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即使愛,也不可能再愛了。”

“幸子,你突然說得那麽有哲理?難道你也遇到什麽事情?”我感到氣氛不對勁,連忙問道。因為此時此刻只有我這些被愛困的人才會有這些感悟吧。

“我始終還是要告訴你的——明天下午三點的飛機,我要去英國了。”

“什麽?!”怎麽會這麽突然。

“是爸爸叫我去的……”

“有什麽事情嗎?”

“……”幸子遲疑了一下,緩緩地說:“嗯……父親要打理那邊的分公司,所以我……也要跟到那邊去。”

“可是……我不想……”是的,我不想。我已經是經歷過兩次重生的人。我真的很想尋找到自己的幸福,可是現在好朋友要離開,那還算幸福麽?

“我也不想,不想離開你們!”這時,我感到一股暖流流下。

“你說的不能愛,為什麽?即使你在英國也是能愛旬的。”

“是麽?相隔千裏……恐怕愛也無濟于事。”我怎麽越來越聽不懂?在英國怎麽就不能愛,男未婚女未嫁的。

“哦……我明白,是因為旬太帥了。你……怕有人搶走他?”

“……嗯……”我無意中感到幸子好像有無數的悲傷藏在心中,不願說出。

“沒有關系的,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一定替你好好守護旬的……”

“呃?!”貌似幸子覺得我的想法很奇怪,“不用了……不用了,溪源!”

不用,這兩個字一出,我可就蒙了。愛情從來不是輕易被放棄的,幸子,也不是那種對愛情随便的人。難道說……難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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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幸子,你像電視劇裏演的一樣,得了絕症。瞞着我們,去英國治病?”

“……”幸子先是一愣,然後立即反應過來,“死丫頭,你咒我死麽?!我可是要活到一百歲的!”我也知道不可能,只是想逗她笑。

“那為什麽?”我随即很快轉回正題,女生的好奇心是無境界。

“那是……因為,他不愛我吧!”這是理由嗎?

“不是這樣吧!”我有些質疑。

“是這樣的,愛累了,就想放棄。”

可是直覺告訴我——真相不是這樣的。幸子是對愛情永遠追求的那種女孩。

“睡吧!”說着,幸子轉身立即睡覺,那舉動仿佛在逃避着什麽——令我不解。

送機

或許我也是會累的,總會有一天累的。

我默默地回味這些日子,就像曾經夢了一場,夢醒時分,依然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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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所有人都驚訝地望着幸子(我除外)。

“沒錯,我是要去英國了。”幸子心平氣和地說。沒想到她竟然能如此冷靜,即将離開了心愛的人,也能這樣,我實在是佩服。如果我也能這樣,痛,就不會布滿全身。

“怎麽這麽着急?”旬問道。

“因為父親要到那邊打理生意。”幸子始終低着頭,是在回避着旬的目光。

“那也不用這麽急,今天就走了?下午?”

“嗯……”

“溪源,你的好朋友要走,怎麽也不挽留一下?”

“什麽啦,不是你們的啊?而且我有挽留啊!”說着,我吐吐舌頭,“我的勸說是治标不治本的。”我是話中有話,估計他們也聽得出。

“那快點吃,下午的飛機這麽趕。”我暈。這話竟然出自旬的口中,沒有一點挽留的意思,那幸子聽了該多傷心啊。這家夥,雖然一直把他當哥哥看,那樣尊重,但是他這次也未免說錯話了。

“那你就不能留這兒嗎?”還是熏好,會說話。只不過也是治标不治本。

“不留了,父親希望我能留在他身邊。而且那邊的學校會好一點。”

“好吧,那你一路順風。”

飯廳蔓延着很奇怪的氣息。幸子是個多麽開朗的女生,但是現在看來,她,心中仿佛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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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中。

“幸子,你的東西都帶齊了嗎?”

“齊了。”

“到那邊要給我寫信。”

“知道了。”

“對了,你父親哪?”

“他昨天已經到了。”現在的氛圍可是越來越奇怪了,只有我和幸子在互相道別,他們倆除了拿行李以後,就沒有說什麽話了。

“對了,幸子,你過來一下下。”說着,我拉她到了角落。

“什麽事情嘛?拉我到這兒?”

“你看看!”說着我從兜裏拿出一對鴛鴦扣。

“????”幸子的臉上打滿了大大的問號。

“我給你一個,你要保管好。另一個我就放在旬的枕頭下。這可是你們的‘紅線’。而且還有我幫你守護。”

“老土,現在哪有人拿這些?”

“甭管它靈不靈,你就帶着嘛。”我撒嬌到。

“你從哪裏拿來的啦?”

“剛才在機場碰上有人推銷,三塊一個。”

幸子臉上頓時出現幾行粗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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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了,記得寫信,你要照顧好自己,不要鬧個水土不服。還有記得‘常回家看看’。”

“你簡直就是我媽。”

“我可沒那麽老……”我嘟着嘴表示反對。

“好了,不跟你們鬧了,走了啊!”

“再見!”

“再見!”

“再見!”他們男生也真是,就說那麽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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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目睹着那一架飛機沖上雲宵才離開。

在車上,我一直緊握着那雙鴛鴦扣,回憶着剛才幸子的話。

——“不必了,拿回去吧。這沒有意義!”

——“讓他尋找自己的幸福吧。”

——“一切都結束了。只怪今生無緣。”

這些話都很有哲理,連我,經歷了那麽多,也未必聽得懂……

無法控制

“我們真的就這麽去?”我焦急地望着旬和熏。

“只能這樣了……”說着,他們深吸了一口氣。

車,有一次停在了那塊廣告牌前,廣告牌上的女人依然美麗地向每一個看着她的人綻放着動人的笑容。很美很美。

我們今天必定鬥不過淩靜,她設計好的一切讓我們都防不勝防。

我們進了會場,看到了淩靜。她依然是帶着女強人的風範,但又有一些妩媚。她散發出的氣息讓周圍的人幾乎窒息。她那自信的一笑,更是說明了她的心狠手辣。

“好了,現在大家都到了。”她說話的語氣,仿佛她已經知道結局,她是主宰人。

“那麽,請問你們,把手稿帶來了嗎?”淩靜問道。

“沒有。手稿丢了。”旬冷靜地說。

“呵,既然沒有,那麽結果就按照原來的一樣。一號和二號同時晉級,他們會被我們贊助去參加世界級比賽。”接着,她又用一種關心的語氣說:“年輕人,這次事件我們也不追究了。我也曾經聽過你的名字,想不到這次居然落選了。”我們都知道,那是她的僞裝。她是一個像變色龍的女人。

旬和熏都低頭表示默認。我也盡量壓制自己的怒氣。

不過,就在這時,一幫記者沖了進來,團團圍住了淩靜。

“請問這次比賽的結果是什麽?”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內情?”

“真的是有人抄襲嗎?”記者滔滔不絕地問道。

相機照相的光芒刺痛了我的雙眼,熏連忙幫我擋住。

淩靜微微揚起嘴角,平靜地說:“這次事件告一段落了。比賽結果仍按照原先的。我們也不再作什麽追究了。”這些話令我氣憤,這分明地說,這是我們抄襲。

接着記者們立刻轉移“目标”,把相機對準了我們。

“請問你們是不是抄襲了別人的作品?”

“你們這樣做有什麽目的?”

“是不是有幕後指示者?”這些問題全都是針對着我們。為什麽?明明是她的錯,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我想我自己再也沒有可能忍受得住他們質問的言語了。

“根本不是我們的錯!”這聲音?沒錯,是我,還是我。只有我才會叫出來。

“是這個女人,是她耍了手段,偷了我們的作品!”

我這一說,令在場所有記者都驚訝,手中的筆也加快了速度。

“我本來真的不想說,但是她也太咄咄逼人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惡人先告狀’嗎?我們都已經不再追究你們的行為了。”淩靜仿佛知道我會這樣,這些言詞,仿佛是一早就準備好的了。

“惡人是你!你還害死了我的父母!”我已經控制不了了,仿佛所有的氣憤都在這一刻激發了。

“請問你的父母是誰?”記者問道。

“菱紫蕭,上金煥。”我決定了,說出真相。旬和熏都驚訝地望着我。

“那麽說你就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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