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４５章
“誰死了？”董源心都提起來了,要是金濤家出了事可就麻煩了。
莫維謙的臉上同樣有着擔心。
那人連忙說：“是藥店的經理，叫王民,挨了頓打送到醫院時已經不行了。”
“兇手抓住沒有？”馮書民又問。
那人搖頭：“說是七八個人打完就跑了,警察到現場時只是詢問了當時的情況,因為改造這件事沿街的所有攝像頭都已經拆除了,恐怕案子不太好破。”
就是商業街已經被夷為平地了也沒有把攝像頭全拆的道理啊，這分明是有問題！所有人都明白關節所在,可就是沒辦法，抓不住把柄，而且現在追究誰拆了攝像頭也沒有意義，将來也只能是輔助說明。
“董源，你派幾個人立即去找那個超市經理,紀檢這邊的人分成三個小隊專門走訪商業街的商戶,務必在三天之內将改造期間商戶的受害情況收集上來，我和書民去找高廣清談談。”
莫維謙覺得必須要抓緊時間采取行動了，不然估計還會有更多的人遭遇不測。
這下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準備大幹一場。
莫維謙和馮書民乘車去找原公安分局局長高廣清，等找到地方的時候兩人都很難想象高廣清居然會住在這樣一個簡陋的老舊小區裏，再怎麽落魄他也應該有些家底才是啊。
在狹窄的、放滿舊物同時又充滿了異味兒的樓道裏爬着樓梯，馮書民直嘟囔：“不會是弄錯地方了吧？這環境也太差了！”
莫維謙沒說話，只是皺眉往上走，心裏在想要是高廣清真的住在這裏，那問題可就大了。
到了六樓，馮書民敲了半天門，才聽到有人問：“誰？”
“是高廣清家嗎？”
又過了一會兒裏面的人才出聲兒：“你們是誰，有什麽事？”
“我們是紀委調查小組的，有些事想和高廣清了解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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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就聽裏面的人喊了起：“你們還想怎麽樣，難道非要逼死我爸才行嗎？我們家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我爸什麽都認了，你們還有沒有人性？你們趕緊走，我爸不會和你們說一句話！”
馮書民看了莫維謙一眼，然後又說：“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們是中、央下來的，不是地方的幹部，現在想調查一下關于五年前建批發市場的事，你看能不能讓我們見見你父親？”
裏面的人不說話了，然後就到一陣腳步聲走遠了，應該是回屋子裏面去了，馮書民搖搖頭直皺眉。
正想再次敲門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大力地打開了，一個長得很俏麗又有些瘦弱的女孩子探出半個身子。
“你們怎麽證明身份？”女孩兒大大眼睛裏滿是懷疑和敵意。
馮書民趕緊将工作證遞了過去，女孩兒仔細看了将工作證還給馮書民又看向莫維謙：“你的工作證呢？”
莫維謙笑了：“我沒有帶來，不過你要是讓你父親和我們見上一面估計他會相信我的。”
女孩兒又想了一會終于側過身子讓兩人進去了。
這房子是一個兩居室的小套，很老的那種格局，總共不過４０多平。
當看到坐在輪椅上滿頭白發的高廣清時，就連莫維謙都愣了，按照高廣清的年紀如果沒出事的話應該正是幹事業的好時候，可現在看來幾乎就像個古稀老人一般。
“你是高廣清？”莫維謙問。
那人笑了笑：“雖然與實際年齡差距太大，不過我确實是高廣清，聽我女兒說你們是上面來的領導？”
“領導談不上，不過确實是想真心解決問題，我看了你的履歷雖不能說是一清二白，不過我認為你到底還是個有良知的幹部，沒有去做傷天害理的事，這一點我是很欽佩的。”
聽了莫維謙短短的幾句話，高廣清眼圈已經是紅了，好久才啞着嗓子說：“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算我淪落的這個地步我也沒有辜負組織對我的信任，睡覺的時候也不會做惡夢！”
莫維謙點頭：“你很好，我們也一定會為你讨回公道，給你個公正的交待。”
高廣清異常激動：“我這輩子也沒想過要平反，不過既然有了這個機會，我現在的情況就是再壞也不能壞到哪兒去了。子寧你去搬兩個凳子過來讓客人做。”
高子寧脆聲答應了聲就去搬了兩個凳子過來，自己則在門口站着。
“你們想了解什麽？”
“當初為建批發市場拆遷時，是不是有暴力執法的現象，或者說是有黑、社會性質的組織參與了進去，據說當時有很多人都被打傷過？”
高廣清苦笑：“當時的情況是二合一，我不能說我自己沒犯過錯誤，我只能說我沒有他們心狠手辣，做不了圖財害命的缺德事，所以也就被人所不容。當時拿到開發項目的是瑞陽國際這個公司，是在異地注冊的，其實老總就是現在的市人大代表劉陽，不過一般人不知道罷了，他手下有一幫人專門負責打打殺殺，當時我沒理會他們暗示，堅持嚴厲打擊抓捕那些流氓混混，這才招了禍。”
“你說他們，那除了劉陽之外還有誰？”莫維謙注意到這個關鍵詞。
“有劉陽的三個拜把子的兄弟，估計現在也都發達了，還有就是劉陽的老相好，當時的城建局副局長齊英，劉陽的項目都是她幫着弄到手的，這女人很有一套。我那時手裏也算是有實權的人物，而且他們也用得着就主動和我結交，所以我也經常和他們那個小圈子的人來往才能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這下就全對上了，張蓓寧是肇之信的情人，所以齊英就幫着她走門路當上了副臺長，而劉陽之所以能屢次拿到開發項目也完全是這個齊英功勞！
“那你能不能将劉陽之前的事詳細和我們說說？”
“這個我可要好好回憶一下，整理整理思路讓我女兒幫着寫一份材料交給你們吧。”
莫維謙笑着說：“那是再好不過了，還有一件事就是你看能不能回憶下當時受害者的情況，我們也想讓他們出來作證。”
“這個不太好弄，因為都被吓怕了，沒人敢出來告發舉報，不過我會盡力協助你們找到這些人。”
馮書民這時站了起來：“那真是太謝謝你了，幫了我們大忙。”
“我也是為幫我自己，希望這次能有個結果吧，你們肯定有很多工作要忙，等我弄好了材料讓子寧給你們送過去，現在就不留你們了。”
莫維謙這時也站了起來，又安慰了高廣清幾句就往外走，快到大門口時就看見高廣清的女兒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于是溫和地問她：“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我就是想說我爸吃了很多苦為的就是不跟那些人同流合污，你們一定要幫幫他！”
“我們想幫但也要你父親努力，小姑娘你多大了，你母親去哪兒了？”
一聽莫維謙問這個高子寧低下了頭：“我今年剛大學畢業，我媽在我爸出事的第二年就拿着家裏的錢說是要出國賺錢養家，結果一去就沒了音訊。”
馮書民聽着都心軟了：“那你們家生活來源靠什麽？”
“親戚們有時能幫着點兒，可誰也不能總幫，我一直都在做兼職，我爸的病不能斷了藥。”
莫維謙也嘆息了一聲：“你是個堅強的姑娘，我會要求恢複你父親應的得待遇，這裏是五千塊錢你先拿着，我會讓人再送些過來，你身體也很單薄更要注意才行，你父親全靠你了。”
高子寧沒接過錢，倔強地說：“我不要，你們不用同情我、施舍我，我說這些話也不是為了要錢。”
莫維謙把錢塞進高子寧手裏：“你當然不是那種人，我們都知道，這是借你的，等将來有條件時再還，你年紀還小不要逞一時之氣。”
高子寧看着手裏的錢，視線一片模糊：“我明白，你們是好人，我說什麽也要幫你們，還要為我爸沉冤昭雪！”
莫維謙在高子寧身上仿佛看到了羅悅琦的影子，那丫頭在最困難的時期也是這樣不服輸，這樣堅強，所以他對高子寧也多了份欣賞。
“你是個聰明的孩子，這是我的聯系電話，材料準備好之後随時找我，我們先走了。”
莫維謙回到辦公室聽完今天的工作報告後，又和馮書民還有董源繼續研究工作。
直到快七點時董源接到了一通電話，然後就笑着對莫維謙說：“有人心疼你，給你送飯來了。”
“悅琦來了？”莫維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嗯，韓江說快到樓下了。”
莫維謙簡單收拾了下桌上的東西就要往外走。
馮書民問道：“維謙，你去哪兒啊，不是給你送飯過來了，你怎麽不等着？”
董源聽完哈哈笑了起來，拍了拍馮書民的肩膀說：“皇後娘娘親自送來晚膳，你還敢不出門跪迎接駕？大不敬啊。”
“董源，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就真讓你跪門口兒去。悅琦這麽辛苦，你不懂感激麽？”莫維謙開了門迅速走了出去。
“唉，真是碰不得也說不得，開個玩笑都不行，維謙這是大搞封建社會那一套啊，我們也趕緊下去吧。”董源哀怨地感嘆着。
馮書民對這事兒很上心：“那你說我到底要不要打電話回去彙報一下啊？”
董源不同意：“依我說你先別讨這個嫌，維謙始終是不會在這裏久留的，到時看情況再說吧。”
馮書民覺得有道理就沒反對，兩人陪着莫維謙站在門口等羅悅琦的車。
車剛開到近前，莫維謙大步走了過去，接過羅悅琦手裏的東西，又拉着她的手直埋怨：“我不是給你打電話說要晚回去的，你怎麽還過來了，再說做這麽多飯菜多累啊。”
董源很有眼色地接過了莫維謙手裏的飯菜，又站在了一旁。
羅悅琦好脾氣地說：“要不我也沒事做，你們加班才是真辛苦，我怕你總吃外面的東西不好，以後要是晚回來我都給你做。”
莫維謙心裏瞬間就熱騰騰的：“以後做只做我一個人的就行，不用做這麽多。”
董源和馮書民同時眼睛一翻就當沒聽到。
“一個人的飯菜更不好做，不如多做些你們一起吃，咱們上去吧，看看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不許說不用啊，送飯是其一，最主要的是我想幫忙做事！”羅悅琦把話先說在了前面，不讓莫維謙有理由拒絕自己。
莫維謙本不想答應，可羅悅琦又說了：“我留下來幫忙，然後咱們一起回家不好嗎？要不我自己在家太無聊了。”
莫維謙一聽這話就不吱聲兒了，讓董源給羅悅琦安排工作。
董源則将最近收集到的材料都交給了羅悅琦，讓她按時間排序，并将手稿都錄入微機好方便查閱。
羅悅琦可謂是幹勁兒十足，拿過東西立即就進入了工作狀态。
“悅琦，你餓不餓，菜做的很好吃，你也吃點吧？”
“我吃過了，你們吃吧不用管我。”羅悅琦沒擡頭直接說道。
又過了一會兒：“悅琦，用一會兒電腦就休息一下，要不眼睛該疼了。”
羅悅琦這回沒理莫維謙。
“悅琦，你送我的那個錢包我已經用上了，你先歇歇，這個茶味道不錯，你嘗嘗。”
羅悅琦總算是擡起頭了，看了莫維謙一眼又對董源說：“能不能給我換個房間，要不我沒辦法安心工作。”
莫維謙接過話：“這裏不好嗎？房間自然是有，我陪你過去。”
董源很鎮定地瞄了一眼将飯粒噴到桌上的馮書民，暗道：真是沒深沉，一看就是沒見過莫維謙智商為零的時候。
羅悅琦為難地看着莫維謙，還真沒想出來怎麽在不傷他自尊的情況下表明自己的意思。
“維謙，悅琦可能是嫌這屋裏太吵了，不能靜下心來工作，其實人要是專心工作的時候最怕別人在旁邊說話了。”董源覺得自己是在做啓蒙工作。
莫維謙狠狠橫了董源一眼，又笑着對羅悅琦說：“那我不說話了，你就在這兒工作吧，你們吃完沒有，吃完了就把東西收一收趕緊出去幹活兒！”
馮書民急忙把剩下的飯菜塞進嘴裏，和董源一人抱了一堆飯盒離開了莫維謙的辦公室。
“維謙平時都這樣兒？”馮書民好奇地問董源。
“這算什麽，今天表現還算好的，智商頂多是０，平時都是負數，你沒注意他換錢包嗎？”
馮書民想了想：“有點印象，不過沒敢問，問了也買不起。”
“我送你！”董源非常大方，也不提錢包的由來了。
“真的？說話可要算數啊，那得多少錢哪，這人情我可欠大了，要不我請你吃幾頓飯吧。”
董源的聲音漸漸遠了：“你知道就好，告訴你，那錢包可是莫老大百分百認可的品牌，國際一線産品，你請我也不吃虧……”
羅悅琦嘆了口氣問莫維謙：“你趕快工作，行不行，看着我就能解決案子嗎？”
莫維謙大方地笑道：“有你在身邊我哪兒還有心工作。”
“那我說換個地方你還不讓。”羅悅琦白了莫維謙一眼。
“隔着牆就更想了，還不如這麽看着呢。”莫維謙說完又擺出一副唉聲嘆氣的樣子。
羅悅琦問：“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
莫維謙糾結地點了下頭。
“難到是吃壞東西了？我已經收拾得很幹淨了啊，你哪不舒服我去買藥，要不就趕緊去醫院。”羅悅琦着急了。
莫維謙只是嘆氣，半天才說了一句：“飽暖思j□j。”
羅悅琦一下子就被惹火了：“莫維謙，你耍我！”
見羅悅琦騰地一下站起來就要往外走，莫維謙快步過去按住門把手攔住了她：“我逗你玩兒的，你還真生氣啊！”
“我來是讓你逗着玩兒的？人家認認真真地在工作，你在旁邊做一件正經事沒有，不但沒有還反過來嘲笑我，你是瞧不起我還是怎麽的，覺着我沒有能力做好董源安排的事？”
“我的小姑奶奶，我真沒有那個意思啊，我就是看你太招人喜歡了才想逗你的，絕對是情不自禁！我錯了，從現在開始我一定不再打擾你，要不我發誓？”莫維謙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就真把羅悅琦給惹火了，心裏頓時就着急了。
羅悅琦看了莫維謙好一會兒突然開心大笑起來，弄得莫維謙摸不着頭腦：“寶貝兒，你這是怎麽了？”
羅悅琦好容易收住了笑，咳了兩聲才說：“我就是想讓你也知道被人逗着玩兒是個什麽滋味兒，你還真好騙。”
羅悅琦現在是真認為莫維謙既好哄又好騙，自己只要一兩句話就能把他耍得團團轉，這感覺特別好玩兒。
“好啊，你這是學壞了，今天不教訓教訓你可就說不過去了。”莫維謙這才反應過來羅悅琦是在騙自己，略一用力就将她壓在了門上，低下頭就是一個讓人窒息的吻。
兩個人斷斷續續地熱、吻了幾分鐘，羅悅琦拽住莫維謙還在自己胸、前、揉、搓的手，輕喘着說：“別鬧了，還有工作要做呢，要不加班就沒意義了，董源他們那兒也說不過去。”
莫維謙吸、吮着羅悅琦的唇、舌，聲音含糊不清：“就一會兒，我确實想得慌，咱們速戰速決，很快的。”
說着就将羅悅琦換個方向按在了牆上，自己則低聲笑：“靠着門一會他們該聽見了。”
“你不做會死啊？”羅悅琦氣惱地小聲喊了一句。
“生不如死！”莫維謙答得幹脆。
莫維謙麻利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又将羅悅琦的褲、子脫了個幹淨，伸手一摸還很幹、澀：“是緊張嗎？”
哪有可能不緊張，外面還有人呢。
“莫維謙，別在這裏，好不好，我有點兒害怕。”上次被董源撞見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呢。
莫維謙箭在弦上，哪有可能忍得住，蹲□子就将臉朝着羅悅琦那處貼了過去。
“不行、不行！莫維謙，你快起來。”羅悅琦驚慌失措地想要阻止莫維謙，可又哪敵得過他的力氣。
只感覺一團溫、熱不停地tian、弄着自己，羅悅琦禁不住這樣的刺、激，身、體裏一股熱、流随之湧、了出來。
莫維謙重新站起來，将羅悅琦抱、起來推高，然後突然就撞了進去。
羅悅琦只能被迫、盤、住莫維謙的、腰，咬、着唇忍、受着一下下讓人難、耐的重、擊。
莫維謙起先是貼、着羅悅琦賣力進、出着，後來又拉開了點距離，欣賞着她胸、前的美景。
“這是什麽，怎麽跳得這麽歡？”
羅悅琦羞得不行，要摟緊莫維謙不讓他看。
“這是自然現象也害羞？別急，這樣兒就不跳了。”說完莫維謙就張、嘴狠狠、han、住了眼前的一、團雪白柔、嫩，用力地xi/yun、起來。
羅悅琦又是興、奮又是緊張，随着快、感的漸漸逼進，身體也是越、繃、越、緊，莫維謙也感覺到了她的變化，猛、獸般地橫、沖、直、撞：“悅琦，快了，再忍忍！”
羅悅琦配合着莫維謙的動作，随着他悶吭一聲後也追尋到了極、致的感受。
“感覺真好，你說是不是？下次在辦公桌上試試。”莫維謙幫着羅悅琦整理衣服，還沒皮沒臉地說着。
“還想有下次？你做夢吧，這還能工作嗎！”羅悅琦收拾好之後氣呼呼地回到了坐位上。
剛坐下就又想起件事來：“你把窗戶打開。”
“你熱啊？這不是有空調嗎？”
“空調能清新空氣嗎，你有沒有腦子？”羅悅琦懷疑莫維謙平時的機智穩健都是面兒上唬人的，怎麽理解能力這麽差。
莫維謙笑着開了窗：“我就愛聞這味兒，你還不讓。”
羅悅琦壓根兒就不想再搭理莫維謙，這樣兩人才總算是能靜下心來工作了。
快十一點的時候，莫維謙怕羅悅琦熬夜就決定回家。
“你怕我熬夜，你身體就是鐵打的了？以後你加班我就來陪你，順便幫你做點事，這樣你也不用熬得太晚，我也安心。”坐在車裏羅悅琦貼心地對莫維謙說。
“好，都聽你的，你就跟着我吧。”莫維謙一臉滿足地摟着羅悅琦笑。
第二天下班彙報情況時，三個小組情況都進行得很順利，被打致死的藥店經理家屬發誓要找到兇手報仇。
董源派去外市的人也很順利地找到了那個超市的老板。
一切都預示着調查要有突破性的進展了，可到了第三天情況卻急轉直下。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馮書民臉色難看地問着回來的人。
“我們也不清楚，本來昨天都說得好好兒的，可是今天他們就都反悔了，藥店經理王民的家屬也躲着不見我們，只說還要再考慮。”
與此同時，外市那邊也來了消息說超市老板根本不答應配合調查，問什麽都只說不知道。
這下所有人都想不通了，怎麽一下子這些人的态度就都變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的安慰，光光現在就是埋頭工作、吃好喝好，哈哈……
積分都已經送到，親們注意查收。
ＰＳ：那位和光光要《小女子再婚記》的親，請給光光發郵件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