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沉迷于美色不可自拔

兩人走到飯桌旁,現在飯菜已經上齊了,溫玉立刻将那點不該有的心思抛在腦後,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美味。

他是真的很餓了,卻隐藏的很好,旁邊的男人不動,他便也不動,甚至眼神還從食物上面移開了分毫。

封北寒察覺到他盯着美食那一瞬的渴望,伸手把人抱到自己身邊,像是要親自喂的樣子,察覺到這種動作,溫玉快速的自己拿起筷子。

如果一直要身邊之人喂,那該多別扭,又不是三歲孩童,封北寒要有投喂的興趣他也沒辦法把自己當傷殘人士。

溫玉吃東西的時候也慢條斯理的,看他吃東西可以說是一種享受,就算速度快了些也不會破壞絲毫的賞心悅目。

封北寒一直看着他,溫玉內心很不自在,但全程都沒躲,心裏呵呵一聲,就跟誰怕看似的,他依然能保持着高冷的形象。

“皇上駕到”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一聲傳報,溫玉指尖一顫,剛夾進碗裏的一塊肉掉了下去。

封北寒眼神一淩,看來自己給皇上安排的事情還不夠,讓他居然還有時間往這兒跑。

其實皇上可冤枉了,他昨日初見溫玉,內心的渴望幾乎到了癡迷的地步,但沒想到會喝大,錯過了洞房,今日醒來後不知為何多了如山的奏折,這兩天都批不完。

思來想去,皇上還是抽空來見溫玉以解相思之愁,他想的倒挺美,來抱抱美人,說不定能做些其他什麽,奏折也可以過後批閱。

只是沒想到剛進屋,就看到了溫玉身邊還有攝政王。

溫玉起身行禮:“參見皇上。”

封北寒也起身開口:“皇上……”一點兒也不像行禮,倒也無不敬,語氣聽不出喜怒。

皇上卻連忙說道:“皇叔……不知皇叔為何在此?”他一堆奏折沒批完就跑了過來,心裏十分忐忑,封北寒向來對他很嚴厲。

封北寒語氣冷漠的說着:“安樂貴為王子殿下,昨日大婚卻委屈了,本王自然要在今日來看看。”

這話像是在責怪皇上對大婚的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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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很為難,主要是他也不敢大操大辦,但昨日确實委屈了溫玉,反正這是一件左右選擇都會錯的事,沒辦法他當然選擇委屈從未見過面的小國王子。

但皇上此刻看着面色淡漠的溫玉,心中又很後悔,早知道皇後真好看到這種地步,他肯定頂着壓力也要給溫玉一個盛大的婚禮。

“是朕之過,委屈皇後了。”皇上邊說着邊走到了溫玉身旁,伸手攬上去,現場還有攝政王在,他還記得禮節不太過分,只輕碰着。

溫玉在皇上一靠近時,幾乎全身都在叫嚣着厭惡,是這個人,是他逼死了真正的安樂,哪怕他們從未見過面,心底那剩下的最後殘念也不允許自己被這麽惡心的人碰。

眼底閃過一抹瘋狂,溫玉從來不知道自己附身之人的執念居然可以這麽深?可能上個世界的司南只是因為月夜夢游症莫名其妙的死亡,所以才沒留多少殘念吧。

身子有些顫抖,溫玉忙低頭拿起衣袖掩住自己的異樣,皇上還以為他是在撒嬌,心中愈發憐惜,這下手掌落實在了他身上:“朕一定會補償皇後的。”

惡心感終于到達臨界點,溫玉伸手猛然推開了皇上,同一時刻另一只手也覆蓋了上來,和他做着同一個動作,把皇上推開。

封北寒将溫玉攬入在了懷中。

溫玉全身都在顫抖,殺了他!殺了他!滿腦子都在叫嚣這三個字,安樂不甘心,他畢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從小被當成王者來培養,可卻因國家太小,他國皇帝的一道聖旨便能輕易逼死他。

怎能甘心?

溫玉一開始接手安樂身體時都沒感覺到,現在卻無比清晰,安樂要這個皇帝死,這是他唯一的執念,以命抵命,絲毫都不過分,不是嗎?

推開皇上仿佛用了溫玉全部的力氣,他這一次被安樂影響的太過,以吾生命為代價,只成一念要皇上陪葬,可想而知這執念有多深,平日裏不爆發時感覺不到,一旦爆發,猶如驚濤飓浪。

不過溫玉的力氣不大,推開皇帝倒沒什麽,但那一刻封北寒一起動手了,直将從小便習武的皇帝狠狠的推在了地上。

皇上在那一刻是懵的。

溫玉站不住身子,也只能順勢靠在封北寒懷中,面上已然淚流滿面,滿目痛苦與絕望,臉色蒼白的要命,仿若病入膏肓。

昨晚在宴會看到這人眼中掩飾的厭惡,再加上此刻的模樣,封北寒怎能不明白溫玉如今的處境和感受?在他自己的國家,這個小王子明明一直高高在上,可現在卻被厭惡之人随意觸碰,怎能不絕望?

想到自己明明答應過不會讓皇上碰他,封北寒心中就藏不住暴虐的氣息,他冷着臉望向門外站着的一個小厮:“傳太醫。”

語氣其實只低了兩分而已,但那小厮被注視的一眼卻如墜冰窟,幾乎連滾帶爬的跑走了:“奴才這就去傳太醫!”

封北寒立刻将溫玉抱了起來,向床邊走去。

皇上這時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他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但無疑是憤怒的,就算攝政王現如今再大的權力,他也不是皇帝!

“皇叔!你這是幹什麽?”皇帝看出了溫玉的異樣,也上前走過來了。

封北寒面色陰沉:“西北地區大水彌漫,無數百姓流離失所,皇上不處理政務到這兒來做什麽?一道聖旨将王子變成了皇後,沒有任何禮儀便強娶,皇帝是不是也該好好反省反省?”

皇帝:“……”他就說這次娶皇後的事情鬧的滿城風雨,這個向來教導自己恪守禮儀的皇叔為什麽不管?原來在這兒等着自己。

皇上無言以對,因為攝政王說的很有道理,确實是他的錯,不過礙于臉面大臣們從來不會質問他,但攝政王不同,從小到大在他做錯事時向來敢直言教訓。

也就因為對方敢教訓他,皇上心中才最怕封北寒,但随着年齡的增長他卻越來越不悅,自己已經長大了,自己才是皇上,攝政王再厲害也是臣子,他卻依舊毫無顧忌的教訓自己。

“安樂身體不适,皇上竟絲毫都沒察覺,這就是皇上說的好好補償他?立刻回去處理政務,要不然就去宗堂好好跪着。”攝政王冷漠的說道。

皇帝本來心裏還有怨氣,聽到宗堂兩個字,像是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立刻乖了起來,連忙應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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