華但是自認為也沒做錯什麽事,做流了哪一份交到我手裏的項目,為什麽突然就被炒了鱿魚?”

“交給你的每一份工作你都完成得很出色,寧西,你工作勤懇認真為人也好,我也不想失去你這麽一個好下屬。”林總面露難色,擰着眉頭,一副心疼得不得了的樣子。

寧西看出這次解雇不是自己自身的問題,心裏更加疑惑了。

“寧西,人際關系在社會上非常重要,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怎麽惹怒了沈老板,他親自打電話來說叫我炒了你,他手中有公司大部分股份,我要是繼續用你,他就撤股,我這也是沒辦法。”

寧西笑着,他臉上的酒窩同平時一樣讓人喜愛,他深深的像林總鞠了一躬,滿懷感激的說:“謝謝林總這段時間以來的照顧以及林總對我的栽培,我現在就離開。”

沈言靖一直在等寧西給他打電話或者發短信,想到寧西那張時常微笑的臉上全是憤怒和恨意,他就忍不住嘴角勾起笑意,全身的血液也跟着沸騰起來。可是從早上一直等到晚上,寧西的電話遲遲沒有來。沈言靖向林總确認了下,林總确實将寧西解雇并且按照自己的指示告訴了他是自己從中作梗,沈言靖一大早就來到公司坐在辦公室裏滿心歡喜的等待着寧西氣急敗壞來找自己理論,等待他各種話語來痛罵自己,可是他什麽都沒有等到。

寧西難道一點都不在意這份工作?呵,也是,和永寧房地産公司的那位那麽要好,還怕找不到比這更好的工作?沈言靖心裏冷笑一聲,望着窗外漸沉的夕陽,站起來拍拍褲腿,準備去赴和吳丹的約。買了一籃水果按照吳丹給的地址到了他家,正了正領帶禮貌的敲了三下門。來開門的是一個披着長發的漂亮女人,她打開門那一剎那稍稍愣了下,随後便禮貌的笑起來:“沈先生嗎?你好,我是吳丹的姐姐,快進來。”

“你好。”沈言靖禮貌的勾起笑弧,踏進屋子後又變回了冷冷的冰山臉。

“沈先生!”吳丹扔下手中的電視遙控器迎了上去,接過他手中的果籃,“真是的,你明明是我的大恩人,來吃個飯居然還帶東西。”

吳丹爸爸也站過來和他握手:“沈先生,來坐坐坐,吳若倒茶。”

“吳先生你好。”沈言靖禮貌的握了握手,就跟吳丹爸爸在沙發上坐下。

吳丹媽媽也趕快從廚房裏出來看看這個救了她兒子的大善人長什麽樣子,一看果然是個俊娃娃就趕緊走到正在廚房洗菜的吳雨旁邊說:“沈先生看起來真是一表人才,不知道結婚沒有。”

吳雨當然知道自己老媽的意思:“人家結不結婚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看那個沈先生接物待人都太官方了,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輪不到你女兒的。”

“那可不一定。”吳母說罷,就去看自己煮的湯去了。

吳雨聳聳肩,從一個作者加資深腐女的眼光看來,那人簡直就一冰山腹黑鬼.畜攻啊!特別是一微笑的時候,攻的氣質展露無遺,因為那笑中分不清有幾分是真的。而且眉毛那麽淡,人家都說眉毛淡的人薄情寡義,我覺得此人不僅是攻而且是渣攻!吳雨對渣攻向來沒什麽好感,暖攻才是真本命!

吳父活了那麽多年,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他總覺得沈言靖不是一般人,應該是個大企業的領導:“還不知道沈先生是做什麽的,叫什麽名字呢。”

“我叫沈言靖,在這兒開了個小公司。”

吳父從不接觸房地産這塊,但是沈言靖的名字他也是在報紙上看到過的,吳父很驚訝,不确定的文:“溫築?”

沈言靖用左手食指和大拇指拿着鏡邊擡了擡眼鏡,因為他經常右手拿着筆,或書寫或繪畫,只有左手有空閑來做一些其他動作,久而久之就養成了這樣的習慣性動作。沈言靖很禮貌謙遜的微笑,還不忘為自己的公司打廣告:“是的,如果吳先生有室內裝修這一塊的需求可以找我,溫築雖然名氣小點但是我手下的員工但是很有創造力的。”

吳父還沒從一尊大佛空降自家的驚訝中緩過神來,沈言靖又說:“聽說吳丹辭職了?”

“是啊,這種事情太可怕了。”

沈言靖又說:“不瞞吳先生說,我已經在公司為吳丹安排了工作,他下星期就可以去上班了。”

吳父驚喜又忐忑:“吳丹才初中文憑,也沒什麽一技之長,去了能幫上什麽忙?”

“喂老爸!你別把你兒子說的一文不值好吧!”一直在和吳若靜靜看電視的吳丹聽到這裏就忍不住插了一句。

沈言靖望着他一臉的不滿與嫌棄,覺得他什麽都挂在臉上,可愛極了。

“他會開車,讓他當我司機就行。”

沈言靖這麽一說吳父才安下心來,吳父本來就是司機,吳丹學車他也手把手教過,雖不能說駕駛技術了得,但是在公路上開車完全沒有問題。

柳向陽今天去工地轉了一圈,下午又陪吳丹打LOL爬坑,晚上吃飯的時候想起寧西應該下班了,就給他打電話可是沒人接,Q.Q微信都發了消息也沒人回。柳向陽覺得很奇怪,內心有種隐隐的不安,幹脆跑到寧西公司去找他才知道寧西今天被解雇了,他趕緊打了個的往寧西家跑。

寧西喝的有點多,躺在地上,懷裏還抱着酒瓶。突然聽到了有人敲門,他才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去開門。望着門外的男人一臉着急的樣子,他嘟了嘟嘴:“張習,你怎麽來了?”

“你喝多了。”張習趕忙将他往屋子裏扶,順手關上了門。将寧西扶到沙發上坐下,張習又給他倒了一杯水。寧西接過杯子,又問了一句:

“張習,你怎麽來了?”

“我聽說你被解雇了,就來看看你。”張習坐到他旁邊說。

寧西嗯了一聲:“謝謝你。”

張習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可惜了,”寧西又拿起一瓶喝道一半的白酒,“我們合做的那個公司項目,每次為了它讨論,辛苦工作到半夜,現在只能靠你一個人來完成了。”

張習握住他拿酒的手:“你不能再喝了。”

寧西望着他笑,眼裏都是迷離的色彩,臉上的紅暈仿佛有令人心跳停止的魔力,張習着了魔,手竟然鬼使神差的松開了。寧西仰着頭,咕嚕咕嚕就往自己肚子裏灌酒,張習望着他,心情複雜。

或許......他喝醉了也不錯。

惡魔驅使了他的意念,不人道的計劃在心裏萌芽。

寧西住的小區屬于比較偏僻的地方,柳向陽下車大步往小區裏走,門衛室裏的老頭子瞟了他一眼又低頭繼續看報紙。柳向陽心裏惶惶的,他怕寧西自殺,因為自從在大學認識寧西開始,柳向陽就知道寧西的家庭并不那麽幸福,讀書的時候邊上學邊打工,甚至有時候還不止打一份工,看着都讓人心疼。柳向陽站在樓下看了看寧西的屋子,燈沒亮,但他還是爬上了四樓去敲寧西的門。

寧西此刻醉的摸不着北,聽到門響還以為是幻覺:“張習,好像有人敲門哎。”

“是嗎?”張習假裝側着耳朵聽了聽,然後說,“沒有人敲門,你聽錯了。”

寧西唔了一聲,倒頭躺在沙發上捂着額頭,張習大膽的用右手食指劃過他的面頰,熱得燙手。寧西對此并沒有什麽反應,只是将捂住額頭的手往下移,捂住了眼睛。

“寧西?”張習叫他。

沒有反應。

“寧西?”張習又叫了一聲,伸手去拍拍他的肩膀,依然沒有反應。張習臉上浮現出奸計得逞的笑容,将寧西打橫一抱,就往卧室裏走去。

柳向陽敲了半天門沒反應,憂心忡忡的下了樓,看了看腕上的表已經晚上八點多了,他到底會去哪兒呢?無意間再次擡頭一看,寧西卧室的燈居然亮了!剛才明明是關着的啊!柳向陽趕緊拿出手機撥通寧西的電話,可是電話一直響就是沒人接。柳向陽預感到可能出事了,便急匆匆的跑到門衛室向那個老頭子要寧西屋子的備用鑰匙。老頭狐疑的瞟了柳向陽一眼,不予理睬。柳向陽急了,趕忙說:“他是我朋友,今天被解雇了把自己關在屋子裏打電話不接敲門也不開,我怕他尋短見!”

老頭淡淡的說:“怕什麽,都不是小孩子了哪兒那麽容易就去死啊?”

柳向陽掏出錢包,把裏面的錢都拿了出來,放到老頭面前:“如果他出事了你們小區也逃不了責任的吧,你就當做好事!”

老頭看了一眼那堆五顏六色的票子,紅色的也有好幾張,他白了柳向陽一眼,問:“小夥子,你以為我是錢就能收買的人?你說你朋友叫什麽來着?”

“寧西!”

張習将寧西放在床上伸手就去解他襯衫的紐扣,寧西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搖着頭說:“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張習拿開他的手,繼續解他的紐扣:“我不會離開你。”

手掌在他的胸口上摩擦:“寧西,我喜歡你很久了。”

手移到他的皮帶上:“寧西,和我在一起,我會比他對你更好。”

将寧西身上的衣服盡數褪去,張習迷戀的撫摸着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在他的鎖骨間留下一個輕柔的吻。他太入迷,以至于有人将鑰匙插.入門孔進來了他都沒有發現,他一直沿着寧西的鎖骨往下吻,吻到腹部的時候就聽到有人怒斥一聲“你幹什麽”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腰部已經吃痛,從床上摔了下去。

柳向陽看了看床上赤.裸的寧西,他半眯着眼睛,神志不清,一身酒味,立即就明白發生了什麽。扯被子蓋住寧西的身體,又怒瞪着揉腰的張習:“操.你媽!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張習假裝無辜的說,“我只是想給他洗個澡而已,他喝多了,一身酒味。”

“呵呵,孬種,敢做不敢認?”柳向陽搖了搖手中的手機,“還不滾?要老子打電話報警?”

“你又是誰?”張習腰疼的厲害,這個人這一腳踢得可真不輕,“這麽緊張他幹什麽?居然還有他家的鑰匙?”

柳向陽覺得讓這種人知道自己名字的都是髒了自己名字,他坐在床沿抱着手倒數:“三。”

“什麽?”

“二。”

張習見他又氣勢洶洶的站了起來,現在自己腰痛得要死哪裏是他的對手,慌張的拾起地上的外套就跑了。

還好自己來得及時,否則......柳向陽看了下醉的不省人事的寧西。突然寧西嘔了一聲,張口就吐了一床,吐完翻了個身繼續不省人事。

柳向陽扶額無語。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在人生失意的時候千萬不要想着去一醉解千愁,你一旦醉了就有讓別人有機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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