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章節
同牌之間的牌拿走(包括相同的那2張),收牌的緊接着放牌。最後贏光他人的牌算贏。
玩過這個的人都知道,這游戲沒有什麽技術含量,但想要贏完對方的牌,其實還真是不那麽的容易。
餘當當從主宅偷偷地跑來冬霜館找隋旭初,兩個人整整玩了兩個小時的這游戲,不分勝負。
隋旭初從浴室裏出來,将牌合到了一起,道了句:“走,我送你回去。”
餘當當不情不願地将手裏的牌往哪兒一放,嘟囔道:“還沒分勝負呢!”
她才不會說,剛剛趁他去打電話的功夫,她調過牌的順序,還悄悄演練了一下,要贏他應該沒問題了。
隋旭初擡手輕彈了她腦門一下,道:“換牌了吧!”
又來了,又來了,又是這種“我還不了解你”的臭屁表情。
餘當當不高興地道:“造謠是罪,沒看電視新聞聯播裏放的嗎,造謠的都禦賜黃馬甲一件了!”
“我可沒造謠,我才不會告訴你我剛剛親眼看見了。”隋旭初拉扯着餘當當下了樓。
氣不忿兒的她擡腳踢了他一下。
隋旭初回頭,又将她向前拽了拽,拽到了與他并排的位置,使勁握了握她的手。
“你想的什麽我都知道。”
“你知道什麽呀?”說話的時候,餘當當想用胳膊肘去戳他的肚子。
被隋旭初順勢拉進了懷裏。
他環住她的腰同時,又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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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着我就要出國了,你舍不得我,想和我多在一起。”
被說中了心事的餘當當更加不悅了,倒不是那種羞惱的情緒,而是在氣隋旭初,知道幹嘛還要說出來,知道還要假正經地趕她回去。
有些事情,女人主動了不好。
奈何,男人壓根兒就沒有想要主動的心思。餘當當的不悅全都寫在了臉上。
這時候,隋旭初想起來了剛剛方水敬說的“早辦早安心”,眼神忽明忽暗。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思想都熟爛了,恰逢身體也已經成熟,性|功能正常,又特別容易性|沖動的年紀。能不想女人嗎?尤其是有事兒沒事兒,心想的那個還總在眼前晃悠着。
可是時機不到。他不覺得想要就要,是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的表現。
看着他們的眼睛太多了,他們原本就走的如此之近,難保不會成為別人攻擊他們的理由之一。
可若是她的那層膜還在,這種攻擊便不具備沖擊力。
所有,還是苦逼的忍着吧!
隋旭初嘆了口氣,道:“你就沒想過,我不一定會出國?”
成績好,托福考試也過了,又有安雨晴的全力支持,出國完全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餘當當不解,認為他是在說廢話,便白了他一眼。
“我這不是也舍不得你嘛!”
聽了隋旭初這句話,餘當當才算是露出了笑臉。
狀似賢惠地道:“該去就去,我才不會拖你的後腿。”
兩個人又膩歪了一會兒,這才出了冬霜館。
一前一後,走在回主宅的路上。
恰逢,蔣晔從夏桑館回來。
隋旭初拉着餘當當躲在假山的後面,看着蔣晔進了門,直到三樓他的房間亮起了微弱的壁燈,這才讓餘當當悄悄地上了樓。
出國,壓根就不在隋旭初的考慮範疇之類,畢竟上輩子都已經出過了,也就不新鮮了,出國的準備自然是做給別人看的。
看剛剛蔣晔的樣子,應當是又與餘叮叮混在了一起。
如此,他就更不可能出國了。
他怎麽能放心的下,讓餘當當獨自一人面對着餘家如才狼虎豹一般的女人們!
不過,不出國這事兒,不能告訴餘當當,第一個知道的不應該是她。
作者有話要說:可能最近的發文時間都會是這個時候,這幾天中午總是犯困,就和孩子一起午睡了,中午碼不成字,就只能等着孩子晚上睡覺了才能碼,所有發文就是這個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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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餘家“平靜”了兩天。
兩天之後,安雨晴和餘江民風塵仆仆地趕了回來。
這一趟,兩人出去了約莫半年之久。
說實在的,餘老太爺因為擔憂着餘江民的身體,頗為埋怨安雨晴。
可一見餘江民曬黑了但明顯結實了一些的身體,那埋怨便化作了雲,被風吹上了天,消失的不見蹤影。
安雨晴拿出了兩個人的簽證和機票,這些都是證明他們沒有作案時間的物證。
但是這些仍舊不能解除餘蘭芝的“疑心”。
她道:“人離開了,難道就不能買通當地人郵寄東西嗎?這不是件很費周折的事情。”
餘蘭芝的話有些胡攪蠻纏的意思,卻也并不是沒有道理。
餘江民順着的她的理論道:“照你的意思,很多人都有嫌疑,都可以買通在美國的人郵寄東西回來。這不是件很費周折的事情,有錢能使鬼推磨。”
如果辯論下去,這将是一場很難分的出勝負的辯論比賽。
可能是兄妹,也可能是礙于老爺子在場,餘蘭芝和餘江民很有默契地同時道:“那就趕緊查吧,只有結果才是最能夠讓人信服的。”
有劉真芹在,餘叮叮可比前幾天鎮定的多了。查吧,查吧,反正什麽也查不出來。就讓該死的姑姑緊咬着該死的三嬸不放,咬死一個少一個。
蔣晔半真半假地試探過她從美國郵寄回來的零食是不是她和劉定所為,還信誓旦旦地保證一定不會告訴餘蘭芝。
她當然是一口否認。開玩笑,還當她是當年的餘叮叮嗎,那麽天真那麽傻。
知道現在他在她眼裏相當于什麽嗎?
一根黃瓜而已。
他們不過就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罷了。
查就查了,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事查不出來,餘蘭芝定不了安雨晴的罪,安雨晴也甭想徹底的洗脫嫌疑,這就是一樁懸案,也就是查着查着就此擱淺的命運。
餘家又“平靜”了兩天。
來了個好消息。
學校裏通知蔣晔去拿劍橋的通知書,餘蘭芝喜得眉開眼笑,逢人就得瑟。
安雨晴心道這蔣晔的通知書都已經到了,隋旭初的怎麽還沒來呢?
難不成是沒有錄取?
怎麽可能?她的兒子可沒有比蔣晔差半點,蔣晔能被錄取,她的兒子就沒道理不會被錄取。
于是,安雨晴打了越洋電話過去查詢。那廂的人回複并沒有收到有關隋旭初的入學申請。
這入學申請明明是她和隋旭初一起填好的,包括其他的一切相關事宜都是她幫助他一起完成的,只有郵寄這一項是他自己去的。
難不成這其中出了什麽問題?
這時候,安雨晴并沒有懷疑隋旭初,甚至還擔心他知道這一切會不會受不了打擊。畢竟出國留學,也算是這孩子人生中的頭一件大事了。
她猶豫着不敢告訴隋旭初。
但紙是包不住火的。
蔣晔已經拿到了劍橋的通知書,是得好好慶祝一番的。餘蘭芝老早就回了家,親自去了廚房,指揮着做那做這,反正做的都是她家孩子最喜歡吃的菜,也不顧別人家孩子的口味是什麽樣的,還振振有詞地道:“阿晔就快要去劍橋了,再不給孩子多做點兒好吃的,怕是去了那邊再美味的東西,也不及家裏做的好吃。”
這話說的其實也在理,這個時候的餘蘭芝也真的很像一個慈母。
劉真芹在一旁酸溜溜地道:“哎呀,這可真是慈母手中線,游子身上衣啊,兒行千裏母擔憂。要不咱們日理萬機的知性美女主持怎麽也抽不出時間做這些啊!看看,還是母愛偉大。”其實還有一句潛臺詞,也是關于慈母的典故,那就是“慈母多敗兒”。
拜那盒加過料的馬卡龍所賜,劉真芹事事針對的對象,由安雨晴轉移到了餘蘭芝那裏。
自己家的孩子是寶,別人家的孩子就是可以踩在腳底下的爛石頭了?忽而,她又想起了自己嫁的那個沒心沒肝的臭男人。便想,餘蘭芝果然是餘家的人,心狠和自私便是餘家人的共性了。
這就扯到血統的問題上了,劉真芹的一棍子打死了很多人,餘當當躺槍了有沒有,餘江民躺槍了有沒有,就連她自己的女兒餘叮叮也是餘家的人好不!
今兒餘蘭芝的心情特別好,沒理會劉真芹那嘲諷似的語氣。不理會不代表不在意,餘蘭芝安慰着自己逞一時口舌之快,沒什麽意思,再說了大好的氣氛不能這樣被攪合了。她是誰啊,餘蘭芝啊,這家裏唯一的職場女性,外強內也強,豈是三言兩語就能被惡心的!
不是你波兒大,就會有奶。也不是你現在笑,就能笑到最後。
等到她兒子劍橋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