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妖帝折磨
“我只是知道阿程死了。”
“怪不得,白予,你先下去吧,這個小仙我會好好招待的,等款待完了,我還要給長蛇帝君送回去呢,可別讓主人等久了。”
白予躬身退下,如果不是禦隸要見見讓呈璧和棂兮都出手的小妖究竟有何過人之處,他早就讓沼月死去活來了。
禦隸手一揮,沼月身上的束縛都被解開了,他動了動身子,然後站起來。
“小仙人,雖然看得出你很渴望自己像阿程,但是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你猜錯了。你像的不是阿程,而是另外一個人。”禦隸眼中充滿玩味。
從禦隸口中聽到了這麽多,沼月便明白,禦隸跟呈璧之間的關系非比尋常。
原本心中被點燃了一絲希望,如果自己真的是因為像阿程而得到呈璧的垂青,那麽自己也甘之如饴,以後也會頂着阿程的樣貌好好彌補呈璧,就算依舊沒有可能,但是至少多了這麽一層關系,自己也覺得有了一絲希望。
但是這個希望很快就被禦隸掐滅了,自己不像阿程,那麽自己究竟像誰呢,難不成是像梨花?不可能吧,自己沒那麽女氣,難道自己像梨花他爹?
沼月不想自己繼續亂猜了,狠狠一咬牙:“我到底像誰?”
“不急,不如你先告訴我,你為何要殺溫隐?按照你跟溫隐的情義,你是沒有理由這麽做的,看來是有人指使你?不過能夠讓你殺了自己朋友的命令,應該是呈璧下的吧。”禦隸看似在問,實際自己已經完全推斷出來了。
“你都已經知道了,還問什麽問?”
禦隸眼睛一眯:“脾氣不小,我當然知道是呈璧指使你,而且我還知道呈璧為什麽指使你,他殺溫隐是在報私仇,卻要讓你送死,你都不怕死嗎。”
“這與你無關,我就是願意為君上去死,你用不着挑撥離間。至于君上為什麽要殺溫隐,我不在乎,只要是君上的命令,我犧牲命也會去完成。”
“呈璧就是天生命好啊,無論是千百年前,還是千百年後,都有人願意奮不顧身的為他出生入死,即使被他利用得體無完膚,還是要維護他。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只想到了兩個字,懷念,那種懵懂無知的感覺真的讓人懷念。”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但是我覺得很惡心,你要麽現在就殺了我,要麽放我走,我沒心情在這裏聽你廢話。”
禦隸冷冷一勾唇:“我也不喜歡廢話,可是難得見一個跟故人有關的人,我就想多說幾句。你以為我殺了你呈璧會皺一下眉嗎?”
“簡直可笑。還是讓我告訴你吧,白予曾經壞過呈璧的好事,所以白予現在有了軟肋,呈璧當然要殺了溫隐來折磨白予,只是他的身份不便動手,而你剛好是那個可以把溫隐約出去的人。想不到呈璧想那個人已經想到瘋魔了,只能找你這樣一個空有其表的小妖來飲鸩止渴,也是夠賤!”
沼月怒不可竭的朝禦隸奔去,他揚起的拳頭太過狠戾,如果砸在禦隸臉上,一定讓禦隸痛到直不起腰來。但是沼月怎麽可能是禦隸的對手,還沒沖到禦隸面前,就被一記疾風絆倒,狼狽的摔倒在禦隸面前。
禦隸輕輕一擡腳,然後重重的踩在沼月臉上:“頂着別人的樣貌來乞求愛憐,你也是太天真,正主活得好好的,你這個跳梁小醜也配邀寵?”
沉重的腳力快要把沼月的骨頭踩碎,但是沼月知道禦隸只是在折磨他,根本沒有真的用力,否則他的整個腦袋早就瞬間炸開了。
即使如此狼狽,沼月也不容許別人侮辱呈璧,艱難的開口:“又不是頂着你的臉,幹你何事?你有什麽資格這樣高高在上的指責君上和我?”
“哈哈哈……資格?我告訴你,只要是跟呈璧有關的事,我絕對是最有資格品評和插手的人。你才認識呈璧多久啊,我從六界未分明之前就跟他認識了。”
沼月心中一沉,低聲問:“你跟君上究竟是什麽關系?”
再怎麽想象,也無法想到呈璧會跟禦隸有什麽關系,仙妖本來就是敵對,何況一個是神界帝君,一個是妖界妖帝,怎麽可能有關系。
禦隸俯身,在沼月耳邊輕聲說:“我跟他可是情義無邊啊,你想都想不到他□□無邊的樣子,無數個日夜,厮磨纏綿,□□,我射在他身體裏的精元,足夠他幫我生一個小軍團了。”
沼月聽得怒火叢生,從來沒有這麽生氣過,他想立刻殺了禦隸。
咬牙切齒:“你胡說!我殺了你!”
無論再怎麽發怒,就是無法掙脫禦隸的踐踏,只能痛恨自己的卑微。禦隸就好像在看一只螞蟻一樣,任由沼月掙紮,卻依舊被他踩在腳下。
“聊天也聊夠了,接下來做一點什麽呢?難得呈璧找到了你這麽一個讓他上心的小家夥,我若是不好好的招待你一番,怎麽對得起我跟他之間的情意呢?”
“你很喜歡呈璧吧,世間情人都說要同甘共苦,呈璧一直給你‘甘’,我就給你‘苦’吧。你不是很想知道我跟呈璧的過去嗎,沒事,我一向都很願意滿足別人的好奇心,今晚,我就跟你重現一下我跟呈璧的過去。”
“但是我跟呈璧的過去很長,就重現一下我們最後分別的情景吧。”
禦隸強勁有力的大手狠狠扼制住沼月的脖頸,不費吹灰之力就将沼月提起,拖着沼月往外飛去。沼月被掐得快要死了,但是怎麽掙紮都掙不脫,只能感受着耳邊呼呼而過的風,以及絕望的看着被烏雲不斷遮過的明月。
砰!禦隸将沼月丢在草地上!
沼月感覺痛得骨頭都要碎了,四下看了一眼,是一片茂密的草地,但是還可以看得見萬妖宮,足見這是在天堯山上。
禦隸冷冷的看着沼月,手一招,四條金色的繩子淩空飛來,然後去纏住了沼月的四肢,再朝四方各自飛開,好像要把沼月的四肢扯掉。四條金繩各自飛去纏在樹上,将沼月呈大字狀淩空綁住,仿佛要将沼月的四肢都活生生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