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賣國求榮殺六親·廢物走狗(17)(已修)

封野被拎着進了房間,窦易彬剛進去就被一股濃烈的熏香給熏了個跟頭,皺着眉把門窗都開了散氣。

“你不嗆得慌?”

封野點頭,“嗆死了,所以咱能出去嗎?”

“不能。”

自然是不能,窦将軍想念了許久的人,好不容易遇上一次機會,怎麽能白白放棄?他低下頭,親了親封野的唇。

“一會兒有你好看。”

待外邊西北風一吹,把屋內的香都吹散了,兩人才松一口氣,耳聰目明了不少。

封野:“你什麽時候來的?怎麽都沒人通知。”

窦易彬去關上門窗,“早早就來了,先去拜訪了封伯父,知道你這幾日都沒怎麽睡覺,不忍打擾你,等和你父親聊完,才來看看你。”

窦易彬話鋒一轉,哼道,“結果一來就看見這麽精彩的場景。”

封野此時有些心虛,這分明是人設的鍋,能是我的錯嗎?

他道:“我這不是都趕走了嘛。”

“若沒趕走……”窦易彬站在封野面前,輕輕捏了捏他的臉,垂着眸,細細打量,“我自有辦法修理你。”

封野頓時一陣雞皮疙瘩,下意識就要躲開,卻又被鉗制住了下巴,帶繭的指尖劃過他的唇瓣,帶過癢意。

封野擡頭直視窦易彬,兩人眼裏都含着笑,回到京城耳目衆多,很少會有這等獨處的時間,不由得心起波瀾,拽着窦易彬的衣領,在他眼角處輕輕地親了一下。

“你可是我內人呀。”

封野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狐貍。

窦易彬摸了摸眼角,似乎還殘留着些許柔軟的暖意。

“這怎麽能夠?”窦易彬指着剛剛那一吻,笑道,鼻息貼着封野耳垂,“封協領不是一貫主張深入敵營策略嗎?怎麽這會兒這麽吝啬。”

封野瞬間瑟縮了,小花一緊,“敵人是敵人,內人是內人,不能相提并論。”

窦易彬才不管什麽敵人內人,方才的郁悶在封野若有若無的撩撥之下都化作滿腹的熱血,把封野裹緊被子一起探讨了一下兵法融入生活的可行性。

“協領大人,深入敵營是這麽用的麽?”

“……”

“封協領,你說……這一招是不是叫偷梁換柱?”

“…………”

“協領大人好一手美人計。”

“……你給我,滾!”

“嗯,欲情故縱。”

直到傍晚,日暮西沉,封野才從昏睡中緩緩醒來,剛動了一動,腰和腿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疼,他現在就是一只挺屍的鹹魚,癱在床上,望着頭頂層層紗幔,思考人生。

不行,這玩意兒看了就讓他想起幾個時辰前被壓在紗幔下被支配的恐懼。

封野猛地轉過頭,酸澀感從脊椎傳到後方,讓他忍不住罵了一聲“操”。

窦易彬端着藥進來,看封野表情扭曲,忍不住笑,“別動,怎麽這麽脆弱。”

封野無語,“要不換我在上面試試?”說不定我在上面,這位窦将軍感受到不一樣的美妙世界之後,好感度就直接破百,順利完成任務了。

“行。”窦易彬眯着眼答應,前幾日柏安康送了他幾本畫本,雖然豔俗,但似乎也有幾幅圖是描述了這種姿勢的……

窦易彬想着,下腹又是一緊,趕忙停止了自己危險的回憶,捧着一碗藥,“請了禦醫新給你抓的方子,能調氣虛體弱。”

跑得過初一跑不過十五。

封野頓時感覺到了生活的苦,這是什麽品種的直男才能在溫存完畢之後端給你一碗中藥,逼着你喝啊!

他之前試過反抗,除了被捏着下巴嘴對嘴喂了幾口然後乖乖自己捧碗喝以外,沒有任何的好處。

封野愁眉苦臉地接過藥,一點兒東西喝了好久才喝完,最後還剩了一個碗底,他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窦易彬,窦易彬才放過他。

“唔。”

剛喝完,封野的嘴中就被塞進一顆奶香四溢的糖果,瞬間沖淡了藥味。

窦易彬摸了摸他的頭:“今天挺乖。”

封野:忽然覺得自己多了一個爹。

爹,他爹……封野一臉呆滞地擡起頭,“你這麽待着,我爹萬一知道了你我的事情怎麽辦?”

窦易彬:“……”

他冷了臉:“你不願意?”

封野道:“不,不是……”

窦易彬打斷:“那綠衣服蛇精都能直接進你封家大門,我進不得了?”

“不,那……”

您不是将軍嗎?和那小倌不是一個犯錯量級,我要是搞了您,不得被封長全追着打!

封野一時不知道怎麽解釋,窦易彬見封野不說話,臉色越來越黑。

他終于忍不住了,“封長全知道。”

封野:咦?

窦易彬忍着脾氣,“我今日一來,你父親就發覺了。”

封野瞪大眼睛,難怪他大搖大擺在我房間裏呆這麽久……欸,不對,封長全這沒趕走窦易彬,反而默許他來找自己,這反應是應允了?

“他沒說什麽。”窦易彬解開他的疑惑,“似乎早就知道了。”

封野脫口而出:“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窦易彬目光沉沉:“你是在耍我嗎封野?”

“沒有!”封野忙否認,握住了窦易彬的手,“我只是怕我爹驚吓過度而已。衍然,我現在可是一心一直鐘情于你一人!”直到完成任務之前,你都會是我最鐘情的對象,畢竟人帥活好,百年難遇!

窦易彬抓着封野的手,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不過仍是不爽地問,“你還有哪些沒處理幹淨的愛慕者?”

封野老實答道,“還有倆小姐一少爺……你別這麽瞪我,我可是清清白白什麽都沒有做,當初年少不懂事,是我的錯,可是現在……”封野強忍着下半身的不适,立起身子去抱窦易彬,“我全身上下裏裏外外都是你的人!衍然,你要相信我!”

窦易彬被抱着,再次壓下氣,又忍不住狠狠地在面前青年人後頸捏了幾下,像捏貓一般把他拉開了一點。

“我去幫你處理掉這些人。”窦易彬那雙淺色地眸子似乎穿透了封野的心底,“但你要是再去招惹,我就把你鎖起來,眼睛蒙上,讓你這輩子除了我見不到其他人。”

“懂了嗎?”

封野看着窦易彬似是認真似是開玩笑的表情,不禁心底一陣戰栗。

“聽懂了,衍然。”

“在這個世界上,我只喜歡你一人。”

自從兩人開誠布公,封長全一句話沒說,讓封野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看見窦易彬也跟着跪,氣得直接放棄,随他們去了。

于是在皇帝賜的府邸修葺好的第二天,封野就停止了每天晚上和窦易彬偷偷約會的行為,打包好家夥什就搬去了自己的新家。

第三天,窦易彬也住了進來。

第四天,封野沒起得來床。

第五天,也是。

第六天,封野捂着自己危在旦夕的腎,逃回了封府,被封長全臭罵一頓之後,趕了出去。

封野:“……”被罵死還是□□/死,這是一個問題。

好在之後,窦易彬緩解了相思之苦,抒發了欲求之火,兩人恢複了稍微健康一點的作息狀态。

每周不過四天,每天不過三次。

兩人生活十分和諧,只是封野有些郁悶,六年過去了,好感度條仍舊停在99的位置上,再也沒有變過。

“窦易彬,你根本不愛我……隔。”在一次翻來覆去後,封野意識不清地抱着被子數好感度,一邊打嗝一邊抱怨。

窦易彬似乎是聽到過很多次青年的無理取鬧了,也不惱,一邊用手指梳理着封野的長發,一邊抱着他安慰。

封野:“我封野從小打到沒受過這種委屈,你不給我100,我找別人去要!”

“別人?”窦易彬臉色霎時就陰了下來,挂着冷笑,把封野再次摁進了被子,“我看你還有沒有力氣去找別人……”

昶時十年,幼帝掌權,窦易彬為安國将軍,賜印可號千軍;封野為輔佐大臣,賜府于京城西郊;柏安康為守平将軍,掌管駐邊軍。

昶時十一年到十五年,永國從上到下進行了一場巨大的清洗,在窦、封、柏三家的威壓之下,抄家百戶貪官污吏,重審千起冤案,平反無數無辜之人。并減稅三成,大力扶持農商,一時間永國上下興旺繁榮,隐隐超過先帝盛世之景。

百姓對此拍手稱贊,甚至民間傳唱出不少有關秦州十三郡、京城殺奸佞的唱詞和故事。

而其中最受歡迎的就是有關窦易彬和封野的野趣傳說——

封野表示我不知情,我很無辜,不知道是哪個大嘴巴傳出去的,雖然我同窦易彬确實有着暗度陳倉的男男關系,但是那個寫一夜二十三次郎的也太過分了吧!

這是人能做到的事嗎!

這不是他早/洩,就是我肛/瘘啊!

什麽重口味讀本!全部給我燒掉!

封野坐在房裏把那本奇奇怪怪混進志怪野史的小黃書燒掉的時候,窦易彬恰好推門而入。

窦易彬從懷中掏出一本折子,神色是難得的嚴肅。

“含規,安康送來的加急軍情。”

“什麽?”

“薩迪克熱合曼帶的那群畜生又打進來了。”

萬人嫌人設自救指南[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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