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1.上門求醫
苗忠良打量了一番閻雷之後, 感覺到他身上隐隐的威壓之後, 也客氣地對他說:“鄭局說得沒錯, 我們這一次是帶着子豪來給閻先生賠罪的,請閻先生原諒子豪的無知和莽撞, 有得罪先生的地方, 我這個做父親的,在這裏替子豪向先生賠罪了!”
苗忠良說完, 朝着閻雷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
閻雷見他們的态度良好, 臉色也緩了下來, “進來坐吧!”
鄭柏揚和苗忠良一看到閻雷松了口, 齊齊在心裏松了一口氣。
雖然閻家這農家小院看着有些普通,完全沒有他們預想中的那種隐世門派的氣派和底蘊,但他們也不敢再小瞧閻雷。
特別是鄭柏揚, 他可打探清楚了,其實現在閻家最厲害的人, 不是閻雷, 而是暫時住在閻家的顏星瑤。
這個顏星瑤,才是真正的隐世門派出來的高人。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閻雷應該是顏星瑤最近才收入隐世門派的弟子。
但不管怎麽樣,有顏星瑤在,閻雷就是妥妥的隐世門派的人,已經比一般人走快了一步,也走進了很多人夢寐以求的想要進去的那個門裏面的精彩世界。
心有不甘的苗子豪,則一臉不情不願地跟在父母的身後, 最後還不想進門,被他母親胡春瀾給一把拉進了閻家的大廳裏。
他們看着端坐在大廳裏的周瑾瑜和顏星瑤時,微微一愣。
鄭柏揚率先笑着和周瑾瑜、顏星瑤打招呼,“老先生好!顏神醫好!”
周瑾瑜朝他們點了點頭,識趣地站了起身,對閻雷和顏星瑤說:“你們先聊,我先出去轉一轉,一會兒吃飯再回來。”
閻雷點了點頭,顏星瑤也站了起身,“周老,那我陪您過去看看我的宅基地吧?”
周瑾瑜擺了擺手,“不用,不用,你給我指個方向,我自己過去看看就行,你要有空,就多做幾個好吃的菜,讓我這個老頭子過過嘴瘾吧!”
顏星瑤聽到他這麽說,也咧嘴直笑,“好,那您一個人小心點,看完了,就趕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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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知道了。”周瑾瑜朝他們揮了揮手,就直接走了出去。
顏星瑤怕他老人家出事,也分出一絲神識出去,關注着他老人家的動靜。
她也沒管閻雷和苗子豪的恩怨,在周瑾瑜走了之後,她也對閻雷說:“你們聊吧,我去廚房幫青姨做飯。”
“好。”
閻雷也關注到了鄭柏揚、苗子豪他們對顏星瑤好像過于關注,就讓她進廚房忙活去了。
等周瑾瑜和顏星瑤走了,閻雷這才招呼着鄭柏揚和苗忠良一家子上座。
苗忠良将拎來的禮物放到了桌上,又命令兒子,“子豪,快給閻先生道歉!”
苗子豪走到閻雷的面前,一臉桀骜不馴地問:“閻雷,聽說你是隐世門派的弟子,我不信,你要是能證明你是隐世門派的弟子,我今天就給你賠禮道歉!”
閻雷輕嗤一笑,“那如果我不是隐世門派的弟子,你就遠遠不給我賠禮道歉?”
苗子豪冷哼一聲,意思就是這樣。
閻雷冷冷一笑,也不跟他多說廢話,直接就朝苗子豪揮了揮手。
在座的人只看到一道細細的閃電從他的指縫間閃了出來,直直地擊在了苗子豪的身上。
苗子豪瞬間感覺渾身像是觸電了一樣,被電得身體直抖,痛得他“啊啊啊”地慘叫不休。
下一刻,他就沖着閻雷高聲大哭,“閻雷,我知道錯了,我認輸,閻雷,我向你賠禮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鄭柏揚、苗忠良和胡春瀾也被閻雷這一招給吓得說不出話來。
閻雷聽到苗子豪不停地哀嚎着求饒,他這才慢慢地收回了手。
他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着苗子豪,一字一句地說:“苗子豪,從我們認識的那天開始,你就一直不停地在挑釁我的耐性,我對你一直手下留情,你信不信,如果我想要滅了你,也只是揮一揮手的事?就剛才那樣的雷電,我只要加大一點輸出,你就會被電成一塊焦屍;如果我再加大一點輸出,你會瞬間化成一堆飛灰,你要不要試試?”
苗子豪想到剛才雷電上身時的絕望和恐懼,再聯想到自己被閻雷一招滅成飛灰,頓時吓得雙腳一軟,直接朝閻雷跪了下去,一臉害怕地哀求着,“不要,不要,我不要試,閻雷,閻大俠,求求你饒了我吧,以前是我有眼無珠,沒帶眼識人,是我該死,是我該死,我自抽嘴巴,向您謝罪。”
苗子豪一邊哭着,一邊自己抽着自己的嘴巴,一點勁也不敢留,生怕閻雷不肯放過他,真把他給燒成一堆灰。
苗忠良和胡春瀾看到兒子那臉都被自己給抽腫了,心疼得不行。
但一想到剛才閻雷揮手之間就能發出雷電的強悍能力,他們也只能忍着心疼,讓兒子繼續自虐下去。
好在,閻雷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
他看到苗子豪跪在他面前,又自抽了二十個耳光之後,他就對苗子豪說:“行了,你起來吧!這件事,就這麽過了,苗子豪,我也在這裏鄭重地提醒一下你,如果你以後還敢來找我的碴,那我就不會像這次這麽好說話了。”
苗子豪立刻猛點着頭應:“是是是,我一定不會再找你的碴,一定不會了。”
他是真的沒想到,這個閻雷,還真是一個有特殊本事的人。
以前他還真是瞎了眼,連這樣一位高人在身邊都不知道,不僅錯過了結交他的機會,還和他成了仇敵,不知道他現在悔悟還來不來得及?
苗子豪想到這裏,又立刻一臉狗腿地湊到閻雷的面前,一臉讨好地笑說:“閻雷,以後我就認你為老大了,你收我做小弟,怎麽樣?”
閻雷看着頂着一張腫臉、對他一臉狗腿笑的苗子豪,感覺有些辣眼睛。
對于不如他的人,他就可以往死裏踩人。
對于武力值或家境高于他的人,他就能做出這一副奴顏媚骨的模樣來。
這家夥還真是有夠“能屈能伸”的啊,閻雷自愧不如。
這樣的小人,他也沒心思結交。
閻雷語帶諷刺說:“我可不敢當你苗大少爺的老大,只要苗大少爺以後不找我的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
苗子豪見閻雷真的不想理他,又開始耍起賴來,“閻老大,你就看在我真心悔過的面上,給我一次機會吧?”
苗忠良也在一邊給兒子幫腔,“閻先生,我這兒子一向不服管教,他也極少服人,難得他現在肯認你做老大,就勞煩你幫我管教管教他吧!”
為了攀上閻雷,胡春瀾也在一邊笑說:“是啊,閻先生,小豪要是不聽話,你盡管教訓,我們絕對支持到底。”
鄭柏揚看着這苗家一家三口的着急勁,心裏暗暗搖頭,他們太心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下一刻,鄭柏揚就聽到閻雷在說:“你們的道歉,我收下了,我也不會再計較這事,你們如果沒別的事,就請回吧,我們這邊還有事,不方便留客!”
苗忠良、胡春瀾和苗子豪一見他們說盡好話,閻雷就是不買他們的帳,也只能一臉無奈地看向鄭柏揚,想讓他幫他們說說話。
鄭柏揚朝他們打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稍安勿躁。
他也語氣非常恭敬地問閻雷,“閻先生,我這邊還有一點私事,不知可不可以單獨和顏神醫聊一聊?”
閻雷看向鄭柏揚。
鄭柏揚長得五官端正,眉眼間也透着一絲剛毅和正氣,一看就是非常鐵血的男人。
閻雷從鄭柏揚的身上看到一股熟悉的軍人氣息。
對軍人出身的人,閻雷有一種天生的好感。
他聽到鄭柏揚的話之後,就對他說:“我先進去問一問她,行不行,得她說了算。”
鄭柏揚趕緊說:“有勞閻先生了。”
閻雷站了起身,朝他們點了點頭,“請稍等。”
他走入廚房,看到顏星瑤正在炒菜,他家老媽則坐在竈口幫着燒火。
整個廚房都飄揚着一股誘人的香味。
閻雷笑着問了一句,“瑤兒,你在做什麽好吃的?好香啊!我好像又餓了。”
顏星瑤笑看了他一眼,輕聲回道:“我在做紅燒兔肉,馬上就做好,可以準備吃飯了,那幾個人還沒走嗎?”
閻雷搖了搖頭,将鄭柏揚想要和她單獨說話的意思告訴了她,然後問她:“你要是不想見他的話,我就直接回了。”
顏星瑤用神識掃了一遍鄭柏揚,發現鄭柏揚的身上竟然有一層功德金光,這功德金光可是對社會有貢獻、或是有大善大德的人才會有的。
顏星瑤立刻對閻雷說:“這個人不錯,他既然知道我是顏神醫,想必也打探過我們,我看他自己的身體健康得很,可能是想為親人求醫吧,閻雷,你把他喊到後院來,我和他談一談!”
閻雷點頭,“行,那我出去跟他說一聲。”
鄭柏揚一聽到閻雷說顏星瑤願意和他談談,頓時高興地跟着閻雷去了後院。
顏星瑤已經等在了那裏。
她看向鄭柏揚的目光也非常柔和,語氣也很好地問:“不知道鄭先生找我是有什麽事?”
像鄭柏揚這樣對社會有大功德的人,顏星瑤都會特別善意對待。
鄭柏揚見顏星瑤對他的态度這麽好,反倒有些受寵若驚,但他很快穩了下來,朝顏星瑤恭敬地說:“顏神醫,不瞞您說,我今天過來,是想為家父前來向您求醫,家父年歲已大,現已病入膏肓,只靠着人參在吊命,如果顏神醫肯出手相救,讓我父親能多活幾年,我們鄭家上下都會感激不盡,一輩子記着顏神醫的大恩大德。”
顏星瑤聽完他的話,先問了一句,“你父親現在是什麽情況?你先跟我說一說。”
鄭柏揚一聽有戲,立刻就将他父親的身體情況給說了出來,“據我父親現在的專屬醫生說,他老人家主要是以前身體透支虧空,現在年紀一大,身體各個器官就出現衰竭之象,這種現象,除了用百年人參吊着命,他們也沒有辦法醫治,不知顏神醫您有沒有辦法?”
顏星瑤淡淡地應:“在沒見到人之前,我不敢向你保證什麽。”
鄭柏揚急切地問:“那能不能請顏神醫跟我去一趟京城?”
顏星瑤想到她要建仙醫宮,有些為難地說:“我家裏正要建房子,一時半會兒,我走不開啊!”
鄭柏揚的臉色瞬間黯了下去。
顏星瑤看到他一個大男人展現出這一副求助無門的難過樣,心裏也有些不忍,“這樣吧,你要是相信我,我就送你一粒回春丹,你拿回去喂你家老爺子服下去,等他老人家精神好一點了,你就把他帶到我這裏來,我給他調養一下身體,我不敢保證讓他老人家完好如初,但讓他老人家多活幾年,還是沒有問題的。”
剛剛還充滿失望和無力的鄭柏揚,一聽到顏星瑤這話,再看到她手裏憑空出現的一個天青色的小瓷瓶,頓時激動地連連道謝,“謝謝顏神醫,我當然是相信顏神醫的,謝謝,謝謝,等我父親服了這個回春丹,好點我立馬送他到您這裏來……”
他小心翼翼地把裝着回春丹的小瓷瓶放入自己随身攜帶的黑色提包裏,又伸手按了按,确定救命的東西在那裏,他似乎才放心。
身為醫仙的顏星瑤,在仙域也見多了那些人到仙醫宮求藥時,對他們仙醫宮的靈丹妙藥都是珍之重之的模樣,所以對鄭柏揚此時的反應,她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反倒是鄭柏揚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朝顏星瑤說了一聲,“抱歉!顏神醫,是我太緊張了。”
顏星瑤朝他笑了笑,“沒事,我們出去吧!”
苗忠良一家三口看到鄭柏揚和顏星瑤出來了,也齊齊松了一口氣。
沒辦法,閻雷雖然坐在那裏,但板着一張臉,又不怎麽說話,對他們愛理不理的,給他們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他們感覺渾身不自在,坐立不安,但又不想就這麽離開,只想着鄭柏揚趕緊出來,給他們打打圓場。
鄭柏揚拿到了回春丹,他現在是恨不得馬上插上翅膀,飛回京城,把這個回春丹喂給父親服下去。
等回到大廳,他就向閻雷和顏星瑤提出告辭。
顏星瑤看這時間都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就對鄭柏揚說:“鄭局,這時間不早了,要不,你們在這裏吃了午飯再走吧?”
鄭柏揚還沒有回話,一邊的苗子豪就猛點着頭,激動地應着:“好啊,好啊,我可早就聞到了肉香味,可饞死我了,閻老大、嫂子,今天我們就厚着臉皮在你們家蹭餐飯,等回頭你們去省城了,我也請你們吃飯,嘿嘿嘿……”
苗子豪是一個吃喝玩樂的高手。
剛才一進門,他就聞到了誘人的肉香味,但當時事情還沒有解決,他正提心吊膽着,就沒想這吃的事。
等到事情解決完了,他的嗅覺立刻恢複了往日的靈敏,聞着那不停往他鼻子裏鑽的肉香味,他感覺就像是在受刑一樣難受。
他本來就想找借口留下來吃飯,這會兒一聽到顏星瑤留人,他也不管人家顏星瑤留的人是不是他,就厚着臉皮要求留下來。
閻雷本來不想理這個家夥,但聽到他喊老大和嫂子的時候,那一聲“嫂子”成功愉悅到了他,他心裏一高興,就不跟這個家夥計較。
等柳青青把飯菜端上桌,周瑾瑜和閻爸爸、閻鈞也正好回家了。
閻雷就招呼着大家一起上桌。
顏星瑤拿出一瓶靈酒招呼周瑾瑜和鄭柏揚,苗忠良一家三口也沾了他們的光。
一杯靈酒下腹,周瑾瑜、鄭柏揚、苗忠良、胡春瀾和苗子豪一個個全都震驚不已。
周瑾瑜看向顏星瑤,眼睛簡直快比得上探照燈了,“顏丫頭,這酒……不同凡響啊!”
鄭柏揚也誇了一句,“好酒!我感覺這酒一喝下去,整個身子都暖了。”
苗忠良也跟着贊說:“沒錯,這酒一喝下去,我感覺這肩膀痛的毛病好像都輕了。”
苗子豪連連點頭,“我也感覺我的臉沒那麽痛了。”
胡春瀾一看兒子的臉,頓時一臉驚奇地說:“哎喲,兒子,你的臉好像沒那麽腫了耶,這酒還真是好東西啊,我也感覺喝了渾身舒服……”
顏星瑤聽到他們一句接一句的贊美話,也只是淺笑不語。
她出手的東西,能有不好的嗎?
等他們吃到炖羊肉的時候,又是一番驚訝。
他們心裏也越來越震驚。
這個閻家果然不簡單,表面上看,他們住着這一點也算不上好的房子,但這吃的,喝的,哪一樣不上等?
這比他們這些所謂的上層人吃得都要好啊!真是羨慕死他們了!
苗子豪更是不要臉地在那裏求着,“老大、嫂子,我可不可以在你們這裏住下來?我給你們做小弟,打下手,讓我幹什麽都可以,只要給我一口飯吃就行。”
只可惜,他的請求遭遇到了閻雷的無情拒絕,“想留下?別做夢了!吃飽喝足就給我趕緊走!”
鄭柏揚還心急着回去送藥,吃飽喝足之後,他一臉感激地和閻雷、顏星瑤、還有閻爸爸、柳青青他們挨個握了握手,“今天謝謝你們的熱情款待,等有時間了,我再過來道謝。”
對鄭柏揚,閻雷倒是好脾氣,“鄭局不用客氣,不過是粗茶淡飯,有機會的話,咱們再一起喝酒吃飯。”
鄭柏揚哈哈笑道:“好好好,你們家這樣的粗茶淡飯,我可吃一輩子也不會膩。”
衆人齊齊大笑。
鄭柏揚和他們一家人寒暄完了之後,就和苗忠良夫妻倆、還有一臉依依不舍的苗子豪,開着車回了省城。
路上的時候,苗忠良還問鄭柏揚,“鄭局,你之前跟那位顏神醫聊什麽了?”
鄭柏揚淡淡笑道:“沒什麽,就是聽說她醫術好,跟她讨一些藥。”
苗忠良瞬間會意。
他也聽說了鄭老爺子快要不行的事,也就不再多問,怕問多了,惹人家傷心。
他們開車疾趕回省城後,就各回各家。
鄭柏揚立刻打電話回京城,将他從顏星瑤這裏求到一粒回春丹的事,跟大哥鄭柏森說了。
他還特地強調了,顏星瑤是隐世門派的神醫!
鄭柏森立刻對他說:“老二,那你請個假,親自把這個回春丹給送回來。”
鄭柏揚帶着一絲壓抑的激動說:“我正是這麽打算的,我立刻訂最快的機票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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