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是如此還是心虛地四下瞧了瞧,這才又恢複了兇悍的模樣,道:“聽着死丫頭,離隋旭初遠遠的,否則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銷聲匿跡。別以為你還會像上次那麽好運,淹個半死就被我撈起來。再來一次,我就不會像上次那麽好心了。”

“那我是不是得好好謝謝姐姐的好心呢!”餘當當詫笑,不動聲色靠近她兩步。

餘叮叮道:“夾着你的尾巴做人,我就留你一條小命。還有我問你,昨天……”她原本想問昨天蔣晔怎麽去了秋落館,可是一想起昨天的荒唐事情,她竟雙腿微顫,連下|身也忍不住的緊縮起來,心裏緊跟着麻癢難忍,一時間連話也無法說完。

餘叮叮強自鎮着心神,餘當當這時接口道:“姐姐是想問我,你和表哥的事情?”

餘叮叮心道果然,憤恨地罵了一聲:“賤人!”便一手抓住了餘當當的衣領。

她又道:“賤人,別得意,小心哪天走在路上被人拖走輪|奸。”

餘當當氣極而笑,也懶得跟她再說些什麽,按着原先想好的,忽然高聲驚呼:“救命。”

餘叮叮驚恐地想用另一只手去捂住她的嘴,她便斜着身子往泳池裏倒去。

這時候,餘叮叮想要松開她的衣領為時已晚。

兩個人幾乎是一齊掉進了泳池。

前一世的餘當當三歲的時候不小心掉進了花園裏的池塘,差點兒淹死。而後,當爹便不顧禮儀教條,硬是教會了她游水。

一掉下泳池,她便拉着餘叮叮拼命地往下沉。她不想淹死她,卻預備将她淹個半死。

可就在這個時候,游泳池的上面響起了吵雜的人聲。緊接着,“撲通撲通”兩聲,有人直接跳了下來。

餘當當趕忙松開了餘叮叮,奮力往上游去。無奈何,身上的羽絨服已經濕透,死沉死沉地裹在身上,束縛了她的行動力。

她解開了羽絨服,正在努力脫下,有一人游了下來,推着她往水面上浮去。

隋旭初将餘當當拽上岸的時候,餘天民正在給餘叮叮做人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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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叮叮暈了,餘當當也不能太清醒啊!

當老太爺戳着龍頭拐杖,憤怒地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餘當當“癱軟”在地上,無法回話。

只聽餘江民怒火滔天地冷哼道:“我來的時候瞧見叮叮推了當當一下,把當當推下了泳池,她自己一個沒站穩,也一頭栽了下去。”

原本焦急地守候在女兒身邊的劉真芹跳了起來,哭着道:“小叔,話可不要亂說,現在叮叮還沒醒,不要把什麽髒東西都栽到我女兒的頭上。叮叮一向乖巧,我相信我的女兒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這邊蹲在餘當當身旁的安雨晴,也适時抹着眼淚道:“叮叮乖巧,難道當當就不乖巧?大家都說當當沉默寡言不惹是非,其實這是好聽話,往不好聽了說當當是膽小如鼠。也是,沒人給撐腰的孩子,哪個性子不軟弱!”

這賤人這時候來挑事,簡直是找死。劉真芹嘴角抽了一下,正要反駁,卻被餘江民打斷:“大嫂的意思是說我睜着眼睛說瞎話嗎?我的腿是瘸的,可我的眼睛沒瞎。”語畢,又對餘老太爺道:“爸爸,你看當當的臉。若是這一次不是我親眼所見,我真的還以為這一次和上一次一樣,當當是一個人想冬泳健身呢!”

餘江民的話說的再明白不過,別說劉真芹并不知道這事是不是餘叮叮幹的,就算明知是她幹的,也萬萬不能認。

劉真芹一急,也不再惺惺作态的哭了,說道:“我們劉家從小就教育孩子,要誠實,對待兄弟姐妹要友愛,我從小也是這樣教育叮叮的。小叔,你離的又不近,看錯了并不稀奇。”

餘江民看也不看她一眼,回道:“嫂子的意思是我餘家教育的孩子不誠實,不友愛!”

劉真芹見一向不管內宅之事的餘江民竟如此相逼,又見餘天民迫使着餘叮叮吐完水之後,竟一語不發,不由得怒上加怒。

她道:“我們劉家……”

這時候,老太爺冷笑一聲道:“劉家?這裏是餘家,在場的有劉家人嗎?誰是劉家人,站出來。”

劉真芹頓時滅了火焰,她知道今日若是自己站了出去,在這餘家便再也沒有立足之地。

餘老太爺又冷冷地看向她,意有所指道:“叮叮姓餘。當當也姓……餘。”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啊親們!呼喚你們!

16忍者龜

任勞任怨的洪醫生又從郊區的老家趕了過來。饒是他再忠于值守,也有一肚子的牢騷無從發洩。

洪醫生臨出門的時候,他老爹——洪叔,拍着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小子,沒有餘家,就沒有咱家的今天。”

洪醫生苦着臉點了點頭,心道這道理他明白,但也擱不住這家人這麽折騰。折騰完了自己人,還得折騰別人,遭罪啊!

果然,洪醫生這廂折騰到淩晨三點多,總算是給兩位小姐瞧完了。大小姐被人擡回了夏桑館,二小姐離得近,也叫人攙回了房。老太爺使人叫他去回話。

老太爺的房間沒有開燈,洪醫生猶豫了半晌,才推門走進。

只見西邊牆角處明着一點煙火,他曉得這時候老太爺定是坐在那廂的藤椅上抽煙,他慢慢地向那廂挪去。

幾乎是與此同時,老太爺聽見了聲響,拉明了臺燈,而後滅了手裏的香煙,呷了口茶。

“老太爺。”洪醫生恭敬地叫了一聲。

老太爺點點頭,示意他接着往下說。

“二小姐那兒,我帶來的簡單儀器檢測不出是否中有慢性毒藥,我已經采集了二小姐的血液樣本,預備馬上回診所實驗。”洪醫生話說一半,忍了一下,接着道:“還有一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他想起來餘叮叮肩膀上和背上的那些青紫痕跡,當時劉真芹緊張的讓他檢查,他回答說應當是不小心擦碰到了。實際上冬天穿的這麽厚實,能夠擦碰成那樣的幾率很小,再者那痕跡明顯不是新傷,十有□是歡|愛的時候留下的痕跡。可是大小姐才十四歲,這些話他真的不敢亂講。

老太爺見他有所猶豫,不悅道:“你是不是也看我老了不中用了,猶豫着是不是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好去巴結餘家新的當家人!”

這話說的極重。洪醫生紅了臉,結結巴巴辯解道:“老太爺,還不明白我洪家父子嗎?鬥膽說一句,老太爺若是哪天歸了西,也就是我父子離開餘家之時。”

老太爺一聽,不怒反笑,“既然如此,你對我還有什麽好隐瞞的!”

洪醫生猶豫了再三,終于道:“老太爺,我不敢确定,只是有所懷疑,大小姐不是完璧。”

老太爺又笑了,不過這一次是怒極而笑。雖說現代社會真不像是他年輕那會兒那麽保守了,但擱不住他頑固不化。他只認為男人風流那是理所應當,女人就不行,哪怕是他的孫女。說不好聽的,他的這兩個孫女,将來肯定得有一個繼承餘家,另外的一個就得被推出去做商業聯姻。退一萬步說,處|女|膜沒了還能在做個,萬一跟她們姑姑餘蘭芝似的,再整個私生子出來,他餘家僅存的一點兒臉面也要挂不住了。

老太爺摔了手裏的茶杯,冷哼一聲道:“查,明天我把她倆打包到你診所,你給我從上到下好好的查。”

餘當當真不知道她這麽一鬧,會捅出這麽大的簍子來。

自認為非常無辜的她在游泳池裏那麽一泡,清醒的不得了,這會兒正裹在被子裏給朋友發信息。

而她的朋友,目前真的只有隋旭初這麽一個。

{哎呀,姐姐今天可算出了口悶氣,這會兒舒坦死了。}

餘當當揮動着大拇指,給這條信息發出去了。

要說餘當當和隋旭初這倆人挺有意思,像是只能看見對方的外表比自個兒原先的內芯小,她得瑟的時候會在他面前自稱姐姐,他無意中總會稱呼她小姑娘。

得出的結論是,這倆人有病,得治!

隋旭初其實挺生氣的,誰叫她行動之前沒打招呼。一瞧見短信,就仿佛看見她眉飛色舞的小模樣,氣消了大半。

{這一次不是你運氣好,是別人的運氣差。}可他還是忍不住潑她冷水,适當的讓她保持清醒。

{姐姐我的運氣一向很好。}餘當當繼續得瑟。

隋旭初回{看來,游泳池今天放的是熱水,有人沸騰了。}

餘當當氣樂了,想罵他來着,忽地想起在游泳池裏他推着她往上的情境,心裏有一點點感動。卻又惱人的憶起,那晚在榆樹林裏“他”掐着她的脖子。一種莫名的恐慌襲上心頭,這是一種很不好很不确定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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