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家被戰神侵占了
蘇玄秋皺眉,“你這機器人和墨展離家的是雙胞胎麽?”
郝樂炎換了鞋子,圍着阿爾法轉了一圈,“這到底怎麽回事?阿爾法明明不是這一款性格的,是不是中病毒了?”
郝樂雨搓了搓下巴,“娃娃,你有沒有發現,它的腦袋好像換了,比脖子新一些。”
郝樂炎湊近一看,“真的!這不是阿爾法!阿爾法腦袋上有磕傷,這個沒有!”
蘇玄秋啧了一聲,搖着頭參觀郝樂炎的家,證據很明顯,以前的那個機器人已經犧牲了,現在的機器人是被墨展離改造過的。
郝樂炎張大嘴巴走進自己的家,走了幾步就看見客廳的地板上,一只龜殼足有二十公分的烏龜在地板上悠哉悠哉的爬過,像大爺巡視自己的領地一樣,走出來的都是王者風範。
“為什麽?為什麽我這麽倒黴?”郝樂炎直接趴在地上,痛心疾首,“衰神附體也沒有我這麽衰的,好好地家裏成了烏龜的領地,還能不能活了?”
蘇玄秋看了看郝樂炎挂着的那副大大的海報,笑了起來,“你暗戀他吧?”
郝樂炎一臉悲憤,“我就是暗戀你也不會暗戀他!大冰塊!悶蛋!唯我獨尊!自說自話!小心眼兒!”他一擡頭就看見自己挂着的海報上,那個“惡靈退散”的紙條沒有了,不過在邊上有一個大大的簽名,龍飛鳳舞的寫了五個字:戰神墨展離!
郝樂炎兩步爬起來,“這個悶騷!!”
蘇玄秋哈哈笑了起來,“第一次有人說他悶騷,別說還挺貼切的。”
郝樂炎把那只大烏龜拎起來,“今晚炖湯喝!”
郝樂雨抓着郝樂炎的手腕子,抖了抖那只烏龜,“這烏龜膽子還挺大,你看一直在看你。”
郝樂炎氣憤的把烏龜扔地上,一腳踢出去,蘇玄秋趕緊撿起來,“我建議你對它好一點,這只烏龜叫阿豆,墨展離從十幾歲就開始養,你把它弄死了墨展離會跟你玩兒命,沒準買個籠子把你養裏面,天天讓你學龜爬。”
郝樂炎抱住郝樂雨,哭着求安慰:“姐啊,這兒沒法住了,我要離家出走。”
郝樂雨摸摸弟弟的頭,眉間染上淡淡一點哀愁,“唉!姐已經過了離家出走的年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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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玄秋都不知道說他們什麽好,你們有沒有抓住重點?難道沒感覺氣氛很不對嗎?沒感覺這個家裏已經到處是墨展離的氣息嗎?你們有沒有一點危機感?
郝樂炎把那只烏龜扔在臉盆裏,倒了點水就去,兇神惡煞的說:“再敢爬出來我就炖了你!”
阿豆慢悠悠的晃了晃脖子,趴下不動了。郝樂炎氣的想撞牆,什麽人樣什麽寵物,你一只烏龜高冷個屁啊!第一次聽說有人養烏龜的,還養了十好幾年,悶騷自戀狂,喜好怪癖已經沒救了!
郝樂雨量過了郝樂炎的尺寸,打算給他設計衣服,蘇玄秋聽了一遍郝樂炎清唱,知道他已經把曲子改好了也就放心了。郝樂雨監視着蘇玄秋,确定他走了之後才離開,對此蘇玄秋哭笑不得,為什麽要監視我?你防着我有什麽用,盯上你弟弟已經三年的人又不是我。
郝樂炎洗完了澡,登上微博,見沒什麽大的話題,關了就睡覺,晚上好好睡,明天還有的忙。
第二天早上七點,蘇玄秋連環十八call,把郝樂炎從床上挖起來,在公寓門口等着他。
郝樂炎喝了營養液,打着哈欠下了樓,蘇玄秋以開卡丁車加飛車的姿态把他帶到錄音棚。
郝樂炎調整狀态,開始《沒離開過》的錄音。
蘇玄秋的意思是上午錄完了,先放他微博上,等這周六比賽的視頻一放出去,微博的點擊率一下子就上去了。
歌手比賽周一錄完了周六播,最後一場決賽的時候周日晚七點開始現場直播,所以時間特別急,要求你準備平時比賽的歌曲時,也要把最後決賽的歌曲準備好。
郝樂炎捂着自己的嗓子,“一連好幾個月,不知道我的嗓子能不能撐住。”
“撐不下來也要撐,自己分配好體能,合理利用,如果你能挺進決賽,可能宣傳戲曲的那個節目就參加不了了,時間沖突了。”
郝樂炎拖着下巴,“你是不是就沒想到我能進決賽?”
“對啊,可我看了你一場比賽之後覺得你應該沒太大問題。”
“要不我最後失誤?”
“我是幹什麽的?我已經提前跟節目組商量一下,你可以去做嘉賓,讓他們提前選人代替。”
“秋哥威武!”≧▽≦y
“那當然了,不看我是誰?哈哈哈哈……”
郝樂炎就過起了上午練歌,下午編曲,晚上回家幫墨展離喂他的龜兒子,一直到了周六,他的比賽播出的時間。他洗了澡爬上床,開了電視和微博,眼看着微博刷的嘩啦啦的,就聽見門鈴聲。
郝樂炎還沒起來開門,阿爾法就把門打開了,墨展離手裏端着兩份冰激淩,對站在卧室門口已經吓呆了的郝樂炎搖了搖,“一起看嗎?”
郝樂炎o__o”“這裏好像,是我家吧?”
“過來一起吃。”
“我的意思是你怎麽突然跑到我家裏來了?而且你改了阿爾法的芯片,還在我家來去自如,大哥,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人身安全沒有一點保障好不好?”
墨展離坐在沙發上,把客廳的電視打開,自顧自的放下一個冰激淩,自己盤着腿吃了起來,無視郝樂炎的抓狂。
郝樂炎無語的坐下,抓過桌子上的冰激淩,在吃與不吃之間考慮了好久,最後決定:吃!就當身邊的冰塊啃了,活活咬死他。哼,自己也是個傻蛋,竟然試圖和一個冰塊悶騷溝通,如果真的能把話說清楚,他明天就買一張自己的大海報挂牆上,從明天開始拜自己,當神人拜!
随着節目的播放,郝樂炎漸漸忘了身邊還有一個人,邊吃邊看,跟着屏幕一起唱,高興地時候還能拿冰激淩當麥克風,身體也不閑着,就像一個音樂瘋子,随時都能進入瘋魔狀态。
墨展離也不是個多話的,吃完了自己手裏的東西就靜靜地看電視,把渾身凜冽的氣勢收起來,居家的時候就像一個普通人。直播了近兩個小時,墨展離就看了近兩個小時的直播,看身邊的郝樂炎耍神經,一句話都沒說。
直到直播結束,郝樂炎從搖擺狀态中脫離出來,一看身邊的正用嫌棄眼神看他的墨展離,心情一下子就掉下來,“你還沒走?”
墨展離不在意他的冷淡,“你的歌改好了?”
郝樂炎點頭,“大體就這樣,不想再改了。”
“明天就走?”
“嗯,明天上午就走,預留下彩排的時間。”
“加油。”
“哦……你是假的吧?”
墨展離不解的看着郝樂炎,“你的意思是我們不能正常溝通?”
郝樂炎被噎住,心說難道自己真的要挂一張自己的海報,天天拜自己?
墨展離站起來,雖然穿着拖鞋睡衣,走出來的依然是國際範兒。郝樂炎見他非常灑脫的離開,匆忙跑到洗手間,把趴在澡盆邊緣閉目養神的阿豆抱出來,一陣風似的跑到門口,“抱着你的龜兒子!”
墨展離開了門轉身,“讓它自己過來。”
郝樂炎把阿豆放在門口,見它閑庭信步一般爬到對面門口,跟着墨展離進了家門,頓時感覺自己的三觀被刷新了。別人出門遛狗,酷起來沒朋友的戰神溜的是烏龜,該說戰神不愧是戰神嗎?
c區,郝樂炎和秦陽晖在鬥過一次舞之後,又一起玩了半天跳舞機,于是結成了深深地革命友誼。最後秦陽輝單方面決定他們要統一戰線,把一直欺負死人不償命的朱依依踹下歌手的舞臺。
朱依依欺負人的方式很特別,見到郝樂炎會捏臉揉頭。見到秦陽輝,就是直接勒脖子,用她本人的話說就是見到可愛的東西就忍不住捏一捏,見到活力旺盛的東西就想打一打,沒有其他意思。
郝樂炎還好,畢竟他剛來,秦陽晖據說很早之前就和朱依依認識,所以受的壓迫比較多,現在見到郝樂炎,就像見到了親人一樣,于是要和郝樂炎歃血為盟,吓得郝樂炎跑回自己的休息室,藏在門後面都不敢出去。
而蘇玄秋給郝樂炎找的幾個助理,也讓郝樂炎頭疼不已。就是那個畫完妝做完造型還要求賣萌拍照的兩個人,再加一個服裝師,一個沉默寡言的小夥子負責打雜。
化妝師琳琳趴在門縫後面,“火火,那個神經病剛過去。”
郝樂炎玩兒着游戲機,悶悶的嗯了一聲。神經病指的是主持人康平,就是想和墨展離合影結果被一個手刀ko掉的人。他現在在放松心情,才不想關注其他亂七八糟的情況。也許是第一次上臺的時候有點兒懵,第二次反應過來了,突然覺得有點兒緊張。而且這首歌,讓他想起了自己玩兒命賺錢還債的日子,心裏一時澀澀的。
工作人員把耳機給送了過來,郝樂炎戴上後吐了口氣,現在已經進入了攝像時間。這時就聽見牆邊傳來咚咚咚咚的敲打聲,郝樂炎無語,秦陽輝在砸牆,他倆的房間挨着,對面一砸就能聽見。
“火火,出來玩兒啊!”秦陽輝還在嚷。
郝樂炎趴在牆上喊:“不去!”
“我帶來了架子鼓,你要不要玩兒?”
郝樂炎一聽有架子鼓,臉上出現了猶豫的神色,敲一敲會不會心情放松一點兒?
“老式的架子鼓哦,我找人改造過,雙人的!”秦陽輝繼續誘拐。
就在郝樂炎的助理覺得對方腦子有病的時候,郝樂炎站了起來,咳了一聲,“我那個,一會兒就回來。”
待郝樂炎走到門口就被蘇玄秋一把抓住後衣領子,“你幹什麽去?”
“架子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