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校園瑪麗蘇

鐘起淵在何家只待了小會兒, 解答完洛癸的問題後,她便提出了告辭。

何父何母還想留她吃一頓飯,不過鐘家也有聚餐, 他們不好占用人家的時間。洛癸倒是在何家的盛情挽留之下留下來吃了晚飯,又在何家借住了一宿。

師長明站在自己的花園裏, 身後的屋子冷冷清清,對面不遠處的何家倒是燈火通明、歡聲笑語。透過窗戶, 他還看見了洛癸跟何琴溪正捧着書在交頭接耳。二人言笑晏晏,是師長明此前不曾在她們臉上看見的明媚。

師長明看了好久, 才轉身回到那間冰冷的屋子裏。

七天春節假期眨眼就過, 洛癸要重新回到學校培訓, 何琴溪的輔導班還沒開課, 所以她又去國外玩了幾天才回來。

高一高二的寒假還沒完,但高三黨的寒假已經結束, 紛紛回到學校投入到了緊張的備戰狀态。

宋培就在飯堂裏遇到了洛癸。

洛癸主動跟他打了招呼,他揚起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但是忽然想到什麽,笑容又微微收斂。

他問:“你這是回學校參加五月份的生物學聯賽的培訓吧?”

“是呀!”

“那你可得加油。”

“說來還得感謝學長呢,如果不是學長給我指明了一條路,我現在或許還迷茫着呢!”

宋培笑着說:“你的學習成績很好, 不管是選哪條路, 總會是一條羅馬大道。”

“作為報答,我請學長吃一頓飯吧?”

宋培剛要答應, 又遲疑了下,然後笑着說:“那就這一頓吧!剛好飯堂出了一樣新菜品,我正好可以免費嘗一嘗。”

洛癸的家庭條件差,他是知道的, 所以也不好意思讓她請自己到外頭吃。可若是不答應洛癸的請客,那洛癸心裏難免會有負擔,所以他只能熨帖地選擇了飯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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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癸看得出宋培在遷就自己,她也沒說破,應了下來。

這一頓飯吃得還算風平浪靜,——若擱以前,宋培的擁趸們看見他單獨跟女生吃飯,可能會撕了該女生。

不過在高二的時候,宋培還能兼任學生會秘書長,組織開展一些課外活動。可上了高三後,他就卸了秘書長的職務,連主持人都不當了,只是每周一的升旗儀式上會說兩嗓子。

他的曝光率下降後,人氣就不如從前了,加上學校如今只有高三的學生在,所以這頓飯在宋培的粉絲團裏沒掀起什麽風浪。

走出飯堂,臨別之際,洛癸忽然鄭重地向宋培道謝:“謝謝你,學長。”

“你已經感謝過了,不用這麽客氣。”宋培說。

洛癸歪了歪腦袋,說:“第一次見學長的時候,我就覺得學長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像兄長,又像朋友,而我也像受過學長許多次幫助和恩惠那樣。我也不清楚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但還是想鄭重地道謝一次,希望學長未來的路,也通向羅馬。”

洛癸走後,宋培久久沒回過神來,然後他淺笑了一下,算是徹底放下了。

四月,學校參加生物學聯賽的名單出來了,洛癸毫無意外榜上有名。何琴溪打從心底替她感到高興,與此同時也産生了一絲威脅感,主要是洛癸進步得太快,她怕自己跟不上。

不過她這次期中考試,成績有了十分明顯的進步,不僅終于如願以償地奪得了班級第一,還第一次進入了年級前三十。

鐘起淵還難得在班會上表揚了她,又獎勵了她一袋西紅柿,還說:“健康營養的有機蔬菜,吃了對身體好。”

何琴溪:“……”

她是知道鐘起淵是如何處理那些作物的,因為洛癸說這些作物種出來後一般都會賣給飯堂。而在那之後,在飯堂吃飯的學生肉眼可見地增加了,就連挑食的她也不得不承認,有些菜還真的挺美味的。

只是鐘起淵拎一袋子西紅柿作為獎勵,她覺得自己保不住這些西紅柿。

果然,這才一天,她的西紅柿就被同學們瓜分殆盡,要不是她想到要跟洛癸分享而先藏幾個,只怕這最後的幾個西紅柿都沒了。

下課後,她洗了西紅柿才跑去找洛癸,一臉驕傲:“鐘老師獎勵我的。”

洛癸笑着說:“我知道,我幫忙摘的。”

何琴溪忽然想起,洛癸還在幫鐘起淵看田呢!

她哼唧道:“那你怎麽不多摘幾個?”

“那我不成監守自盜了嗎?不過我記得我摘了二十多個,怎麽剩下這幾個了?”

“都給人搶光了,我好不容易才保住這幾個西紅柿,給你今晚加菜!”

洛癸捧着西紅柿咬了兩口,說:“鐘老師種的蔬果都很好吃呢,可惜我想選醫學工程方向,不然可以研究一下農學這方面。”

“你要學醫?”何琴溪問。

“不是學醫,是學生物醫學工程。”

何琴溪分不出生物醫學跟學醫的區別,但還是拿出手機查了一下生物醫學工程的前景,最後聯系上一次生物學研究所那邊的講座,她頓時明白了。然後說:“那你好好學,研究出能造福全人類的醫學儀器或者藥物。然後我給你寫傳記!”

洛癸原本也沒什麽負擔,但聽見何琴溪這麽說,不知怎的便也生出了一絲壓力,想着要更加努力,才能有資格被人立傳記。她鄭重地點頭:“好!”

轉眼到了五月,洛癸出發去參加聯賽了,而高三級的準畢業生們也到了拍畢業照的時候。

雖說拍畢業照不代表馬上領畢業證書,但許多家長都仍會到校圍觀自家的孩子跟同學們站在那個岔路口處,看着他們在岔路口的最後一次相聚,各奔東西。

不少家長都給孩子送了花,這些将要面臨高考的學子們也從緊張的複習中得到片刻的喘息,捧着這些花,高興地與家人、同學拍照留念。

從宛的存在感低,加上她刻意的操作,她的父母都沒有到場。

盡管如此,她還是收到了一束花,一束西蘭花。

在班級和學校裏向來沒什麽存在感的她,瞬間就成為了焦點,同學以及家長們看見她手裏捧着的花都忍不住瞅上兩眼,然後捧腹大笑。

“哎,這誰送的?還別說,包紮得挺漂亮的。”從宛的同桌憋着笑問她。

從宛面無表情:“不知道,興許是哪個好事者跑去挖了鐘老師的西蘭花,跑來嫁禍給我。”

一提到鐘起淵,同桌就笑不出來了,膽戰心驚地問:“該不會真的是有人跑去挖了她的菜吧?”

她可是聽說有學生手賤挖了鐘起淵的紅薯,結果得了個警告的事跡的,臨畢業,從宛要是栽鐘起淵的手裏,那還了得?!

她一把搶過從宛的西蘭花:“我幫你毀屍滅跡。”

從宛收了回去:“都這麽多人看見了,現在毀屍滅跡也晚了。”

同桌看着她的神情頓時悲壯了起來:“那,祝你好運。”

從宛被逗笑了。

拍完畢業照,她直接捧着這束西蘭花去飯堂找廚師:“阿叔,今晚能幫忙炒兩個菜嗎?給加工費。”

廚師很爽快地接了這活,——主要是今晚的菜單裏就有西蘭花炒肉,所以他也就是順手炒一道菜,還能多賺一點外快,何樂而不為?

晚上的時候從宛就來打飯了,她直接裝了兩個飯盒,然後回到教學樓,見鐘起淵果然還在辦公室裏,就把其中一個飯盒放在辦公桌上。

“嗯?”鐘起淵聞到了香味,“西蘭花炒肉?”

“幫你拿去廚房加工了,不用謝。”從宛說。

鐘起淵掀開蓋子,拿起勺子一邊吃一邊說:“多好的花,就這麽被你擺在了餐桌上,你說你是不是狠心?”

從宛的嘴角抽了抽:“我就不信你送西蘭花的目的是為了藝術欣賞。”

不是鐘起淵種出來的糧食,她都舍不得浪費,更別說是她會浪費自己種出來的蔬果。她猜到自己一定不會丢棄這西蘭花,才送的。

“那你可誤會我了,我只是想讓你幫我過一過目。”

從宛愣了下:“過目?”

“你跟系統說了那麽多悄悄話,難道就沒問任務進度?”

從宛還沒有什麽反應,系統又炸了:“啊啊啊,不科學,我的通訊已經升級加密了,宿主又是怎麽知道的?!”

鐘起淵說:“要是我猜的沒錯,傻缺系統又在訝異我怎麽知道它升級了的事情的。”

從宛:“……”

她點頭,出賣了系統,“确實。”她又順着鐘起淵的話問,“那麽你是怎麽知道的?”

“要不怎麽說它傻缺呢?難道它就沒想過,本來能聽見它跟你的通信的我,忽然聽不到你們之間的聯絡了,不會多想?”

從宛跟系統都愣住了,後者委屈巴巴:“誰能想到那麽多啊,也就宿主能那麽多心眼。”

從宛心想,或許鐘起淵的前任系統,也就是那個反派系統,估計就是這麽被她帶進坑裏的。

她沒有多探究鐘起淵跟系統的事情,反而琢磨着鐘起淵的話,心裏也有了一個想法:“你該不會是想把西蘭花帶走吧?”

任務進度已經到百分之九十多,可以說,不出什麽意外的話,鐘起淵的第二個任務也很快就要結束,所以她就開始琢磨要帶什麽作物回荒蕪之地了。

“西蘭花喜歡沙壤土,還喜歡陽光,長得又快,帶回荒蕪之地種,成功率也高。最主要的是,西蘭花繼續往下種的話,種子也多,能在荒蕪之地迅速推廣開來。”

從宛:“……”

她問,“你除了糧食、蔬果這些作物,就沒有別的想帶走的嗎?”

上個世界是土豆,這個世界是西蘭花,別告訴她,下個世界是西瓜。

鐘起淵應得很幹脆:“沒有。”

從宛一噎,她忽然有些想去鐘起淵的那個荒蕪之地看一看了,那個地方到底被她改造成了什麽樣,以至于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如何發展那邊。

“我本以為這個世界的任務難度很高,沒想到,你依然什麽都沒做,就快要完成了。”從宛說。

她沒有幹涉鐘起淵做任務的意思,不過是說出了真實的想法。

正如她之前所言,這個世界的任務難度在于氣運之子的主觀性,因為人都是有貪欲的,誰也不清楚氣運之子想要的是什麽。

眼下氣運之子似乎還沒走出學校,未來會遇到什麽也說不準,任務的進度怎麽就快拉滿了呢?

鐘起淵放下勺子,問:“如果她是初鳶,你認為初鳶會後悔高中生涯沒有經歷過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還是會後悔這麽美好的青春都浪費在了無關緊要的事情上面?”

從宛回想起鐘初鳶來,不得不承認不管是當皇後的那個她,還是後來名垂千古被神化的她,似乎都不是戀愛腦。所以說,她需要的壓根就不是某個男人的一心一意。

不過……

她反問鐘起淵:“你怎麽把她跟鳶鳶聯系在一起了?”

洛癸是鐘初鳶的轉世這事,只有她知道。哦不,系統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件事,但她上次提醒了系統之後,它不可能會向任何人透露這件事。

鐘起淵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猜她或許是初鳶的轉世。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從宛從她的神情裏看不出什麽來,只能感慨她是真的很敏銳。

從宛搖了搖頭,說:“我無可奉告。”

鐘起淵沒說什麽,就此結束了這個話題。

——

洛癸參加的聯賽,五月是初賽,然後她很順利地通過了初賽。在六月份,高考之後,她去參加了半決賽、決賽,最後獲得了一等獎。

之後她又參加了七月份決定保送資格的全國中學生生物學奧林匹克競賽,并且與同伴在全國衆多隊伍中脫穎而出,拿下了一等獎。

競賽的結束也代表着她的高二生涯結束,她即将升上高三。而在這之後,她還得去參加冬令營,以及國家隊的集訓。

洛癸的生活一下子變得更加忙碌。好在她拿到了那麽多獎項後,得到了不少獎金,鐘起淵也不再需要她幫忙看顧自己的作物,她得以有更多的精力放在學習上。

話雖如此,她跟何琴溪的往來也沒有變少,因為她拿到獎金後,就被何琴溪拉着去買了一部手機。哪怕身處異地,也總能發個信息,說一下近況什麽的。

買手機的時候,洛癸想起一件事,問何琴溪:“之前說好的要給你送回禮的,你想好要什麽了嗎?”

何琴溪也才想起自己送給她毛衣時,她說過的話。

沒想到她依舊記得,何琴溪說:“我還沒想好呢!而且,我得等你出人頭地了,我再要這個回禮,這樣一來,我得到的回禮,那一定比現在值錢很多。”

洛癸微微訝異,說:“沒想到班長你這麽精明。”

何琴溪揚眉:“我這叫有眼光,會投資!”

“那萬一我以後一無所有了呢?”洛癸問。

“不會的!”何琴溪十分堅定,又覺得這樣的話不能令洛癸安心,又說,“再說了,你一無所有,不是還有我嗎?我給雜志社投的稿件已經被收了好幾次了,稿費都拿了小幾千。等我以後出書了,成為名作家,那我就有錢養你了!”

“謝謝你,班長。”

何琴溪不滿地嘟哝:“你又喊我班長了。”

洛癸這回卻并不打算改口,反而說:“你想想看,能喊你阿溪的人很多,但你不當班長後,喊你班長的人可就不多了。我喊你班長,那你不就一直都是我的班長了嗎?”

何琴溪寫作文向來講邏輯,但此刻她卻是有些捋不順洛癸這話的邏輯。

洛癸趁她發愣的會兒功夫裏買好了手機,她才嘀咕:“理科生,邏輯學果然會比較好嗎?”

雖然她自覺自己沒捋順,但還是接受了洛癸的話,由着她喊自己班長。

一年後,何琴溪迎來了高考。

在高考的前一天,何父何母如臨大敵,想給她炖補品,又怕她吃壞肚子;想讓她再看看書,又怕她壓力太大;想讓她出去玩,又怕她玩野了。

與他們的焦慮相對的是何琴溪的悠閑。經過高三一年的複習,她已經不需要臨時抱佛腳了,所以這會兒該放松還是會放松的。

正躺在床上玩手機,偶爾看一下聊天工具,看洛癸有沒有給自己發消息,就忽然聽見門鈴響了。

她琢磨着這會兒會有誰上門,就聽見她媽媽的聲音:“是小洛啊!”

何琴溪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麻溜地下樓,果然見洛癸出現在了自家,正被她爸媽熱情地招待着。

“你不是去做兼職了嗎?”何琴溪問。

“我請假了,過來看看你。”

“我可是很有信心的,一點兒都不緊張。”

“那就好。”

何琴溪眼珠子烏溜溜地轉了圈,說:“不過你來都來了,那就陪我玩會兒游戲,放松一下吧!”

洛癸答應了:“好。”

倆人上樓,洛癸問了句:“你想好考什麽學校了嗎?”

何琴溪說:“我沒想好考什麽學校,只想着要考最好的成績,然後就有很大的餘地能選擇離你最近的學校了!”

洛癸上樓的腳步慢了些,何琴溪察覺到了,扭頭看她:“幹嘛?”

洛癸笑着搖搖頭:“沒什麽。”

何琴溪總覺得她的笑容蘊藏了太多東西,沒有追問,反而讨伐起了鐘起淵:“我說師霸太過分了,人家高考不都是班主任保管準考證的嘛!她倒好,把準考證都放我這裏了,害我擔心我把人家的準考證給弄丢,所以讓我爸把他的保險櫃騰出來給我用了。”

鐘起淵在高二給何琴溪當了一回班主任後,高三也還是她的班主任,然後她就莫名其妙地又當了班長。

高三這一整年,何琴溪覺得自己比鐘起淵更像一個班主任。

洛癸聽她吐槽完鐘起淵,說:“我聽說鐘老師是打算帶完我們這一屆就不當老師了。”

何琴溪愣了下,說:“我以為她去年就會辭職的說!”

“你認為她是為了學姐?”

何琴溪反問:“不是嗎?”

洛癸說:“我反而覺得她是為了我們,才多留了一年。”

何琴溪郁悶:“不能夠吧?”

“不知道,就是隐約有這麽一種感覺。”

這種玄而又玄的話題,洛癸也沒有多說。但是在何琴溪高考完之後,鐘起淵确實不在學校任職了,她那些作物依然有人專門打理,但卻沒有人再在學校裏看到過她。

——

“叮,任務進度百分之百,任務完成!宿主是否返回主神空間?”

久違的系統提示音響起,鐘起淵自然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返回”。

在她消失的時候,從宛便已經感應到了,然後也放下了手上的一切,回到了主神空間。

這一次,鐘起淵并沒有立刻回荒蕪之地,她抱着已經生出了不少種子的西蘭花,在主神空間停留了一會兒。

見到從宛回來後,她才問:“要不要到荒蕪之地走一圈?”

從宛心想,主神既然讓她跟着鐘起淵,那麽在鐘起淵前往下一個世界之前,自己的時間就是可以自由調配的。而主神也沒有規定審核員不能前往荒蕪之地,所以她略一沉吟,便跟着去了。

饒是從宛已經有心理準備,自己将要看見的是一個與別的荒蕪之地不一樣的空間,但當她親眼看見那一座座拔地而起的建築、一個個忙碌的身影時,她還是被震撼到了。

她從未見過有哪個荒蕪之地會有這麽多人,也從未見過這麽生機勃勃、朝氣蓬勃的荒蕪空間。說這是主神創造的其中一個小世界,她都相信。

鐘起淵将西蘭花的種子一撒,這些種子便落在合适的土壤上,然後開始生根發芽。

從宛看着這些種子長成西蘭花,又從西蘭花裏生出種子,脫落,繼續紮根生長,直到被荒蕪之地的人們所發現,接着迎來它們被栽培和推廣的未來。

這時候,從宛能明顯地感覺到,鐘起淵身上的神力再次加強,因為荒蕪之地的人對她的信仰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鐘起淵滿意地點點頭:“好了,走吧,下一個世界。”

從宛這次沒有立刻跟着去。她沒有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先将鐘起淵這次任務的評價提交了,然後才調出鐘起淵已經進入的小世界的故事背景,做一做功課。

不過當她看到了這個小世界是什麽個情況後,再次懷疑主神是否別有用心,不然為什麽又給鐘起淵安排這麽瑪麗蘇的身份?!

再看看自己,雖然不用苦逼地學習了,可是要苦逼地給人打工啊!

而且她的老板還是鐘起淵!

這真不是主神故意的嗎?!

難道真如鐘起淵所說的,宿主是氣運之子、主神的寵兒,自己則是路邊的野草?!

從宛還在郁悶,一眨眼身邊的環境便變了。

她坐在一張辦公桌後面,前面是三個和她一樣正在辦公的白領麗人,左邊還有四個。每一個長得不是美就是特別美,像是選美大賽選出來似的。

而她們的左右以及後面是三面巨大的玻璃幕牆,陽光微微西斜,剛好照在她的身上,讓她的身體微微發熱。

這時,她的桌面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她已經猜到是怎麽一回事了,所以沒有立刻接電話。

電話只響了兩遍就沒響了,然後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帶着一絲不滿,又似有一絲幸災樂禍。

沒一會兒,首座的白領麗人的電話響起,她接了電話,寥寥數語卻聽出了她的誠惶誠恐。

之後她的目光落在從宛的身上,說:“八秘,以後漏接鐘總一個電話,就加班一小時。”

從宛的心一梗。

尼瑪,鐘起淵你好狠!

作者有話要說:沒錯,這是個瑪麗蘇世界!

從摸魚成了從八秘,當然,并不妨礙她繼續摸魚。

——

說到摸魚,就不得不提一提俺基友“糖葫蘆兩元一串”的文《師尊她只想做鹹魚》了!

文案:

鹹魚且悲觀的26歲程序員陸離,一朝猝死,被主神系統選中

只要完成任務就可以在現在的世界活過來

原本平平無奇的系統文,因為陸離一句:“拒絕,放我去死。”而差點死于開頭

系統君,用它萌萌噠的蘿莉音好說歹說才讓宿主同意接受任務。

系統君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聽到宿主又說:“任務完成,不要救活我,放我去死。”

如此沒有求生欲的宿主,它從未見過。

為了完成讓真神歸位拯救世界的任務,宿主陸離不得不把小真神收作徒兒,養在身邊。

即便時時刻刻提防着,不能讓師尊成為一個高危職業,要和徒兒保持适當距離。

可,誰讓徒兒太可愛了,忍不住摸頭。

再後來,陸離被至高無上的真神壓在身下問:“是徒兒不夠可愛嗎?師尊為何不要徒兒了?”

被小徒兒可愛的陸離:算了,要不晚點再死。

本文又名《徒弟—死亡路上的絆腳石》

快去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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