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在給白月光當替身(09)

第52章 我在給白月光當替身(09)

年星元的禮服裏搭配的是件白色襯衫。

秋昀不過一愣神.的工夫, 他襯衣的紐扣就解開大半,露出漂亮的鎖骨和精而不瘦的胸膛。

白天殘留的紅痕點綴在他白.皙的皮膚上,形成了強烈的色彩沖擊——他就像只發.情的雄孔雀, 無時無刻不在對秋昀散發求愛的荷爾蒙。

回過神.的秋昀看到這一幕是嘴角一抽。

他上前按住年星元解紐扣的手,卻不想腰間一緊, 整個人就被年星元攬在了懷中。

“我就知道小秋秋你跟我一樣迫不及待。”

“……”秋昀擡眼, 就見他眯起愉悅的眼, 唇角止不住地勾起,泛着潋滟的眸光在水晶燈的照耀下, 閃耀着奪目且灼熱的光。

他額角一跳,正要說話,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元兒,我們要下去玩玩, 你們去不去?”

是陳璠的聲音。

年星元好看的眉頭一擰。

又低頭看了看懷中蕩起笑意的人, 遺憾地咂了咂嘴:“算了,來日方長,我先帶你下去玩。”

來這艘游輪的人幾乎都是賭徒。

船上看似設置了娛樂項目,有閑情玩的卻不足整個游輪人數的二十分之一。

換了衣服的秋昀和年星元跟陳璠四人搭乘電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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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四層時,電梯門開了, 陳璠嬉笑道:“元兒,你就帶小舒去三樓玩玩, 記得別把人給帶壞了。”

說完, 四個人出了電梯。

電梯外現出一個偌大的宴會廳,左右站着兩排漂亮或帥氣的年輕且衣着清涼的男女, 姹紫嫣紅,極近奢靡。秋昀只瞄了一眼,就被年星元修長的身形擋住了視線。

對方逆着光, 微微俯身與他平視,潋滟的眸光溫柔得好似能滴出.水來:“小秋秋,你知道無數男女老少最想嫁的人是誰嗎?”

秋昀眼神略定了定:“你不會想說是你吧?”

“小秋秋你真聰明。”年星元彎起眼,擡指點了下他的鼻尖,湊到近前,貼着他的額頭:“猜對了獎勵你一個親.親。”

話落電梯門合上了。

秋昀飛快地擡手抵在他唇上,餘光瞥了下電梯角落上的監控:“注意場合。”

沒親到芳澤的年星元張嘴咬住他的指尖,把他的手指當磨牙棒,也不說話,就這麽直勾勾地盯着他,浪蕩的眸仁裏透出幾分難掩的色氣。

秋昀:“……”

面對這樣一個妖孽,大抵很少有人能扛得住。

秋昀卻是木着臉,收回了手。

恰時電梯門清脆地響了一聲,對方飛快地捧起他的臉,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旋即摟着他的肩膀,懶洋洋道:“來日方長,咱們不急于這一時半刻。”

“……”秋昀平了口氣,無奈地搖了下頭,随着年星元出了電梯。

三層是散客大廳。

地面鋪設了一層極為厚實的地毯,空氣中彌漫着一股醉人的香氛。

秋昀一跨出電梯,就被一道如同機場一樣的安全門橫擋在面前,由安檢人員進行極為嚴格的檢查——倆人出門時,更換過衣服,也取下所有配飾。

他現在只穿件簡單的黑色襯衫。

這次出海,他所有衣物和配飾都是由年星元準備的,對方似乎極為讨厭他穿白襯衫,除了搭配禮服之外,一件白色的衣服都沒準備。

接受檢查的空隙,他擡眼打量三層賭場。

入目之處是一張張賭桌和各種讓人眼花缭亂的賭博機器。現在大概是淩晨兩點左右,賭場裏依舊坐滿了衣冠楚楚卻神情癫狂或雙眼發紅的賭徒。

所謂十賭九輸,久賭必輸。

但人都有僥幸心理,覺得自己是能贏的那一個。

倆人接受過檢查,便去兌換籌碼。

年星元對這裏的流程很熟悉,出手就是五百萬,看得秋昀側目不已。

“要不要跟我比比?”年星元察覺到他的目光,提着裝滿籌碼的箱子,攬着他的肩膀,似漫不經心地說:“咱們玩簡單點,把我手裏的籌碼一分為二,看看誰能在一個小時後手裏的籌碼更多,誰就算贏。”

“賭注呢?”秋昀扭臉看他。

“賭注嘛……”年星元勾起唇:“我贏了,你踹了蔣宵梁扶我上.位。你贏了的話……”

“如何?”

“條件随你開。”年星元極為自信地說。

就知道他對這事兒念念不忘。

秋昀略一思索,附到他耳邊,低聲道:“如果我贏了,就罰你禁欲一個月怎麽樣?”

說完,就見年星元身體僵住了一瞬,旋即機械地扭過頭來,定定地看了他半響,才幽幽道:“你是不是想把牛奶留給蔣宵梁那個狗東西?”

璀璨的水晶燈在年星元頭頂閃耀出細碎的光。

映照出他眼中的哀怨之色,這讓秋昀驀地想起了先前在游艇胡鬧過後,他那句‘我會把你榨得一滴都不留給那個狗東西’。

當時他正處于半睡半醒之間。

冷不丁聽到這句話,直接把他那點困意給驅散了,因為他相信這事兒年星元真的幹得出來——元的醋意有多大,他深有體會。

想到這兒,他屈指彈了下年星元的腦門,沒好氣道:“正經一點。”

“我很正經。”年星元摸了下發疼的額頭,長臂一伸,摟着他的肩膀,邊在各種賭桌中穿行邊哼笑道:“我是不會拿我的福利來當賭注的,你換一個。”

秋昀斜了他一眼:“賭注就這個,你賭是不賭?”

“那算了。”

萬一輸了,那他虧大了。

不但要禁欲,還得提防蔣宵梁那個狗東西。

別以為他沒看出來,但凡他家小秋秋在場,那狗東西的眼睛就沒從小秋秋身上挪開過,觊觎之心那麽明顯,也就是他家小秋秋單純,以為對方喜歡自己。

年星元找了張骰寶的賭桌跟秋昀坐下。

他選的這張賭桌已經聚集了五個人正在下注。

每個賭徒都賭紅了眼,嘴裏喊着或大或小,也就身穿制服的荷官神情淡然,唇角還隐隐帶着笑,就好似在看一群待宰的肥羊。

年星元把籌碼箱子放在桌上,修長的手指撚起一塊籌碼,傾身挨過去,遞給秋昀:“贏了是你的,輸了嘛……”

他眯起眼,沒有繼續說,而是微微擡起下巴示意他下注。

骰寶,是一個非常簡單的一個壓大小的游戲。

四到十是小,十一到十七是大,當然也可以壓數字,賠率都不相同。

看着手裏面值五十萬的籌碼,他瞥了眼渾身都透着散漫的人——在不懂的人眼中,這就是一個随機性很強,全靠賭運氣的游戲。

可在精通賭術,頭腦靈活的高手眼中,這其實是可以通過概率計算出大小的,只不過這樣的人占少數。

秋昀以前沒接觸過賭博,獵奇心有,卻很淡。

其一是他對金錢沒有執念。

其二是他能作弊。

類似這種沒有靈氣的現代世界,他神魂裏的力量一般會被壓制到世界能承受的天花板。

神識外放是做不到,卻能凝聚在雙眼,看透一切,也就是所謂的透視眼。

但他覺得沒必要,出來玩圖的是個樂子,而且花的還是‘小情人’的錢——有吃軟飯的嫌疑,但這口軟飯他吃得還挺香。雖然輸了後,以年星元的性格大概又要榨他了。

秋昀掃了一下大和小上面的籌碼,把籌碼放在了小上面。

荷官閱人無數,一眼就看出這兩位新來的客人其中一個是個新手。

似這種第一次出來玩的,很少一上來就玩得這麽大。

荷官看了看年星元,臉上的笑意更真摯了:“買定離手,想下注的請盡快下注。”

說完,荷官又等了一圈,見再也沒人下注,在幾雙眼睛的盯梢下,打開了罩子,玻璃容器裏露出三顆骰子——三四四,十一點大。

“第一次玩,輸了也很正常。”

年星元小心地安慰,卻見他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便放下心來又遞給他一塊籌碼,湊到他耳邊暧昧道:“就算輸光了也不要緊,到時候把你賠給我就行了。”

“……”就知道是這樣。

秋昀接過籌碼,又輸了幾局。

餘光瞥見年星元眼神越來越亮,似乎已經瞧見了勝利在向他招手。

他心中好笑。

年星元為了上位,簡直是不放過任何機會。

他把玩着對方再次遞來的籌碼,目光在賭桌的數字上徘徊,腦海根據之前摸索到的規則開始計算概率,旋即把籌碼落在了17點上。

17點的賠率是1:60。

但這種贏的概率極低,然而秋昀卻仿佛好運降臨,在罩子打開的一瞬,年星元唇角的笑意凝固了。

一個小時後,年星元看着面前堆滿的籌碼,整個人都僵住了。

僵住的何止是他,荷官的臉也不複之前的淡定。

監控後面的人也早就在秋昀連贏了三次後,就通過全方位的攝像頭監視着。

荷官懷疑地盯着秋昀,聽到耳機說這人沒有出老千,身上在進來的時候嚴格的搜查過,并沒有發現可以出老千的東西,懷疑的眼神才有所收斂。

頂着荷官難看的臉和周圍越來越多的賭徒。

玩盡興了的秋昀見好就收。

他示意工作人員把籌碼裝起來,自己抓了一大把,揪住年星元的衣領,一枚又一枚精準地砸進去,似笑非笑道:“元兒,你現在是不是很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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