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蘿莉器魂

第一章、蘿莉器魂

張陽對此只能任憑宰割,但在生死瞬間,一道黑煙突然飛進來,有如絲帶般纏住詭情寒梅。

“什麽人?”

詭情寒梅臉色微變,因她還不能完全與宇文煙的身驅合拍,在靈力打折的情況下,竟然被黑煙越纏越緊。

“我不是人,不許你傷害他。”

黑煙中傳出木讷的女聲。

詭情寒梅與黑煙在山洞內糾纏起來,黑煙被詭情寒梅打散好幾次,但總是能在瞬間再次凝聚起來。

片刻後,“砰!”

的一聲,就見幻影梅花炸成萬千道光點。

木讷女聲道:“同類,用你剛才的辦法,消滅她!”

同類?在喊我嗎?張陽愣了一下,但見詭情寒梅被黑煙緊緊纏住,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他靈光一閃,終于明白黑煙的意思。

邪器少年縱身而上,“噗!”

的一聲,肉棒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插入詭情寒梅的玉門,一下子就盡根沒入,狠狠的插進花徑內。

“呀!”

詭情寒梅的慘叫聲混合着肉欲的快感,令她掙紮的力量迅速減弱。

山洞中,就見一團黑煙與兩個人類緊密交纏,張陽瘋狂聳動着腰身,肉體撞擊聲轟鳴回蕩,一聲高過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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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類,再多一點技巧,我幫你。”

在這種環境下,黑煙的聲音依然木讷而呆板,絲毫不帶人氣。

張陽深呼吸一口氣,感激地點了點頭,肉棒随即開始變化招式,鴛鴦戲水訣同時也大放光芒。

“啊,淫徒,本座要殺……啊哦……”

詭情寒梅恨聲咒罵,用盡全力地掙紮,可黑煙不僅鎖住她的四肢,還幻化出觸手,刺激着她全身每一處敏感的部位,尤其是雙乳與後庭,更是被弄得又酥又麻,欲火焚身。

這時,張陽用上雙手,同時肉棒對準花心,随即猛烈、快速、精準地瘋狂聳動着,每一下仿佛都插入詭情寒梅的心窩裏,龜冠仿佛要從她嘴裏插出去。

“噢、噢、噢……”

普通女子的高潮是時起時落,詭情寒梅卻被弄得不停尖叫,令那還不穩固的元神開始顫抖,危機臨近,但肉欲的快感卻令她開始迎合着張陽,不顧一切地吶喊道:“啊,快、快插!喔,我要……你的大肉棒。”

這性愛有如狂風暴雨般激烈,黑煙将詭情寒梅擺成母狗姿勢,張陽則一邊猛烈拍打着她的屁股,一邊在黑煙的幫助下,繞着山洞抽插着。

一圈、兩圈、三圈……一汪汪春水飛灑而下,張陽從洞內插到洞外,指揮着詭情寒梅爬過石縫,又在亂石上翻滾十幾圈。

“呃……”

陽精無數次要射出精囊,張陽先是用鴛鴦戲水訣壓制,但一個時辰後,只學半吊子的鴛鴦戲水訣已經壓制不了,幸虧黑煙的觸手在他的小腹上彈打幾下。

“啪、啪、啪!”

張陽的抽插已經快如閃電,牙齒狠狠咬住詭情寒梅的乳頭。

“同伴,進入宿主的潛意識,捕捉到她對你的開心回憶。”

張陽與黑煙的默契越來越完美,他本能地意念一動,立刻玄妙地“看”到宇文煙的記憶。

邪器少年的肉棒緊緊抵着子宮,并猛烈旋轉起來,龜冠就好似指揮棒般,令宇文煙不停回想着與張陽歡笑的場景。

“嗯,要死啦!啊,你這淫徒,要弄死奴家啦!”

自稱已從“本座”變成“奴家”,詭情寒梅舔着張陽的舌頭,花徑随即一顫,又一團蜜汁浸泡着肉棒。

此時,宇文煙的人雖然還沒有醒來,但靈魂卻漸漸蘇醒,恍惚間,她忘記了一切,只記得與張陽煮飯時的心情。

身下的詭情寒梅癱軟如春泥,雙眸迷離,張陽瞬間福至心靈,不用黑煙提醒,他再次重重一插,陽精轟然激射而出,直接射入子宮花房。

“呀!”

陽精在詭情寒梅體內化作爆炸的煙雲,孕育生命的力量不可抵擋,她一聲慘叫穿雲裂空,渾身光華一閃一滅,随即回歸一死寂。

高潮的快感稍稍平息後,張陽試探着聳動幾下肉棒,宇文煙便發出誘人的夢呓聲,身子卻沒有反應。

“同類,你已經沒有危險了。”

黑煙一松,“砰!”的一聲悶響,張陽壓着宇文煙的身子,兩人随即落到石床上。

張陽又一次感受到宇文煙那豐腴的肉感,他在“雲團”上躺了一會兒,這才不舍地抽出肉棒,從石床上跳下來,喃喃自語:“好險呀,這樣算不算成功呢?”

“同類,你為什麽那麽像人類?”

木讷女聲又響起了,那一團黑煙開始旋轉變幻,最後煙塵盡去,原地憑空出現一個十一、二歲的裸體小女孩。

張陽的瞳孔再次變大,不待他眼神發熱,那小女孩看了散落在地上的衣裙一眼,她身子輕輕一抖,一縷黑煙就變成一件碧色短裙,遮住她的裸體。

“你……你就是剛才幫助我的……高人?”

邪器少年頓時舌頭打結,實在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對方。

“我不是人,是上古法器的器魂,也是這萬劫陣的陣靈。”

小女孩毫無表情地解釋道,然後又問起張陽與人類關系的問題,問這話時,她眼底第一次流露出情緒,充滿着好奇與疑惑。

“我本來就是人,嗯,也不全對,我與器魂合二為一了!現在是……一件邪器。”

張陽醞釀了一番,終于将自己的身份解釋清楚,他随即無比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器魂,輕聲問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我沒有名字,只知道自己是一把青銅劍。”

“呵呵……要不我給你起一個名字,就叫……幻煙,怎麽樣?”

張陽起名字的時候,下意識想起先前變幻莫測的黑煙。

“幻煙,嗯,我以後就叫幻煙了,謝謝你,同類。”

器魂的聲音依然木讷,不過臉部卻閃過了一抹欣喜。

“呵呵,我也有名字,你就叫我……哥哥吧!”

張陽心裏想的可不是純潔的兄妹情,而是享受被小蘿莉叫“哥哥”的美妙滋味。

蘿莉器魂果然“中計”,露出一絲稀有的笑容,随即木讷道:“哥哥,把你的身體借給我,我要用它才能離開這裏,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啊,你要附我的身?”

冷汗倏地布滿張陽的後背,他差一點當場昏倒。心想:嗚……才逃出狼窩,又遇到猛虎!這丫頭原來也是看上我的肉身,但她比妖靈還可怕,要怎麽逃呀?

器魂一步步逼近半個同類,就在張陽後頸汗毛直豎的一刻,事情突然間峰回路轉。

“哥哥,你不用害怕,我只是住進你的元神空間,對你沒有半點傷害。”

張陽忍不住松了一口氣,身為“哥哥”的覺悟讓他挺起胸膛,随即撫摸着幻煙的頭,有點遺憾地道:“哥哥也想帶你出去玩,可哥哥不會道術,沒有元神空間。”

“哥哥,元神就是靈力修煉後的魂魄,每個人類都有三魂七魄,只是需要靈力打開空間。幻煙會幫你的!”

張陽雖然相信幻煙,但一想到體內平白多出一個“人”,還是個身嬌音脆的小蘿莉,他不由得感到渾身不自在。

張陽眼珠一轉,靈光一閃,毫不猶豫地出賣宇文煙,他指着昏迷的宇文煙,嘻笑道:“妹妹乖,你就住進宇文煙的元神空間吧!你們都是女生,做什麽都方……”

“哥哥,幻煙不是人,是靈化的器魂。”

特別的“小蘿莉”機械地糾正“哥哥”的錯誤,然後繼續道:“人類的靈力空間只能容納無靈之物,幻煙進去,必會毀滅她的元神。”

“那……我呢?”

張陽眼波一動,無聊地幻想着西瓜爆裂的場景。

“哥哥也不是人,可以容納幻煙,還可以讓幻煙當你的飛劍。”

張陽對于他“不是人”的這個論點感到哭笑不得,但一聽到“飛劍”兩字,他頓時雙目放光,歡喜地道:“乖妹妹,你是說,我沒有靈力,也可以讓你帶着我飛起來?”

“嗯,還可以殺人,只要哥哥心裏想,幻煙就會幫你殺!”

劍就是劍,成了靈還是一柄寒光四射的一上古寶劍!

邪器少年頓時樂得眉開眼笑,心想:別人修煉一輩子也不一定能煉出太虛法器,可我一眨眼就得到一柄上古寶劍,嘿嘿……這種好處到哪裏去找?

“哥哥,幻煙這就打開你的元神空間,注意了,有一點疼。”

器魂似乎特別喜歡“幻煙”這名字,而那呆板的聲調随着對話的增加,一絲一絲地融入漣漪波紋。

“來吧,哥哥是男人,男人不怕疼。”

張陽自豪地昂首挺胸,随即幻煙化作一道光束,“飕!”的一聲飛入他的眉心。

剎那,“嗷!”的一聲慘叫,自诩為勇士的張陽當場昏死過去。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張陽才恢複意識,他苦笑地擡頭四望,就見一絲不挂的宇文煙還在沉睡,而幻煙則不見了。

邪器少年忍不住摸了摸額頭,思忖:這就打開我的元神空間,住進去了?

張陽的意念剛動,幻煙立刻答道:“哥哥,幻煙已經在你的元神空間裏。”

單調木然的話語微微一頓,幻煙又說道:“幻煙的本體還在萬劫陣,哥哥去取吧!取出劍體,這萬劫陣就會逐漸消失。”

萬劫崖、萬劫陣,看起來還是那麽陰森而可怕,但在張陽眼中卻變得無比親切,就像自己家一樣。

張陽迎着清晨的陽光,行走在黑霧彌漫的區域,并好像對空氣說話般問道:“妹妹,你已化成靈,那還拿劍體做什麽?”

黑煙在張陽眼前凝聚,随即就有個粉妝玉琢的小女孩憑空出現。

“哥哥,幻煙雖然用不着劍體,但出去後需要它掩人耳目。當年,布下這萬劫陣的修真者曾經說過,如果幻煙被外人知曉,一定會引起天下大亂,所以才把幻煙封印在這裏。”

幻煙說的時候無悲無喜,但張陽卻忍不住心生感傷,摸着幻煙的頭,道:“妹妹,那都是因為人類貪婪的本性害了你。哥哥其實也不算是好人,但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裏,過自由自在的日子。”

“哥哥!”

幻煙第一次揚聲呼喚,甚至在激動之下,身軀變回一縷煙霧,繞着張陽團團打轉。

張陽一個跳躍,幻煙托着他飛出幾百米,順利找到一把三尺長的青銅古劍。

張陽揮舞着劍,道:“妹妹,以後我就用它當幌子,要打人的時候就由你控制,哩仙哩仙……咱們回去吧!”

張陽意念一動,幻煙就帶着他淩空疾飛,不經過石縫,直接飛入桃源絕谷。

山洞內,張陽走到石床前,皺着眉頭,看着玉臉逐漸恢複紅潤的宇文煙。

這悲慘女人對丘平之還真是忠心呀!竟然想拖着本少爺一起死,這白癡女人真該死!張陽心中剛浮現“該死”兩字時,一團靈力之光突然在他眼前憑空出現,那光華有如水幕般,随即水幕一震,那青銅古劍就破水而出,速度有如閃電般刺向宇文煙的咽喉。

啊,飛劍?我的飛劍!是幻煙,呀!張陽的腦海中瞬間閃過連串雜念,緊接着瞳孔一張,本能地伸手去抓,大喊道:“幻煙,不要殺她!”

人類的手掌抓不住上古飛劍,但聲音還是追了上去,就見飛劍一頓,劍尖抵着宇文煙的咽喉停下來。

“哥哥,你不是想殺死她,為什麽又改變主意了?”

飛劍的光芒微微顫抖着,仿佛訴說着幻煙的委屈與埋怨。

“這……唉,你先回來,我仔細跟你講一講。”

張陽盤腿坐在地上,學着老學究的模樣開始講解人類的心思與行動的特性,并充分說明人類的千變萬化、反複無常。

張陽說得口幹舌燥,幻煙最後只回道:“人類好複雜、好虛僞呀!幻煙分辨不出來,只能照哥哥的想法行動。”

“這……這可不行!”

要是一發怒,飛劍就殺人,那豈不變成殺人魔王!張陽想到這裏,五官都快擠出水,他煞費苦心、絞盡腦汁,終于想出一個好主意。

“乖妹妹,這樣吧,咱們想一個暗號,而那才是哥哥的命令,好不好?”

“嗯,那樣的話……幻煙做得到。”

變成小女孩模樣的幻煙突然咬了咬指尖,而看着越來越像小蘿莉的幻煙,張陽頓時激動得熱血沸騰,兩眼發光。

太可愛了,一定要好好把她“養大”!邪惡激發張陽的靈感,他大手一揮,豪情萬丈道:“妹妹,記住了,暗號就是一芝麻開門!”

“芝麻?為什麽不是西瓜呢?芝麻也化靈了嗎?不然怎麽開門呢?”還有呀,哥哥為什麽覺得幻煙可愛?那小蘿莉是什麽意思?“

器魂的目光越來越有人味、越來越可愛,但問題也越來越多。

張陽頓時覺得頭大,急忙揮手打斷幻湮沒有盡頭的疑問,大喊道:“芝麻開門!妹妹,你該休息了,哥哥叫你,你再出現!”

光華一閃一滅,就見幻煙聽話地飛回張陽的元神空間。

邪器少年籲出一口氣,在一番感慨後,目光再次轉向宇文煙。

稀薄的陽光在山谷內移動,轉眼又過了半日,宇文煙因為受到妖靈附體的沖擊,依然昏睡未醒。

張陽吃過野山桃後,随即飽暖思淫欲,他懷着幾分報複之心,野蠻地分開宇文煙的雙腿,随即重重地插進去。

“滋!”的一聲,山洞內又開始彌漫着春色。

“嗯……”

宇文煙本能的呻吟出聲,眼簾一顫,便緩緩張開雙眸。

在朦朦胧胧間,少女宗主只覺得渾身酥軟,飄飄欲仙,直到張陽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那羞憤、驚詫的驚叫聲才充斥着山洞。

“啊!你……我……怎麽沒有死?”

宇文煙想不出原因,情急之下突然猜測道:“你會道法,對,你一定會道法!混蛋、狗賊,丘郎果然沒說錯,你是個奸險小人!”

宇文煙內心深處的那一縷異彩頓時被灰暗籠罩,忍不住咒罵不休。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充斥着洞穴,把宇文煙打回到現實中。

“你這不識好歹的笨女人到現在竟還執迷不悟,好!我讓你看看什麽是真正的惡人!”

對付愚鈍之輩,一定要用力打醒!張陽內心湧起一股怒氣,那碩長的肉棒立刻狠狠“抽打”起來。

“啪啪……”

邪器少年把宇文煙壓在粗糙的岩石上,猛烈地蹂躏了一番,然後又取出一圈特別的細繩,把她綁在鐘乳石上。

“說,誰是壞人?給我說!”

那繩子的捆綁甚是巧妙,遠遠看去,就好似一個赤裸的美少女緊緊抱着鐘乳石,舍不得松手。

張陽每一次插入蜜穴時,細繩就會繞着鐘乳石扯動。

張陽在聳動十幾下後,繩子已把宇文煙的美臀勒成網狀,還有一條繩子深深勒入臀溝內。

蜜穴、後庭同時遭受淫戲,還有男人的巴掌在上下飛舞,宇文煙那紅腫的臉頰忍不住露出驚恐的神情,那更加紅腫的屁股則瑟瑟發抖着。

“啊……別、別打,嗚……求求你,別打啦!”

“不打就說實話,丘平之是不是壞人?”

在威逼的同時,張陽放緩抽插的速度,龜冠輕輕地撩撥着陰唇。

“是壞人,他是壞人……嗚……”

“他做了什麽壞事?你一件一件地說出來,說不明白,我就幫你這裏開苞!”

張陽又把宇文煙弄成抱着鐘乳石的模樣,并一邊收緊細繩,一邊用指尖刺入後庭的菊門。

“啊,我說、我說。”

宇文煙吓得拼命緊緊貼着石柱,臀溝夾得特別緊,然後哭着把丘平之近日所做的事一件件全部說出來,說得非常快速而詳細。

原來宇文煙并不是不明白,只不過不願意承認,說到丘平之丢下她離開的一幕時,淚水已經打濕石柱,肉感的身體失去反抗的力量,軟軟地貼在石柱上。

張陽并沒有趁機插入宇文煙的後庭,而是刺入花徑,而且動作很溫柔。

“宇文煙,還是我對你好,是不是?”

“嗚……是,你是好人。”

張陽強迫宇文煙反複背誦十幾遍,而宇文煙背着、背着,腦子突然混亂起來,逐漸分不清楚張陽是好是壞。

邪器少年咬着宇文煙的耳垂,一邊輕柔地聳動,一邊誘惑道:“沒人會來救我們了!以後,就咱們在這裏一起生活了。傷心是過,快樂也是過,你何不與我一起快快樂樂地生活呢?”

這時,張陽的肉棒激情而不失溫柔地插入子宮內,如潮如浪的快感倏地湧入宇文煙的心房。

宇文煙無聲地哭泣,也無聲地點頭。

張陽頓時心神大樂,身體一麻,随即射出最後一股精液,然後放下宇文煙,抱着她躺在石床上,暗帶戒備地睡了一夜。

一夜時光,少女宗主除了偷偷哭泣外,并沒有特別的舉動。

第二天,張陽的怒氣卻再次湧起。

“笨女人,你在說什麽?”

“張陽,不管你幹什麽,我都不會教你戲水訣,你……殺了我吧!”

少女宗主明顯怕死,但眼底深處依然有着倔強。

張陽生氣了,比昨天還要生氣,他又一次把宇文煙綁在鐘乳石上。

“你還是忘不了丘平之,對吧?”

“他是壞人,你也不是好人,啊……”

一夜的休息,宇文煙竟然想通許多事情。

這次,張陽用上皮鞭,再加上鴛鴦戲水訣與大肉棒,把宇文煙弄得嬌啼婉轉。

少女宗主屈服于暴力與快感下,主動搖晃着身子迎合張陽的抽插,可一提到傳授戲水訣真髓的事,她依然一味地搖頭。

第三天。

幾根鐘乳石成了張陽的幫兇,只見宇文煙的四肢被綁,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一根較細的鐘乳石則聳立在她的兩腿間。

“宇文姑娘,癢不癢呀?你流了好多水呀!”

細石柱上長着許多小小的突起,而張陽每一次拉繩子,宇文煙的陰唇、玉門就會與石刺全面摩擦,并越貼越近,但後來細繩不動了,宇文煙的私處也不得不緊貼着石刺。

“嗚……癢!好癢呀,張公子,不要……折磨我啦!”

春水順着石柱流向地面,哀羞與悲鳴在宇文煙的唇邊打轉,在與石刺摩擦半天後,癢意已深入花心,令她忍不住連聲哀求道:“來吧,哦……我給你,啊,快給我……”

美麗少女的呼喚令張陽的肉棒振奮不已,但張陽卻只是玩弄着宇文煙的乳頭,邪惡地道:“那就把你的後庭處子給我,願意嗎?”

“我……”

少女還在羞澀地矜持着,但邪器少年已翻臉,憤怒地用皮鞭在她那豐乳肥臀上巧妙地抽打起來。

“啊、啊……喔……”

宇文煙下意識地閃躲着皮鞭,蜜唇、玉門立刻與石刺産生劇烈的摩擦,一汪蜜汁就像泉水般噴湧而出,淋濕一大片地面。

“張公子,求求你,快……快給我,來呀……”

宇文煙用力扭動着那肥美的屁股,但張陽卻扔下皮鞭,冷冷道:“你想要,可惜我沒興趣了!”

邪器少年轉身走出洞穴,站在桃源絕谷,一邊吃着桃子,一邊發出無奈的嘆息:宇文煙心底始終還有一絲幻想,要怎麽樣才能讓她對丘平之真正死心,而且無法死灰複燃呢?唉,難呀,人心的奇妙絕不是道法可以完全控制,況且我還不會道法。

時光一晃,又過了一天。

宇文煙還是不願自動獻出後庭,令張陽很郁悶,只在蜜穴內狠狠地射出兩股精液,但發洩欲火後,他反而更加郁悶。

張陽擡頭望着濃密的烏雲,揚聲大罵:“一元玉女,你這虛僞聖女這麽久都不出現,難道真要放棄我?不可能呀!修她老母的!”

萬劫崖上。

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并肩而立,神色平靜中透着凝重。

盜月婆婆将拐杖插入石頭裏,不滿道:“乾坤老頭,張小子的位置已經确認,為什麽還不下去救人?”

一元玉女輕盈回身,柔和而不失威嚴地道:“盜月前輩請耐心等待,使用符咒的是丘平之,情況有變,乾坤前輩認為這也許是一次好機會。”

盜月婆婆看了看乾坤老人自信的神色,略一猶豫,還是退回原位。

“你們不下去,我去,放開我!”

在一塊平整的石臺上,清音秀發飛揚,怒氣交加。

水蓮同情地嘆息一聲,金光則冷嘲熱諷道:“妖女,你真不自量力!你能沖破巧匠兄的陣法,就下去與張陽做伴吧!”

清音已顧不得與金光吵架,急聲對巧匠吼道:“放開我,你這紅臉家夥,放開我!要是主人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殺了你!”

巧匠在不遠處打坐療傷,對清音的吼叫沒有半點反應,寧芷韻則坐在清音旁邊,偶爾勸她一、兩句,更多的時候則是呆呆地看着懸崖下的滾滾黑煙。

萬劫崖下。

張陽輕柔地玩弄着宇文煙的嫩紅陰唇,龜冠在花瓣上反複研磨着,磨得水色淋漓,偏偏就是不插進去。

“宇文姑娘,這是什麽?”

“肉……肉棒,啊!快……給我……”

少女宗主淩空橫躺的身子陣陣顫抖,恨不得把鐘乳石當場扯斷。

“給你可以,那你願不願意當我的女人呢?”

張陽用手指代替肉棒,緩緩插進去。

“我……啊,癢死了,求求你,快給我……”

宇文煙那肉感的身子猛烈晃動着,恨不得張陽的手掌也塞進發癢的花房內,但一說到關鍵處,她又一次悲鳴地搖着頭。

“哼!”

張陽一聲冷哼,肉棒順着宇文煙那肉感而豐滿的身子滑動,到她那紅潤的朱唇前。

“本少爺很不開心,把嘴張開,含住它!”

不待宇文煙出聲,張陽已搶先抽打幾鞭,接着他腰身一聳,那灼熱的莖物随即插入宇文煙的檀口內。

“唔……”

這是懲罰調教,肉棒自然挾帶着狂暴的力量,宇文煙雖然受不了肉棒的氣息,眼淚直流,但還是乖乖地含住肉棒。

“啪”的一聲,張陽一鞭打在宇文煙胯間,斥責道:“用你的戲水訣好好舔!”

“唔,嗯……”

鞭梢從陰唇上抽過,帶起一片水珠,宇文煙除了感到疼外,只覺得花心一顫,癢意竟然減少幾分,令她忍不住的若有若無地呻吟一聲。

習慣總會成為自然!人類強大的适應力在宇文煙身上表現出來,在張陽的淫虐威逼下,少女宗主盡力張大小嘴,努力地吮吸着肉棒。

“呃!”

在幾百下聳動後,張陽将精液射在宇文煙的口中。

在狂暴過後,張陽的內心總會升起一股空虛感,一點也沒有與寧芷韻、清音歡好後那種陶醉的感覺。

又是一聲郁悶長嘆,張陽下意識地在絕谷內亂走,一不小心走出石縫通道,走到彌漫着黑霧的區域。

“咦,這血跡不像很久之前的。”

邪器少年正想回去時,突然發現一處異樣,他順着血跡走出兩、三丈,立刻大笑起來,笑得無比歡暢。

只見石縫間有一個人,一個重傷的男人……丘平之。

丘平之誤把指路符當作破陣符,當然不可能逃出生天,躺在這裏已經好幾天,絕對是命懸一線,而他一見到張陽,頓時一臉激動,道:“張兄,救我!”

“救你?你要殺我,我為什麽要救你?”

“張兄,是我糊塗、是我愚昧,張兄是大英雄,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

情形與上次何等相似?不過張陽卻沒有那一絲對人性的期待,他一個大步沖上前,不是去扶丘平之,而是揮手一巴掌。

“你這王八蛋還有臉求情,修你老母的!”

丘平之被打得嗷嗷慘叫,張陽聽在耳裏,樂在心中,想起與丘平之認識以來的經歷,他頓時拳腳交加。

“劈裏啪啦……”

張陽一頓拳打腳踢,打得氣喘籲籲、渾身無力,這才抱起一塊大石頭,殺氣騰騰地道:“狗雜碎,老子救了你兩次,永遠不會有第三次,你去死吧!咦?”

石頭一頓,張陽仔細一看,就見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震天公子已經被他活活打死!那還真是爽快呀!

張陽扔掉石頭,又踢了丘平之幾腳,随即摸着下巴,轉動眼珠,發出賊賊的笑聲。

笑聲過後,邪器少年一拍額頭,揚聲呼喊道:“芝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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