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深謀遠慮的勾搭

此時那輛黑車就像美國大片裏的特技一樣,到了蘇玄秋上空一個旋轉之後整個側着身子飛進來,穩穩的落地之後沒有一點雜音。車門開了之後,首先出來的就是一條筆直修長的大長腿。

郝樂炎嘴角狂抽,開飛車的是女漢子,開卡丁車的是爺們,開過山車的才是真英雄,戰神不愧是戰神!

而墨展離車後座上還趴着兩個人,琳琳和圖圖從車上手腳并用的爬下來,對着郝樂炎伸出手,臉色都是青黃色,看起來被摧殘的不輕。

“火……嘔……”

“火……救……嘔……”

郝樂炎(⊙o⊙)

蘇玄秋落地之後開了車門,笑呵呵的打招呼,“喲!”

此時他身後也爬出兩個人來,阿民:“秋哥……嘔……”小傑:“我想死!”

郝樂炎(‵▽′)/“哈哈哈哈你們沒事兒吧?都怎麽了?趕緊起來不過年不過節的,這大禮行的我都不好意思,哈哈哈……”

郝媽媽聽見郝樂炎幸災樂禍的大笑走了出來,“都到了?趕緊進來坐,哎?這四個孩子怎麽了?”

蘇玄秋雙眼亮晶晶的跑過去,郝樂炎仿佛看見他身後一條狗尾巴搖啊搖啊搖,要多狗腿有多狗腿,“伯母好,我叫蘇玄秋,是樂炎的經紀人,您叫我玄秋就行了。”

郝樂炎鄙視的翻了個白眼兒,沒節操到這地步也是一種天分。墨展離那張臉上也少有的帶着鄙視的神色。好像從新認識了一下一起長大的朋友一樣。

“沒想到你會來。”郝樂炎扭頭對墨展離說,“你不是很忙嗎?”

“把戲提前趕出來了。”語氣依舊淡淡的。

郝樂炎笑了笑,“進屋吧,你們能來我媽可高興了。”

郝媽媽打量了一下墨展離,非常驚訝的哦了一聲,大喊:“小墨?呀,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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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姨,好久不見。”墨展離和郝媽媽擁抱了一下,語氣少有的帶了點親切。

郝樂炎傻眼了,怎麽回事兒?

郝媽媽伸手拍拍墨展離,“越來越帥了!這兩年看起來更成熟了。”

蘇玄秋也傻眼了,我這邊這麽示好收效都不大,你怎麽一來就這麽熟絡。

郝媽媽拉着墨展離的手,“兩年前我有一次外地演出扭了腳,是小墨把我送去了醫院又幫忙拿了藥費,那時候我在外地多虧他照顧了。”

郝樂炎眨眨眼,“怎麽沒聽你提過。”

“那時候你忙着考試又忙着出專輯,我就沒告訴你。”

郝樂炎恍然,非常誠懇地對墨展離道謝,沒想到這人外冷內熱心地這麽好。

“沒事兒,我也是在你和阿姨通訊的時候認出來的,今天就不請自來,打擾了。”墨展離客氣的說。

郝樂炎覺得特別不好意思,他也不是沒想過請墨展離一起過來,因為覺得他很忙,怕耽誤他的工作。看在他幫過老媽的份上,下次一定做什麽都問問他要不要一起,絕不單跑。

蘇玄秋見墨展離被郝媽媽拉走了,把手無力的搭在郝樂炎的肩膀上。郝樂炎見他一副被打擊的樣子,好心的勸他:“秋哥,你不要傷心,讨好我媽媽不着急的,你還是先讨好我姐吧。”

“我現在才明白一個成語的真正含義。”

“啊?”

“深謀遠慮!”蘇玄秋見他沒明白過來,拍了拍郝樂炎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自求多福吧,哥幫不了你了,世界已經不能阻止他的腳步了,哥言盡于此,唉……”

郝樂炎不解的看着蘇玄秋,“秋哥你不要胡言亂語啊,咱不至于打擊成這個樣子,我姐昨天還提起你來着。”

蘇玄秋一秒複活,臉上都泛光,“她說我什麽了?”

“說你人模狗樣沒節操,但是臉還能看。”

蘇玄秋臉上都是将死之人的青灰色,“你還不如不說……”過了兩秒他就精神抖擻了,“從現在開始我要換一種模式,總有一種能讓她愛上我!”

郝樂炎立馬躲他遠遠地,他害怕蘇玄秋會一秒變身。琳琳、圖圖他們吐夠了,像四只幽靈一樣腳底踩着棉花輕飄飄的飄到葡萄架下,拉了張凳子就坐下了。

郝樂炎到廚房拿了幾顆酸梅,“來,吃幾顆醒醒神兒。”

“我現在才知道,男神的車不是随便坐的。”琳琳趴在桌上裝死。

“我坐過男神的車,死而無憾了。”圖圖發表意見。

“我們坐秋哥的車也差點丢了老命。”阿民心有餘悸。

“當時都想跳下去摔死。”不怎麽愛說話的小傑最後總結。

郝樂炎都不知道該怎麽吐槽了。

“節目組已經來了?人呢?”蘇玄秋問。

“幾個藝人和導演組住這裏,工作人員在後面建了簡易房,他們在那兒住,現在都跑出去玩兒了。”郝樂炎拿了他爺爺收藏的大紅袍,每人泡了一杯。

老爺子和老太太溜達過來,後面跟着抱着手的郝樂雨,見一群人都爺爺奶奶的喊,郝樂炎腦門子一陣發脹,怎麽有種群魔亂舞的感覺。

老太太每人看了好幾遍,重點在墨展離和蘇玄秋身上,“你們誰是小雨的男朋友?”

郝樂炎啧了一聲,“奶奶,她還沒有男朋友,這都是我朋友。”

“哦,那誰是炎炎的男朋友?”

郝樂炎扶額,“也不是我的男朋友,您別操心這個了,快坐下。”

老太太很失望,對老爺子抱怨,“都一表人才的,可惜了。”“你喜歡就把他們都留下。”老爺子霸氣的說。

郝樂炎無語,郝樂雨的性子就是随了他爺爺。

老太太嘆了口氣,“強扭的瓜不甜,算了吧!”

蘇玄秋驚喜的擺手,“甜的甜的,不強求的。”

老太太沒聽見已經走了,郝樂炎解釋:“我奶奶年紀大了,聽力不如以前了,而且還總忘事,你們多擔待。”

到了傍晚曹飛他們回來了,一看見坐在葡萄架下和郝樂炎爺爺下象棋的墨展離,頓時都揉眼,睜眼的方式不對哈,老古董的象棋竟然還有人在下,最可怕的是那個人竟然是墨展離!

郝樂炎對他們招手,“你們回來了,一會兒吃飯了。”

節目組帶來了好幾個廚師,都不用郝媽媽動手,只是借用一下廚房,就做出了好多飯菜。

飯後,年輕人湊在一起,話題也多。不過郝樂炎待了一會兒就坐不住了,叽叽喳喳太亂了。而墨展離臉一冷下來,周圍就是無人區,再加上他是公司未來的接班人,這五個藝人裏有三個是魔幻的,也都知道他的脾氣,于是坐的遠遠地,別沒巴結上,反而給得罪了。而蘇玄秋則是跟在郝樂雨身後,別說,竟然一時沒打起來,郝樂炎也覺得驚奇。

“你說秋哥和我姐,真的能聊得來?緣分真是,啧。”郝樂炎坐在葡萄架下的秋千上,問坐在桌旁托着下巴不知道想什麽的墨展離。

“蘇玄秋多情但不濫情,可以相信。”墨展離看着郝樂炎,眼神很認真,沒有給朋友補刀。

夏季的花叢間,雖然依山傍水空氣不燥熱,可還是有些許小蟲飛來飛去,郝樂炎見兩只螢火蟲在草叢裏忽明忽暗,輕聲唱到:“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天上的星星流淚,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風吹,冷風吹,只要有你陪。蟲兒飛,花兒睡,一雙又一對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東南西北,呵呵……”

郝樂炎唱完了自己都笑了起來,“一雙又一對才美,其實我害怕我姐那性子,秋哥時間長了會受不了。”

墨展離臉色非常柔和,“他最不怕虐,沒關系。”

郝樂炎哈哈笑了起來,“你夠了啊,你們是不是朋友,不能總說實話好不好?”

“你的意思是我要說謊話?”

“也不是那個意思,總感覺有些實話說出來挺打擊人的。”說完他又開始笑,整個院子裏都能聽見他爽朗的笑聲,聲音幹脆,笑聲單純,讓人聽了心情都能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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