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020
這個神秘嘉賓是瑜明瑾, 他是自願免費給他們講課的。
導演可開心死了,瑜明瑾是誰?三金影帝,手握好幾個演技大獎, 娛樂圈裏大大小小的導演都交口稱贊,一般人可請不到他。
這群花瓶運氣可真好,自然,他很清楚,瑜明瑾是沖姜昙來的。
瑜明瑾忙,只能在每周過來治眼睛的時候給大家上課, 每次上一下午, 理論+實踐。
導演苦口婆心對郭瓊幾人說:“瑜明瑾是有錢都請不到的,你們要珍惜, 好好學, 你們演技上去, 說不定《仙域奇緣》能小火!”
瑜明瑾的确教的好,深入淺出,郭瓊許娜都曾經是瑜明瑾粉絲,偶像上課,自然要認真聽講, 一下午下來, 幾人收獲頗豐, 尤其是姜昙和陸堯,兩人悟性奇高, 一下午就有了飛速成長。
導演看着樂得合不攏嘴,誰說都是花瓶的?明明都是璞玉!
沈稷來過一次, 看了衆人表現後,立刻加了投資, 劇組增加了一個很有名氣的編劇,其他配置也上來了。
之前不過拍了十幾天,導演全給廢了,重新拍,不怕耽誤時間,有錢!
編劇也有了調整,《仙域奇緣》偏群像,原著中女二男二也有完整的親情愛情線,之前郭瓊家裏投資,把女二男二戲份減少了,這個編劇又把戲份調正常了,在符合原著基礎上完善了幾個人的人設。
很快,《仙域奇緣》重新開拍了,幾個人也漸漸進入了狀态。
這天,瑜明瑾給大家上完課,看他們拍戲,剛好拍到姜昙和陸堯的感情戲。
導演對兩人說:“你們也比較熟悉了,先拍一場牽手跑的戲,陸萱玲比較主動,這次要陸萱玲先拉起墨清秋,念完臺詞跑出山洞,知道嗎?”
姜昙點頭,陸堯眼睛發亮,一臉期待。
兩人站位好,說了幾段臺詞,姜昙撒嬌說:“我不管,今天你一定要跟我走!”說罷,拉起陸堯的手,提着裙子往外跑。
姜昙拉住陸堯手的時候,瑜明瑾一動,就要站起來。楊帆趕緊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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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明瑾,走吧,咱們晚上還有訪談!”楊帆小聲說。
“不!”瑜明瑾臉色很不好看,一直盯着兩人拉着的手。
“那好,你忍住,用你影帝的演技忍住!”楊帆翻了個白眼。
這時候,導演拿起來大喇叭:“陸堯你樂什麽呢?嘴巴都裂到耳根了,你的人設是溫柔公子,從了不會大笑的!知道嗎?”
陸堯連忙說:“好的,導演,我下次注意,再來一次。”
又來了一次,導演又拿起大喇叭:“陸堯,把你爪子放開,墨清秋現在還沒喜歡上陸萱玲呢?你那麽主動幹什麽?”
郭瓊許娜大笑:“陸堯是情不自禁!”
姜昙甩開陸堯:“導演,要不改劇情吧,我覺得陸萱玲不需要感情線。”
郭瓊拍手:“改劇情,改劇情,改成女主和陸萱玲的百合吧!”
許娜:“你一邊去,你的CP又沒問題,改陸萱玲和大師姐的百合吧,大師姐還單着呢!”
郭瓊:“要不咱們三個在一起吧!”
導演焦頭爛額:“你們給我閉嘴!”
導演拿起大喇叭:“陸堯,你能不能行?”
陸堯連忙說:“能,能,再來一次,絕對沒問題!”
這一次,終于過了,瑜明瑾松了一口氣。
導演說:“好了,順便把下一場你倆的吻戲也拍了!”
瑜明瑾“蹭”一下站起來了,楊帆沒摁住。
陸堯大喜:“導演,真有吻戲?”
姜昙無語:“借位!”
陸堯不樂意:“為什麽借位,姜昙,你一點都不認真,你對待藝術這麽敷衍的嗎?”
導演瞥了一眼緊張的瑜明瑾,拿起大喇叭:“好,借位也可以,陸堯你要尊重女演員!”
陸堯:“我更尊重藝術!”
導演:“行了,這一幕不重要,要不剪了?”
陸堯連連擺手:“別啊,導演,好好好,借位!”
其實,大家只是在開玩笑,活躍氣氛,陸堯有賊心沒賊膽,只敢暗戳戳示愛。
最後兩人借位過去了,瑜明瑾松開了拳頭,楊帆在一旁不住翻白眼。
以後的拍攝越來越順利,經歷了辛辛苦苦的三個月,《仙域奇緣》終于殺青了。
殺青宴上,衆人痛快的吃吃喝喝了一頓。
要分別了,大家都有些感傷,對于郭瓊許娜和陸堯姜昙來說,這是他們認認真真完成的第一部 劇。
其中,汗水淚水不計其數。
郭瓊眼裏含着淚花:“我之前拍戲就是過家家,美美的就好了,這次好辛苦,嗚嗚嗚,明明我爸是投資商,為什麽你們不聽我的,讓我練武、逼我學射箭,把我扔在泥裏滾,我這輩子沒這麽委屈過!”
許娜:“該哭的是我,郭瓊說她說了算,讓我過來玩玩,TMD玩了三個月我掉了十斤肉!”
陸堯嘆氣:“整整半年了,我半年沒有緋聞了,YXH都說我魅力下降了。”
姜昙一臉惆悵:“為了符合你們的發言主題,我要說:我三個月沒管我的生意了,虧了多少錢啊!”
接這個劇本的時候她太糊了,價格低的可憐,随便賣兩張符就抵得上她的片酬了,說起來真是心酸,為了這個劇,她學了不少東西,熬夜拍夜戲,天天吊威亞,想起來,也是一把心酸淚啊!
她專注拍戲,都很久沒畫符了,有幾次生意找上了都推了,想一想真的虧了不少錢。
導演舉杯:“沒關系,這些都會成為你們寶貴的財富!”
一飲而盡,他又舉杯:“說實話,我也好久沒這麽拼了,謝謝你們!你們這些鮮活有趣又懶惰的年輕人!”
衆人哈哈大笑,紛紛舉杯。
殺青宴後,各奔東西,郭瓊和許娜迫不及待的去旅游了,她們約姜昙一起,姜昙拒絕了,她要回去看她的鳳篆朱砂。
經過幾個月浸泡,鳳篆朱砂顏色更加紅豔,已經可以繪制破法符了。
姜昙畫好了破法符,聯系了陸堯,兩人一起來到了醫院。
這件事當然要得到宇文小雅家人允許,在之前,姜昙就見過宇文小雅的父母兩次,說明來意,已經商量好了。
陸堯有背景,他把醫生護士都請了出去,房間裏只留江濤和宇文小雅的父母,還有陸堯。
姜昙把符往宇文小雅額頭一點,念念有聲了幾句,又一點。
宇文小雅額頭金光閃爍,一片金光如同波紋蕩開,波及了姜昙和陸堯。
姜昙只覺得腦子“嗡”了一下,跌坐在地。
“姜昙,你怎麽了?”陸堯大驚。
姜昙臉色蒼白,搖了搖頭,制止了要過來的陸堯,她閉上眼睛,盤膝坐好,沒了聲響。
宇文小雅父母吓得大氣都不敢出,只看着自己女兒。
陸堯也不敢動,他一會看看宇文小雅,一會兒看看姜昙,急得不得了。
金光忽強忽弱,十幾分鐘後,金光淡去,宇文小雅睜開了眼睛。
“小雅!”她父母喜極而泣的撲了上去,一會兒,姜昙也醒了,看着宇文小雅和父母情緒激動,她把陸堯叫走了。
“姜昙,你怎麽了?”陸堯擔心。
“我受破法符波及,好像有了恢複記憶的傾向。”
破法符竟然讓她恢複記憶,是不是說,她之前的失憶是人為的?
姜昙一連休息了三天,記起了十二歲之前的所有記憶。
姜昙的父母都是孤兒,在一個偏僻的孤兒院長大,兩人青梅竹馬,又各有天賦,最後父親成了玄學大師,母親成了賭石大師,兩個人都屬于特別能掙錢的,年紀輕輕就掙下了不少資産。
然後兩人到一個風景優美的小村落隐居,生下了姜昙。
姜昙沒上過學,一直是父母教導的。
可是,她十二歲那年,父母出了車禍,雙雙離世,他們沒有親人,在臨死之前把姜昙托付給了姜賀松。
他把財産一半給了姜姜賀松,一半留給了姜昙,姜昙失憶後,姜賀松把所有財産都吞了。
靠着吞下的這些財産,姜姜賀松來到了現在的城市,做了生意,現在資産也不少了。
雖然得了姜昙父母的家産,姜賀松和劉月琴對姜昙并不好,他們對姜昙和姜茹月就是兩個面孔。
姜昙陷入了沉思,總覺得哪兒不對。
她父親是玄學大師,不可能看人不準,把女兒托付給一個惡人,而且,她父母真的很有錢,絕不是姜賀松得到的那些。
姜昙決定去小時候住過的村子看一眼。
那個村子名叫落風村,很偏僻,需要換好幾種交通工具,還要步行爬山。
聽說姜昙要去落風村,陸堯巴巴的跟來了,一番波折,兩人終于到了傳說中的村落。
落風村依山傍水,風景秀麗,因為偏僻,村子裏剩下的人很少了,只有一些老人和幾個留守兒童。
姜昙家的竹樓已經很破了,裏面空蕩蕩的,姜昙默默站了一會兒,拿起院子裏的鎬頭去了院子後面。
到了一叢紫紅色的竹子面前,她開始挖,最後挖出了一個密碼箱,姜昙輸入了自己的生日,密碼鎖打開了,裏面現出了一堆大大小小已經切開的玉石。
綠色、紫色寶光閃爍,陸堯激動了:“天啊,翡翠!這是玻璃種,這是紫羅蘭,這是祖母綠,哇,發了!”
在箱子裏還有一封信,姜昙打開信封:“阿昙,如果你能看到這封信,說明你熬過來了,我是玄學大師,早就算出你氣運雖好,卻有奪命大災,所以把你托付給合适的人選姜賀松,姜賀松是貪財小人,必然會貪你財産,所以我在這裏給你留下一些,希望你安康順利。
另:勿用奪運珠,此物邪!”
姜昙把信紙收好,一面回憶。
記得十二歲的時候,她脖子上一直戴了個珠子,有一次,姜茹月搶着珠子玩,不小心弄破了手,手上的血落到珠子上,瞬間不見了。
接着,姜茹月死活要了那個珠子走。
奪運珠,顧名思義,可以奪取他人運氣吧?好像從那時起,姜昙的運氣就不好了。
不過,奪人運氣肯定會有反噬的,要不然姜爸爸也不會囑咐她不要用了。
自從她奪回自己氣運後,姜茹月明顯開始反噬了。
姜昙把箱子一蓋:“走吧!”
姜昙回到京城,把翡翠一部分存在銀行保險櫃裏,另一部分讓陸堯給自己賣了。
随後,她去見了宇文小雅。
宇文小雅現在沒什麽事了,已經被父母接回了家,好好養着慢慢恢複就行。
“阿昙,你不要信姜茹月,你和她不可能是親姐妹,我小學的時候去外婆家,看到過你們兩家人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麽,高中再看到你的時候,他們都說你和姜茹月是親姐妹,當時我不好說,所以接近你,發現你對親生父母毫無記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敢挑破。”宇文小雅說道。
姜昙出道,和宇文小雅鬧翻,宇文小雅一直關注她,還注冊了“十五歲那年”的號經常發信息安慰她。
三個月前,宇文小雅看到姜昙黑料纏身,忍不住了,發了姜茹月和姜昙小時候的帖子,哪知道,很快被人封號删帖,她放學回家就出了車禍昏迷不醒。
“阿昙,你不知道,你和姜茹月出道之後,姜茹月第一次走紅,就有人發了這個帖子,很快被人封了,之後凡是這種帖子的删的飛快!”宇文小雅說道。
宇文小雅發的是一個很多年前的兒童歌唱節目,節目裏,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孩正在唱歌,旁邊有一群小女孩伴舞。
姜昙緊盯着看:“唱歌的是我?”
宇文小雅點頭:“是你!”
她指了一下飄過的一個伴舞,說:“這是姜茹月,好醜!”
姜昙想了想,好像是五六歲時候的事情,她的記憶有些模糊了。
“還有一個!”宇文小雅又打開一個早期視頻,這是一個十幾年前港城怕的電視劇,有個五六歲的女孩扮演小公主,旁邊有個丫鬟。
姜昙仔細認了認:“公主是我扮演的,丫鬟是姜茹月扮演的?”
宇文小雅點頭。
姜昙一臉嫌棄:“姜茹月小時候這麽醜的嗎?”
宇文小雅狠狠點頭:“她一直這麽醜!”
姜昙奇怪:“有人發這個就被封?”
宇文小雅點頭:“對,是直接封號,姜茹月各論壇都監控着,因為太早期了,知道的人很少,一般人看到視頻也認不出來。”
姜昙:“可不得認不出來嗎?看着都不像一個人,姜茹月整得挺厲害啊!”
姜昙主要打聽宇文小雅車禍的事情,在她看來,發了帖子就車禍,實在有些巧了。
宇文小雅道:“其實,之前也有個人不信邪,不停的發這個,被封了就重新注冊一個,锲而不舍,結果,後來他就沒出現過了,聽人說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大家就不敢發了。”
姜昙皺眉:“這麽巧?”
聽着類似詛咒啊,誰啊,這麽厲害,可以跨過網絡進行詛咒。
宇文小雅道:“幾個月前,我看姜茹月欺負你欺負的太厲害,想給她教訓,所以又發這個,也是執着的發了幾天,就出了車禍醒不過來了。”
姜昙沉吟一下:“好,我知道了。”
她囑咐宇文小雅好好休息,不要在網絡發表言論,和陸堯離開了。
她想去會會姜茹月,看看她到底有什麽本事。
想什麽來什麽,她剛想去會姜茹月呢,劉月琴打電話來了,她依舊溫溫柔柔說:“阿昙啊,你去拍戲怎麽還關機啊,一直聯系不到你,今天晚上回家吃飯啊!”
姜昙道:“好!”
晚上,姜昙按照記憶回了家,應該說是姜茹月劉月琴姜賀松的家,他們家是個大別墅,三層帶花園帶泳池的。
姜昙素顏,穿着一件白色長裙走了進去,劉月琴迎出來,看到姜昙清麗無雙的臉幾乎被晃花了,她愣了一下,笑道:“阿昙越來越漂亮了。”
姜昙微笑:“謝謝!”
兩人進了屋子,剛在沙發坐好,姜茹月出來了。
她穿的粉色睡衣,V領領口露出一條紅線,紅線上串了一個褐色木珠,木珠上畫着奇異的花紋,姜昙盯着看,發現那些花紋應該是符文。
姜茹月被看的局促,扯了扯衣服說:“姐姐,我病了兩個月了,你也不關心我不給我電話。”
姜昙毫不客氣:“你不給我說我怎麽知道?”
姜茹月臉上有些菜色,她的額角有一個淺淺的疤痕,原來,她三個月前忽然摔倒,摔破了額頭,接着又莫名其妙發燒,持續了兩個月,最近才好一些。
因為身體,她推了不少通告。
只有姜昙知道,是镯子的作用,她觀察到姜茹月已經不戴镯子了,可能發現不對勁了。
姜茹月坐在姜昙身邊說:“姐姐,你和瑜明瑾熟悉嗎?”
她和姜昙距離不過一米,忽然,兩人之間光環亮起,一個機械的聲音響了起來:“滴,開始吸收氣運!”
姜茹月眼中滿是驚喜。
姜昙神情玩味,探身湊近姜茹月,一下捏住了那個褐色木珠,聲音戛然而止。
她用法力阻止了木珠上符文的運行。
“姜茹月,我記得這個木珠是我的吧?”姜昙幽幽問道。
“啊,姐姐,你恢複記憶了?不是,你這個珠子不是送給我了嗎?”姜茹月臉上先是愕然後是驚恐後是驚慌失措。
“我沒送你,是你搶走的!”姜昙用法力震斷了紅繩,輕而易舉的把木珠拿了回來。
“姜昙,給我!”姜茹月神色瘋狂。
“現在該物歸原主了!”姜昙把木珠握在手裏。
“那是我的,給我!”姜茹月瘋了一樣撲上來。
劉月琴連忙說道:“一個珠子而已,你們兩姐妹搶什麽?阿昙把珠子給妹妹,你喜歡媽媽去給你買!哎,阿昙,你要讓着妹妹啊!”
姜昙輕輕避開撲過來的姜茹月,姜茹月身子虛弱,趴在沙發上呼哧呼哧的喘氣,眼睛發紅:“姜昙,我要殺了你!”
失去奪運珠的姜茹月像瘋了一樣,卸去了所以僞裝。
姜昙冷笑:“殺了我?你已經幹過了吧?”
如果不是她穿過來,原主早死了,說姜茹月殺了人也不為過!
“你們在幹什麽?”姜賀松剛好回來,大喝一聲。
他轉頭沖姜昙大叫:“姜昙,我早就想找你了,聽說你搶了你妹妹的游戲代言,嗯?你要臉不要臉,又搶你妹妹東西?”
“搶?好像你更會呢!”姜昙冷冷說道。
說罷,她幾步到了門口,回頭道:“今天先拿回木珠,以後我會拿回更多屬于我的東西!”
“反了你了!”罵慣了姜昙的姜賀松大怒,緊跑幾步要追姜昙,剛走了幾步,腳下一滑,“噗通”一聲摔倒在地,額頭碰到了桌角,血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姜茹和和劉月琴趕緊過來,一家人亂做一團。
姜昙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現在她有錢了,換了個高級公寓,也安全了許多。
回去之後,她拿出褐色木珠,也就是“奪運珠”,仔細觀察。
奪運珠上的符文很複雜,是多個符的合集,還有姜昙不認識的符文,她看了半天都沒有收獲。
自從奪運珠到她手上後,這個東西一直沒有發出聲音。
姜昙仔細回憶了下,她爸爸經常拿着木珠看,後來,她爸媽出了車禍,原主思念雙親,把爸爸随身的木珠用紅繩串了戴在脖子上。
有一次,她和姜茹月玩,姜茹月搶她珠子,無意中弄破了手指,鮮血流到了木珠上,姜茹月就握住珠子再也不還了。
這個珠子是原主對父母的寄托,她找姜茹月要了很多次,直到失憶,忘記了父母也忘記了這一切。
所以,木珠是可以滴血認主的一類寶物?
不對,幹了這麽多缺德事兒了,應該是邪物才對,姜昙對木珠不再留情,砸、紮、火燒,術法,各種方法用盡了,木珠沒有一點損壞,也沒有反應。
最後,她沒了耐心,盯了木珠一會兒,幽幽的說:”明天就扔到海底埋起來?這樣,誰都找不到這個禍害了!”
說罷,她把木珠扔進了一個舊盒子。
姜茹月家裏,一片慘淡,姜茹月哭啼啼:“我的一切都是幸運珠給的,姜昙搶回去了,我該怎麽辦啊!”
自從雪山那次看到姜昙,奪運珠發生故障,過了好幾個月,好不容易昨天看到姜昙有了反應,就被姜昙搶走了,姜茹月快急死了。
姜賀松額頭包着紗布,一拍桌子:“我去要,我不信她敢不聽話,她不聽話,我們就買通稿說她不孝!”
劉月琴攔住了他:“慢着,我覺得姜昙可能恢複記憶了,不然不會搶珠子!”
姜茹月和姜賀松一愣,如果姜昙已經恢複記憶,的确有點不好辦了。
姜茹月抹了把眼淚:“對,我們還是再試探下,不能輕舉妄動。”
……
半夜,姜昙正在熟睡,旁邊桌子上的舊箱子忽然打開了,木珠從裏面跳了出來,咕嚕一下滾到了姜昙手邊。
它滾來滾去,到了姜昙手指頭那,微不可見的光芒一閃,姜昙指尖冒出了一個血珠,木珠一滾,就把血珠吸了進去。
褐色木珠泛起冉冉紅光,慢慢變了顏色。
“滴,邪惡管理封印,舊宿主解綁成功……”
“滴,正義管理覺醒,新宿主綁定中……”
“滴,綁定成功……”
“滴,發布任務……”
姜昙豁的坐了起來,捏起木珠,惡狠狠的說:“再滴滴滴的影響我睡覺,信不信我廢了你?”
木珠瞬間沒了聲息,姜昙把它抛回舊盒子,繼續睡覺。
第二天,睡得飽飽的姜昙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刷牙喝水吃早飯,忙完這些,她盤膝坐在床上打開了筆記本,這時候,一個微弱的聲音試探性的“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