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為什麽你要莫名其妙地離開,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個握起我雙手的人,到現在,你又要狠心地甩來我。為什麽?”熏發瘋似的對着我大喊。
“熏,你弄錯了,我不是她。”我有些乏力地說道。
“你,不要随随便便地找個理由推開我,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嗎?我一直很努力地愛你,也很努力地維持我們之間的距離。”他的手又再次緊緊地握住我。
我明白,這個時候的熏,一定很需要有人陪伴在他身邊,作為他的朋友,我應該陪陪他,不是麽?不過,我真的非常讨厭做替代的感覺,畢竟,熏現在需要的不是我這個朋友,而是那個使熏死心塌地的女生。
“我知道了,不管怎樣,我就是要想盡一切辦法留住你。”熏的語氣開始有些邪惡了。
“唔!”他的臉龐在我面前放大,他的瞳孔也在逐漸放大,最後熏的嘴唇準确無誤地貼到了我的嘴唇。
我來不及思考,猛地一下把熏推倒在床上,他,好象已經睡着了。
我驚慌失措地用手撫摩着自己的嘴唇,一定是熏把我誤當為另一個女孩了,是他喝醉了,明天他就會忘記今晚的事情了。
不行,我頭暈。我還沒吃晚飯,而且剛才體力透支,又吹了風。
我倒在熏的床上,我的眼皮好沉重,而且這張床好舒服,有熏衣草的香味。
燦爛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我的眼皮上。
我迷迷糊糊地起來,用手擋住了那陽光。
我這是在哪裏啊?我努力的回想,想起了熏吻我的那一幕,臉,微微地發燙。不行,我怎麽能臉紅呢?
我正想下床,忽然發現了熏躺在我身邊,這應該是熏的床。我看着熏,果然是個美男子,睡覺的時候最美,也最可愛,我忍不住又想去撚一撚他的臉。哎?不對啊?我現在應該關心一下我昨晚有沒有“失身”啊?(作者:你失身就好了,估計別人也看不上你。)熏昨天睡得那麽死,應該沒事。
我應該幫熏熬了粥才能離開。
“刷刷”這就是本小姐的大作了,不過味道不怎麽樣,而且廚房被我弄得一團糟,還是留個小紙條,告訴熏我先走了,說聲對不起,把他家廚房弄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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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回到了別墅。
我有些膽怯地推門,不知道,我那個“成人之美”的計劃成功沒?而且,我又該怎樣面對臣呢?我究竟是不是他心中的替代品?
面對
奇怪,怎麽別墅裏靜悄悄的?人呢?幸子和旬還有……臣呢?
我一個箭步飛快地沖上了房間。見床上的被子鼓鼓的,還有一陣抽噎聲,該不是鬼吧?我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然後迅速地用手按着腦袋蹲下。可是聲音怎麽這麽熟悉啊?我緩緩站起來,慢慢地睜開右眼,真的是……是幸子!
幸子驚恐地望着我,眼神中還帶一絲的傷心,眼角的眼淚還沒擦,幸子的枕頭已經濕了一大片,很顯然是哭了一整夜。
“你怎麽了?幸子?”
“溪源,嗚嗚……我好……好難過啊,嗚嗚……”幸子哭得連話也說不清楚了,她現在的表情,真讓人對她産生憐愛之情。
“旬……旬他說我們……我們根本不可能開始。”
“為什麽,男的沒女朋友,女的沒男朋友,怎麽不可能在一起?”
“他……他說,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啊嗚嗚……”
“怎麽可能,應該是旬太害羞了,所以才胡說一通的。”
“他……他還說,他要保護她一輩子,即使那女生不愛他,他只要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就足夠了。”幸子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哭得厲害。
“我怎麽都不知道他有喜歡的人。不過幸子,我一定會撮合你們兩個的,因為我不想讓旬守護一份得不到的愛情。”
“謝謝你,溪源。嗚嗚……”又哭得更厲害了,這次應該是感動的眼淚吧。我還是要快撤,免得等下被“洪水”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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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和旬都莫名其妙地不見了,找遍了整棟別墅和莊園都不見他倆的身影。
一首優美的“藍色多瑙河”奏起了,這是我的鈴聲,是為了紀念臣第一次向我表白的那天。
“喂,你好!是謹溪源小姐嗎?”
“哦,我是,請問你是……?”
“我是柏林醫院的護士,旭東臣先生受了傷進了醫院,請你帶他的身份證來好麽?”
“啊?好,我立刻就到。”
“嘟—嘟……”臣受傷了?是因為昨天的那一架嗎?我來不及多想,立刻帶上臣的身份證趕往醫院。
我跑到櫃臺,“請問這裏有個叫旭東臣的傷者嗎?”
“有……他現在在601號房。不過他還沒辦好入院手續,請你把他的身份證給我好嗎?”
我急匆匆地辦完手續,快步走向601號房。
有個病危的病人被醫生送往太平間,而他的親人則在旁哭得死去活來。
“臣……應該不會像他那樣吧?阿門!”
接着,又有一個被別人打殘廢的人坐着輪椅從我身旁經過。
“不要,臣應該不會傷到腳吧……這樣我會一世內疚的。”
走着走着,一個大胖子傷者,他用膠布把面部裹得實實的,據說是毀容了。
“啊?如果是毀容的話,我更不要,那麽英俊的一個大帥哥突然變衰哥,雖然我這人不是那麽計較長相,但多少也有點介意嗎。可是,昨晚他的臉明明就好好的,絕對不會是毀容。”
601室到了,我害怕地打開門,看見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死了?!
我急忙撲上去“臣,你不要死啊·嗚嗚……”
“白癡,你很想我死啊。”突然“死”了的臣開口說話,我大力地撚了他的臉,看來是個活人。“看在你以為我死了,哭得那麽慘,我就原諒你吧。”
“你究竟傷了哪?”我關心地問道。
“腰!”
我輕輕地伸出手撫摩他那受傷的腰,有一條傷痕。這時,門被推開了,是……是胖老頭。
“哦呵呵,溪源同學,原來你在啊。我是剛剛才接到電話說臣同學受傷了,所以來看看。既然有溪源同學在,我也就不打擾了,呵呵,你們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如果不想說就算了,我先走了,我好餓,還沒吃早餐呢!”
我和臣的臉頓時紅的想猴子的PP。
“老師,能不能別說出去?”我用上了乖乖女這一招了。
“沒問題。”說完,胖老頭就走了。
(作者:表面上她被胖老頭看到他倆親密無所謂,其實暗地裏還畫了個圈圈詛咒我,怪我給那麽多戲份給胖老頭。我真的比窦娥還冤啊!“啪”拍磚的聲音。作者:好了,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你信不信我寫你跟臣永世不能相愛。某暴力丫頭”我錯了,錯了還不行麽?來,我給你捶捶背吧,寫一天也夠辛苦的。……)
旬……
自從那次為熏熬了粥以後,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進廚房了。
經過我的一番“摧殘”後,焦焦的蟹粥出爐了,臣應該不會介意吧。
“臣,來,乖,快吃粥吧!”我正在哄他吃充滿着我愛心的愛心小粥,可他死活不肯吃,又不是毒藥,只不過是有一點點其他的味道而已。我發誓,我除了加多了一點鹽,熬焦了一點以外,這粥還是挺不錯的。
“我才不要吃,這東西的長相也未免太醜了。更可惡的是,竟然連味道都好不到哪裏去,你想謀殺麽?”
“喂!旭東臣,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可是花了我很多心思的。”
“真的嗎?這些黑糊糊的東西真的花了你不少心思。”此時的他好象一個小孩子,閃動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汗,他什麽時候學會這一招的?雖是如此,但我的火還是不怎麽下,他怎麽可以批評我全心全意做的粥。我還是盡量避着他的眼睛才安全。
“你愛吃不吃,我走了。”我徑直走出房間,心想他一定會追出來吧。可是結果卻令我失望,我在他房門前等了十分鐘,還是沒有動靜。我真的生氣了……(內有惡女,請勿進入。作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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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十萬火急的是要把旬找回來,在完全封閉的別墅,他是什麽時候走的?幸子不清楚,連我也弄不明白他是怎麽離開的。
他一個人去了哪裏?他不會是去了他經常提起的:夏洛滕堡 (Schloss Charlottenburg)吧。
我立刻趕了過去。這個地方正是漂亮啊,宮內裝飾有大量宮廷肖像畫、古董和樂器,在瓷器廳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