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勵。

楊素忍着笑,擺了擺手,“你走吧,下不為例。”

餘當當得了特赦,放下了酸的要死的胳膊,又一立正道:“教官,再見。”

楊素覺得餘當當挺有意思,特意翻了翻她的資料。餘氏霓裳的二小姐,體質較弱,成績一般,性格內向。

也怪不得這孩子體能訓練總是倒數第一,體質決定了一切。不過性格內向,看起來不太像啊!

楊素又想起來了餘當當那句頗為經典的“他哭了,架沒打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受老師關注的學生,也好也不好。好處是,打這兒起楊素再沒有懲罰過餘當當。壞處是,一旦有什麽可參加可不參加的集體活動,楊素第一個想起來的總是餘當當。

這不,高中部的今天舉行體能彙報表演,邀請初中部的學生去觀看,當然場地位置有限。

像這種有限名額的集體活動,一般都是讓那些學習好體能好的同學去,像餘當當這種一直游走在最底線的學生,壓根就不可能有這個機會。

但楊素還是點名讓餘當當去了,連她自己都覺得,她對餘當當絕對是真愛。

可餘當當不領情啊,多好的一個星期天,好不容易可以睡個懶覺,就這樣被浪費掉了。

餘當當帶着一肚子的火氣,在楊素的帶領下,跟十幾個同是初中部的學生列隊進了高中部的訓練場。

高中部的訓練場地很大,一共三個門,分了ABC三個區域。

初中部的女生觀看席在C區。

餘當當到的時候,隋旭初帶領的男生隊伍已經在位置上坐好了,正與女生隊伍比鄰,是B區的最末角的位置。

隋旭初眨眨眼睛笑着去看餘當當,這是自那天操場一別,兩人頭一回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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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就相隔了十天,但這十天發生了特別多的事情。

先是被關了一天禁閉的方水敬來找他決鬥,隋旭初應戰。

兩人格鬥技巧相當,但目前的隋旭初比方水敬小了兩歲,矮了約有五公分,體型略遜一分,但他是智慧型選手,結果是二人打了個平手。

自從兩人大打一架以後,處在中二期的方水敬對他産生了好感,不但不再找他麻煩,反而把他當成了兄弟,沒事來找他聊聊小天抽抽小煙,聯絡聯絡感情。

隋旭初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聊什麽都行,就是不把話題往餘當當身上拐。

有那麽一回兩回,方水敬裝着無意問起她,隋旭初就裝着沒有聽見。

不過這樣一來,還是托方水敬的福,初三年級再無人敢招惹他。再加上他學習好,體能好,教官也愛。

于是,今天教官臨時有事,隋旭初理所應當就成了領隊人。

教官賦予了他這樣的權利,誰要是敢不聽話,直接撂倒,不算打架鬥毆。

這時候,餘當當也瞧見了隋旭初,見他臉上點兒青紫,想起那天操場上的事情,心道他果然還是挨打了,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她對隋旭初的感情很複雜,她不願意自己過分依賴他,就必須不斷地強大。她覺得她要狠心地将他當作一塊板,直接踏過去,成就自己的明天。

可現在她看見這塊板鼻青臉腫的模樣,竟然難過極了,這和那天在操場上跳腳的心情又不一樣。

那天她覺得他是和她有關系的人,譬如鄰家的小孩被人欺負了,她應當要出一份力救小孩于水火之中。

但現在她陡然覺得隋旭初在她心裏的地位不亞于上一世的爹娘兄嫂,她不可以眼睜睜看他白被人欺負,她得想法子替他報複回來。

訓練場上的人很多,且都是穿着一模一樣的迷彩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恨得太狠,餘當當在訓練場的對面尋着了方水敬的身影,并且幾乎是一眼便在那麽多人中辯出了他。

不過還意外地瞧見了蔣晔,兩個人說了句什麽,随後分開。

蔣晔的位置本來就是方水敬弄來的,方水敬求他辦一件事。他便以此作交換,又讓方水敬給餘叮叮也弄了個位置。

大老遠,蔣晔便看見餘叮叮進了訓練場。別說,他還挺想她的,幾乎是看見她的同時,下|身便起了反應。

餘叮叮朝着初二女生區域走去,蔣晔便朝着男生區域走去。

兩人交錯的時候,蔣晔說:“等一會兒開場的時候你去B區的洗手間。”

這邊的餘當當自然也看見餘叮叮來了,她收回了視線,又去看隋旭初。

這時候,蔣晔已經坐在了隋旭初的身邊,跟他說着什麽。

隋旭初便擡頭看了餘當當一眼,笑了笑。

彙報表演開始了,餘當當暫時收回了心神,專注看表演。

旁邊有人戳了戳她,遞給她一張小紙條。

餘當當打開一看,是隋旭初的字,上面書着“來C區的洗手間。”

餘當當下意識去看隋旭初,卻見他的位置上已經沒了人。

餘當當便和楊素交待了一聲,出了觀看席,往訓練場外圍的C區洗手間走去。

蔣晔和餘叮叮相視而笑,緊跟着起身去了B區的洗手間。

C區的洗手間門外,方水敬正焦灼地等待着。

雖然他覺得隋旭初這人挺對他的脾氣,但這僅限于和他切磋功夫的時候。

性格上,他倒覺得更和蔣晔處得來,他們一樣很無恥地信奉:女人不理你并不是不愛你,那是在饞着你,你只需抱着她親親摸摸,做完了該做的事,生米成了熟飯,到時候便只有你饞着她的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入V通知,會于本周日8月18日第二十六章開始順V,25字留言送積分,長評優先。

26

等到餘當當看見洗手間門外的人是方水敬的時候,已經無路可退,她身後的大門已經被兩個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男生從外鎖上。她明白了,這是個圈套。她猜想隋旭初一定不會出賣她,那麽參與算計她的人是蔣晔無疑了。

她本對蔣晔無感,不過是聽從了隋旭初的話,少搭理他。現下她總算明白了隋旭初防備他的理由。果然是讓人讨厭!

既然退無可退,那就迎難而上。不過實際上,餘當當在看見方水敬的那一瞬間,也就壓根沒有想要退卻的意思。

她腦子裏盤算着要怎麽收拾他,慢慢地走了過去。

見慣了大陣仗的方水敬見她不躲不逃,有點兒小激動,可一想起那晚被她灑了一眼的沙子,洗了半天的眼睛,而後眼睛又酸又痛了一夜,對她就有點兒發憷。

這還是他頭一回對一個小女生起了畏懼的心思,便越發的激起了他的征服心。

他想象着自己征服她以後,她會表現出的柔順模樣。

光想想就很過瘾啊!

方水敬雙手環着胸,嘴巴咧的像朵花一樣。不過是朵食人花。

正等着餘當當自動來到他的身邊。

可是餘當當在離他還有十來步遠的地方,便停下了腳步。

就看見她又像那晚在操場上一樣,沖他勾了勾手指頭。

方水敬才不會說自己是唯恐有詐,不敢過去。

這時候他想他得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等着女人自動投懷送抱,強|迫什麽的太下作,他就是強|奸到最後也能變成通|奸,他有這個自信。

他想起了蔣晔教他的話,不過一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竟有些變味。

方水敬:“我知道你是隋旭初的妹妹,不是他馬子。我覺得你挺不錯的,做我馬子,以後我罩你。”

人家蔣晔教的明明是“當當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上了你,我天天晚上做夢夢見你,做我女朋友吧,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這解讀起來,意思雖然相同,但感動人的效果差了很多的好麽。

但方水敬不以為然,蔣晔的那套适合小白臉,像他這種型男不肖說什麽喜歡不喜歡的,太肉麻了,他怕感動不了別人,先惡心到了自己。

餘當當也學他,雙手環着胸,她沒搭理他那套“做他馬子”的理論,倒是反過來問他:“隋旭初的臉是你打傷的?”

不知道為什麽,一聽見這話,方水敬陡然又想起來了那句“小子,欺負我哥哥,老娘先讓你流眼淚”。

方水敬清了清嗓子,道:“我們沒有打架,就是切磋切磋,你看,我……我這兒也挂彩了。”

方水敬指着自己的脖子,話說的頗有些委屈。

他以為以餘當當的脾氣一定會說“你受傷了關老娘屁事”。

誰知道,餘當當伸長了脖子,看着他道:“哪兒呢?哪兒呢?”說着,還靠近了幾步。

方水敬心裏一陣竊喜,低了低頭,讓她好看清他脖子上的淤青。

餘當當果然又靠近了幾步,還伸出了一根手指頭戳了戳那淤青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問:“還疼嗎?”

就在方水敬美得直冒泡的時候,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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