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025
姜昙又上熱搜了, 是黑熱搜，空降熱一。
#草包美人姜昙#，熱搜下是一個YXH：“衆所周知, 姜昙現在變得漂亮了，最近參加了熱門綜藝《青春美好無限》，雖然她在運動中表現出了一些天賦，可是在詩詞比試中卻大出洋相，被妹妹姜茹月碾壓，真是名副其實的‘草包美人’！”
一大批YXH都發了這篇通稿, 有的甚至誇張的說姜昙對詩詞一竅不通, 姜茹月則才華橫溢。
還有一個熱搜以低讨論度上了熱搜第三：#才華橫溢姜茹月#，另外一個熱搜#詩詞字典姜茹月#也上了第八。
幾個熱搜下, 一批批水軍下場了, 有的在誇贊姜茹月多才多藝, 有的在罵姜昙什麽都不會，胸無點墨。
最近，姜昙和姜茹月是熱點，衆人都點進去看。
有人奇怪了：“這個熱搜莫名其妙啊，一排排的人都說姜茹月多麽多麽有才華, 姜昙多麽多麽笨, 不學無術, 啥都不會，可是證據呢？”
“對啊, 《青春美好無限》不是還沒有播出嗎？他們哪兒得來的消息？”
有看了直播的人，當即就怒了：
“真是睜眼說瞎話, 在《青春美好無限》裏，姜昙能文能武, 不但運動能力超強，詩詞歌賦也樣樣精通，詩詞飛花令裏更是舌戰群雄，厲害的不得了！”
“對啊，我就是看了直播被圈粉的，姜昙小姐姐太厲害了，一個人SLAY全場，把常駐嘉賓殺得片甲不留！”
“姜茹月？哈哈，她就是一個笑話！感謝她為我們提供笑料。”
“這個熱搜是姜茹月買的吧？真不要臉！既然這樣，我給大家提供點視頻……”
直播已經關閉了，不能看回放，不過這個網友錄視頻了，她立刻放上來一個片段。
這時候，導演也發現熱搜了。
實在是通稿太高調了，發布在各個平臺，他想不發現都難，導演一看就氣壞了，立刻罵王玲：“你們在搞什麽？錢多了燒得慌？還嫌不夠丢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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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玲正在和導演等人商量怎麽應對這次失利呢，聽了這話糊塗了，導演把內容一投影，她眼前一黑，壞了！
上午，姜茹月障礙跑和游泳接力慘敗，以為下午可以扳回一局，在詩詞上面碾壓姜昙，所以，提前給了YXH通稿，讓他們晚上八點發送，狠狠的打壓一下姜昙。
姜茹月太過自信，已經買好了YXH、熱搜和水軍了。
結果，下午比上午還有慘，她還出了一個大醜，失魂落魄的姜茹月早就忘記了買通稿的事兒，正和導演等人發愁呢，結果，通稿發出來了。
“快撤！”導演咬牙，“姜茹月，你是不是腦子沒發育好？怎麽想的給自己買這種熱搜？”
已經有網友開始放視頻片段了！
姜茹月也急了，問王玲：“我們又沒給錢，他們怎麽都放出來了？”
王玲焦頭爛額的說：“我問了，因為咱們和他們業務往來比較多，他們信任我們，直接給先放出去了，月底再結算。”
姜茹月要哭了：“通稿誰寫的，我們還沒提交過去啊！”
王玲也哭了：“他們說知道我們風格，自作主張自己寫的……”
導演怒吼：“問什麽問，先撤吧，這個節目被你們毀完了！”
姜茹月趕緊聯系人去撤，不過，這可是高位熱搜，還有一個熱一，撤下來要花很多錢的，最近姜茹月花銷大。
姜茹月稍一猶豫，熱搜上已經有好幾個直播視頻了，她不敢耽擱，趕緊讓人撤下來，還把那幾個視頻删了，這下不知道多花多少錢。
數了數花銷，姜茹月肉痛的捂住了胸口。
另一邊，郭瓊等人眼睜睜看着幾個熱搜消失，各個平臺通稿删除，她贊嘆：“真有錢，這是花着玩吧？”
陸堯：“姜茹月是智障吧？”
姜昙呵呵一笑：“反正有點毛病！”
她大概猜得出怎麽回事，無非是反噬罷了。
郭瓊躍躍欲試：“阿昙要不要給姜茹月發個黑熱搜？我家有水軍！”
姜昙搖頭：“不用，等播出再說。”
現在還沒播出，關注度不夠，這次讓姜茹月多花一大筆錢挺好的，希望播出的時候，姜茹月能再花一筆大的！
……
導演和姜茹月王玲等人開了半天的會，晚上九點，來通知姜昙等人，說要增加點東西。
于是，青春團隊和明星團隊坐在了錄播廳裏，分別坐在兩邊，主持人叽叽歪歪了一會兒，給大家發了獎杯，接着，邀請瑜明瑾和陸堯唱歌。
瑜明瑾和陸堯各唱了一首歌，然後，今天的錄制結束了。
明天需要錄制一些東西，所以，除了瑜明瑾回去繼續拍電影，衆人還是在之前的酒店休息。
姜昙正在洗漱，外面有人敲門，是姜茹月，姜昙開門讓她進來，姜茹月一進來就盯上放在桌子上的鑰匙了。
奪運珠就在鑰匙上。
“系統，今天是怎麽回事，你不是答應我讓姜昙出醜嗎？”姜茹月氣勢洶洶的問。
“我是打算讓姜昙出醜，可是，你今天的行為震驚了我！”奪運珠惡狠狠的說，“我問你，你就那麽忍不住嗎？大庭廣衆之下放屁，還放出了一個絕句，你還要臉嗎？”
“我……”姜茹月氣勢下去了大半，臉漲的通紅。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升了上來。
她本來想向系統興師問罪的，沒想到系統先發難了。
奪運珠繼續數落：“你怎麽都算我的宿主，怎麽那麽沒用？中午你就不會少吃點？就算吃了，你就不會忍忍？沒見過哪個女星錄制節目放屁的！你可太丢人了！”
“我……”姜茹月眼裏冒出了淚花，最後抹了把眼淚，“我想把你拿回來，你在我身邊好一點。”
她憋着一口氣，這次來就是想辦法拿回奪運珠的，她發現，她掌控不了奪運珠了，拿回來安心一點。
奪運珠正在和姜昙溝通：“要不我去姜茹月身邊當卧底。”
姜昙正在洗漱，她故意留姜茹月在那和奪運珠溝通的，聽了奪運珠的話，她有點懷疑：“你？卧底？不怕姜茹月報複？”
“不怕，這個世界上我只怕您啊宿主！”奪運珠谄媚的說。
姜昙想了下：“稍等！”
她從盥洗室出來，拿走了鑰匙，姜茹月眼巴巴看着：“阿昙……”
姜昙背對她，唰唰唰給奪運珠畫了幾個符，和奪運珠溝通：“別貪玩，別作惡，過段時間接你回來！”
奪運珠瑟瑟發抖。
姜昙把鑰匙放在桌子上，又回了盥洗室貼面膜，姜茹月趁機解下了奪運珠，倉皇而逃。
姜昙貼着面膜從盥洗室出來的時候，小梨剛好進來，她大驚失色：“老板你也會貼面膜了？誰給你的？”
姜昙看着鑰匙上消失的奪運珠，把面膜一撤：“郭瓊啊，好了，貼完了！”
……
第三天只簡單錄制了一會兒就結束了，大家各自回家。
姜昙也回了家，她先飽飽睡了兩天，這天，小梨來了，激動的說：“姜姐，你超話有個熱帖！”
在姜昙超話，一個名叫“魏晉名流”的人發了個帖子：“啊，我太激動了，這幾天運氣真好，一切從三天前說起，三天前，我看到了阿昙發的好運符，下午出去就刮刮樂中獎了，雖然才十萬塊，可是這是我第一次中獎啊！第二天，我的論文發表了，第三天，我家發生了一件喜事，天啊，接連三天，好運連連啊！”
下面一堆人跟帖： “和我冷戰的男朋友道歉了！”
“今天剛剛收到心儀公司的OFFER！”
“我也中獎了！”
于是，大家紛紛猜測：“不會阿昙畫的是真正的好運符吧？”
“魏晉名流”說道：“當然啦，我問過我爺爺的朋友了，阿昙畫的好運符功力很強的，說他師叔都畫不出來！”
有人驚嘆：“你爺爺朋友的師叔？那得多大年紀了？”
帖子已經被頂成了熱帖，許多人都在訴說幸運經歷，小梨驚嘆：“姜姐，你可真厲害！”
她翻了翻微博，忽然大叫：“姜姐你又上熱搜了！”
一條熱搜正在快速上升：#真符門掌門人談姜昙#
是一個玄學類的訪談節目，主持人采訪的是真符門掌門人，一個胡子花白仙風道骨的老人，他侃侃而談，從畫符流程到符的種類，最後忽然談到了姜昙。
他說：“有一個朋友給我看了個視頻，一個女明星正在畫符，她的手法十分熟練，而且成符有金光，這就是極品的好運符。”
他還放出了姜昙畫符的視頻說：“我希望優秀玄學人才可以到我們門派來，對，就是這個姜昙，當明星太浪費了！”
在這個時代，人們不會太排斥玄學，許多人對玄學還很感興趣，所以，很多人都看了訪談，對姜昙産生了興趣，摸到了姜昙微博，看到了那個熱貼。
#真符門掌門人談姜昙#很快熱議，到了高位，那個帖子也被頂了上去，許多人去看，大家議論紛紛：
“不會吧，原來姜昙那天畫符是認真的？我以為做了個手勢，威力這麽大嗎？”
“她有兩三百個粉絲都提升了運氣，這可太神奇了！”
“那天我還嘲笑她立玄學人設來着，原來是真的？”
“廢話，當然是真的？那可是真符門掌門人哎，許多明星富豪找他求符的，他沒必要替姜昙吹B好麽！”
許多人聞訊而來，都聚集到了姜昙的好運符視頻下面許願，有的還在姜昙微博下求符。
姜昙的粉絲有點慌：“不是，我粉了個女明星，不是天師啊！”
“啊，真符門掌門人說阿昙當明星浪費，他是不是想收阿昙當徒弟啊，不要啊，阿昙這麽好看，去當天師才浪費了嗚嗚！”
“好慌，阿昙不要走，不要浪費你的美貌啊！”
“可是，天師很掙錢的，好怕阿昙離開……”
“那……繼續投票吧，一定要讓阿昙知道，當明星也是有錢途的！”
姜昙粉絲投票熱情持續高漲，那個最喜愛偶像的投票已很快到了第二。
姜昙覺得他們太瘋狂了，趕緊發了個自拍，配文：“莫慌，不走！”
粉絲們沸騰了：“啊啊，阿昙好暖心，還來安慰我們，感動！”
“嗚嗚嗚，她可真好，給我們畫好運符，看到我們慌了還來安撫我們。”
“我更喜歡她了怎麽辦？”
粉絲們打了雞血一樣的投票，隐隐有追趕上第一的意思。
姜昙：……
失策了啊，本意是讓他們放松一些，別那麽拼命投票，貌似起了反效果了。
小梨：“姜姐，你還沒學會當一個偶像，要想辦法刺激她們，讓他們投票啊氪金啊，還有固粉……”
姜昙嚴肅了：“我不需要！”
不需要投票，也不需要氪金。
她很敬佩有些粉絲的，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可以辛辛苦苦投票，氪金，耗費時間和金錢，自己卻什麽都沒有得到。
她承擔了粉絲的愛意，心有感激，卻不希望她們在她身上浪費時間和金錢。
小梨說，有粉絲有流量才可以有更多資源，比如代言，比如上綜藝和拍電視電影的機會。
她都不需要！
她可以靠天師的本事掙錢，根本不需要代言費和片酬。
她只想喜歡她的這些粉絲可以好好的生活。
姜昙：“要不退出投票？”
小梨連連搖頭：“姐，不行啊，你的粉絲都努力很多天了，你現在退出，她們的辛苦不是白費了嗎？”
姜昙想了想：“也對，過兩天你再過來。”
一周之後，小梨來了，姜昙手裏已經有了一個空靈鼓。
她兩手敲鼓，輕輕吟唱，空靈鼓聲音空靈悠遠，姜昙的歌聲溫柔治愈，小梨都聽呆了。
錄制完，她說：“姜姐，好神奇，我聽了你的聲音腦子清醒了很多！”
姜昙得意：“當然了，頂級天師的吟唱，自然威力非凡！”
她把視頻傳了上去。
她穿着白色衣裙，素面朝天，頭發随意的紮了個丸子頭，盤膝坐着，把鼓放在腿上，邊敲邊輕輕吟唱。
粉絲們立刻炸了：“哇，我昙太過美貌了，這是素顏吧？是吧？”
“嗚嗚嗚，眉目如畫啊，看不夠！”
“看看這細長的天鵝頸，看看這纖纖素手，看看這美麗的手腕，吸溜……”
姜昙失望了：“她們怎麽又發現不了重點？”
小梨：“你就認命吧，你粉絲都是顏狗，有你的臉在，她們看不到其他！”
姜昙默默的注冊小號。
忽然，“魏晉名流”發了一個帖子：“你們真是……低級顏狗，根本不了解阿昙的良苦用心！現在，馬上，閉上眼睛，聽聽阿昙的歌聲！”
有人奇怪了：“又怎麽了，阿昙又畫符了嗎？”
魏晉名流：“閉眼，聽！”
許多人真的聽話的聽了，議論又起：
“哇，我聽了一遍，覺得耳聰目明，舒服的不得了！”
“我昨晚沒睡好，今天一直昏昏沉沉的，聽了兩遍阿昙的歌，腦子一下子清明了！”
“我失眠，剛才竟然睡了一覺，神奇吧！”
“啊，我也是，打榜打的腰酸背痛，剛才聽了阿昙的歌，一下子就精神了！”
“阿昙不會是神仙吧？”
姜昙欣慰了：“他們終于找到重點了。”
她注意到“魏晉名流”了，這就是那個說他爺爺的朋友是道士的粉絲，上次也是他第一個發現的好運符。
看來這人不簡單。
她打開微博看了看，有些粉絲會給她發私信，比如讓她多多休息啊，發發自拍啊之類的，翻着翻着，忽然來了一條私信，是魏晉名流。
魏晉名流：“阿昙，我爺爺的朋友想見見你，他是真符門的長老，掌門是他師叔，阿昙你有時間嗎？”
姜昙想了下，回道：“好！”
魏晉名流興奮了：“你真的是阿昙？你竟然回我信息了，太激動了！你什麽時候見見長老啊？”
姜昙：“等我消息。”
她對真符門比較感興趣，想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天師們的本事，會會同行。
不過，得等她把最近的事情解決了。
一周後，《青春美好無限》播出了，小梨看了全集，看完就火了：“太不要臉了！早就知道這個綜藝經常瞎剪輯，現在可領教到了！”
姜昙也看了一下，發現姜茹月的啃沙子，摔到男人懷裏等等出醜的鏡頭都剪掉了。
在剪輯下，節目組還單獨給姜茹月加了濾鏡，顯得她唇紅齒白，總算沒那麽寒碜了，而且，幾乎沒有兩人挨在一起同框的鏡頭。
一開始就是姜茹月蘿蔔蹲的高光時刻，她意氣風發，姜昙則呆呆的。
詩詞飛花令裏，幹脆沒有姜茹月的鏡頭了，由于飛花令最後幾乎是姜昙的個人秀場，鏡頭也被剪掉了不少。
總之，就是加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次要的東西，一到姜昙的高光就剪掉或者鏡頭轉向別人。
倒是給了瑜明瑾和陸堯不少高光，就連郭瓊的鏡頭都比姜昙的多。
最後瑜明瑾和陸堯唱歌之後，竟然還有姜茹月的歌唱時間，一看就知道是後期補錄的，怪不得小梨生氣呢。
播放視頻的彈幕裏，以及節目微博下，水軍幾乎要刷屏了。
“哇，月月的運動能力不錯哎，不愧是運動達人！”
“月月唱歌真好聽！”
“瑜明瑾好帥，他是因為月月去的綜藝嗎？”
這次水軍聰明了，因為姜茹月的鏡頭少，他們誇的也少，專門去誇範宇或者瑜明瑾陸堯等人，就是不提姜昙。
不過，有人覺得不對勁了：
“這次看的稀裏糊塗的，青春團隊每次比試都輸了嗎？”
“下午飛花令比試的時候，姜茹月怎麽不見了？”
“對啊，之前姜茹月的鏡頭最多，怎麽這次這麽少？”
有看過直播的人怒沖沖說道：“太過分了，這不是欺負人嗎？姜昙多少高光時刻，怎麽都沒了？節目組剪掉姜茹月出醜鏡頭我懂，幹嘛把姜昙鏡頭剪了？精彩部分都在姜昙！”
不明所以的人問：“怎麽精彩部分在姜昙？不應該是姜茹月嗎？”
有人發視頻：“大家看看！”
不到半分鐘，他視頻沒了，水軍蜂擁而至：“鬧什麽呢？為什麽剪掉姜茹月？還不是她一直幫廢物姜昙！”
“月月顧及姐妹情，專門給姜昙放水呢，要不姜昙他們隊伍能贏？”
“就是，月月太善良了！”
水軍言論立刻把那人發的帖子淹沒了，那人急了：“真是颠倒黑白，明明……”
他的帖子立刻被删了，號也被封了。
姜茹月一直派人盯着呢，她緊張的問奪運珠：“系統，這次沒事吧？”
“能有什麽事，你又不是第一次潑姜昙髒水，每次不都是用水軍把輿論壓下去嗎？”奪運珠懶懶的說。
姜茹月握緊了拳頭：“對，這次我一定要把她壓下去！”
奪運珠：“花不少錢吧？”
姜茹月肉疼：“對，我讓爸爸挪了公司的錢，還找了個玄學大師壓姜昙氣運，水軍、玄學大師，再加上你，我不信姜昙能頂得住！”
奪運珠冷哼一聲。
另一邊，小梨翻看網上的評論，快氣瘋了：“什麽玩意兒，姜茹月可真不要臉！”
姜昙探頭看看：“啧啧，姜茹月可真舍得花錢！”
姜茹月的确花了很多很多錢，買了無數水軍控制輿論和删帖，有看過直播的人發視頻，她就花錢讓人删了。
逆反的衆人和姜昙粉絲怒沖沖的繼續發，然後姜茹月繼續删，錢像流水一樣花了出去。
她自己也養着水軍呢，因為姜昙不管，他們越來越嚣張，在《青春美好無限》的視頻下四處造謠：
“知道為什麽飛花令幾乎沒姜茹月嗎？她在當姜昙軍師，姜昙說出的詩詞都是姜茹月偷偷告訴她的，為了讓廢物姜昙出風頭，姜茹月操碎了心！”
“我就奇怪呢，姜昙不是啥都不會嗎？怎麽能說出那麽多詩詞，原來是姜茹月教的！”
“障礙接力賽和游泳接力都是姜茹月讓着姜昙，要不然青春團隊不可能贏！”
“姜茹月對她姐姐真好，可惜她姐姐是個白眼狼！”
看着這些無恥言論，小梨要氣死了，她努力發視頻，號都被封了幾個。
瑜明瑾和陸堯郭瓊也快氣死了，他們知道姜昙有計劃，不敢私自動手，只是不停的私信姜昙。
郭瓊：“姜昙你好能忍，快反擊啊，我的水軍随時待命！”
陸堯：“姜昙，動手吧，我忍不住了！”
瑜明瑾：“……吃蔬果幹嗎？我給你送去！”
姜昙一個個回複：“再等等，別急，我喜歡看姜茹月花錢！”
姜昙看了看網絡，皺眉：“姜茹月怎麽不買熱搜了？”
小梨明白她的意思，連忙說道：“姜姐，這次姜茹月全平臺輿論壓制，比買熱搜還花錢，她真的花了很多很多錢了！”
言下之意，夠了夠了，別再嫌姜茹月花的少了，姜茹月估計都借錢營銷了。
姜昙很失望：“姜茹月的膽子怎麽變小了？買熱搜啊，熱一！”
小梨：……
姜茹月身邊，奪運珠也在努力，它問姜茹月：“你怎麽不給姜昙買黑熱搜了？”
姜茹月猶豫一下：“我怕把她逼急了，而且，萬一瑜明瑾和陸堯出手……”
奪運珠：“嗨，他們才不會出手呢，節目組可給了他倆不少高光，再說了，他們和姜昙關系也一般啊！”
姜茹月眼睛一亮：“真的？”
奪運珠：“當然了，才認識多久啊，哪來那麽多交情！”
姜茹月還有點猶豫，奪運珠生氣了：“你怎麽那麽廢！花錢又是删帖又是請水軍，還不敢買熱搜！”
姜茹月咬牙：“好！”
很快，兩個熱搜升了上去：#姜茹月幫姜昙贏了飛花令#、#姜茹月放水#。
水軍們在熱搜裏舞的離譜。
看到熱搜上去，姜昙滿意了：“好了，可以開始了！”
一個熱搜悄悄上升——#姜昙飛花令直播片段#，第一條就是飛花令全部直播視頻。
姜昙粉絲和路人們很快摸了過來，看完視頻，人們瞬間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