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驚險黑衣

晚上,才是醉花樓最熱鬧的時候。

而今天晚上更是大日子,正好是醉花樓裏兩大頂級花魁,月憐兒和風彩鈴同臺出演的日子。平常的時候,想要見她們,都必須等人去禀報,而銀子自是少不了,只有那些大富大貴,有權有勢的人才敢讓人去通報,詢問兩人,是否見他們。

月憐兒琴藝驚人,風彩鈴舞藝驚人,所以每次兩人同臺表演的日子,一般都是以月憐兒彈琴,風彩鈴跳舞為主,有時候也會有些小變化,來滿足客人的需求。

兩人同臺出演這天,醉花樓都會爆滿,生意非常,全樓的人都會變得很忙。兩人的表演,不僅僅只給她們自己帶來了好處,也給醉花樓裏的其他姑娘們,招來了不少生意。

物以稀為貴,所以兩人同臺出演會每隔三個月一次,次數多了人們的新鮮感就過了,就不會再想看了。少了人們就會漸漸遺忘,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看見她們,這樣她們的吸引力就會降低,醉花樓的生意也會變得不好。

每個月裏,兩位頂級花魁也會表演一次,是誰上臺表演不一定,但一定會有一人上臺,而且每次兩人的表演都不會相同,每次都很有看頭。這金媽媽能想到如此,其智慧也是不可小觑,能夠建起這麽一棟高樓,管好這麽大的生意,其能力顯而易見。

酉時四刻,醉花樓上上下下都坐滿了人,還有不少的人站着,雙目一直盯着舞臺。樓裏的丫鬟小厮,端着酒水菜肴,也手忙腳亂,雖然已經經歷了很多次,但仍然忙不過來。其他的姑娘,也基本都在招待客人,除了病着的幕顏歌,本來也有人點了幕顏歌的,不過被金媽媽以生病了給拒絕了,換了個二流花魁去伺候。

舞臺之上,月憐兒一身淺藍色紗衣,眉心畫了一朵藍色的梅花,顯得很自然脫俗,優雅高潔,盤腿而坐在舞臺正中間,面前放了一把古筝。風彩鈴一身紅色紗衣,左眼角畫了紅色的梅花,讓本來就妖嬈的面貌更加魅惑誘人。

琴聲悠揚,動人不已,如一陣微風,撥開人們眼前的迷霧,心靜神往,伴随着潇灑的舞步,似看見了一個傳奇俠女的一生,穿着紅衣,拯救衆人,最後卻犧牲了自己的愛情和生命。最後的琴聲一直在人們心中徘徊,就像俠女最後留下的淚水,在人們心頭留下一道痕跡。

月憐兒和風彩鈴表演完,帷幕降下之後,兩人便回了五樓的房間。房間裏應該早就有人在裏面等候了,在她們在舞臺上表演的時候,五樓的房間,朝裏面的窗戶是打開,應該是有人在房裏向外看,站在三樓過道隐蔽的角落裏的幕顏歌可以很明顯感受到從兩扇窗戶裏的視線,不過她并沒有站出去,去看究竟是誰在她們的房間裏。

在月憐兒房間的應該是太子雲楚逸,還有一人可能是雲楚逸的侍衛了。風彩鈴房間裏的那就是四王爺雲楚寒,另外兩人沒錯的話,就是六王爺和七王爺了。五個皇子裏,除了還小的九皇子雲楚磊,很明顯分成了兩派,太子自成一派,四王爺是另一派,而六王爺和七王爺則站在四王爺這一邊。

太子向來和月憐兒交好,四王爺則經常來找風彩鈴。坊間流言說是,太子喜歡月憐兒,四王爺喜歡風彩鈴,奈何因她們的身份,使的兩雙璧人,無法結合。

幕顏歌雖是一個二流花魁,太子和四王爺也經常來這醉花樓找這兩位頂級花魁,但她卻從沒真正見過太子和四王爺,只是聽過些小道消息,知道太子和四王爺都長得很俊美,她也從沒想過去見他們,因為原本的幕顏歌知道自己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他們,對他們這些位高權重,大富大貴,從未有過任何肖想,所以根本不知道太子和四王爺長什麽樣,就算遇到了,也不會知道是他們。

幕顏歌現在也沒興趣去吸引兩人的注意,對他們也沒什麽好奇,她現在最要緊的是離開這裏,而不是去招惹誰。

退回房裏,幕顏歌剛剛坐下,窗戶邊立馬閃現一個黑色的身影。幕顏歌立馬走到梳妝臺前,拿了把剪刀,放在袖子裏。

黑色的身影立馬閃進了房中,看見幕顏歌,立馬沖到了她的身邊,捂住了她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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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出聲,否則我立馬殺了你。”說完見幕顏歌乖乖地點了點頭,并且一臉害怕的樣子,黑衣人放下了捂着幕顏歌嘴的手,走到一邊坐了下來。

而幕顏歌仍舊一臉害怕的站在一邊,此時她才看清,剛剛傳來的血腥味是他手臂上的傷口散發出來的。黑衣人此時還不會殺她,她現在對他沒有威脅,而且一臉害怕的樣子,更是讓別人相信她是個不太聰明沒什麽頭腦的人。

‘咚咚’“快開門。”接着突然的敲門聲,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門口印着一個高大的黑色身影。

黑衣人立馬緊張起來,回頭看見一邊的幕顏歌仍舊一臉害怕的樣子,但腳有點想向門口去的樣子,快步走到了幕顏歌身邊,将一把匕首放到了幕顏歌的脖子間。

“不要出聲,我說什麽你就說什麽,明白了嗎?”黑衣人動了動手中的匕首,威脅地對着幕顏歌說道。

“你先問問是誰?”見幕顏歌惶恐的點了點頭,黑衣人接着開了口。

“誰…”

“大點聲。”聽着那螞蟻一般的聲音,黑衣人皺了皺眉,黑衣人壓低聲音,在幕顏歌耳邊厲聲說道。

“知…知道了。”

“不要結巴,說話正常點。”

“恩,誰啊?”幕顏歌輕輕地應了一聲,然後對着門口大聲喊道。

“驚雷,算了,讓他走吧。”

“是。”

前面一道聲音溫暖親切,如沐春風,後一道聲音,冰冷如雪,萬年不化,不帶任何感情。說完就沒有了任何聲音,門前的高大身影也消失了。

黑衣人的身體也慢慢放松下來,手裏的匕首也慢慢垂了下來。

“你想幹什麽?”黑衣人還沒松過那口氣,看着幕顏歌突然将一把剪刀抵在了他的喉間,驚恐地喊道。

“放下你手裏的東西。”

“恩?”幕顏歌見黑衣人沒有反應,将手裏的剪刀向前推進了一些,黑衣人立馬感覺到脖子間有些疼痛,似乎流血了,看着身前幕顏歌面無表情的臉,緩緩放下了手裏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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