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标記原因

弟弟在養傷期間,哥哥一直待在他的身邊悉心照料,完全沒了出逃的念頭。

然而,弟弟傷好恢複了精神後,哥哥卻又變回了那副淡漠的樣子。

弟弟故意刺激他,說:“我今天要去見三公主了,她已經好多天沒見到我了,肯定很想我。”

哥哥仍舊沒有阻攔,甚至說着和老管家類似的話:“你應該娶一位omega夫人,而不是我,我們不合适,我也不想為你誕下子嗣。”

哥哥的話音未落,弟弟眸中的笑意就沒了,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利維公爵,你當然不願懷上我的孩子,如果有了敵人的孩子,你一定很痛苦吧。”

“我們并不是敵人,我是你的……”

哥哥還是想說,他們明明就是兄弟,弟弟反倒先一步強調:“我的老婆。”

“現在我們的關系更複雜了。”弟弟伸出手,想觸摸哥哥的臉頰。

哥哥卻偏頭躲了過去:“你能不能解除對我的标記?我想洗掉标記,必要時也可以割掉腺體。”

切除腺體的風險相當大,稍有差錯就會有生命之憂,而且哥哥如果摘除了腺體,就無法釋放信息素,不可能受孕,更不能再被二次标記。

明知有這麽嚴重的後果,哥哥卻說得輕描淡寫,仿佛在說一件與他無關的小事。

弟弟的臉色更難看了:“你覺得可能嗎?”

“……”哥哥啞然,弟弟現在不記得他的過去了,還誤認為他們是仇敵關系,确實不可能輕易放過他。

“你明明有很多可以報複的手段,為什麽非要強行标記我?”哥哥問。

弟弟卻沒急着解答,他剛才沒摸到哥哥的臉,現在又上前兩步,這一次牽到了哥哥的手,并且牢牢地握住。

“你原先是alpha,如果你想标記一個人,是因為什麽?”弟弟反問他,“如果沒有被賜婚,也不需要政治聯姻,你會和那位小姐結婚嗎?會标記她嗎?”

“……”哥哥沒料到他會這樣問,默然了。

“你不會。”

弟弟從哥哥躲閃的眼神中,讀出了答案,他接下來的話也非常篤定。

“一個人想要标記另一個人,不就是因為動了心,喜歡對方嘛!雖然你和我的國家對立,但我還是對你一見鐘情,很喜歡你,不可以嗎?”

這麽直白的誇贊,哥哥還是第一次聽到,他一時反應不過來,表情都呆滞了。

哥哥的性子冷,但面容确實挑不出一絲瑕疵,他是那種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能被人注意到的存在。

他的身份也很尊貴,以前根本不會有人敢在他的面前造次,他們甚至連一句玩笑話都不敢說。

趁着哥哥恍神,弟弟又親了他一口,然後帶着笑容離去了。

負責伺候哥哥的奴仆換了又換,今天弟弟親自帶來了一個女仆。

先前都是漂亮機靈的omega,但這個女仆是beta,而且她看起來很膽小,也不是太聰明的樣子。

“老婆,她是小憐。”弟弟介紹道,“她人很老實,也不怕吃苦。”

女仆小憐向哥哥行禮,随後又打着手勢,向哥哥表達了敬意。

哥哥這才注意到,小憐是個啞巴。

小憐出生在東大陸邊境的小國,早些年,各國之間征伐不斷,戰火頻繁,她的家人都在戰亂中喪生,只有她活了下來。

小憐天生就是個啞巴,做事又笨手笨腳的,難免遭人嫌棄。

可她眉目清秀,還有幾分姿色。她險些要被賣到軍營,充當軍妓的時候,是弟弟及時救下她,後來也将她帶到了元帥府。

弟弟讓哥哥不必擔心與小憐交流的問題,因為小憐平時會打啞語,也寫了一手娟秀的好字。

小憐起先很怕哥哥,她擔心第二天就會被趕出去。不過一天天相處下來,她發現哥哥并非他人所說的那麽古怪。

她有次差點滑倒,是哥哥急忙攙扶她,結果哥哥的衣服被茶水潑到了。

小憐怕得要命,當即跪下來磕頭認錯,誰知哥哥絲毫不介意,又扶起了她。

小憐以前過着風餐露宿的日子,養成了勤儉節約的習慣。

她總是穿着一套裙子,腳上的鞋子又舊又破也舍不得換,哥哥留意到了這些,直接送了她一套新衣服,包括鞋子。

每次弟弟派人送來好吃的點心,或是稀有的水果,哥哥也都會分享給小憐,他也允許她坐在身旁,與他一起用餐。

小憐要是一直拒絕,哥哥反而會不高興,也沒了胃口。

之後小憐聽到有人在背後議論哥哥時,她會立馬打着手勢去反駁他們。

小憐知道哥哥表面看着冷冰冰的,難以接近,內心卻比很多人都要細膩溫柔。

她也漸漸想通了弟弟不顧大家的反對,要和哥哥成婚的原因。

自己府中發生的一切,弟弟當然都了如指掌。他出門在外時,會有親信定期向他彙報情況。

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動,弟弟都非常警惕。

弟弟受命前往了鄰國,他聽聞哥哥已經接納了女仆小憐,并且對她很友善。

弟弟有點意外,明明只是幾日沒見到哥哥,他的心情卻莫名有些煩悶。

又過了幾日,弟弟居然提前回府了。管家根本來不及迎接,府上的護衛和奴仆們也頗為驚詫,因為弟弟本該三天後才會回來。

弟弟沒向他們吐露真正的原因,他一回來,就徑自去了後院。

盡管和弟弟成婚了,但哥哥不願待在弟弟的住處,弟弟也沒生氣,便把他安排在了後院。

小憐還不知弟弟突然回府的消息,方才也沒去門口迎接弟弟,果然,她現在是和哥哥待在一起。

小憐的嘴邊原先挂着燦爛的笑容,這時瞧見弟弟向他們走來,她頓時有點慌亂,匆匆低頭行禮。

弟弟二話不說,立刻從身後抱住了哥哥:“老婆,我們這麽久沒見,你有沒有想我?”

“很久嗎?”哥哥卻是眉頭微皺,試圖掙脫出來。

可弟弟收緊手臂,抱得更緊了:“都七天了!”

哥哥:“……”

入夜,弟弟又重又沉地操開了哥哥緊絞的腸肉,龜頭次次都碾在他敏感柔嫩的凸點上。

“老婆,我真的很想你,你呢?你想我嗎?”

哥哥難以說出完整的一句話,在弟弟急速的抽送中,他上下颠簸着,雙手只能勉強搭在弟弟的肩頭。

“嗯啊!不……不行!太……太深了啊……”

他難以自控地浪叫着,弟弟的性器都搗到了他內穴的最深處,這種無休止的掠奪與侵占,讓他難以忍受,渾身戰栗不已。

哥哥現在已然适應了弟弟的粗長,嫩穴一張一合地吸吐着,淫水橫流。

弟弟粗碩的性器如同被無數張濕滑的小嘴緊緊含着,他繃緊了下颌,無視哥哥的哭泣與求饒,反而馬力全開,龜頭抵住敏感點狠狠地磨。

哥哥的大腦暈眩又迷亂,他的四肢百骸都像是通了電,酥麻發熱,他前面的嫩莖也完全勃起了,又脹又熱,迫切地渴望着釋放。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眼渙散地嗚咽着,口中也不斷地流出透明的津液。

弟弟再次強硬地頂入了生殖宮口,哥哥的渾身劇烈地痙攣起來,一股股白液也噴濺而出。

弟弟這時又吻住了哥哥,勾纏着他濕漉漉的小舌。弟弟挺腰又是一記貫穿,将前陣子積攢的精液都喂給了哥哥,久久地勁射着。

哥哥的身上布滿了吻痕,他幾乎昏厥,但弟弟倒是精力旺盛,他接連換了好幾個姿勢,掐着哥哥的腰身,反複抽送與沖撞。

兩具赤裸的身子交疊,交合的水聲也在房內響了許久。到了第二天淩晨,哥哥的前端根本射不出什麽了,他的身下混合着兩人粘膩的體液,最後他洩出了一股黃液,居然尿了。

翌日,府上的衆人見到弟弟時,都面色古怪。老管家更是吓了一跳,趕緊叫人來幫弟弟敷藥。

“不用了,我沒事,以後你們也不要大驚小怪的。”弟弟擺擺手,好像完全不在意他左眼下方的淤青。

副将豐冶後來問起這事,弟弟也只是淡淡一言:“昨晚被老婆揍的。”

豐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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