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08

薛瑾剛從浴室出來,就見宋哲言直直地盯着自己。他正覺得有些奇怪,宋哲言就一言不發進了浴室,他沒多想,拿了吹風機吹頭發。

過了不到五分鐘,他的頭發吹得半幹不幹的,宋哲言就已經從浴室裏出來了。他一把拿過吹風機關掉,扔到一邊,就把薛瑾推到了床上。

薛瑾:?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宋哲言已經把手從他睡衣的衣擺伸了進去,順着腰往上摸到他的胸口。

薛瑾:……

雖然今天“顧哲言”看起來格外急色,但是薛瑾想着他可能是因為學術瓶頸變得有些暴躁,伸手攀住宋哲言的肩膀,迎合宋哲言壓下來的唇。

宋哲言咬了一口薛瑾的下唇,才堵住他的嘴伸進舌頭粗暴地纏他的軟舌。一邊手上動作不停,掰開薛瑾的大腿拉掉了他的褲子,又拽開薛瑾扣着扣子的睡衣。好在睡衣扣子松的很,沒有因為這種粗暴的脫法崩斷。

宋哲言沖了個澡擦幹了就出來了,也沒有穿睡衣——反正都是要脫的。

他伸手去摸薛瑾的後穴,發現還是幹澀的,于是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勾引薛瑾。果然,已經交融過的信息素具有高度的吸引性,薛瑾被他引的情動,後穴分泌出黏膩透明的腸液,宋哲言順利地伸進一根手指,又伸進第二根。他等薛瑾适應了一會兒,才伸進第三根順着腸壁摸他的濕軟的穴肉。

薛瑾被他摸到敏感點,難耐地發出呻吟,用小腿勾宋哲言的腰要他進來。宋哲言見自己的手都被薛瑾的腸液打濕了,勾唇笑了笑,把手指抽出來,換上了自己的陰莖。

薛瑾被緩慢填滿,發出快慰的一聲叫。

薛瑾水多又緊,宋哲言一進去就大開大合操幹起來,他按住薛瑾纏在自己身側的大腿,一邊操他一邊說:“什麽阿瑾,我看應該叫你瑾瑾。”

薛瑾被宋哲言的騷話驚住了,本就泛紅的面頰變得通紅,力不從心地反駁他:“嗯……你……你說什麽呢!啊……”宋哲言故意頂他,讓他一句話吐出時已經變得破破碎碎。

“嗯?阿瑾不緊嗎?那是你故意吸我?”

薛瑾面皮薄,當然不可能回答他這種葷話。但宋哲言偏不随他的意,故意撞他的敏感點,又去吮咬他的乳頭,把乳暈含得又軟又大,薛瑾被搞得身體發顫,不甘不願地回答他:“緊……緊的,啊……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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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瑾瑾又緊又騷,是不是?”宋哲言動作上稍稍饒過他,嘴上卻不放過。

“啊……才不是,嗯……不要說我騷。”薛瑾被激得眼睛泛出生理性淚水,他拿手臂擋在自己的眼前,不讓宋哲言看自己的臉。

宋哲言俯身用頭擋開他的手臂,看到薛瑾帶着淚水的眼眸,順着臉側去親他滑落的淚水,又在他臉側咬了一口:“擋什麽,老公疼你呢。”

宋哲言一手握住薛瑾的細腰,一手去揉捏他的胸口,用指甲去摳他的乳孔。一邊身下動作不停,又快又急,次次擦着薛瑾的敏感點,有時又趁薛瑾不注意故意去撞那一點。

薛瑾被他幾下重重撞在敏感點上,尖叫着射了出來,精液噴在宋哲言的腹肌上。

宋哲言用手指沾了薛瑾自己射出來的精液,抹在薛瑾泛紅發腫的唇上,又伸進去按他的舌頭。

薛瑾吃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有些腥味,但不重,他皺眉躲宋哲言的手指卻躲不開。

宋哲言不等他的不應期過去,就又開始操他。剛射過的陰莖一時硬不起來,後穴的快感卻密密麻麻蓋過了頭頂,薛瑾拿腳踢宋哲言的背,覺得今晚宋哲言依舊不講理、依舊像個床上的暴君。

宋哲言不管他,硬生生把薛瑾又操硬了,又硬幹了數十下,才在薛瑾身體裏射了出來。

可惜不能射到生殖腔裏,宋哲言心想,但是除此以外,他遵從自己身為Alpha的本能,在射精時掰過薛瑾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直到嘗到血腥味才放開。

薛瑾吃痛,發出一聲貓兒似的叫。顧哲言在床上待他很溫柔,除了他們的初夜,再也沒有在射精的時候咬過他。他被這個頂着“顧哲言”殼子的宋哲言這突然的一口咬懵了。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宋哲言在他體內很快又硬了起來,順着插入的姿勢把他翻了個身用後入的姿勢繼續操他。

更叫薛瑾覺得委屈的是,宋哲言抓着他的頭發把他摁在枕頭裏,一邊操他一邊用手掌掴他的屁股。薛瑾被他邊打邊操,咿咿呀呀亂叫,好不容易掙脫了宋哲言抓他頭發的手,轉過頭自以為兇狠地狠狠瞪了一眼宋哲言。

這回他身上的“顧哲言”沒有繼續去摁他的頭,反倒是停了動作,把薛瑾卡得不上不下。

薛瑾:……氣死了!還是氣死了!

09

顧哲言一睜開眼,就看到赤裸裸的後背,自己的下身還插在別人體內,吓得差點萎掉。好在身下人及時轉過頭,讓他看見是自己的老婆。

他有些發蒙,不知道自己怎麽突然從餐桌旁跑到了床上,還在和薛瑾在上床。但是薛瑾欲求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他下意識地扶着薛瑾的腰往裏頂。

雖然在同一副殼子裏,顧哲言的動作比宋哲言輕柔多了。薛瑾一時間被他搞得還有些不習慣,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顧哲言剛從發蒙的狀态反應過來,就對上了薛瑾奇怪的眼神,“阿瑾?怎麽了?”

薛瑾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願意理他。

顧哲言:?

顧哲言尚且沒搞清是什麽狀況,他輕輕扶着薛瑾的腰,操薛瑾的穴,雖說爽還是爽的,但是他總覺得哪裏怪怪的。顧哲言的視線順着薛瑾精致的腰線往下滑,看到了薛瑾被打得發紅的屁股。

顧哲言:!???

10

宋哲言猛地睜開眼,這回他不是在自家的床上,也不是在穿越之前正在辦公的辦公室,而是在醫院裏。他顧不上自己手上打的點滴,一把抓下狠狠扔到地上,“操!他媽的!”

哪有次次都上床上到一半把人拉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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