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被扛起來的顧銘不知道發了什麽瘋,回過神似的掙紮,鄭哲把他放下來,等他站穩了,又一拳過來,差點沒把鄭哲的夏娃砸斷。

鄭哲拉着他的手,問他是不是不願意。

樓層的燈是聲控,本來是亮着,很快又因為兩人的沉默陷入黑暗,連同那張微愠的臉,世界驟然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一個錯亂,一個渾厚,鄭哲心跳的厲害,耳朵也開始發熱,他等了很久,覺得過了一個小時那麽長,他等的不耐煩,等的氣急,他心口起伏,到最後實在等不及對面回答,便猛的将人拉過來親吻。

顧銘在輕松了幾秒鐘後再度被人捉過去接吻,鄭哲的嘴唇火熱,淩亂吻在他的眉毛上,眼睛上,找準他的嘴唇,用力的吸吮他的唇尖,放肆的撬開他的牙齒,他們牙齒都撞在一起,舌頭也纏在一起,從頑強的抵抗變成沉溺的交歡。

兩個人磕磕絆絆,拉拉扯扯的往前走,燈亮了,鄭哲繃着那一股勁也漸漸的發洩的差不多,他盯着顧銘的眼,目光下移,後又停在他飽滿的紅嘴唇兒上,他軟軟的吸了一口,臨了還輕咬了一下:“又軟又甜……你怎麽這麽甜?”

紅嘴唇兒的主人表情有點複雜,不過鄭哲正處在大腦缺氧的情形,一時間也沒看懂顧銘到底什麽意思。

“……你不是說你有話要說麽?你這也叫說話?”

“反正都是用嘴,說的近點而已……”鄭哲拉着他進門,咧嘴一笑:“沒聽懂麽?進來我讓你好好聽聽。”

鄭哲在動了這個心思前就問過顧銘鄭言是不是在他家,想着如果鄭言在家,他得提早找好把鄭言支出去的借口。

顧銘的答案肯定,鄭哲很是欣喜,而且到了家門口發現果然如此,進了門沒人跑出來,屋裏黑着燈,鄭哲氣喘籲籲的将顧銘弄進屋,高喊了兩聲,一句也沒人答應。

鄭言是不會故弄玄虛的人,從小連貓貓都沒藏過,所以鄭哲很放心的開始享用他的人。

門板嘭的合死,顧銘的後腦磕在牆壁上,亮起的白光有點刺眼,他被鄭哲抱坐到鞋櫃上,鄭哲的臉埋在他的衣裳前,将他的西服扣子和襯衫扣子逐一解開,也不知道是鄭哲解的太慢,還是太心急,顧銘下面的襯衫扣子還沒解完,鄭哲就刷拉一下,将顧銘的衣服拉掉一半,露出半個膀子。

鄭哲細細的啃着顧銘的脖子,鎖骨,最後又去吸他左胸那顆小小的乳頭,直吸的顧銘胸口生疼,擡手薅住鄭哲的頭發,将他的腦袋提開:“不行。”

兩個人對視着沉默了一會。

鄭哲兀自解開皮帶,拉着顧銘的手放進去,他輕輕的擺用腰肢,用性器摩擦着顧銘的手,厚顏無恥的在他的手裏勃起,變硬,直挺挺的翹起來,沉甸甸的壓迫着顧銘的掌心。

鄭哲親了親顧銘的臉,握着他那只手,支配着他給自己手淫:“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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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銘垂眼看自己手裏那根猙獰碩大的家夥,感受着上面膨脹起來的筋脈,臉皮升溫:“試什麽?”

鄭哲松開自己的手,把臉重新貼在顧銘的胸口上,用嘴唇剮蹭顧銘剛被吮的發濕的乳頭,下體也毫不松懈的在顧銘稍微松開的手裏亂戳:“試試你喜不喜歡。”

顧銘胸口一陣溫熱,比剛才輕柔許多,沒那麽猴急,多了點纏綿的意味,甚至舔的他有點癢,同時手裏的家夥也從半軟硬成了鐵棒,尺寸驚人,硬的顧銘心裏犯怵:“你試了好幾回都沒試出來?”

鄭哲的話含混不清:“我覺得你好像是忽然有點喜歡跟我幹這個了。”

顧銘的褲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解開了,他被頂在牆壁上嘬了半天,兩個奶頭被吸的又大又紅,他的腰開始發緊,兩條腿緊繃繃的抵在鞋櫃上:“……其實……不是。”

鄭哲有條不紊的剝光了他:“沒事,我讓你喜歡,讓你喜歡死。”

顧銘忽然被人抱下來,然而卻沒落地,鄭哲的雙手托着他的屁股,這使得顧銘只能用腿環住他的腰,再往客廳走的期間鄭哲還開了燈,兩人直接坐在白色的大理石茶幾的右側,對面是被分割成數塊的鏡片電視牆,每一塊都映照出顧銘渾圓的白屁股,和抵在上頭的黑亮陰莖。

鄭哲坐下的時候碰掉了一顆蘋果核,還未被氧化過分,不過他沒注意,只是将顧銘翻轉過去,使其面對電視牆。

他抱住顧銘,揉搓他的胸口,捏他的乳頭,而後又用大腿将顧銘的雙腿往兩側一別,迫使其大敞着張開,鄭哲伸手去揉搓他吊在腿間那暗紅的一截,很快就将那根軟蟲揉的硬挺起來,他不輕不重的啃顧銘的脖子,親他的耳垂:“你看看,你開始喜歡了。”

顧銘被鄭哲單手箍住,有點使不出力氣,只微微的吸氣。

鏡子裏的他門戶大開,任人肆意的撫摸胯間的家夥,摸的那東西擡了頭,翹起來,龜傘頂端開始滲出亮晶晶的粘液,在揉搓間發出滑膩的響聲,還有其他的聲,是他自己按捺不住的低吟。

顧銘從來沒從這種角度看過自己的身體,他裸體泛紅,靠在男人的懷裏,摁在桌邊的指節發白,胸口是腫的,睫毛是顫的,高潮時大腿根部的韌帶劇烈的抖動,精液一股一股的往出冒,他喘息着射在鄭哲手裏,氣息由急便慢,到最後崩潰似的大口呼吸。

鄭哲望着鏡子,用拇指搓着顧銘下體上的筋脈,盡量延長他的快感:“你看你多喜歡……”

說完他又擡起顧銘一條腿,露出底下肉紅的小眼兒,他先試探着上去戳了戳,接着又加大力度在上頭轉圈的摁壓,試圖撫平那些微小的細褶似的。

肛口縮的很緊,身上的人垂下頭,手指冰涼的抓住他的手腕:“……你別摸了。”

鄭哲看了他一眼,接着又看了看鏡子。

因為顧銘低着頭,鄭哲看不清他什麽表情,只能看見一對兒紅透的耳尖,他心中訝異,激動之餘徐徐将中指插入,一邊将手裏的白濁填塞進去,一邊在裏頭摸索着尋找。

鄭哲記得艾金跟他提過這麽個地方,大概在靠近腹腔的位置,手指被暖熱的腸道包裹,鄭哲在顧銘的掙紮間亂戳,腸壁是光滑的,無任何凸起,只是有一處地方摁下去有點硬,圓圓的像一塊硬幣。

懷裏的人雙腿蜷起來,動了一下,聲音異樣:“難受。”

“難受?不對啊?”鄭哲眼看着顧銘下體悸動兩下,又加了一根手指,在上頭施壓:“還難受麽?”

顧銘被摁的腰肢發軟,酸麻不堪。

他剛剛射過一次,可這會的感覺卻全然不同以往,骨盆裏像是裝了一汪水,熱流四溢,幾欲沸騰,他被插的前面冒了很多黏水,銀線顫悠悠的往下墜,挂到支在他身下的兇器上,黏糊糊的潤滑。

鄭哲覺出來顧銘開始爽了,他越縮越緊,吮着鄭哲的手指,連臀肉都開始用勁,手也沒再緊攥,整個人幹脆癱軟在鄭哲身上,面白耳赤,身體都起了一層玫瑰色,聲音也從起初壓抑的低喘變成性感的鼻音。

鄭哲用鼻尖供他的脖頸,下流的把玩他的小洞:“喜歡吧。”

顧銘把臉一別:“……別照了。”

鄭哲笑着親了他一下,接着拔出手指,在對方的錯愕中将其摁在沙發上,他在顧銘腹部下放了很多靠墊,使其肩部着下,成了一個屁股高翹的跪趴,鄭哲揉着顧銘的屁股蛋,中指和食指就進去翻攪了兩下,覺得松軟度差不多,便直接提槍挺入。

被人從後頭頂進來的時候,顧銘很是疼了一下,也有了片刻的清醒,他直起身體,想回手去揍鄭哲,而這卻被後頭的人誤以為是他配合的往後拱,反倒更猛烈的幹他。

顧銘被幹的大腿顫抖,不斷的前聳,被徹底捅開的肛口火辣,有種受虐式的快感,像是給個粗長的烙鐵捅屁股,雖疼卻熱,五髒六腑都跟着燃起來,燒的他神志不清,穴口松軟,下體堅硬,在肌肉拍打的啪啪聲中不斷的陷入沙發的皮質裏,密密的出了一身的汗。

鄭哲幾乎陷入了一種無意識的狂躁裏,他的手指嵌入胯下的臀肉,攢足了勁往裏捅,甚至還拉起顧銘的雙手摁在他自己被淩虐的臀瓣上,做出個顧銘自己掰着屁股給他操的假象,他快插了近十分鐘,身上的汗珠噼淋噼淋的往下掉,下體被熱騰騰的箍住,攥緊,像要吸幹他的精氣兒,他急咻咻的喘息,忍了又忍,到最後實在受不了,幹脆在要射前退身而出,想着坐在沙發上讓自己稍微冷靜一下,好能再多做一會。

鄭哲喘着粗氣,話都說不大出來,直接在顧銘屁股上拍了一下,示意他起來。

顧銘的屁股被操開了,捅出了一個小圓洞,翕張閉合間帶出點先前鄭哲塞進去潤滑的粘液,還摻了點極少的血絲。

顧銘渾身酸痛的起身,回過頭,耳朵還是紅的:“你是要死麽?”

鄭哲重呼口氣,露一口白牙:“……快了,快了,快過來讓我死的徹底點。”

顧銘被拉過去,騎跨在鄭哲身上,鄭哲靠在沙發上,将其抱在懷裏,吻了吻他的嘴唇:“我喜歡死你了。”

後頭被粗壯的陰莖重新抵住,輕戳,不多久顧銘便眉頭一皺,嘶了一聲:“我知道。”

因為體位的關系,顧銘幾乎是趴在鄭哲身上,所以就不太好全根進入,這樣的長度使得頂端正好戳在顧銘直腸裏那要命的地方,被重插了幾下後,顧銘的聲音都不太對了。

他的臉汗津津的貼在鄭哲的肩膀上:“我知道了。”

鄭哲迷戀的撫摸他的臀瓣,後又觸摸他們交合的地方,加重了腰力:“我喜歡死你!”

兩個人摟抱在一起,獸類一般激烈的交媾,顧銘勾着鄭哲的肩,鄭哲扶着顧銘的腰。

情欲泛濫,仿佛洶湧的浪,也好比噴薄的火,鄭哲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額起青筋,眼有獰氣,他像是要殺人似的使勁,恨不得将其吞吃入腹,他微張開嘴,本想親親顧銘,結果卻從一個吻變成了一句話,從一句話變成千言萬語。

他的心跟身體都在熱切的表白,我喜歡你,我愛你,給我當對象吧,跟我在一起吧,媳婦,寶貝兒,小紅紅,小紅餅,祖宗,老公,我都要等死了,我等你等的心都碎成渣渣了,再不成我只能當人渣了,我要穿上軍大衣去街上吓人,誰都知道我是你小情了,哥們要丢盡你的人……

顧銘在颠簸間漲紅了臉,像顆熟透的果子。

他到不是熱,也未必只是情動,卻是他聽這些話比聽粗口還臉紅,比照鏡子還羞澀,他的身體和心都像開了閘的一般,洩洪而出,涓涓而流,他要被淹沒了似的,窒息的喘不過氣。

他十四五歲就認識這個人,可他卻像近年才認識他一樣,認識他的現在,認知他的過去,清楚他的好和壞,理解他的瘋狂和忍耐,這些顧銘都知道了,也都看在眼裏。

鄭哲将其推倒在茶幾上,反複的沖擊他的身體,啃咬他的嘴唇。

顧銘被人死死壓住,所有的聲音都被堵在口裏,雖不能言,卻是酣暢淋漓,他勾着鄭哲的肩,身體發燙,穴眼絞緊,顫抖着射了滿小腹的精液,直到全部流完,他才睜開眼,很認真的回吻了叼着他嘴唇的男人。

鄭哲在顧銘射完後才射的,他重撞兩下,一陣激動的痙攣,将大股的精液射在滾燙的甬道裏。

做完後倆人沒有立刻分開,反而是抱在一起很是溫存了一會兒,交頸疊股間,顧銘這才發現他剛剛在那場性事裏差點被頂下茶幾,他的頭是半懸着的,腿也沒地方放,然而他現在也不是很在乎,又懶得動,只洩力似的将頭往後仰,整顆頭便正好對着客廳的落地窗。

視線裏的景象都是倒立的。

白紗微動,閉合的縫隙間隐隐約約,躲躲藏藏,顧銘身上的熱汗迅速消退,他擰了眉,目光暗沉,緩緩的咬緊牙齒。

他看見窗紗後有一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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