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唔啊啊啊——”

蕭炎的忽然侵入讓彼此兩人都發出了不同的嘆息……蕭家二少爺是感慨那叫嚣依舊的“好兄弟”如今終于得到了安撫,男人那濕潤緊致的地方含着它,并且伴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那個地方都在不自覺地緩緩收縮吞咽……

而蕭末卻是因為震驚。

蕭末震驚于身下此時被人完全撐開的感覺,很勉強,盡管此時蕭炎只是進入了一個前端,都讓蕭末覺得他随時有可能會被撐壞——男人還是整個背部都僵直了,後身那個難以啓齒的地方含着兒子的器官,他一動也不敢動,哪怕此時看不見,他也能想象得到自己下面那個地方完全被撐開得一點皺褶都沒有地小心翼翼含着蕭炎前端的模樣。

蕭末長而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當他感覺到蕭炎想要繼續往裏擠的時候,這才顯得有些驚慌地擡起頭去看此時死死地掐着他的腰間不讓他逃脫的年輕人,卻不其然地對視上一雙沾染着如同要野獸一般強烈的欲望琥珀色瞳眸。

蕭末一愣。

卻在這時,蕭炎笑了,将男人的一系列表情看在眼裏,他露出一個堪稱燦爛的笑容,低下頭在男人的唇角仿佛獎勵似的響亮落下一吻:“老爸,你下面好會含。”

目光漫不經心地掃過面紅耳赤的男人,蕭炎的唇并不急着從男人的唇上拿開……在這麽做的時候,蕭炎下面那根尺寸吓人的東西還在锲而不舍地用一種十分折磨人的速度緩緩進入——就好像是故意的一般,這種速度讓男人覺得仿佛自己每一秒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內部被一點點地撐開……

就在蕭末微微偏開頭想要叫他慢一點的時候,卻在這個時候,被猛地一下咬住了嘴唇,與此同時,只聽見了“噗嗤”地一聲輕響,蕭末猛地睜大眼,只感覺到有什麽巨大的東西如同一根灼熱的火棍一般就這樣活生生地捅進了自己的身體最深處!

“唔嗚嗚嗚——”

男人的痛呼聲盡數被年輕人惡劣地堵回了二人的唇舌之間,蕭末猛地倒抽一口涼氣,那本來就白皙的面部此時此刻更是面無血色——後穴整個兒被撕開闖入,疼痛外加此時深深地含着一個外來物體的感覺十分奇怪難受,他張開口想要痛呼罵人,卻不想張開嘴卻更加便宜了蕭炎,那火熱的唇舌長驅直入,毫不客氣地掠奪着蕭末口腔之中的每一絲唾液!

而此時此刻,蕭炎只覺得自己的老二大概是進入了全世界最美妙的地方,那突突跳動着的腸壁毫無一絲縫隙地包裹着他,因為男人大力喘息,那溫暖濕潤的小穴也在艱難地收縮,就好像是一張貪得無厭的小嘴在努力地将美味的棒棒糖吞咽進去——

快感幾乎是翻江倒海地将他的理智覆滅。

與男人交纏的舌尖變得更加熱烈,蕭炎用一個前所未有強勢的吻将身下的黑發男人吻得幾乎窒息,并且惡劣地趁着男人頭暈眼花來不及呵斥阻止自己之前,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最開始,他只是緩慢地抽出一點點就立刻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放回去,然而當他放開氣喘不勻的男人,無意見低頭看向他們下身的交合處時——

每一次随着他的退出,都能拖拽出一小節粉色的肉,仿佛是舍不得他離開的挽留似的……然後伴随着他的再次插入,那一小截嫩肉又再一次被塞回穴口,伴随着一聲“咕啾”的水聲,偶爾,還會有紅色的、已經被擠壓成了草莓果醬的玩意從他們的交合處粘稠地滴落下來——

這一幕差點把蕭炎看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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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普通人根本把持不住!

年輕人沉悶地哼了一聲,老二瘋狂地跳動了下,差一點就丢臉地直接交代出來——被這情況搞了個措不及手,蕭炎幾乎是有些狼狽地将抽插的動作猛地停頓下來,擡起頭看着疼痛過去之後臉上淺淺沾染上了一絲紅暈的黑發男人,此時此刻,蕭末正無聲地擡頭瞅着他——

就好像在奇怪他為什麽忽然停下來了。

蕭家二少爺額角青筋跳了跳,被這眼神看得惱火起來,伸出手惡狠狠地掐了一下男人胸前因為之前種種刺激而挺立起來的凸起,兇神惡煞地瞪了他一眼:“看什麽看?”

蕭末:“……”

我才想問你兇什麽兇咧。

“你不要那麽莫名其妙,”這會兒因為蕭炎不再亂動,勉強适應了下面含着一巨大物體的男人終于回過神來能夠好好說話,他抿了抿唇,艱難地抱着蕭炎的脖子的手臂收緊了一些,然後他伸出兩根手指掐住小兒子的後頸脖子往外拉扯,聽見對方“嘶”地痛呼出聲,蕭末這才滿意地松開他,“做這種事做到一半,明明很受累的是我,我還沒跟你算賬你沖我發什麽火?”

蕭炎一聽,看了眼自己抱在男人腰間幾乎完全支撐了他全部重量的手臂,又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忍耐才沒有變成“秒射男”,不由得嘲諷地掀了掀唇角:“你受什麽累?”

蕭末斜睨了年輕人一眼:“你去躺下換我來我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我受的什麽累?”

這一瞥在蕭炎看來那叫個風情萬種,男人微微翹起的眼角幾乎能把人的魂都勾出來——

于是,只見蕭家二少爺露出個放肆的笑容,他裂開嘴,一口白森森的牙齒在廚房昏暗的光線之下看上去異常的觸目驚心,蕭末頓了頓,腦海中警鐘高鳴下意識地猜到這個家夥大概又在不懷好意,卻沒想到,下一秒,那原來還結結實實撐在自己腰間倆測的大掌忽然挪開,毫無預兆的情況下,他整個身體都往下猛地一沉——

那根原本還老老實實待在自己體內的的孽根猛地一下,忽然因為地心引力的緣故就這樣沖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蕭末瞪大了眼,那突突跳動的灼熱捅入身體的那一刻仿佛同時打碎了他所有的矜持,眼角微微泛紅,此時除了他挂在蕭炎脖子上的一雙手臂之外,兩人連接處幾乎成為了他唯一的支撐——

“哎呀,早知道你叫得那麽好聽,剛才就不堵着你的嘴了,”蕭家二少爺嗓音低沉沙啞,他發出一聲沉沉的嗤笑,惡劣地伸出此時已經完全自由的雙手輕輕地逗弄了下黑發男人這會兒也精神地高高昂着頭的老二,聽見男人因為前後的雙重刺激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蕭炎一邊輕巧地如同羽毛似的有一下沒一下地逗弄着男人的下體,一邊再一次在挺動腰部,緩緩地開始抽插起來——

每一次都是一只手拖住男人的臀部将他托起然後輕輕地抽出,之後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放開手,讓男人猛地坐入。

每一次都是淺淺的退出,深深地撞入。

粗大的柱身之下兩顆沉甸甸的肉球拍擊在男人的臀部,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啪啪”聲響,草莓汁散發着甜膩的香味兒,混合着粘稠的乳白色精液從他們的交合處冒着泡泡被擠出,淫靡的氣息混合着草莓甜美的香味仿佛成為了此時最好的催情藥劑——

蕭炎低下頭,肆意地讓灼熱的鼻息盡數噴灑在蕭末的面頰之上,沉悶的鼻息從他的鼻腔中噴出,伴随着每一次的撞擊,年輕人都會從喉嚨深處發出如同野獸所發出的那種低沉而含糊的咆哮——

耳邊“啪啪”帶着粘稠水向的聲音不絕于耳,仿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蕭末此時他正挂在另一個雄性生物的身上,不知廉恥地張開着大腿承受着對方的進攻與所求,他的手指慢慢攀爬,在碰到了對方的頭發的時候就如同抓到了什麽救命稻草似的猛地一把抓住——

手下的頭發烏黑而柔軟,因為猛烈的運動而微微汗濕——曾經,蕭末無數次在自己的運動或者洗澡之後,整理自己的頭發時碰到過這樣的手感……此時,和他幾乎如出一轍的這一頭黑色頭發,男人很清楚這僅僅是因為它們壓根就來源于與他同樣的基因。

這一刻,蕭末幾乎是前所未有地意識到,正在狠狠地進入他身體的,是他的兒子。

那巨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以幾乎要将他身體弄壞的力道撞入,不僅僅是進入了他身體的最深處,每一次,也仿佛是帶着驚濤駭浪拍打在他的心上,他震驚,自己居然就這樣接受了父子之間的絕對不倫……這樣意識讓男人毛骨悚然,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嚣着,并且變得更加敏感……

只有此時此刻,高高挺立着的男性象征,在無情地告訴着蕭末——

他并不抗拒這個。

伴随着蕭炎每一次的進入,那巨大堅挺的肉棒每一次捅入,充血的前端都會有意無意地蹭過他身體內部的某一個點,無情的摩擦與碾壓之間,男人只覺得一層層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從他們交合的部位順着背脊骨一路攀爬着,直傳頭頂,然後傳遍了整個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他的口中完全不聽使喚地伴随着年輕人的每一次撞擊發出令他恐懼的呻吟——

“蕭炎……不要太快……這樣感覺好奇怪——蕭炎,兒子——慢一些——這麽大力會被你弄壞的——”

沉悶的聲響從黑發男人的唇邊不受控制地冒出,他甚至開始感覺不到自己在說些什麽,到底是在阻止還是在進行更加熱情的邀請——那軟弱無力的聲音,不像是在要求蕭炎慢一點,反而是像是要求他“再快一點”;不像是在要求蕭炎輕一些,反而像是在要求他“更加用力地弄壞我”。

而事實上,蕭炎也真的就是這麽做的。

每當蕭末讓他不要太深的時候,他就會來一個前所未有深度的重重挺入。

每當蕭末讓他慢一點的時候,他就會抱住男人的臀部,加快自己挺動腰杆的速度。

每當蕭末讓他輕一點的時候,他就故意一般,讓自己的球體更加響亮地排擠在男人的臀部之上,讓他們交合之處的水聲響亮得幾乎充滿整個客廳。

“蕭末,多叫一點,”蕭炎一邊操幹着那讓他恨不得就此融化在裏面的小穴,一邊用被欲望沾染得異常性感的低沉嗓音說,“我就喜歡聽你叫,現在家裏又沒有人——你可以放開聲音,不用害羞——”

一邊說着,就仿佛是一邊在鼓勵男人似的,他居然一把直接将男人從竈臺邊上抱開,緊接着,在蕭末還沒來得及弄清他想要做什麽的時候,卻立刻感覺到他這不孝子居然就這樣保持着還深深地埋入他體內的狀态,直接邁開那雙腿走動了起來——

伴随着他每一次邁出步子,那在體內的巨大都有規律地淺淺抽出又輕輕插入,雖然并不如之前那樣大開大合地來得刺激,然而還沒蕭末覺得放松下來,就立刻發現這樣高頻率的摩擦,幾乎是加快了年輕人那充血的前端在他體內那一點摩擦的頻率——

簡直磨人得叫人瘋狂。

強烈而頻繁的快感讓蕭末羞恥地将自己的臉完完全全埋進了蕭炎的頸脖之間——此時,蕭炎的上半身還整整齊齊地穿着他來時候的休閑襯衫,男人就像是個任性的孩子一般,肆無忌憚地将眼角不受控制因為快感或者羞愧溢出的眼淚以及額間的薄薄汗液蹭在對方還散發着洗衣液香味兒的衣服上,他緊緊的咬着唇,直到自己終于嘗到了一絲血腥的氣息,才用幾乎窒息的聲音說:“蕭炎,不要——”

“不要什麽?”

“不要這樣到處走。”

“很爽是不是?”蕭炎嗤笑了一聲,話語之中除了暧昧之外居然沒有多少嘲笑的情緒,“老爸,你知道你現在流出來的液體搞得我滿手都是,幾乎抓不住你的屁股了麽?”

“……”

蕭末搞不懂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無恥的人,然而此時此刻,伴随着蕭炎的走動,此時男人被夾在倆人小腹之間的欲望也有一下每一下地蹭着他身上襯衫的布料,蕭末低下頭,随即面紅耳赤地看見從自己高高翹起的前端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幾乎弄濕了蕭炎的衣服——

這是他的小兒子今天之內第二次被他用同一種方式搞髒的第二件衣服。

這個發現讓蕭末羞于啓齒去攻擊蕭炎。

于是這一次他老老實實地沉默了下來。

沒有得到回應,這時候輕松地抱着蕭末走入客廳的蕭炎總算是來到了客廳的沙發旁邊,他順勢坐了下去,那深深插入男人身體的粗大跟着因為這個動作在那潮濕的內壁之間碾壓翻轉了下,而後,被大大撐開的入口順勢完完全全地将蕭炎那尺寸驚人的玩意兒給整個齊根吞咽了進去!

蕭炎咧了咧嘴,無聲地将坐在自己懷中的男人抱着坐好,他将蕭末高高翹起的器官對準門口的方向,然後他抱着男人被自己掐出了無數紅印的雙腿,像是抱着小孩撒尿似的方式,将他的腿拉開成一個成怕的角度——

然後拉着蕭末的腰強制性地讓他微微擡起後臀,下一秒,再狠狠地将自己的巨大連根毫不留情地深深挺入那還柔軟濕潤的入口處。

大開大合的撞擊之中,粘稠的液體幾乎沾濕了蕭末整個臀部以及大腿根部,也弄髒了蕭炎半褪下的褲子——

此時,身上只是歪歪斜斜地挂着一個早就被蹂躏得一塌糊塗的圍兜,男人像是一個無助的小孩似的被自己的兒子抱在懷中,渾身顫抖着,那幾乎讓人崩潰的電流接連不斷地傳遍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他只能在口中發出類似以啜泣的沉悶呻吟,并且在身後年輕人越來越快的裝機之中,他越來越感覺到自己前方的器官伴随着後面體內某一點一次次被強烈的撞擊,不由自主地在變硬——

“嗯啊啊——蕭炎——慢一些,慢一些——你這樣太快了——”

一滴滴的透明液體從蕭末下體的前端處低落,男人仿佛終于忍受不住一般,紅着臉不知廉恥地伸出手去握住了它,自己的身體當然自己最清楚,他準确地刺激着前端最能讓他興奮起來的地方,直接簡單粗暴近乎于虐待自己的摳弄,與此同時,前後的快感讓他不自覺地開始收縮自己的後穴,一次次強烈得幾乎讓人瘋狂的撞擊裏,蕭末只覺得自己距離巅峰只差僅僅一步——

而就在這時,坐在他身後的年輕人啪地一聲無情地拍開了男人握着自己欲望的手,還沒等蕭末來得及發貨,男人就立刻感覺到一只寬大而灼熱的手掌取代了他原本的工作——

而接下來,蕭炎用行動讓蕭末意識到,世界上了解他身體的人恐怕不止是他自己。

完美地配合着身後撞擊的頻率,蕭家二少爺以比蕭末更加準确地方式同時刺激着男人的前端,并且伴随着自己埋在男人的欲望仿佛是被什麽東西纏住似的一下一下地咬緊,無限地興奮在男人看不見的角度在那雙琥珀色的瞳眸之中蔓延開來……

終于。

“——啊啊啊啊啊啊!”

在男人無法抑制的叫聲中,一道乳白色的濃濁液體從他的前端噴射出來,劃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線後,滴落在沙發上的兩人腳邊的地攤上!

蕭末額間的汗液低落,高潮過後的男人整個人癱軟下來無力地倒入身後兒子的懷抱——後者心滿意足地攬住他的腰将他完美接收,仿佛是知道高高釋放過後的身體異常敏感,年輕人粗糙的大手在男人染上一絲紅暈的白皙皮膚上緩緩滑過,帶起一陣陣的顫栗,他附在男人耳邊低沉嗤笑,不急不慢地緩緩抽動着還埋在對方體內的驕傲器官——

聽着他斷斷續續的喘息。

這一刻,不僅是蕭末,就連蕭炎也安靜下來,仿佛在回味剛才那一刻懷中的人因為他而攀達到的巅峰……

蕭末動了動被弄得如同一灘爛泥的腰,低下頭看了看他們腳邊被弄髒的地毯和拖鞋,抿了抿唇,像是想到什麽似的,男人就想站起來——

卻冷不防地被身後的年輕人一把扣住腰壓了回去。

那剛剛被抽離了一些的器官再一次被摁壓回去。

“嗯——”

黑發男人從鼻腔中發出一聲慵懶的悶哼,這鼻腔音似的聲音讓蕭炎頓了頓,等了一會兒,這才伸出手,捏着男人的下巴讓他轉過臉對着自己:“想去哪?”

“地上髒了。”蕭末說。

“……”蕭炎簡直不可相信似的瞪着男人理直氣壯的側臉,要不是這會兒他剛剛釋放過的臉整個顯得疲倦而誘人,蕭家二少爺很難保證自己不會揍他,“你有沒有發現射出來的只有你自己——做愛做到一半要起來去搞衛生你他媽在逗我?!”

“那也沒辦法,”蕭末露出了個無奈的表情,“不弄幹淨的話一會蕭衍回來看見——”

男人的話沒能說完。

因為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聽見門外的走廊上傳來了樓間電梯到達時“叮”地一聲聲響……

微微瞪大眼,此時黑發男人整顆心都懸了起來,下意識地屏住呼吸,那雙瞪起來像是貓兒似的黑色瞳眸之中沾染上了一絲驚慌與恐懼,大約幾秒鐘過後,他聽見了沉穩的腳步聲響起,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後,在蕭炎無聲放大的笑容之中,蕭末聽見,那腳步聲停在了距離他們不遠處的門口——

蕭末下意識地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現在有人從外面打開門走進來——

蕭末簡直不敢想。

“老爸,你咬得我好緊。”然而就在這樣的死一般的沉默之中,蕭炎帶着笑意的嗓音卻在男人耳邊響起。

三十來歲的男人臉“刷”地一下紅了,他死死地盯着門口的方向,就如同門外此時正有什麽妖魔鬼怪站在他家門外,就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就好像現在他更加謹慎一些,門外的那個人就不會将自己的鑰匙插入門的鑰匙孔中,然後擰動它似的……

然而不幸的是,在如同五雷轟頂般的打擊之中,蕭末真的聽見了這樣的聲音。

在門從外面被拉開的同時,男人聽見他的小兒子在他的耳邊吹了聲幸災樂禍的口哨。

高大的身影伴随着門被緩緩拉開出現在門後,擁有着跟此時此刻抱着自己的年輕人一樣完美俊臉的另一名年輕人出現在門後,他身上還穿着剛才出門時候臨時換上的風衣,深色的風衣在玄關昏暗的光線之下,卻能清清楚楚地看見進屋來的年輕人肩膀上有一圈雪水融化留下的水痕——

他的手中拎着幾個打包盒。

此時此刻,仿佛并沒有感覺到屋內詭異的氣氛,蕭衍只是自顧自地低下頭,一邊如同平常似的順口說了句“老爸,我回來了”,一邊在低頭換鞋。

等了一會兒,沒有聽見回應,蕭衍皺了皺好看的眉,這才擡起頭來下意識地想要在屋內尋找男人的身影,卻在擡起頭的第一秒,借着玄關的光亮,看見了昏暗的客廳中的場景——

首先進入他眼簾的就是一片白花花得幾乎令人晃眼的皮膚,男人衣服衣冠不整的模樣,整個身體完全被暴露在了他的視線之中,此時此刻,作為男人身上唯一的遮羞布,那塊被弄得亂七八糟的圍兜被掀到一旁歪斜地挂着,完完全全地失去了這些的作用——被人從身後強制性地大打開腿,毫不羞恥地對準着門口的方向的器官沉默地垂在雙腿之間……在那之後,還有一根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什麽的玩意還深深地埋在他的身體之中,只能看見一點點的根部露在外面……

蕭衍:“……”

蕭末:“……蕭衍……這個……”

蕭炎:“放棄吧,這樣你還想解釋什麽?我強奸你?”

客廳內陷入了一陣可怕的沉默。

良久。

就在蕭末覺得自己大概就要這樣直接死在大兒子灼熱的視線中時,蕭衍動了——那習慣性沒有太多情緒的臉上依舊顯得雲淡風輕,他走進屋子,換上拖鞋,将手中的打包帶随手放在餐桌上,然後徑直走向了屋內的立式空調——

這個不喜歡暖氣空調的人居然頭一回将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些。

然後他轉過身,在黑發男人整個兒已經快傻眼的瞪視之中來到了沙發邊上——

當他走到蕭末他們身邊的時候,男人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大兒子來帶的一陣還夾雜着外面冰雪氣息的寒氣,在自己被兩兄弟一冷一熱完全不同的氣息包圍起來的時候,他默默地擡起頭,看着他的大兒子面無表情地摘下自己的手套,然後,他做了一個令蕭末渾身雞皮疙瘩都豎起來唱國歌的動作——

他用摘下了手套依舊顯得有些冰涼的手,在沙發上的兩人交合處摸了一把。

那冰涼的手指從男人被完全撐開的後穴處掃過,當蕭末如同一條死魚一般被凍的繃緊身體的時候,他聽見蕭衍不急不慢的淡漠嗓音從他頭頂上傳來:“啧,好濕,老爸,你留了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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