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代替受辱

白蛇經過一夜冰天雪地的跋涉,本來就有些體力不支,還想着要不要施點法術迷了阿程,然後化身去阿程懷裏回去。再堅持下去,只怕遲早會現了原形,如今有這麽一個送上門的機會,白蛇自然高興。

阿程卻瞪大了眼睛看着白蛇被那個刀疤臉抱上馬去,心中一股無名火在燒,以前這些匪賊強搶民女的時候,阿程就恨得牙癢癢,現在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強搶民男,心中更是憤怒,真想不要命的大打一場。

刀疤臉旁邊的大胡子指着阿程說:“這個怎麽辦?”

刀疤臉摸着美人柔軟的腰身興致正濃,被打斷了很不高興:“老子的美人凍得跟冰塊一樣了,老子心疼死了,老子忙着給美人取暖,別煩老子!”

大胡子被罵得一愣一愣的,只能說:“拿根繩子綁着手,讓他跟在後面跑。對了,再把那條狗敲昏了,帶着煮肉吃。”

被刀疤臉禁锢在懷中又親又抱的白蛇,從始至終都像個死人一樣無動于衷,他需要的,只是這個溫暖的懷抱,就好像,這只是一件人肉錦裘,是死的。只要等他身體恢複過來,要同時控制這些匪賊也不是難事。

阿程被綁着雙手,一路跟在馬後面跑,還好雪大,所以馬走的也慢,阿程就不那麽吃力。但是他一雙眼睛都在冒火,直勾勾的盯着那個刀疤臉對白蛇一切下流的動作,讓他想沖上去咬死刀疤臉。

他看不到白蛇的神情,只看得到刀疤臉的下流,所以他以為白蛇是為了他的安危才這樣委曲求全。心中愧疚和憤怒夾雜着,都不知道自己心攪得多痛。

走了約莫一個時辰之後,雪越來越大,迷的人睜不開眼。

大胡子跟刀疤臉說:“大哥,不能再走了,前面不好走,咱們停下來休息一下吧,等雪小一些再走,前面就有一個山洞。”

“行!正好停下來跟老子的美人溫存一下!”刀疤臉顯得非常高興。

進了山洞之後,那些匪賊立刻去忙事情,有的忙着找柴燒火,有的忙着去殺狗,當然也有忙着在山洞最裏面給刀疤臉鋪些帶着的幹草。原本都是馬的飼料,現在拿出來給刀疤臉鋪一張臨時的床鋪好行樂。

阿程被綁着手丢在角落裏,只能拼命的給白蛇使眼色,但是白蛇似乎完全看不到,一直被刀疤臉抱在懷裏親熱,就好像丢了魂一樣目光呆呆的。阿程心想不妙,這富貴人家的孩子,該不是被這些粗俗的匪賊給吓傻了吧。

大胡子從山洞深處跑出來:“大哥,裏面鋪好了,燒好了火,還準備了一鍋熱水,聽說跟男人比不得跟女人,要洗幹淨一些才好。”

“讓他來伺候我。”白蛇纖纖玉指指向了阿程。

刀疤臉又在白蛇臉上親了一口:“行!美人高興就好!你,滾過來,跟着進去伺候,讓你小子開開眼,老子的雄風可不是誰都能見的。”

阿程跟着進去之後,刀疤臉就躺倒在幹草鋪好的地方,細細的打量着白蛇。

“快,老子喜歡看美人沐浴,你小子趕快過來幫美人洗。”

說是沐浴,其實只是匪賊帶着的一口鐵鍋裏燒了一鍋水而已,鐵鍋邊丢着一塊破抹布。阿程慢慢的走過去将抹布浸濕,然後擰幹,這才向白蛇走去。白蛇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似乎對眼前的危險沒有反應。

阿程實在難以下手,人家是高貴的人,卻因為自己弄傷了人家的蛇而害得人家跟自己落難,自己死了就死了,反正也無牽無挂了,但是人家家中肯定是有無數親人。一切都是因為自己,都是自己害了人家。

“快一點!老子等不及了!”刀疤臉厲聲呵斥。

撲通!阿程一下子跪在刀疤臉面前!

“大哥!求求你放過他吧,他不是我們這裏的人,更什麽都不知道。您要打要罵就朝我來,我不怕,只求求你放過他!”阿程跪在地上抱着刀疤臉的腿苦苦哀求,他自己窩囊一輩子就算了,怎麽能害了人家。

“滾!”刀疤臉一腳踹開阿程。“你算什麽東西,別妨礙老子的事情!”

“大哥,求求你不要傷害他,你要做什麽就對我來好了!”

刀疤臉這才低頭看了阿程一眼,雖說樣貌不出衆,但是畢竟是少年人,纖細柔軟的身體,楚楚可憐的眼神。對!沒錯,別看貌不驚人,但是哭起來真是別有一番風味,越發的讓人想要讓他哭泣。

“你說,老子要做什麽就對你來?是嗎?”俯身打量着阿程。

阿程看有希望,随即拼命點頭,但是說實話,他只知道刀疤臉要對白蛇做那些□□女子的事情,但是他根本不知道怎麽□□。說白了,阿程根本連男子會對女子做些什麽事情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是很無恥的。

“好,老子就先拿你練練,省得老子弄傷了美人。”說完之後直接将阿程丢到了草堆上,然後就欺身壓了上去。一把扯掉阿程的褲子,再扯開阿程的衣衫。這并不白皙精細的身體摸上去的感覺卻意外的好,溫溫熱熱。

“啊?這是幹什麽?你!那是什麽?……你!你?啊!”一聲慘叫無法控制的傳出來,外面聽到的人都哈哈大笑,他們大哥還真是勇猛。

從始至終,白蛇就坐在一邊,平靜的看着這場禁忌好戲。他可以将刀疤臉的□□焚身看得清楚,亦可以将阿程慘烈的痛苦看得清楚。

一次又一次,好像真的上了瘾,完全沒有放開阿程這具溫熱的身體,再也顧不上只有美色,而一直都冷冰冰的白蛇。只有身下這無盡的溫熱和哭泣才讓人欲罷不能,想一直擁有。這才是享受,以前都白活了。

阿程一直哭泣,卻每次都找機會來看白蛇,只要看到白蛇還平安,他心裏似乎也就能好受一點。在他的心裏,白蛇一定是被吓到了,所以才一直呆呆的。

鮮血混着白濁不斷的滴淌下來,将一片幹草都染紅了,看得人觸目驚心。

火堆裏的火焰燒的很高,白蛇坐在火邊被溫暖的火焰烤着,他身上也覺得很溫暖。只是,他一直都沒有去看阿程時不時投過來的眼神。

“給你!都給你這個小妖精!啊!爽死老子了!”

幾次三番的洩欲之後,刀疤臉已經累得筋疲力盡,倒身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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