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9.賠禮道歉
隐門這兩個字, 代表着的是一股強大無比、超越世俗的勢力!
隐門中人, 每個人都擁有超越凡人的強大力量。
他們還掌控着無數讓凡人垂涎的寶物。
他們這些人, 一般隐世修煉,世俗之人難以見到他們的行蹤。
若能得見和結交, 那就是凡人的福氣。
只要他們的手裏漏出一點好東西來, 就能讓你受益無窮。
正因為隐門積威甚重,苗忠良又曾經見過一個相熟的豪門朋友, 在他得罪了隐門之後, 全家跌落社會最底層的事, 所以, 他在聽到鄭柏揚說出“隐門”這二字的時候,才會害怕得失了顏色。
鄭柏揚看到苗忠良這一副害怕的神情,他的心裏也松了一口氣。
他們知道害怕就好, 至少不會再瞎了眼似地撞上去,再把人家給得罪了, 最後再把自己一家給禍害完。
鄭柏揚自然希望苗忠良識趣一點, 不要再鬧下去,不然的話,大家臉上都難看,還要撕破臉皮,不好做人。
所幸的是,苗忠良也沒有讓他失望。
苗忠良在緩過氣來之後,就一臉嚴肅地向鄭柏揚保證,“鄭局, 多謝你提醒我,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他們跟隐門有關系,你放心,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也會約束子豪,讓他乖乖地聽話,不要再惹事,更不會讓他再去打擾閻先生他們,如果他敢再胡來,我親自打斷他的腿。”
鄭柏揚聽到苗忠良這麽說了,也笑着說道:“這樣就好了嘛,咱們這些人,雖然知道隐門的存在,但想要結交這些高人可不容易,如果有機會,咱們還是好好把握住機會,指不定還能為自己賺來一個好機遇呢,苗委,你說是不是?”
苗忠良連連點頭,“是是是,你說得對,我得安排個時間,帶着子豪去給閻先生他們道個歉,希望他們大人大量,不要計較子豪這次的過失。”
鄭柏揚咧嘴笑道:“那正好,我也打算去給閻先生報告一下這次事情的結果,如果你有興趣,那咱們周末就一起結伴過去,怎麽樣?”
苗忠良雖然不會教育孩子,對孩子也太過溺愛和護短,但他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還是拎得清,不會犯糊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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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鄭柏揚也不會這麽好心的去提醒他,不要得罪隐世門派的人。
鄭柏揚的為人是耿直公正,但不代表他僵直不懂變通。
他們這些出身名門的子弟,從小就有專門的各項知識培訓,他也同樣清楚,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為人處事是一科大學問,也是他們這些名門了弟能不能走上人生巅峰的一個大考驗。
他從京城調到G省來任公安局長,有家族的助力,但更需要自己做出成績,才有可能再進一步高升。
苗忠良是G省本地人,又在省委班子裏紮根多年,可謂是樹大根深,盤根錯節。
如果他的工作能得到苗忠良的支持,自然能更加順利。
苗忠良聽到鄭柏揚的邀請,立刻高興地說:“好好好,那我們就一起過去。鄭局,這次可真謝謝你了,不如晚上我做東,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鄭柏揚哈哈笑道:“不用,不用,調解人民之間的矛盾,也是我們的份內之事,苗委不用客氣,那我們就說定了,周末早上八點,我們在大院門口會合,一起去見見閻先生。”
苗忠良笑着點頭,“好的,好的,那我們周末見。”
鄭柏揚站了起身,“苗委,那我就先走了。”
“行,鄭局,你慢走啊!”
送走了鄭柏揚,苗忠良收拾好了東西,跟秘書說了一聲,就叫司機送他去醫院看兒子。
苗子豪是苗忠良的獨生子,夫妻倆對苗子豪打小就溺愛,有求必應,也就養成了苗子豪不可一世、蠻橫霸道、唯我獨尊的性子。
苗忠良看到兒子越長越歪的時候,還将兒子送進了部隊,想讓兒子去部隊鍛煉鍛煉,把他長歪的性子給矯正回來。
只可惜,苗子豪即使進了部隊,也依然是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霸道性格。
說來也巧,他和閻雷就是同一批入伍的兵。
苗子豪以為自己進了部隊,也能像在外面一樣,仗着他老子的名號來耍威風。
但卻有很多人不吃他這一套。
就像閻雷,就從來不給他面子。
想要他閻雷臣服?
那也得看你苗子豪有沒有那個本事?
他們倆就像是天生氣場不和一樣,一碰見就幹架,只要沒出大事,部隊領導也不太管他們,反正只要打架,兩個人就一起寫檢讨,關禁閉。
苗子豪從來沒有在閻雷的手裏讨過好,每次都是閻雷的手下敗将,這日積月累下來的怨恨,也讓苗子豪視閻雷如同眼中釘。
入伍三年後,閻雷因為表現優秀已經提升到副連級。
可苗子豪卻因為劣績太多,仍然只是一個士官。
苗子豪一向高傲慣了,他怎麽能甘心?又怎麽能服氣?
在閻雷提升為副連的那一天,苗子豪怒氣沖沖地沖進上級領導的辦公室,一言不合,就直接把上級領導給打了。
他這一打,無疑就是捅了馬蜂窩,直接被部隊強制退伍,遣返回家。
苗子豪在部隊呆了三年,他也喜歡這個地方,這次強制退伍,讓他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回到家的苗子豪更是一蹶不振,每天就拉着狐朋狗友去喝酒玩樂,在狐朋狗友的慫恿下,更是幹了不少壞事。
每一次出事,都是苗父苗母為他收拾爛攤子。
苗父苗母也想把他拉入正途,給他找工作,讓他上班去,可他三天兩頭曠工不上班,時間久了,別人也看他不順眼。
苗子豪被人損了幾句,幹脆找了這個借口,直接辭職不幹,又天天吸着父母的血肉過日子。
後來他在狐朋狗友的建議下,找父母要了一筆錢,他主要控股,再找了幾個朋友投資,開了一家星級酒店。
吃喝玩樂這些事,是苗子豪的專長,再靠着他父母龐大的人際關系,這星級酒店倒是開得不錯,給他賺了不少錢,他也不用再吸父母血來過日子了。
在苗父苗母的眼裏,他們家兒子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是上進了,兒子的一些缺點,他們也裝作沒看到,只要兒子開心,就由了他去。
苗子豪雖然嚣張狂妄,但他也不是蠢人,欺負人也是看着人來的。
像從京城下來的鄭峥嵘,苗子豪就不敢動他,還得奉承着他。
他只是以為閻雷還是以前那個家村出來的大頭兵,又打聽到了閻雷受了重傷,退伍轉業回家了。
苗子豪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高興得不行,覺得閻雷的好運氣終于到頭了,他還拉着狐朋狗友喝了好幾瓶酒慶祝了一番。
等他無意中在老楊家私房菜館遇上閻雷的時候,就想諷刺閻雷幾句。
哪知道,閻雷卻看都不看他一眼,苗子豪氣極了,這才故意去撞他。
結果證明,不管時間過去多久,在閻雷的面前,他還是一樣的戰五渣,依然是閻雷的手下敗将,無法翻盤。
躺在醫院裏的苗子豪,養了兩天,身體早就恢複了。
但為了想讓閻雷承擔更重的責任,沒多大的事,他和幾個狐朋狗友也不出院,就在醫院這裏賴着住,沒事就坐在一起打牌。
等苗忠良趕到醫院的時候,就看到苗子豪和幾個狐朋狗友正一邊吸着煙,喝着啤酒,打着小牌,搞得整個VIP病房內都烏煙瘴氣。
苗子豪和他的狐朋狗友一看到苗忠良來了,個個都跳了起來,迅速收拾着屋裏的東西。
他的狐朋狗友在苗忠良的嚴肅臉下,吓得心驚肉跳,立刻四散而逃。
苗子豪也一臉讨好地看着他爸笑,“爸,您怎麽來了?來來來,快坐,快坐,兒子給您老倒茶。”
苗忠良橫了兒子一眼,沒好氣地說:“行了,別獻殷勤了,坐下,我有事跟你說。”
苗子豪一看父親那張嚴肅的臉,就知道父親這回是真有事要說,他也臉色一正,乖乖地坐直了,作出一副垂首恭聽的模樣,“爸,您說吧,我聽着。”
苗忠良看着兒子在他面前的乖巧樣,忍不住長嘆一聲,“小豪,你有沒有聽說過隐世門派的事?”
“隐世門派?聽說過啊!據說那些隐門的人都很厲害,不過,我沒見過隐門中人,爸,您說這個幹什麽啊?”
苗忠良看到兒子臉上的疑惑,又再問他,“那你知不知道,閻雷他是隐門的人?”
苗子豪一愣,随即就不敢置信地說:“閻雷是隐門的人?那怎麽可能!如果他是隐門的人,哪還用得着和我一樣,在部隊裏從一個小兵仔混起啊,他要真是隐門的人,不早被人供到上面去了?再說了,這閻雷除了身手比一般人要厲害一點,他也沒什麽特別的啊,我可不信他是隐門的人。”
苗忠良看到兒子這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心裏也有些打鼓。
但他又想到鄭柏揚說的話,他可不認為,鄭柏揚的那些話是忽悠他的。
苗忠良又對兒子說:“小豪,雖然你不相信,但這個消息,卻是鄭大局長親口跟我說的,他還特地提醒我,不要得罪閻雷,趕緊去給閻雷賠禮道歉,否則,我們會吃不了兜着走的。”
苗子豪一聽到他要去給閻雷賠禮道歉,那脾氣立刻就炸開了,“什麽?我們還要去給閻雷賠禮道歉?爸,你開什麽玩笑?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閻雷就是他的克星!
是他苗子豪一輩子都過不去的那道坎!
苗忠良見兒子一張臉都氣得通紅,心裏一軟,又耐着性子勸說他,“小豪,咱們做人做事,不能總這麽任性,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做得不對,你就聽一回爸爸的話,周末跟爸爸、還有鄭局一起去閻雷家,跟他賠個禮,道個歉,這事也就過去了。”
苗子豪怒瞪着父親,咬牙切齒地怒吼,“我說了,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
想要讓他向閻雷屈服認輸,賠禮道歉,沒門!
苗忠良見兒子這麽不聽話,頓時也氣了,“你給我閉嘴!吼什麽吼?你以為你吼得大聲,你就有理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錯了,現在又關系到我們一家人的安全和發展,我告訴你,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任性!”
苗子豪輕嗤一笑,斜睨着眼,帶着挑釁看着他父親,“我就不去,你能拿我怎麽着?”
苗忠良就是有再好的脾氣,也給這個小兔崽子給磨沒了,“你這個臭小子,你是皮癢了想找抽是吧?行!我成全你!”
他直接從衣櫃裏拿出一個衣架,朝着苗子豪狠狠地抽了過去,把苗子豪抽得嗷嗷大叫。
“哎喲,疼死我了!爸,你還真打啊!”
“我就打死你這個小兔崽子,讓你整天氣我,讓你整天氣我……”
“哎喲,爸,你別再打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
他那幾個守在門外聽牆角的狐朋狗友,聽到苗子豪嗷嗷叫的求饒聲,一個個在那裏偷偷暗笑。
就在他們幸災樂禍的時候,突然聽到後面一把熟悉的女聲響起,“阿超、阿勇,你們在幹什麽呢?”
被點名的關超和于勇立刻站直了身體,朝着來人讨好地笑說:“阿姨,叔叔正在裏面教訓豪哥,您快進去看一看吧!”
來人正是苗母,她的名字叫胡春瀾。
胡春瀾此時也聽到了兒子的嗷嗷叫聲,頓時心疼得不行,趕緊推門走了進去。
她看到苗忠良還在追着兒子打,立刻上去阻攔,“唉呀,老苗,你打兒子幹什麽啊?兒子這還在醫院裏養着呢,你這麽打他,就不怕把他打壞嗎?”
苗忠良這會兒也打累了,聽到老婆的話,就順勢停了下來。
他冷哼一聲,“你這兒子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這一次的事,老鄭他們都調查清楚了,他惹到的那個人,不是一般的人,是我們得罪不起的人,如果處理不好,指不定我們都會被這小兔崽子連累,我讓他去給人家賠個禮道個歉,他竟然說,死都不去。”
胡春瀾一聽,也是一愣,帶着驚訝問他:“你說什麽?那個人是什麽身份?竟然連我們都得罪不起?難道他是京裏下來的人?”
他們苗家也算是本地的大家族,連他們都得罪不起的人,除了是京裏下來的大人物,還能有什麽人?
苗忠良也知道妻子應該是不知道那些隐世門派的事,他又再小聲地給妻子科普了一下隐世門派那些人的能耐,以及惹着他們這些人的可怕後果會是怎麽樣的。
胡春瀾聽了之後,也暗暗心驚。
她可不是還有一股子蠻牛勁的苗子豪。
她在省裏這個上層圈子呆得久了,看過的事情也越多,活得越久,年紀越大,胡春瀾就越發清楚,那些有權有勢、以及奇人異士的可怕之處。
真正的隐世門派,她是沒接觸過。
可周圍那些豪門家族,哪一家在買樓買地的時候,不請個風水師看看啊,再加上一直存在的少林寺、武當山等等門派,胡春瀾對苗忠良所說的隐世門派就非常相信了。
胡春瀾在省裏上流社會的環境裏呆久了,也變得現實,勢利,同樣也更懂得趨利避害,不惹禍上身。
如今苗忠良已經把事實擺在了她的面前,這件事的利弊,他也說得很清楚,胡春瀾就算再寵兒子,她也不敢拿全家人的前程和性命去打這個賭。
萬一他們賭輸了呢?
那他們全家是不是就要落入萬劫不複的深淵裏去,永遠沒有再翻身的機會?
一想到這個可能,胡春瀾就生生地打了一個冷顫。
她走到兒子的身邊坐下,語氣柔和地對兒子說:“小豪,你爸剛才說的話,你也都聽到了,咱們家的前程和性命,現在可都把握在你的手上,難道你真的要跟那些人硬扛到底,最後把我們全家人都拖入深淵嗎?”
苗子豪心裏已經動搖,但他還是死鴨子嘴硬,強撐着說:“媽,那怎麽可能,我認識閻雷這麽多年,我不相信他有讓我們苗家倒下的能力。”
胡春瀾見兒子還是不肯服軟,她和苗忠良對視一眼,最後對苗子豪說:“那這樣吧,我和你爸先回家準備好禮物,到時候,如果你真不願意去,那就我和你爸跟着鄭局一起去閻家,我們替你向閻家人賠禮道歉。”
苗子豪雖然任性,但父母對他有多寵愛,他是知道的。
如果真為了他的事,讓父母低聲下氣地去閻家給閻雷道歉,他的心裏好像又有些過不去。
他感覺左右為難,心裏煩躁得想要發火,他幹脆地對父母說:“爸、媽,你們讓我想一想好不好?”
胡春瀾一看兒子要生氣了,趕緊哄着他說:“好好好,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我和你爸先出去吃飯,回來再給你帶吃的。”
苗子豪一臉不耐煩地說:“你們管好你們就行啦,我這邊有酒店的工作人員過來給我送餐,每天吃好喝好的,不用你們操心。”
胡春瀾看着兒子是一臉的無奈,“好吧,那我們走了。兒子,如果沒啥事,咱們還是回家住吧,家裏不管怎麽樣,也比在醫院舒服啊!”
她也知道兒子是在裝病,但這件事,兒子想不通的話,他們還真拿他沒有辦法。
他一旦任性起來,誰也奈何不了他。
苗子豪見胡春瀾唠叨個沒完,又很不耐煩地朝他們揮了揮手,“行了行了,我知道啦,你們趕緊走吧!”
等苗忠良和胡春瀾夫妻倆一走,苗子豪那幾個狐朋狗友就立刻竄了進來,急急地問他,“豪哥,你爸他們跟你說什麽了?是不是讓那個小子過來給你賠禮道歉?”
本來還在生悶氣的苗子豪一聽這話,就瞬間怒了,“你們都給我閉嘴!老子現在煩都煩死了,你們一個個還在這裏瞎咧咧,滾滾滾,都給老子滾出去,讓老子一個人靜一靜!”
關超、于勇、盧福生幾個一看苗子豪的情緒不好,看着就像是處在崩潰邊緣,他們趕緊轉身出門,不敢再招惹他。
苗子豪這個人,好的時候,對你很好,可他要是不好的時候,随時會踹你幾腳,就算被踹痛了,他們還得向他讨好賠笑,誰讓他們幾個家裏都沒他家好,有時還得靠他家提攜呢!
苗子豪看到他們走了,跑過去鎖好門,就倒在病床上,一個人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腦海裏,卻想着他和閻雷一路走來的恩恩怨怨。
等到回憶完畢,苗子豪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一直都是他在找閻雷的碴。
閻雷每一次都是被迫應戰。
他們倆也就打架打得比較多,而他一直是閻雷的手下敗将。
除了這個,他們倆好像還真沒有解不開的死仇。
他爸說的那些話,他其實都有聽進去的,只是一時半會兒這面子上下不來,他這才嘴硬着,不肯低頭認輸。
但他的心裏也同樣清楚,沒有家族的強大,就絕對不會有他現在的好日子。
為了家族,為了家人,為了他自己,他最終也得低下這個頭,去跟閻雷賠禮道歉。
他現在只希望,閻雷是真的如父親所說的那樣,是一個隐世門派的人。
這樣就算他以後被人知道了,他苗子豪向他閻雷賠過禮,道過歉,也不會被人認為是一件丢臉的事。
雖然大家都不想承認,隐門的人,要比普通人高一等,但這就是事實。
隐門的那些人,就因為有特殊的能力,才能淩駕于普通人之上,傲然于世。
閻雷可不知道,苗子豪為了他輾轉反側不能入眠。
現在的他可忙了,白天要帶着村裏的人,幫顏星瑤收拾那五六畝地。
這個時候,人多力量大的作用,也就顯示出來了,五六畝的地方,他們一天就給清理了出來。
晚上的時候,閻雷還要修煉。
為了能早日修煉有成,閻雷也是争分奪秒的修煉,一刻都不想耽擱。
顏星瑤這兩天又幫不少附近趕過來的村民看了病,全都是手到病除。
她的名聲也因此傳得更遠。
等周末這一天,一大早,閻雷就跟顏星瑤說:“瑤兒,一會兒我要去縣城火車站接那個建造古樓的大師,你是跟我一起出去接人?還是留在家裏?”
顏星瑤跟他去過了縣城,對縣城已經沒有了新鮮感和好奇心,她就直接回說:“我就留在家裏吧,等中午我再準備多幾個菜,好好招呼這位大師。”
“行,那你就留在家裏吧!”
在部隊生活久了的男人,一般都有些大男人主義,閻雷也不例外。
他現在對這種他在外、星瑤在內的相處模式感到非常滿意,他也深深地希望,他們倆能一直這樣和諧的、有默契的相處下去,一輩子,永不分離。
等閻雷出門之後,顏星瑤就開始琢磨着中午要做什麽菜來招呼這位建造古樓的大師。
這個大師是閻雷在省城的戰友周全介紹過來的,聽說還是周全的伯父,名叫周瑾瑜,人稱“周老”。
周老在十年混亂時期被下放到農場改造,妻子和兒子也全都因此遭遇了不幸,現在家裏就剩下他、還有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孫子相依為命。
當年的事,對他老人家的打擊很大,從此收山,不肯再幹自己的老本行。
這一次,他本來也不願意出山的,是周全一再相勸,又讓他的父母照顧好小侄子,好讓周老沒有後顧之憂,周老這才答應過來看看。
但他老人家也聲明了,如果主人家的為人,他不滿意的話,他也一樣走人。
作者有話要說: PS:入V後一般都是00:01分更新,如果遇上有事,可能會有延遲,謝謝小仙女們的捧場,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