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很大的刺激,有點精神失常了。
如果把他放到人間春色,只怕第一夜就會把門檻給踩爛了。
漂亮的女人在現代吃香,漂亮的男人在遼鳳國吃香。
不過人家好歹也是相國之子如果被他們知道自己把他抓去當頭牌那還得了,再落個讓自己正君出去賣的名諱可不得了。
“請禦醫看了嗎?”
“看了,禦醫說……正君已非處子之身了。”
“什麽?”
難怪女皇會選擇如此低調的把宮子冷送回來,直接把留下他或者是送走他的權利交到了自己的手中。
雖說這個宮子冷殺了前身,可是在遼鳳國男子的貞操無疑就是一道過不去的坎。
如果就這麽把他休了,只怕相國一家子從今以後都要被人唾棄。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是如果沒有宮子冷自己又怎麽可能會重生?
琉璃看着景鳶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嘆息,床上的人也已經瑟瑟發抖眼神都無法聚焦了。
“留下吧,治好他的病若是宮相國想見他也可以過來,只是如今在這風尖浪口之上……還是不要把宮相國牽扯進來了。”
許久之後,景鳶靠近了宮子冷單手輕輕覆在了他的臉上。
他的反應很大,直往牆壁裏面躲……好在看到景鳶不動聲色的樣子讓他沒有過分的舉動,如果是以前的他只怕會直接舉起石頭對着景鳶的腦袋再砸一次吧。
如果不是前身苦苦相逼他有何必走到這一天,怎麽看都是前身先對不起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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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決定留下正君?”
蓮姑姑聽到了管家的通傳也來到了宮子冷的房內,琉璃把這件事跟她說了一下,蓮姑姑疑惑着景鳶的答案。
若是以前的景鳶,只怕不止是休了他那麽簡單只怕宮家上下也保不得了。
況且宮子冷還狠狠的砸了她一腦袋。
“遼鳳男子的貞操比天還大,若是讓外面的人知道他……這事皆因我而起錯在我……我又怎麽能在這時候置他與不顧呢,等他病好了再說吧。”
“殿下,你變了。”
“我可以當做這是蓮姑姑對我的認可麽。”
景鳶笑咪了眼,琉璃在一旁看着她的側臉心裏狠狠的揪了一下。
宮子冷在景鳶的安撫下已經睡過去了,沒想到瘋了的他會這麽沉靜。
景鳶帶着蓮姑姑往回走,一路上蓮姑姑都在念叨景鳶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和如今的差別。
她很開心,又很難過。
她好像知道了那個女魔頭已經完全消失,如今在景鳶的身上有的是另一個靈魂。
景鳶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蓮姑姑的矛盾,她們是血脈相連的親人又怎麽會真的狠心的希望那個女魔頭就這麽離開了。
回到房間,景鳶就把琉璃的手掌握在了自己的手心。
“秋天要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記得加床被子被只顧着我的事情知道嗎?”
“殿下…你不介意嗎?”
“什麽?”
“正君的事。”
“我有什麽好介意的,他不愛我……我亦愧對于他,該介意的不應該是他麽。”
“我以為殿下會……”
“你真把我想的那麽壞麽,我已經改邪歸正了。”
琉璃微微低了頭,唇角挂着微笑總覺得現在的景鳶離自己越來越近好像要觸碰到她的內心。
“小心。”
周遭的殺氣濃重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琉璃推開,景鳶聽到了利器紮入肉裏的聲音在撞上櫃子疼的悶叫了聲。
剛剛還溫情的畫面變得緊湊起來,黑衣人的忽然出現傷了琉璃的肩膀。
弗柳也從外面趕來看到跌坐在地上的景鳶抽出腰間的紙扇把受了傷的琉璃護在身後,如果不是每夜都有來找景鳶睡覺的習慣,只怕現在琉璃一人根本抵擋不住。
侍衛們聽到聲響趕了過來,幾個黑衣人看到人越來越多起身就要往外面逃。
“現在才想走,太遲了吧。”
扶着琉璃到在一旁靠着,弗柳已經随身追上去。
琉璃看着地上毫發無損的景鳶總算松了口氣,一口氣還未喘出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閉上眼睛之前仿佛看到了她焦急的眼神,只要她沒事就好……
“立刻找禦醫,你去通知弗柳公子……給本宮抓活的。”
“是!”
留下來的侍衛訓練有素的散開,看得出來景鳶以前經常遇到這種事情。
只是因為自己變身而來之後改變了的府裏的擺設也不需要侍衛整夜整夜的守着,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琉璃的肩頭都被鮮血浸濕,景鳶除了有一次砸破了一個客人的頭差點沒被客人帶來的保安打死的時候才看到過這麽多的血,如果當初季禹沒有回來恐怕自己早就死了。
在人間春色四年,從反抗到接受所有的場景都跟人情無關……
現在看到這麽多的血又想起了那個時候,鼻梁歪了好幾個月,那時候其實還蠻好玩的。
景鳶知道季禹一定會給自己報仇,果不其然出院之後剛回人間春色就聽領班說上次打她的那個人已經完全消失在娛樂界之中了。
當時的确有着小小的感動,屬于小女生對英雄的崇拜。
不過也很可笑,為了那一股悲涼的感動她把自己糟蹋的體無完膚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慌亂之中景鳶溫柔的對着懷裏半暈的人說着心裏的話,他不能出事。
連着幾天景鳶都沒有離開琉璃的房間,每天吃完了飯就靠在他的身旁跟他說話。
連平日裏叽叽喳喳一見面就和自己吵架的弗柳都安靜下來陪在景鳶的身旁。
弗柳也的确做到了活捉那幾個刺客,景鳶沒有直接殺了他們也不讓他們想辦法自殺。
等琉璃過了危險期,她還有事情找他們呢。
賢良方正
2013-07-11 19:17:00.0 字數:2158
“好刺眼!”
“妻主在琉璃房裏呆了四天不見天日,再不出來走走都快發黴了。”
“發黴也是臭你……”
“原來在這兒等着呢,不過我自願被妻主你臭。”
“你…這張臉就不該長在你這兒,暴遣天物。”
景鳶捏住了弗柳的鼻子,這家夥也不躲也不推開反而很享受的樣子。
人間春色開張在即,恐怕自己沒有時間過去主持還得靠弗柳自己去管理他還這樣不眠不休的陪着自己好多天。
也許選擇相信他是對的,雖然他總是喜歡用他如沐春風的小臉忽悠自己。
“牢裏的刺客妻主準備如何處置。”
“如果我說把他們都剝了皮喂狗你覺得如何?”
“這不是便宜了刺客麽,咱們府上的狗可金貴的很……一般的肉不吃。”
“哧!你這家夥比我還惡心也不怕吓到人,看你以後還有誰敢要。”
“你要啊。”
“臭美。”
景鳶笑着別過臉去背在身後的手交叉在了一起,差點就被他的臉給騙了……還那麽深情。
每次都用這種辦法迷惑自己,估計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上次的無敵催蛋腳沒吃夠呢。
“妻主,你有沒有覺得……府裏最近的花草長的越來越好了。”
景鳶瞥了一下嘴,如今漸入秋季落葉凋零只剩下一片菊花之地可以賞了。
想想在這個菊花還是菊花的單純年代,景鳶可不想不純潔。
不過這些菊花好像真的開的有些過分嬌豔,花間還有幾分刺鼻的騷味。
“湊的那麽近,也不怕被毒死。”
景鳶被弗柳一個懷抱撈了回來靠在了他的懷裏,聞了這個味道還真的有些頭暈。
“有你在,不怕。” 景鳶在弗柳懷裏咯咯的笑着。
“這句話說得還真是舒心,如果一直能都這麽乖多好。”
“一直都很乖,是你搗亂。”
“廚房裏最近死了不少的老鼠,也不知道哪個不要命的下人敢在你的菊花上撒尿。”
弗柳笑着踢了腳下的花盆子,上面的菊花開的豔麗卻偏偏多了一股尿騷味,眼看着懷裏的人又換上了鄙夷的眼神。
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什麽叫在菊花上撒尿……真是讓人忍不住想意淫。
景鳶聽得懂弗柳話中的意思,想必是有人在飯菜裏下了毒。
而自己每次吃東西的量都很少所以感覺不到,就連琉璃用銀針都沒能試出來。
看來下毒的人野心很重,潛伏在廚房那種地方。
只要稍微對牢裏的人做點動作,只怕有人就會坐不住了。
如此一來一箭雙雕,難怪弗柳總是催着問自己什麽時候去審牢裏的人。
兩人看起來在院子裏恩愛的賞着菊花,其實早就商量起了對策。
只是房裏醒來的人輕輕打開了一小縫門窗看到的卻是景鳶被弗柳擁在懷裏的場景。
從背後看着兩人無比的甜蜜捂着還在發疼的肩膀跟随着悶亂跳動的胸口,醒來的一瞬間最先看到的是安靜的四周也沒有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