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洋沫

司嫣沖洋沫笑笑,友好伸出手。

洋沫?司嫣正腦中想着這個女人是從哪裏冒出了,前些天給她伴舞女人走過來說“這裏可是沫姐專場!”司嫣聽到這話回過神來,突然想起室內那塊閃動牌上人正是她。

“哦,一起共事很榮幸。”司嫣笑笑。

洋沫看着司嫣,抛過一個白眼,踩着高跟鞋帶着她小跟班走了,留下濃郁香水味,還倔強環繞司嫣鼻尖。

空空屋子裏只剩下司嫣一個人,看看表,晚八點,怪不得,還敢穿高跟,原來還不到午夜檔!

司嫣獨自坐化妝鏡前,看着鏡子中自己,像一個怨婦一樣滿臉寫滿郁悶,司嫣對鏡子中自己說“有什麽了不起,是吧,司嫣,你一定比她強!”司嫣深吸一口氣,換好衣服,上了臺。

不到表演時間洋沫懶懶揚揚手指,坐後臺休息室“這裏不是從不招唱歌麽,我才沒來兩三天,怎麽都變樣了!”

“我們也不清楚,前幾天突然通知讓我給一個人伴舞,我還納悶呢!”

“哼,還想和我争地盤,一會就讓她看看。“洋沫眼眸散發着陰冷光。

司嫣整整幾乎沒斷過唱了将近兩個小時,嗓子吼嘶啞,唱完歌下來感覺輕微說話,牽扯嗓子都難受,司嫣邊走邊捏着嗓子輕咳,想要緩解幹澀刺痛。

低着頭司嫣沉默走着,一雙腳跨進她視線,司嫣走過一邊,欲讓開道,但是仍然擺脫不了那雙腳,司嫣猛擡頭,沒注意到洋沫被司嫣耷拉腦袋狠狠撞了一下,洋沫吃痛悶哼着,像一只高傲孔雀仰着頭走了。

司嫣走向吧臺,一臉菜色,骈着嘴說“我又來要喝!”

城言聽着傳來嘶啞、嗓音,擡頭看去,竟然是司嫣!剛才聽她臺上吼,估計是過了。。。

“何必那麽拼命!要點個什麽?”城言笑着看着她,眼裏閃過一絲疼惜。

“我每天白喝,可不可以從我薪水裏扣呀!”司嫣聲帶受損了,說話帶出一陣委屈。

“适應,适應,就好了!剛開始。”城言看着有些調皮她說。

兩人那邊正交談着,聽到一陣歡呼聲還有男士吹口哨聲音,看到臺上穿着靓麗洋沫。

“沫兒回來了!”她邊揚手邊做着飛吻動作。

司嫣看着臺上問城言,“喂,你來這裏這麽久了,肯定知道她吧?”

“誰?”城言正忙着開發一種口味酒,頭也沒擡問。

“洋沫!”司嫣嘟着嘴,喝着飲料說。

“喔,她這裏跳了好久了!”

司嫣看着臺上活力四射洋沫,柔軟身體靈巧做着各種高難度動作,那腰姿,那媚态,是打死司嫣都做不出來!

城言怎麽會不認識洋沫,一慣奉行女人美是一種資本,要找一個男來展示她美!經常聽到從她口中冒出經典語錄“女人,沒個男人怎麽行!”

“高調做戲,情場得意!”

自然做事管低調城言還是躲不過洋沫法眼,以為她洋沫是幹什麽,所有大款都是她獵物,即使他帶着僞裝面具,她遍布四方眼線也不會留下任何一條漏網之魚。

司嫣有些沮喪趴吧臺上,手指無聊畫着圈圈,一聲悠長,無奈聲音從她嘴裏傳出。

“喔。。。高氵朝!!”此起彼伏叫喊聲,如漲潮浪花一撥一撥湧向岸邊。充斥司嫣耳畔,司嫣看到擡上洋沫那絕佳鋼管舞,飄逸長發随着她動作張揚飛舞,性感身軀如柔軟蛇纏繞鋼管上,卻能穩穩支撐,優雅曼妙神情展現她青春自信臉上。

“不得不說,是個男人都會被她吸引。”司嫣嘆了口氣說。

城言笑着問“哦?”

“至少我是個男人我早噴鼻血了!”司嫣憤憤說。

城言被司嫣話逗大笑,那臉上本就柔軟線條加好看。

“看來我。。。”城言欲言又止,指指自己堅挺鼻梁。

“對,你不是個男!哼。”司嫣拖着身軀走去後臺,滿肚子苦悶。不嫉妒那是騙人!

城言看着司嫣耷拉着腦袋,心裏想“怎麽看,都覺得只是個單純女孩,就連妒忌都能明顯表露出來,怎麽可能城府那麽深?那小紙包到底怎麽回事?”

臺上時不時瞟過幾下洋沫早就看到了城言對着司嫣笑,莫名生氣,自己當初城言瞟都不瞟一眼,對比落差讓洋沫憤怒不已。

跳完洋沫舒緩了一下心情,從臺上跳下來,一群男士圍着洋沫,像蒼蠅一樣讓她心煩,但是她知道這些人都是她衣食父母,洋沫兒才不會和錢過不去。

“美女,沫兒,我女神,來,來,和哥喝一個。。”一個dia絲樣男銀滿嘴噴灑着酒氣向洋沫靠過來。

洋沫一臉厭惡神色,心裏已經暗暗把他家祖宗都罵了不下十八遍,但還是滿臉堆笑說“哎呀,哎呀,沫兒不會喝酒。。”一邊推拒着舉過來酒杯一邊眼睛瞟上男銀剛剛拍她地方,總覺得被沾污了。

“沫兒,這是不給哥面子。。”男銀大有窮追不舍意味。

洋沫眼底都燃起熊熊大火,表面卻仍是平靜湖面,“這麽捧沫兒場,沫兒明天一定為你單獨獻一段舞。”沫兒沖着男銀撫媚一笑,那勾魂眼眸估計早已将男銀神勾去一半,男銀嘴角抽搐笑,大叫着說“大家聽到了嗎,女神要給我單獨舞一曲!”洋沫笑着回應着。

這種事對待早已經打拼多時她早已能應對自如,“沫兒,想休息會。。”沫兒凄楚看着男銀,那眼神看男銀一陣心悸。

男銀沖空氣中咆哮着“,給女神讓道。!”邊說邊用抓着空酒杯手将其他人向兩邊推去。

從臺上到吧臺不過也沒多長路徑,洋沫卻覺得長可怕,這就是為什麽她一般直接就去了後臺,實是太厭惡那些黏着她蠅。

好不容易走過來洋沫盯着城言。冷冷敲着桌子。

“給我來杯情人!”洋沫揚揚頭發,想要城言聞到她剛噴香奈兒。

城言沒有說話,轉身走過去去調酒,洋沫用兩個指尖戳戳額頭,撫起額前碎發,媚态顯。

洋沫很是不理解城言,身為大董事集團兒子,伸手即來富二代,竟然能夠忍受別人對他呼來喝去。幾乎除了幾個必要會所工作人員,沒有人知道城言調酒師以外身份,要不是知道他來歷,洋沫也不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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